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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之木中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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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说今天勋有来过?”老李是肖杰家的管家。
  “嗯”牧白点头。
  “他说的话听听就行了。”肖杰略略皱了皱眉。
  “那些话都是真的对么?”
  “嗯”勋大老远跑来特意找牧白,不会只是为了几句编出来的谎话。
  “疯子!”牧白没来由的骂了句。
  肖杰的眉头锁得深了些,不由得想了想,勋到底说了什么?
  “还没发作的话,紫罗兰应该不会传染的吧?”像是在自言自语,牧白的声音有些轻,也或许是因为肖杰想得太过入神而没有听清。
  “你说什……”
  话才说了一半,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下一秒,便是唇上柔软的触感,然后是灵巧的舌,生涩却带着诱惑的侵入。
  一只手指划过胸前,一路向下,终于在按上腰带前被肖杰一把按住。
  推开眼前的人,肖杰呼吸微乱却理智尚存“牧白,你在玩火!”
  “不,这叫引火上身!” 牧白微微喘息,巧笑的眉弯起,说不上来的生动勾人,瞬间燃起了肖杰心中的一把火。
  肖杰的声音略显沙哑,“这是你自找的!”
  牧白笑“放心,不会要你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小杰很好呀~肖杰这个人,对人的好也带着一贯的霸道和独断独行,不过他是真的为了小白好啊!
  *后文预告*
  牧白懂肖杰亦如肖杰懂牧白,一夜温情过后,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另外,有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就要到了,在这一天,大家又会各自干些什么呢?
  大家慢慢(←_←)等我哈~
  

  ☆、第四十五章 回笼之鸟

  温存一夜后的早上显得有些凄凉,明知道身边没有人,肖杰还是摸了摸,一如他所想。
  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会儿,肖杰便披了个衣服出门,管家早已等在门口,恭敬的叫了声,“少爷”。
  “什么时候走的?”肖杰一边系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淡淡问。
  “凌晨那会儿”
  “哪个方向?”
  “西面城郊。”等了会儿,管家接着说“需要把人再带回来么?”
  肖杰哼笑了一声,撇一眼老李,让管家大叔不由得心里发毛,可是又猜不出少爷的真正想法。
  “不用了。”系好扣子,肖杰径自下楼,算是好心的回了一句。
  牧白了解肖杰亦如肖杰了解牧白,他敢正大光明开着肖杰家的车离开,就是料定了肖杰不会再抓他回来,两人之前虽没谈过这件事,但是都各自心知肚明,牧白要留,肖杰会一护到底,牧白要走,肖杰也绝不会拦着。
  他记得之前问起牧白要不要回家,牧白说了句还不是时候,那么现在是时候了么?
  牧白的车速并不快,在清晨旁若无人的山道上甚至显得有些懒散,走了无数次的熟悉的路,因为是从肖杰那里出发,而特意设置了导航系统,搜索了几条路径,牧白最终选了最远的一条,慢悠悠的开,终究还是要到了,并不是说害怕回去或是不想回去,他不过是想多享受一会儿现在外面的晨光,或者多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肖杰为他做了很多,他并不是傻子,但是,有些事情终觉是要辜负的,无论他懂之前,还是懂之后。
  肖杰,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别的,我给不起,也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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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路,牧白第一次发现,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熟悉,比如路旁载了许多松树,即使是冬天,也一片绿色,比如从这里可以远眺到海边的波光,若是在阳光下看一定很漂亮,再比如,别墅前有两个花坛,因为长时间无人打理,已经长满了杂草,倘若能上点心,春夏的时候想必是很美的吧,再比如……
  眼前栋别墅是父亲在世的时候亲自挑选的,他从出生起便一直住在这里,直到后来牧白才知道,这是父亲送给母亲的新婚礼物。
  父亲在大学念的是建筑专业,毕业后,还当了一段时间的建筑师,这栋别墅是他亲自设计,又亲自监督完成的,并没有什么花销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有点普通,但是一眼看过去便觉得很舒适很温暖,这大概就是父亲想要的感觉吧,牧白并没有太多父亲的记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他能理解父亲的想法。
  将手指轻轻的搭在门把,转动前,牧白再一次回头看了看不算明朗的天空,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最后看到的风景竟是这样带着薄雾的早晨,不过大概因为心境不同了,他并没有过多在意,轻合双眼,吸了口略带潮湿的空气,然后转身,开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也没有任何声音,大概是因为时间尚早的缘故,冬天的天总是亮得晚一些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不到七点,是很早,但是,也没有早到这种程度,屋子里实在是静得出奇,让他怀疑根本就没有人在。
  牧白还来不及想一贯守时的岚在哪里,背后便已经挨了狠狠一拐杖。
  向前踉跄一步,还来不及转身,紧接着挨了第二下,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后来,他就懒得数了,只是一下一下,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他微微失神。
  牧白只有第一下的时候因为太过突然而惊叫出声,随后,依旧默默忍耐任由母亲发泄,只是这一次似乎没有尽头,蔡甄像疯了一样,不停不歇。空隙中,牧白将头转向了窗户的方向,刚刚还不太明朗的天,现在正一点一点的亮起来,牧白轻轻的笑了,这样就好,外面的天,只要看看,就好。
  屋子里回荡的只有啪啪的击打声,牧白的隐忍与安静同往常一样,少了的,是蔡甄的谩骂。
  她如机器一般,又似魔障了,一次次抬起的手越举越高,终于,“啪”的一声,拐杖应声断裂,牧白闷哼出声,然后屋子又重归寂静,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音。
  “啪”!这一次来得更加清脆。
  牧白下意识的接住了摔倒的母亲,他没想到母亲喝了酒,还喝得这么醉,还好,最初酒瓶碎裂的声音给了他回头的时间,让他顺利的接到了倒地的母亲,可也跪在了满是玻璃的地面上,一瞬间,冷汗便湿了额头,牧白硬咬着牙,牢牢拖着母亲不动。
  断裂的拐杖,一半孤零零躺在远处,另一半被蔡甄握在手上,牧白本想将母亲扶起来,大腿处却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险些向前扑倒,差一点就将手里的母亲扔了出去,然后尖锐的刺痛一路向下。
  蔡甄将手里的半截拐杖直直□□牧白的大腿,然后一点点向下扯开,划过皮肤,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
  牧白浑身僵硬,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不敢移动,直到稍稍适应了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一掌将母亲劈晕了过去。
  这是他之前从来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但是现在,他知道了什么才是对一个人真正的好,他不能任由母亲胡闹下去,不管这这件事的后果会如何,至少现在不可以。
  牧白又再缓了会儿,才深吸口气,就着怀抱母亲的姿势慢慢站起来,大腿上被母亲戳进去的半截拐杖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掉落,一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牧白知道,那是血,不过好在,母亲刺的并没有太深,因此出血量不是很大,相比较而言,让他更加忍受的,其实是膝盖和小腿上扎进去的啤酒瓶碎片,他现在没有办法处理,因此在起身的时候,那些陷在肉里的碎片,因为肌肉的收缩而陷得更深,牧白咬牙颦眉,只得放慢动作,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不过从一楼到卧室,一身的衣服便已经湿了个透。
  将母亲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牧白才想来处理自己,玻璃的碎片还好说,虽然数量不少,但是好在块儿大,挑起来也比较容易,但是陷在肉里的木屑就要麻烦多了!想着这几天要做的事,算一算日子,牧白最终放弃了现在就去医院的打算,只挑了好挑的出来,然后直接裹上了纱布。
  走起路来会有些痛,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这点痛他还忍得了,牧白知道,一到两天的时间里,这种针刺般的感觉会越来越明显,走起路来也会越来越痛,然后四天之后,若是再不处理,残留的木屑便会从里面开始一点点腐烂,逐渐严重。
  四天后,那时候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又有没有时间处理这些伤口呢?
  牧白垂眸下楼,四天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他实在是懒得现在就想。
  带着一身的伤开始收拾屋子,像这样的活动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无意中在废纸篓旁捡起了一张纸,已经被揉烂了,是来自圣彼得堡芭蕾舞团的邀请函,那个俄罗斯最著名的男子芭蕾舞团,上面写着自己和张轩宇的名字,是那次《圣幕》演出的成功而获得的殊荣吧,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怪不得母亲会有些反常。
  只看了一眼,牧白便将纸条重新团好仍进了纸篓,仿佛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
  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客厅,母亲还没有醒来,牧白径自走上了三楼,打开那扇地狱之门,他静静的环顾四周,仔细的看着每个角落,照例扶着把杆从头走到了尾,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一些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要跟这里说再见了一样。
  转身背靠着把杆,将两只手轻轻搭在上面,牧白闭上眼睛,享受此时射进来的暖暖的阳光,其实这间舞蹈室里的采光很好,只不过他来的时候,不是拉着帘子,便是太晚了,而且大部分时候,他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问题,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其实,并不是全部都是可怕的回忆。
  牧白想起了他曾经,也是唯一一次看母亲跳舞时的情形,他记得,那是一段现代舞,大气磅礴,挥洒自如。
  凭着记忆和一些随性的连接,牧白一个人静静的在舞蹈室跳了起来,不是在母亲的逼迫下,不是为了跳给谁看,他只是沉浸在舞蹈的世界中,也是他自己的世界中,旋转,跳跃,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只跟着感觉走就好,这间屋子他太熟悉,熟悉到即使闭着眼睛也不用担心会磕碰到任何东西,他跳了很久,直到满身是汗,直到腿上的刺痛已经没有办法忽略,然后下一个动作,他任由自己摔在了地上。
  胸膛上下起伏,剧烈的喘息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牧白平静的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只是看着,看到自己平息了下来,然后坐起身,看向屋子尽头处的一扇小门,那是他最不喜欢的房间,充满了恐惧、噩梦和可怕的幻想。
  甩了甩额头上的汗,牧白起身,抬头,一步步向那房间走去,肖杰教了他很多,可是有些事,终究是要自己面对,肖杰有肖杰的处事方法,他也有他自己的。
  在母亲的幸福还没有来到,自己真正的罪还没有赎完之前,有些东西,他即使想通了,却是没有办法拥有的。
  他现在像是在一个上了锁的牢房里,即使有天锁被打开了,可是牢房里有他在乎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独自走出去呢。
  走进房间,将门反锁,牧白打开电视,静静的靠坐在了墙边,电视仍然无声,放得也还一成不变的东西,牧白从来不敢移开视线,有的时候是因为母亲在看,有的时候则是完全为了自罚。
  可是这一次,他却是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直到电视上的内容播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整张带子播放完毕。
  仿佛知道带子快播完了,牧白缓缓睁开眼,电视里的节目在播放最后一遍。
  牧白看得很认真,嘴唇轻启,周围很静,又好像回荡着自己的声音,“父亲,对不起!”
  让您操心了,对不起……
  没有照顾好自己,对不起……
  更没有照顾好母亲,对不起……
  还有……
  对不起,下辈子,不要再选牧白做您的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嘛,小白再不出现大概快要被遗忘了,实在是有点忙啊,不过绝对会更新,绝对不会坑的,眸子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再说了,我怎么舍得~
  小白的脚好了,大家就不用关心了,因为不重要,眸子就没交代,没想到大家还蛮放在心上的嘛,真是我家小白的荣幸~大家现在可以改关心那些肉肉里的小木屑们了,这可是大问题啊,比什么脚伤可来得重要可怕多了哟~
  *接下来的小预告*
  小白回家了,一个特殊的日子就要到了,哪一天呢?眸子在文里就提了一个日子,应该很好猜吧!然后在这一天,小白要做一件事,每年的惯例,会是什么呢?
  肖杰同学会就这么放手了么?其实他也在策划一件大事,啧啧,不好的事啊!
  然后,麻麻的报应就要到了,大家猜麻麻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嘞?

  ☆、第四十六章 特殊祭奠

  实验室里,单锐正在对着一堆液体做实验,看似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他却知道,在发生了上次那样的事情后,肖杰已经完全限制了他的自由。
  肖杰这种人,兄弟和敌人只在一念之间,待遇却是天差地别,而自己,刚刚跨过了那道门槛。好在,他们都不是些怨天尤人的家伙,也不懂得后悔,做过了就是做过了,胜者为王败者寇,没什么好说的。
  肖杰换了身实验室的衣服走进来,并没像以往那样打招呼,单锐也继续做着实验,仿佛他不存在,直到将手里的药剂放到了仪器中,按下了开始键后,单锐终于抬了眸,看向肖杰。
  “你是来找我,还是为了11号原液?”11号原液是最近的提炼出来的解毒剂,可压制紫罗兰长达半年之久,也算是解药的半成品了,单锐一点也不惊讶肖杰可以这么快得到这个消息,隔墙还能有耳呢,更何况他身边遍布着肖杰的眼线。
  “原液”。不打官腔,不说谎话,肖杰只说了两个字。
  “哼”,单锐冷哼一声,“给那个人用?”
  肖杰并不回答,单锐也没再问,打开抽屉,取出了一瓶通明的液体,扔过去,肖杰不用抬眼便伸手抓住,揣到兜里就要离开。
  “不怕我下毒么?”看着肖杰的背影,单锐冷冷说了句。
  “太低级”。
  “砰”关门的声音,肖杰至始至终头也未回。单锐习惯性推了推眼镜,镜后反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略微上翘的嘴角却着实毫无笑意。
  “是啊,太低级。”单锐走回实验台,轻轻的拉开了左边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试管,试管的头儿被封死,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出血一样的红色,妖冶而可怖。
  ————————————————————————————————————
  蔡甄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身边的牧白,脸色有些苍白,却仍是掩不了清俊帅气,高大匀称的身材,跟年轻时候的牧耘恒很像。
  牧白已经换了套衣服,干净整洁,这衣服下的肌肤也也是一样的毫无瑕疵,然而,包裹在那层皮下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千疮百孔,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蔡甄只有一瞬间的失神,也仅仅是因为刚刚醒来还不大清醒罢了,下一秒,便直接起身给了牧白一巴掌,牧白的脸微偏,苍白的脸上很快留下了五指红印。
  大概是因为起的太着急了,蔡甄一阵眩晕又跌回到床上,牧白什么也没说,静静的接住了母亲,然后整理了一下身后的垫子,一点点将她重新放好,靠在床头。
  “谁允许你坐在这里了?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蔡甄面色阴冷,虽然已经愤怒至极,但仍是因为一身的修养并没有显得太过狰狞,只是说完话后,因为头痛欲裂,轻轻皱眉,抬手揉了揉眉心。
  “您宿醉刚醒,先别急着起来了。”牧白垂眸,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碗醒酒汤递上来,蔡甄才知道,他刚刚仅仅是想要将自己扶起来喂药罢了。
  没什么过多的反应,蔡甄接过碗,理所当然的喝了起来,才出锅不久的醒酒汤还有些烫,蔡甄喝了一点便放到腿上。
  “今天几号了?”
  “9号”牧白站在床边,淡淡回道。
  “什么日子?”
  第一时间没听到回复,蔡甄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今天什么日子!”语气比刚刚更加低沉,还带了些咬牙切齿。
  牧白没再犹豫,仍垂着眸,却缓缓答道“是父亲的……忌日”。
  “啪”,瓷碗落到地上,却没摔碎,因为预先砸到了腿上而得到了些许缓冲,因此只是在落地的时候发出了些声响罢了。
  滚烫的汤汁顺着单薄的裤子流下,刚刚换好的裤子便染上了大片的污迹,热水合着布料紧贴在大腿上,灼热的温度迟迟散不下去,还偏巧贴在伤口之上,牧白瞬间握紧了双拳,身体绷得笔直,死死咬住牙关。
  包着伤口的纱布渗出血迹,又因为沾了水很快扩散开来,蔡甄看了一眼,微微疑惑,却也没想去问,继续说重点。
  “你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该做什么用我教你么?”
  牧白轻轻松了手,回了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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