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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之木中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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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昨天找到了梁小燕,他才从那女孩儿有些混乱的只言片语中,知道牧白是被人带走了,问不出是谁,一旦问多了,梁小燕就只会摇头,然后说着她不是故意的,她怎样怎样。
  梁小燕是真被吓着了,她就算装的再狠,但终究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丫头,虽然想要让牧白身败名裂,但却没想他死,在她看来,被一群带着枪的人抓走,肯定是凶多吉少的。梁小燕想要找人说说话,可是没有,好不容易碰上丁奥来找他,跟他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又是跟牧白道歉,又说是牧白逼她的。
  后来丁奥才听明白,知道梁小燕偷偷找了李景威,背地里做了些让牧白不好过的事,生气加愤怒,让他将牧白为她做的那些事一一说了出来,梁小燕这才傻了眼,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先入为主的想法误会了,可是挽救……想到牧白已经被抓走了的事,梁小燕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只除了紫罗兰的事,她那天只负责将牧白骗去,其他的,李景威说让她不用关心。
  由“带走”变成“抓走”,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丁奥正打算报警,却在电视上看到了牧白临时召开的记者会,一脚油门赶了过来,结果,这家伙竟然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谁给你带走了?”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么”牧白并没有直接回答。
  “那好,我换个问题,抓你的人是谁?!”
  牧白皱了皱眉,他注意到了丁奥两次说话的不同,可也并不打算正面回答。
  “已经不重要了。”
  “你……”
  牧白转身就要离开,丁奥一把拉住了他“你去哪?”
  牧白戒备的看着丁奥,没说话。
  “你不想说就不说,我知道我问没用,不问了行吧!你脸色不好,去哪儿,我送你!”
  牧白斟酌了一下,上了车后座。
  “去主宅。”
  “现在?”
  “我母亲不喜欢等。”
  丁奥语塞,他都知道牧白回来的事了,蔡甄那边肯定也知道了,牧白这次失踪,自己顶多数落几句,但蔡甄那……怕是不好过。
  丁奥想,如果自己不去主宅那找人,也许蔡甄就不会知道牧白不见了的事,有些愧疚的跟牧白道歉“对不起,你失踪那会儿,我还以为……所以,去主宅找过你……”
  “她早晚会知道,跟你去不去没有关系。”
  “可是……”
  “没事”牧白清浅的两个字,却像是给丁奥的一剂定心丸,仿佛他说没事,便是真的没事一样。
  丁奥不由的觉得,似乎自己并犯什么太大的错误,就算自己没去,蔡甄一旦给牧白打电话,也会知道,况且,牧白自己也会去和蔡甄说,他只是让这件事提前了一点而已。
  似乎想通了,丁奥换了另一个话题“那个叫梁小燕的人……”
  “我知道”丁奥刚想将梁小燕的事告诉牧白,却被牧白的声音打断了。
  “你知道?知道还让她弄成这样?!”
  “毕竟还小,也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事。”不像自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你这叫纵容!还好这次没出什么大事,不然有你后悔的!”
  没出什么大事么……
  紫罗兰之巅……
  牧白静静的看着窗外,两旁的风景迅速的略过,很微妙的,他一点也不后悔。
  车子停到主宅前,牧白让丁奥稍等,岚还在母亲这儿,需要有人接他离开。
  丁奥翻了个白眼,你想的倒是周到!
  牧白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还穿着围裙的岚,微微错愕,“牧少爷?”
  “嗯,我回来住几天,外面有车接你,去我那儿。”
  “现在?”
  “是,你的生活用品那边都有,这是家里的钥匙,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准备的么?”
  “可是……我正在做饭……”
  “没有关系,我可以接手。”
  牧白微笑,很诚恳,但是丁奥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要将毒苹果卖给白雪公主的皇后,每句话都充满了诱惑,尤其是阳光从他身后打过去,周围一圈,镀了金的感觉,圣洁的跟个天使似的,用来下命令,呵呵,再好不过。
  果然,岚愣愣的脱了围裙,递给牧白。牧白说了声谢谢接过来。
  丁奥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拽了岚上车,转身问牧白“什么时候来接你?”
  牧白开门的手一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将围裙套在身上,进屋,轻轻的关了门。
  一周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
  牧白看了看二楼的房间,这个时候,母亲应该是在睡午觉,收回视线,来到厨房,轻车熟路的处理着现有的食材。
  做菜,牧白很拿手,谈不上喜欢,他只是偶尔会想,这也许是自己仅有的,尽孝的机会吧,虽然母亲不在意,他,也应该不在意的……多余而又奢侈的想法。
  一丝不苟的做了三个菜,一道汤,牧白收拾了一下厨房,擦了擦手,将饭菜放到了一个托盘上端出去,从准备到完成,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要不是为了让汤熬得再浓稠点,他还可以做得更快,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
  呆在主宅的全部时间,那些带着伤痛穿梭厨房的日子,母亲不喜欢自己浪费太多在‘休息’上,而做饭等于休息……
  小牧白一开始并不明白,但是他也不喜欢让母亲久等,他怕母亲饿到,饿的感觉,他知道,很难受,所以,快一点吧,即使每次他只是闻着饭香饥肠辘辘,即使每次饭后所要面对那些训练或惩罚都很可怕,要是,母亲吃饱了,会不会,就心情好一点了?
  牧白端着托盘,有些愣愣的,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起这些事情了,今天是怎么了?在自己做了那样冲动,甚至是堪称幼稚的事后,牧白你想要证明什么?还是,有了奢望了吧……
  站在蔡甄的房门前,牧白轻轻的摇了摇头,敲门。
  当当当……
  “是我,牧白”
  里面过了很久,才幽幽的传来了一声“进。”
  蔡甄支起半身,靠在床头,冷眼看着牧白将饭菜放到床边的矮柜上,又展开了床上的移动桌架,将饭菜挪过来,然后缓缓跪下,最后是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说着“您的午餐。”
  蔡甄拿起碗筷,沉默的吃起来,她吃的很优雅,像是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饭是她喜欢的偏软口味,两荤一素,汤很浓,每一样,她都喜欢,只除了那个做饭的人。
  蔡甄的饭吃得很慢,用了整整四十分钟,牧白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跪了四十分钟。
  直到筷子放下,蔡甄轻飘飘的问了句话“晚了多久?”
  晚了多久?牧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蔡甄冷冷的看了眼时钟,又看了看自己,牧白才明白过来,加上母亲吃饭的四十分钟,现在是下午一点四十 ,距离早上八点,晚了……
  “五个小时零四十分钟。”
  “规矩呢?”
  迟到的规矩……不到四度的池塘……
  五个小时零四十分钟,会死人的吧……
  牧白淡淡的想着,垂眸,用同样淡淡的语调说“现在去”。
  “嗯,算上收拾东西的时间,凑个整吧。”蔡甄重新躺下,似乎还要再睡个回笼觉,牧白嗯了一声,静静收拾了东西,恭敬的退了出去。
  整理好一切,跪在池塘,牧白甚至懒得去看现在的时间,是五个小四零四十分钟,还是六个小时,已经无所谓了。以为会先被问到失踪的事情,看来母亲并不在意,意料之中的结果,所以心好像并没有多痛,只是有点冷,周围的水温不过四度,冷很正常吧,可为什么觉得这冷仿佛渗到了骨髓深处,这样的,难以忍受呢?
  牧白总结了一下,原来自己——怕冷。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上就有下,咳咳,你们懂得?
  最近小白的日子会有点惨,大家觉得怎么样呀( ̄▽ ̄)
  *下章预告*
  小白和麻麻的对手戏,麻麻要开启质问模式了,小白最近都犯了什么错误昵?
  话说,大家比较喜欢看麻麻虐小白还是小杰虐小白嘞?
  前面主要是麻麻,后面是小杰( ̄▽ ̄)
  *舞蹈小科普*
  五位:

  ☆、第十七章 何处地狱(中)

  大量的水涌进肺部,窒息的感觉,牧白猛的睁开了眼睛,在水里,于是挣扎着重新跪好,多久了?不知道,但是像这样失去意识的情况,已经经历了四次,下一次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醒来,然后,解脱?
  牧白,你怎么会有了这样的想法!解脱?生或死,是由你说了算的么?
  可是,真的好累,不是疼,只是累,只是想睡一会儿,沉沉的,黑黑的,如果可以,能不能不要做梦?
  恍惚间,牧白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是有东西碰到了自己,他冻的有些麻木,所以,不太确定,可再一次没顶的冷水,让他一瞬间清醒。
  母亲站在池塘旁边,手里,是刚刚收回的拐杖。
  “母……亲……”牧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线,让它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可是颤抖沙哑的声音,还是那么明显的出卖了他。
  牧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做,大概又是多年习惯中的一个吧。
  “我的腿畏冷,收拾好了自己,去练习室等我!”蔡甄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开,嘴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念叨着“想死,没那么容易。”
  “是”低低的回应,牧白的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有些耳鸣,那些自言自语的话,不知是没听清,还是被他有意忽略了。
  看了眼表,是下午六点整,时间还不够,看来,母亲是还不想让自己死,牧白扶着墙,一点点走向浴室,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体会到母亲的“不舍”。
  哗哗的热水冲在身上,牧白连衣服都没脱,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体温,他用了滚烫的水,其实已经冻得麻木了,所以,真的还好,那些如落针般匝道身上的水珠,真的,还好。
  皮肤由苍白变得红润,只是,暖的终究只有表皮,里侧,仍是一片冰凉。
  打理好自己,牧白一步步走上楼梯,嘴唇苍白无色,而脸颊却泛着诡异的红,低低的咳嗽了几声,牧白打开了那扇熟悉的房门。
  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母亲先一步等在了里面,坐在电脑前,看着视频,不是牧白带来的,而是网上上传的《圣幕》的演出。
  牧白这次回来的有点急,也并不是为了演出指导的事,因此,没有带着优盘过来,不过看上去,母亲想从这里开始,那便从这里开始吧。
  头昏昏沉沉的,牧白走上台子,试了几次才好不容易将两边的铁环扣好,又是低低的咳了几声,震动肺腑,有些难受。
  蔡甄一直盯着屏幕,直到牧白那边弄好,拿过身边的遥控器,随手拨了几格,牧白淡淡的笑着,仿佛没有知觉。
  “听说《圣幕》演出很成功?”蔡甄按停了视频,拿起桌上一物,转身,推动着轮椅,一点点靠近牧白。
  “……”牧白没有回答,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好了?嗯?”蔡甄拿起手里的东西,一点点戳进牧白的大腿根部,缓缓搅动,细长,锋利,像是一根很长很长的针,所谓的教鞭。
  牧白屏息稍喘,“不是”
  抽出长针,蔡甄顺着牧白的腿一点点向下移,直到脚面,针头停在了那些结了痂的伤口上。
  “有伤?”仿佛关心的询问。
  “是……唔”
  长针挑开伤口,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十指连心,更何况伤上加伤,牧白的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密集的汗珠,牙齿咬上下唇,让苍白的唇,见了些许血色。
  “有伤就是借口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一个伤口已经被全部挑开,蔡甄换了个地方,继续。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太痛,让他甚至是暂时忽略了脚上肆虐的针头,以及母亲的问话。
  “回话!”蔡甄气怒间,一下将伤口里的针拔了出来,顺着指缝,狠狠插了进去。
  牧白仰起头,将一声呻吟卡在了喉咙,极力忍耐着什么,随后压抑的咳了几声。
  “演员……没有……受伤……”
  ———————————————————————————————————————
  “演员没有受伤一说!上了台,没有人会管你伤或不伤,只有好或不好。好,鼓掌,留下;不好,滚蛋!”
  久远的记忆力,母亲拿着软制的皮鞭站在自己身后,一边抽打着全身的皮肤,一边说着教训的话,他并没犯错,只不过,这是他的必修功课之一——带伤训练。
  皮鞭不细,由软胶制成,打在身上,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却痛在里面,十岁的牧白微微打着抖,直到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得到了皮鞭的洗礼,然后,这一天的正式训练开始,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不同位置的伤,他却不能受到一丝影响,那是分心的表现,会因为不够专注而得到更严厉的惩罚,哪怕仅仅是轻微的皱了皱眉。
  牧白很怕听到“停”这个字,这证明自己犯错了,犯了他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错,这时候,母亲会用针戳进那些或青或紫的皮肤里,他不敢躲,也不敢逃,那样,事情会更加严重。
  曾经,他躲开过,仗着母亲的腿不方便,于是他轻松的跑出了门外,然后,是一片茫然,他只是下意识的因为很疼,而躲了一下,又因为母亲渐渐阴沉的脸色,而害怕的逃开。
  可是接下来做什么?去哪?他一个都不知道,母亲还在屋子里,会不会因为追自己摔倒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担心?
  母亲是在教育我,只是想让我以后能做得更好而已,他记得丁奥曾经跟自己说过,这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自己太不懂事了,这点苦都吃不了,让母亲生气伤身,牧白,你真该死。
  于是小小的人儿又折了回来,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重新打开了那扇门,只是,这一次之后,他再也不敢私自跑出去了……
  “母亲,对不起!”怯懦的声音,还带着孩童般的稚嫩,他记得丁奥跟他说过,有一次,丁奥偷偷跑出家,回来的时候,他爸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来着,可是,他道歉了,哭了,他爸就原谅他了,没生气,也没舍得再打下去,还抱了他。
  被爸爸抱着啊,一定,很温暖,可是,他已经没有爸爸了……妈妈的抱也是一样的吧,只是,他一次都没有得到过,好……羡慕。
  可是,他犯错了,还跑了,母亲很生气,她一定不喜欢这样没有担当的儿子。牧白想,他不求拥抱,也不求母亲不打他,只是希望,母亲可以原谅他。
  低下头,偷偷瞄了母亲一眼,母亲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然后,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鞭子,转了轮椅,跟自己说,“跟我过来。”
  小牧白以为自己是被原谅了,跑了几步,甚至是有些开心的跟上去,那时的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缠绕了十几年的噩梦。
  封闭的小屋,吵架的声音,刹车声,碰撞声,然后是哗哗的雪花声……
  原来不是原谅,而是宣判: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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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白恍惚的回忆着,大概是因为在同一间屋子的缘故,每个画面都那样清晰,仿佛现在抬头,还能看到那个满身伤痕的小男孩儿……
  那个带着原罪的——自己。
  冷汗打湿了眼角,那些画面又变得模糊起来,连带着周围的景象也像是要消失一般。
  带着疲惫逃回来的身体,四十分钟端正的跪立,不到四度的冷水,灼烫的热水,电流,针刺……
  牧白的双腿微微打着抖,蔡甄毫不犹豫的,再一次,用长针深深刺进了牧白脚下的伤口中,将在意识边缘的牧白拉了回来。
  “才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废物!”蔡甄看了眼表,冷冷的说,然后拿起遥控器,将电流量拨到了七。
  牧白用力扬起了头,死死咬着下唇,终于,一丝血线自嘴角流下,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力气再反驳,他确实,有些扛不住了。
  蔡甄冷哼一声,不停搅动着手里的长针,在每个伤口中慢慢游走,欣赏着牧白极力忍耐,却不停颤抖的身体,每一次在他即将昏迷的时候,用这样的方法,将他再拉回现实,直到第三十分钟,牧白几乎只能靠铁环的拖力才能站稳的时候,蔡甄才悻悻然关了手里的遥控器,又拔出了那根一直折磨他的长针。
  牧白像是一只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瘫软湿透,徒劳的张开双唇,呼吸着周围稀薄的空气。他甚至是已经没有力气解开手上的铁环,任由自己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悬在了两只手腕上,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剩下了麻木,和不时抽搐的身体。
  好累,真想就这样睡过去……
  “看来这项训练还不太够……那天脚怎么伤的?再来一遍!”
  毫无感情的声音,是母亲,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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