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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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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将它翻过来,一愣,那东西不是别的,竟然是原本挂在墙上的照片,因为爆炸的冲击而掉落,刚好挡在他的身前。

  照片已沾染了血色,白玉堂抬手,用力地想将它擦净,但越是擦抹,就越是污染更多。他愣愣地看着照片上恬然微笑的女人,憋了太久的酸涩涌上眼眶,“妈妈……”他突然用力仰头后脑重重地磕上墙壁,将那些不适合在这里出现的液体逼回眼眶,双手却不自觉地收紧,将那冰冷的照片抱住,“妈妈……”

  即使早已湮灭在时光之中,但那个女人的神情依然平静又安详,冥冥之中仿佛天意,时隔如许年,用这样的方式,去补偿那她缺失太久的、作为母亲的责任。

  白玉堂喉头哽了一哽,深深喘息一声,睁开眼,突然目光一凝,脸色微变,立刻将怀中照片小心地放在一边,扶着墙和被气浪推近的书桌,缓缓站了起来。

  肋骨应是断了,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疼得倒吸凉气,但他没有在意,因为他清楚地看见,那幅照片掉落之后,背后的墙体分明被凿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而那里面,放着一块小小的硬盘——盟书。

  目标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白玉堂有些讽刺有些无力地勾了勾唇,回头从那书桌上随手捡了一块碎木棒,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晃了晃,确定没有什么激光红外之类的东西,这才伸手进去,将那块承载了太多的硬盘,镇重地拿了出来。

  拿出的同一刻,只听“嘀”的一声,冰冷机械的女声从那个小小的黑洞中响起——“外敌入侵,自毁程序启动,三分钟倒计时,开始。”

  “钟雄!”冲下楼,展昭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到旁人的视线,一把抓住钟雄衣领,满面焦急,“楼上那扇门,就是赵爵进去的那扇门,密码你知道吗!”

  钟雄被他拽得踉跄几步,见他如此神色也不敢怠慢,忙道:“不知道,那是完全独立的一套,只有赵爵自己……”

  他话还没有说完,展昭已经丢下他跑进大厅之中,“大丁小丁!”

  里面的人都被他这一声吼给吓了一跳,跪着的阶下囚琢磨着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会不会有机会逃脱,而熟悉的人则被他这从未见过的失态给震住,欧阳春和智化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被叫到的两兄弟快步赶了过来,丁兆兰将他一拉,背过身去避开大厅里小心窥探的目光,“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白玉堂一手紧紧抓着盟书,另一手扶着墙,踏过满地的血肉,正往楼下走去。

  冰冷的女声还在耳边回荡,他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进刚刚赵爵上来的短短楼梯——刚刚爆炸的时候,有东西砸在他的左脚脚踝上,导致现在根本使不了力,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着,下了楼梯面前是封死的墙面,探手在四处摸索了一阵,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嚓”,随即墙面滑开露出后面的房间,他最开始失手掉落的,赵爵的书房。

  门一打开他就看见他要找的东西——放在中央地上的、他被搜走的全部装备,咬牙挪过去,想要弯腰却一阵无力,索性屈腿坐了下来,一面喘息着,一面拿起通讯器,将它重新打开,“哥……”

  “玉堂?玉堂是你吗!你在哪儿,你怎么样了!”

  “是我,盟书已经到手了……”

  “别管那东西,我问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哥哥,”白玉堂嘴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轻喘了一声,“你听我说,现在……”

  “什么?有这种事?”听完展昭的话,丁兆蕙立刻开始掏东西,丁兆兰看他一眼,神情微沉,皱眉道:“你别太担心了,他的本事你是知道的,赵爵再怎么样也是个老头子了……”

  抓过丁兆蕙递过来的东西,展昭的神情没有丝毫缓和,“总要亲自——”

  话没说完,几人的耳机里同时响起了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所有人注意,立刻撤离庄园,重复一遍,立刻撤离庄园!”

  几人听得都是一愣,随后一惊,丁家兄弟对望一眼,彼此眼底都有惊讶,但却没有多问,按下话筒应了一声“明白”,转身走向欧阳春和智化——他们一行先行易容潜伏进来,身上没有通讯器。

  而展昭则依然站在原地,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撤离?开什么玩笑,玉堂他还在楼上!”

  耳机里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消息就是他传出来的,盟书一动,庄园自毁程序就会启动,现在只剩下不到两分钟了。”

  剜心剔骨也似,展昭听得出他话语里压抑的痛苦,但与他人在外边不同,他能做的,比他多得多。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展昭已经跑上了两级楼梯,闻言脚步一顿,看了看手中的密码破译器,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将它一扔,转头又跑了下去,“他现在人在哪儿?”

  “他说他正往外走,但是……我不信,他从来都是这样,满口胡话,尤其是这种时候,半句也信不得!”

  展昭跑入了他最开始藏身的房间,将那时他藏起来的火箭弹扛在肩上,再一次往楼上跑去,“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让我跟他说话!”

  在他身后的大厅里,正门已经打开,所有的阶下囚都在枪口的押送下有序地往外撤离。偌大的庄园一片死寂,唯有他的身影孑然,去赴那一场未知结局的局。

  “头儿,所有人已经安全撤出。”刚刚挂掉和展昭的通话,音箱里就传来丁兆兰的声音,“现在怎么做?”

  “待命,好好守着这群混蛋,很快会有人来接收。”白锦堂异常疲惫地按揉着太阳穴,不等那边回复就关闭了通讯,怔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转机,“给我接包叔叔,快!”

  蒋平眼睛有些红,闻言立刻将通讯接通。

  “喂,锦堂啊,什么事?”那头,包拯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悠然。

  “包叔叔,”白锦堂调整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之前要的医疗直升机呢?”

  “在呢,”包拯很容易就听出了不对,声音里多了一分紧张,“出事了?”

  “快点起飞,庄园即将爆炸,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让他们立刻过来,全速!”

  “好,马上就过来!”那边应了一声,然后又是一句有些模糊的“快让直升机起飞全速过去”,似是在向旁人交代,随后声音又清晰起来,“锦堂你别急,最多五分钟就到了!”

  怎么可能不急……白锦堂自嘲地低低苦笑,“嗯……”结束通讯,转头看向蒋平,却是一阵无力,往后踉跄了一步,一下子坐在了床上,仿佛所有的心力都被掏空,这是他此生第一次的无所适从——即便当年父母意外离世,他也不曾像现在一样除了等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嘴唇动了动,白锦堂声音嘶哑,“给他们接通吧。”

  白玉堂靠坐在墙边,将腰包系上,再将包里用来开锁、探看、干扰、小范围爆破等的各种工具掏出来,把硬盘放进去。

  他动作不算快,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做着,神情专注,目不斜视,如同每一次任务前的准备工作一样,耐心而细致。

  ——如果不是他过于苍白的脸色和颇为狼狈的模样的话,也许就真的与寻常任务准备无异了。

  将腰包束紧,密封好,拍了拍,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一边地上,一堆大小装备里,还有点价值的仅剩了两样:通讯器和枪。

  白玉堂静静地看了两秒钟,然后拿起了枪。

  细心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还能够再正常使用,白玉堂笑了一下,却瞬间隐去,仰头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算算时间,应该只有一分钟了吧。

  他并不是一个轻贱生命的人,更不是一个甘心就死的人。即使从军的第一天就准备好了时刻都可能来临的牺牲,但他还那么年轻,还有那样美好的未来,还有他所放不下的牵挂,他不怕死,但也不愿意就这样走向终结,只是这世上的很多事,不是“愿意”或者“不愿意”,就能解决的。

  如果他毫发无伤,一两分钟的时间应该足够他逃离这座别墅,但是此刻他连站起来走两步的力气都没有了,恐怕还未离开这个房间,就会和这座建筑、这个帝国一起,彻底地灰飞烟灭。

  靠自己是不行的了,若是等待营救……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及时找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办法在爆炸前离开,何必又连累了别人?只是……他合上眼,轻声叹息:别怪我又骗了你啊,哥哥……他侧过头,窗外的夜幕依然黑沉,厚重的云压在天顶,看不到一丝光明。

  放在一边的通讯器突然“嘀”的一声轻响,白玉堂没有动作,只随口应了一声,“哥。”

  “玉堂!”

  “猫儿?”白玉堂猛地一震,这声音又急又气又担忧,本应沉稳温和的声线也变得带了些颤抖和撕裂感,白玉堂心中一跳,有不祥的预感升起,“怎么是你?”

  “你别管怎么是我,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赵爵的书房么!”终于跑上三楼,展昭看向那扇门,目测了一下距离,扛着火箭弹往反方向又跑了一段,“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展昭你疯了么!谁让你过来的!”白玉堂一把抓起了通讯器,一时动作过大牵动了身上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这身体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他心中的惊骇与恐惧——他不想死,但更不想让别人因他而死,尤其当那个人是……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白玉堂撑着地挣扎着就想站起来,“我不在书房里,我已经到楼下了,你马上给我离开!听到没有!”

  “离开?哼,现在可由不得你做主!”直接过滤掉那些谎话,展昭停下来看看距离,心里估算了一下便单膝跪地,将火箭弹放下来,一面开始检查,一面笑得狠厉,“白玉堂,我告诉你你休想甩开我,你要是敢死——”扛起,瞄准,手指屈伸,扣上发射开关,“我就敢跳楼殉情!”

  “砰——轰!”火箭弹在走廊里划过一道长长的轨迹,然后准确地撞在那扇厚重的门上。强大的冲击力让整个走廊都在剧烈地颤抖,气浪扫过,离得近的墙纸、天花板大片剥落,墙壁上的装饰物也纷纷掉落,展昭背过身趴在地上,却仍能感觉到灼热的力量扫过自己的背部,一片火辣辣的疼。

  白玉堂刚刚站起来还未稳住,就听见一声巨响,随即整个房间、或者说整个三楼整座庄园都一阵剧烈颤抖,他脚一软直接往后又撞在了墙上,手里的通讯器里传来杂乱的噼里啪啦东西掉落的声响。好在震动很快停下,应该不是时间到了庄园自毁,他扶着窗台靠着墙,目光四下游离有些不知所措,忽然目光一凝看向手边的窗栓,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到了什么,握紧了手中枪。

  走廊上的动静也渐渐平息,门已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十厘米厚的钢材甚至都有了融化的痕迹,缺口外翻,好似上古巨兽狰狞的大口,等待着食物们将自己送上。

  ——火箭弹这东西,真TM不适合在室内使用……这是趴在地上的展昭,看着砸在脑袋边上只要偏离一点点就能将自己直接报销的弹片,所能发出的唯一感慨。

  顾不上满身的碎石和灰尘,展昭站起来就往那门里跑去,四周的墙壁开裂得好像经历了一场严重地震。无心去管只一路狂奔,忽然耳机里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好像打在了自己心上,展昭脸色陡变,好像一瞬间被推入万劫之地,“玉堂!”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走廊比刚才更甚百倍地剧烈颤抖起来,爆炸声由远及近连续不断,四面的墙壁地板出现了大量的裂痕,展昭见状骂了一声加快速度飞跑起来,在他身后,爆炸紧紧跟随。

  火光与爆炸中,凭借着之前周密的准备和良好的记忆,他很快就判断出了赵爵书房的所在。快速奔跑中抬手几枪连发,准确地打在门锁之上,随后一脚将门踹开,“玉堂!”

  屋里没有人。

  只有大开的窗户在夜风与爆炸中微晃。

  心中一阵空落连血都凉透,灭顶的惊惧将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处动弹不得,可他甚至没有时间去体会那深切的伤恸,那一路紧随的爆炸已到身后,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强横的气浪生生打在他的背上,将他重重地甩进屋内砸在地上,背后烈火熊熊,门已经变了形,地板碎裂下落,透过缝隙可以隐约看见楼下,亦是一片火光狼藉。

  展昭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看见地板上晕出的一片深色血迹,抬手抚过,似乎还可以感受到当时的温热,心头那最珍贵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被人用刀子一寸一寸地剜过,他仰头想要长啸想要呐喊,却看见面前那大开的窗户,一愣,再一凝神,就看见窗台上碎屑四溅,好像被什么打中……身后的烈火已然逼近,后路已经不可能再有了,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别墅左侧的楼下应该是……展昭没有回头,飞快地起身、助跑,随后跃起在窗台上一踏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从三楼上飞出!

  在他的下方,因主人喜爱而冬夏常满的泳池里,映出他身后冲霄的烈焰,爆炸仍在继续,声音震耳欲聋,但他却只能听见忽忽的风声,闭上眼睛调整身体姿态,片刻后只觉身体撞在一片混凝土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骨头几乎散了架,水花哗哗地在耳畔响起,随后冰凉刺骨的水四面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忍住全身的酸痛,展昭手脚并用,狼狈却执着地用力划着水,一串又一串的气泡从口鼻涌出,他费力地睁着眼,在漆黑的池水中寻觅,忽然猛地睁大眼,狂喜之下张口欲唤,却忘了这是在水下,一下子呛住,原本勉强维持的平衡瞬间打破,冰凉的水灌入肺腑,身子沉重得不断下坠,展昭拼命挣扎着,不断蹬腿划水,看向前方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舍与眷恋。

  而在他的前方,一米或者两米或者更远的地方,有人无力地浮在水中,头颅微仰,身体舒展如同神佛的献祭,等待着未知的终局,或是重生。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展昭终于能够握住那只手,在他们的上方,爆炸与燃烧的声音渐渐地盖不住直升机越来越近的轰鸣,正面的院子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座豪华的别墅或者说堡垒,在爆炸与燃烧中一点一点地倾颓、断裂,最终和这个庞大且肮脏的帝国一起,灰飞烟灭。

  ☆、第二十九章 晨曦 【可惜没凑整三十,唉~
    
     襄阳市中心医院的新年,是从直升机的轰鸣声中开始的。

  直接从军区打来的电话让上至院长下至各科主任纷纷放弃了毫无营养但却不可或缺的春节晚会开足油门地往医院冲,刚刚到医院就听见直升机由远及近——城市低空飞行的禁令通通被抛到了爪哇岛,医院门前修剪整齐的花圃被用作了现成的停机坪,只可怜了那在寒风中尚能坚持绽放的花朵在旋翼狂风之下,被摧折殆尽。

  但显然无人在乎。

  直升机上抬下的担架被立刻送上早已准备好的病床,机上下来的两个带了十字袖章的军医各跟一个,快速又清晰地跟蜂拥而上的医生护士们介绍情况,一大群人呼呼啦啦地往手术室冲去——忙碌的新一天,从前一天的半夜开始。

  而白锦堂,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终于腾出时间来携着一身疲惫赶到医院,而这难得的一个小时还是包拯看不得他那隐忍的样子,特意找了个去联络当地警方的事给他才勉强挤出来的,彼时包拯拍了拍他的肩,原话是这样说的:“跑一趟襄阳市局吧,顺便去医院看看,这些事我替你做了就是,反正也没剩多少了。”——说这话的时候蒋平和包拯手下的技术员们又送来一份从盟书中破解的名单,屋外院子里被一网打尽的人还根本没有一一记点明白,更远处的冲霄废墟里还有零散的火焰燃烧,这一切的收尾工作,都只刚开了个头。

  白锦堂很清楚自己此时不该离开,但有时候,理智是无法战胜情感的。

  所以他简单地交待了几句转身就上了车,给医院打了电话问了问情况,一路催促着到了医院,门口已经有医院安排了人来接,直接到了最顶层的特护病房。

  “您放心,两人都没有生命危险,轻些的那个是一些爆炸的冲击伤,溺水也不严重,估计今天晚些就能醒过来;重些的那个有两处外伤,但都处理好了,就是……”迎上来的主治大夫迟疑了一下,觑着白锦堂沉重如铁的脸色,挖空心思地斟酌着措辞,“他应该是从高处坠落之后溺水的,头部受到撞击,可能……”大夫暗暗打个冷颤,赔上十二万分的小心,“会晚几天醒过来……”

  “晚几天?”白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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