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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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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一举成为威武不屈的女神,一掌就拍到他的脑门上,把他当场解决,以泄心头之恨。比阿吉听到她的问话,就像乡村阿愣一样,互相望了几圈,才吐出:“剥了她的皮。”“对,八官说要剥皮,剥皮……”“……”纪以宁忍住背上的冰冷,和心中的恐慌,为免受剥皮之苦,再次强硬申辩,“王妃,王妃……”说完,又抖了抖手中的信物,严正自身的身份。哪一个王妃落得她如此窝囊的地步,那也是三世修来的福分。她能这么安慰自己么?“比阿吉……”没了声音。纪以宁竖起耳朵细听,居然耳聪的听到它们的窃窃私语,“把她修得这么惨,打了几次头,如今又被冻肤,也算比剥皮严重么?”“把她放了!”“放了!”“王妃,惹不得。”小样,还是得怕她。就算你们把声音压得再低,老娘照样听得到。纪以宁洋洋自得,嘴角悄悄爬上笑意,心花还未完全怒放,“咚咚”,不能动弹的身体往下一沉,“糟糕!”掉水了。她本能地扑腾身子,往水面上跃,呼吸被湖水呛得那么紧,学了那么多年的游泳,不能一进鬼界就忘了技巧。“她娘小草!”居然全身都动不了。敢情是躺太久,被冻僵,真冻肤了?一意识到这点,纪以宁又是一顿骂他爹他娘他小草,稀稀落落随风飘远。本书来源ml
32。第32章 032 夫妻对峙()
纪以宁飒然峻拔的身姿挺立于飘飘摇曳的莲叶上,衣袍随风轻轻飘起,银丝遮挡了刀削般有棱有角的额面。 本是美哥良景,一副美得让鬼都不舍得离开视线的画面,仔细一瞧,却见他眉线紧锁,俊俏得有如星辰的脸上爬满黑线,嘴角紧抿。这表情,大煞美景!看来有些不高兴。谁惹了他?人见人避、鬼见鬼愁的鬼王也有人敢在他头顶上拔毛?本王的爱妃问候谁不成,老问候那人世间死去多年的爹和娘作甚?另外,就算她问候的是在龙宫颐养天年的父王、母娘,再怎么费力那也是多此一举,谁叫他们是资格老得掉牙、永生不死的活仙儿呢?宁水月手捧如意裳,略微低颌凝神,思量几分。突地,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凝聚于指尖的法力收得太急,反射于湖中,原本无波湖上风平水静,波光粼粼,此刻却一阵“啪啪”响,震得水浪直绕圈子,奔向湖边,拍击湖中石头。湖中正在修炼的鱼儿吓得法力转向,劈向自己,劈得头晕眼花,直接不认识也处于惊吓中的鱼爹和鱼娘。宁水月原本看纪以宁受苦受难,想使法术把她卷到手上,再将衣裳帮她套上,以聊慰她受伤的心灵,如今看来,仍旧不知好歹,那就让她再扑腾几下,吓吓她的小小心肝。反正一刻钟剩下的时间还有很多。他摸摸俏削的下巴,又是挂起一副闲闲淡淡、事不关己的神态,晦暗莫名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无人能及的倨傲,王者风范,浑然天成。静待小妮子如何在水中打滚。呜……好冷!纪以宁被迫打了个冷颤。这是什么鬼地方,是什么鬼天气,又是什么鬼湖?这么冷!集中全身的力气,伸展肢体,试图游动。动弹不得!“咕噜——”纪以宁呛入了几口湖水,入口时喉中就传来一阵冰凉冰凉,跟冰箱里冻得极久的冰水温度有得一拼。比阿吉在她身上下了什么定身术才被定住了么?难道就只能一直这样沉下去,直到变成满身怨气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呜……不要!不要!不要!可是,重要的话再说第四遍,也改变不了纪以宁只能往下沉的事实。常年把家安在无波湖里的青蛙因为外来者的无故打扰,居然没有恼怒她扰乱了它们的平和,反而跳得更欢,三俩个聚在一起,热闹得紧。它们就像看笑话一样跳在湖草上望正在下沉的她。别人家的美眉穿着漂亮、性感的比基尼跳进海水里,那是如鱼得水,游行得有如海中鲸,身形华丽得让人窒息。而她呢?就算此时穿得再破烂,再衣不遮体,至少也不能躺在湖里一动不动就为了等死吧?不都说鬼界阴沉郁闷,没有日月星光,没有半点生机,这水中的植物怎么长得这么郁郁葱葱?秒杀大家的眼球?湖上还有花骨朵儿即将开放的莲苞儿;更有一些已经在翠绿的莲叶上荣荣盛开,摆弄风姿。那映在水面再反照在她浸入水中的**上的光芒不是太阳光吗?此时就是她光明的曙光。谁?那是谁?那倒映在如镜水面上的穿着龙纹袍的人不是号称要她“活也活不成,死也死不了”、称霸鬼界的鬼王么?他站在上面干什么?本书来源ml
33。第33章 033 不要他救()
这个世界真奇妙……纪以宁原本已经被比阿吉伤瞎的眼,粘乎得厉害,连打开都很费劲,一掉进比阿吉害怕的湖里,不仅睁开了眼,还眼前一片明亮,所视之物一清二楚。更为奇妙的是,电视上演的鬼一见光就会灰飞烟灭,身为一界之王的他居然气定神闲站在烈烈太阳光底下,用如鹰深邃莫测的眼眸把她紧紧锁住,见她已然注意到自己,更加猖獗得如同嗜血的魔王,嫣红的唇边露出微微一扬的弧度——似笑非笑。摆酷?还是炫摆?这明摆就是见死不救。缺德的人不少,缺心的鬼更不少。纪以宁忽略掉心头隐隐划过的不安,总有种被当成待宰猎物的感觉。希望是错觉。等等!会不会是她会死掉?“你娘!”全身仍然笔挺得像冰块一样**的纪以宁沉浸在无色无味的湖水中,对准宁水月映在水面上的影像缓缓吐出口形,吐完后嘴边还像鱼泡鱼似的跑出泡泡。她像不像游戈水中的美人鱼?只会呼吸不会游动的美人鱼。唉,思来又是一群热泪。一切只能压往肚里流。聪明绝顶、任谁都望尘莫及的宁水月怎会看不懂纪以宁嚣张狂拽的口意?她这是自取灭亡的节奏。看来得关起宫门来,亲自上阵修理一顿,她才会乖乖合嘴。不能忘记,要告诉她,口形也是一种错。宁水月眼底擒起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深意,意味深长,看来阿娘说得对,早些造出龙娃,才是明智之举。不知金宝儿会不会有什么意见?多出一些弟弟妹妹陪他玩耍,会很高兴吧?再也不用独来独往,像个没人管的野孩子,玩窜于鬼界,无人作陪。想来,三百年过去了,也实在是可怜。纪以宁看到原本正经八儿的宁水月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还没弄懂他一会微笑、一会深思、一会摇头,到底是抽的什么筋,甩的什么疯,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直挺挺地蹦跶在他粗厚的掌上,肌肤相亲间传来他发热的温度……还真是热度有余。宁水月就像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慈眉善目拖着宁水月僵硬的娇躯,掌心和手臂一起发热。只是仍然捂不掉她身上的冰冷。你整得我那么惨,还想我对你感恩戴德?那不是世间流传的“把你卖了还帮他数钱”的笑话么?不过,纪以宁倒是有些好奇,这闷骚型的鬼王,之前那么排斥阳鸳的碰触,今天却主动搂她于宽厚的怀中,心跳“咚咚”响,节奏紧凑,颇有守护的意味,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好心相救,反常必有妖。宁水月思量起他反常的行为,皱起小眉。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他的救。他出现的地方准没什么好事。没准下一波又是随手弄个什么大劫大难给她。这小小身板可再也经不起他的一再折腾。虚脱得厉害。纪老伯,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救你的宝贝女儿?她这次吃的亏可真大了。虚虚幻幻之间,宁水月陷于是生是死的怀疑中,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思绪就不稳,如今太阳一炙烤,更加难受得紧。“吱吱……”什么声音?背部怎么会那么痛?躯体的四肢百骸好像被五马分尸撕裂般痛了起来。丧失意识前,她听到宁水月惊惶失措的声音如震雷般在头顶处响起,“八官,在哪?柳儿,快出来!出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以至于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鬼王都害怕得失控?呵,谁帮她报了仇?本书来源ml
34。第34章 034 争论不休()
“水月,依老弟看来,王妃只是于冰火窑中受冰和火两种暗流冲击,身体疲乏,心脉不稳,陡然间再受九阳之光的极阳之能和无波湖的极阴之气相互侵袭,导致背部皲裂,此时疼痛难免,如好生料理,应能恢复,只是稍微缓慢一些。复制网址访问 ”一双指尖透出凉意的手摸向纪以宁的手腕处,细细观察脉象,良久,才以不轻不重的语气把观察到的情况简化为个人观点平静地讲述出来。这声音从来到鬼界至今不曾听过,颇感陌生,这架势和口吻,是医生吗?“玄风,有何法可加速恢复?”宁水月屏息良久才问出这么一句。“这……也不是没有。”名为玄风的男子支吾了一阵,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后才说出答案。看到玄风想说又不想说的神态,宁水月突然就想到了什么,“月鸯,陪玄风走一趟,去玄虚洞取金玄刀来。”他霸道威严的声音钻进纪以宁灵敏的耳朵,扰乱她的迷迷糊糊,背部传来的疼痛只增不减,实属疼痛难忍,可惜睁不开眼。不然她就能轻而易举看到他眼中饱含的焦急和担忧。宁水月此刻眉头深皱,额线紧锁,一阵阵绞痛袭往心间,巴不得能替她受过。宁水月,你这是作甚?这是她必经之坎,再心疼也无济于事。可惜,又被天帝老儿摆了一道。纪以宁把他口中溢出的叹息听得一清二楚。他这是干什么?踩人一脚又忙着说“对不起”吗?还是甩人一巴掌再赏口肉吃?“王,你又想割肉取血?”阳鸳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阳鸳不允许王这么做,金玄刀削铁如泥,未到十五月满,不是变身之时,你如果割肉,伤口难以愈合,难以再长新肉,稍微不慎只会糜烂。王,你不可为了一个凡体肉胎,如此伤害自己。”她实在想不明白此时躺在床上皱死眉额,紧闭双眼,痛苦之声频频传来的凡间女子到底有何魅力,可以引得自己深放心间的王彻夜未眠?紧守床前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割肉取血,残害自身,就为减轻她的疼痛?“月鸯,快快取来,不可耽误!”宁水月固执得不容质疑,霸气浑然天成,让处于混沌中的纪以宁也吃惊不小。这玩的是什么游戏?“是,王,奴家这就去办,您别着急。”月鸯语音刚落,就慌慌张张迈开双脚,跟往玄风的背部,使用法术,亦秒变成一缕烟,消失于众人视线之内。没被施散法术的地儿,走起路来都事半功倍。阳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气得牙痒痒,敢怒不敢言,纤纤玉手绞紧墨绿色的帕绢,双眼变得血红,别在发间的羽毛饰品晃荡得厉害。怒视榻前的她。对纪以宁的怨恨更加深了。凭什么?凭什么守在王的身边不得他一眼,刚刚被人卖了生辰八字的凡胎一下来就成了他的女人?这对她不公平。就因为她生来就是“鸳鸯”吗?绝不会认命!宁水月瞧出阳鸳的异样,她的身体颤动得厉害,眼神凌厉狠绝,不是平时温良贤淑的模样,“阳鸳,下去!”阳鸳又甩起性子:“王,阳鸳不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踏进这水月宫半步。”本书来源ml
35。第35章 035 驱逐阳鸳()
宁水月这命令下得太绝,直戳阳鸳的心窝,鲜血淋淋。原本这水月宫就有诸多禁忌,不仅不是什么仙什么人什么鬼可以随随便便进进出出,更因为偌大的这里还建有春眠觉晓庭、夏爽习风庭、秋凉暖云庭、冬暖皓雪庭,庭中还有各种府邸,府邸中更有神秘的院落,藏着各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数也数不清的宝物。如果灵儿那张大嘴巴不小心透露出来的消息可靠的话,这水月宫就是于合海万尺深的水月宫原型的缩小版,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庭一院都精巧得恰好其分。灵儿曾经很自豪地说:“这里也是我的家,跟合海一模一样,很有安全感。”可想而知,天帝是多给足鬼王面子,而鬼王又是多么任性潇洒地充分使用了天帝赋予他的权利。把合海四季分明的家都复制到暗无星辰暗无天日的鬼界来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这样强势的王者,如能有幸霸占他,留在他的身边,有他的庇护,还会怕谁人的欺负?谁人的嘲笑?哼!他就是最好的归宿。不但如此,这水月宫所有的宝物,所有不为人知的天然之物,也会属于拥有他的人。不都说:“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吗?如今繁华的人世间情侣们最为流行最让人感动的告白语之一。阳鸳在鬼王救她之前,一直生活在冰川大汪中,没有离开过,为何有机会听到如此羡煞人的绵情之语呢?这说来还是一个让她茶余饭后用来讲给大众听,纯粹消遣的笑话。那时有对恩爱男女作为驴友不要命地去攀登围绕冰川蜿蜒而伸的宏伟陡峭之山路,男方登上山顶望向霸气侧露的冰川,自豪于胸,一时激情澎湃,就想与女方行苟合之事,为达成目的,以家财万贯将赠与作为筹码,许诺女方什么都会是她的。只是这话才刚说完,欲行之事未行,平地响起偶尔有之的惊雷,许是男方平时发誓太多,遭报应的时刻巧妙来临,劈中他指天发誓、傲然挺立的手指上戴着的戒指,把他给劈死了。女方衣衫不整,遮胸不遮臀,遮臀不蔽胸,衫角被死去的男方紧紧扯进,一惊慌,难免酿成大祸,脚底打滑,一失足,也就和男方一起掉到冰川之下,埋尸于冰河中。闻讯而来的鬼差把他俩收魂后置于鬼道中,男方重整旗鼓,雄赳赳气昂昂投生到畜道去了,临行前还直嚷嚷:劳资几世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女方则认为其是无辜受牵连理应还魂,被判官拒绝后,心有不甘,多年积压的怨气太多,魂魄至今还在鬼界游荡,不愿投胎,像过街老鼠一样,时常想尽办法躲避鬼差们的临时检查,有时失算被逮着,出于无奈,还得接受官爷们的潜规则。阳鸳奉命去鬼界办差的时候,偶尔碰到她,还会对她嬉笑戏弄一番,气得她横眉竖眼直诅咒阳鸳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阳鸳自认为命比她好,自然每每相见都是几句问候她收了多少任丈夫的话语。还不忘有意无意现出腰牌显摆她如今是鬼王身边的红人,只为他一人办差。她就是要攀上高枝,从鸳鸯变为凤凰,过得比任何人都好,到时让嘲笑她、诋毁她的他们都各自打脸。假以时日,坐上高位,在鬼王的帮助下,她还要坐上大红花轿,让具有特殊脚程的鬼轿夫们把她抬回冰川大汪,狠甩冰川老妖的大饼脸,让他尝尝被人欺压的滋味。以这些美好未来作为奔跑的力量,着实是很安慰人。如今她就要被鬼王亲口赶出这雅致绝伦的水月宫了,说出去脸面何存?气势何在?阳鸳暗自埋头思量,要如何挽救才能让他改口?没有了近身之机,还如何争取飞上枝头作凤凰的机会?本书来源ml
36。第36章 036 天生嘴甜()
阳鸳可是能伸能屈之妖,权衡几分,马上由满脸不甘之情灵动地转为美目顾盼,巧笑倩兮,信步摇起韵味十足的身躯,蹭到宁水月的身旁,“王,你就原谅阳鸳不懂事,收回成命吧。 ”语毕,见自己都如此低眉顺眼求情了,宁水月仍旧眉梢不曾动摇半分,难免心慌,只得再放低身段,加柔语调,“阳鸳再也不敢了,定当好好伺奉王。”宁水月自认为阳鸳欺身太近,大感不喜,随即沉稳地踱起方步至纪以宁床前,方才威风凛凛地扬起手说:“下去吧!日后休再多言。”阳鸳看到宁水月没有再盛气凌人地让她滚下去,知晓已是饶过她,忙少有地福起身子,语调不带平常的放肆,状似正经说:“阳鸳谢过王的饶恕之恩,阳鸳……”只是又把脚步跨进一步,还想再说什么……“下去!”宁水月不耐烦的嗓音猝不及防在阳鸳跟前响起,从未有过的厉声严语,惊得阳鸳再次扬伸出去的小脚赶紧收回纱裙底下,不再多费一言,眼底暗藏不甘,退了下去。其实她想说,阳鸳也能和王一同伺候王妃,可惜他连让她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愿给予……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和一个凡尘俗人单独相处么?王,你这是逼阳鸳想法子请君入瓮啊!宁水月哪里还理得阳鸳的怨气横生,见她忤在一旁不愿离开,不由心生厌烦,一心只想快速屏退她。如今其一退下,视线清明,心情陡然愉悦,只是一靠坐于床沿,近在咫尺倒趴在床垫上只露背部的纪以宁下意识间频频发出的呻吟之声,又让他眼底的喜悦转为担忧,恼怒瞬间爬满心间,挠得难受。不知道八官把比阿吉法办得怎么样?这是自从她离开后极少出现的情绪,如今又难以控制的跑出来,“哎,王妃,还是你最能撩拨本王的心湖。”宁水月即便不愿承认她仍如前搅乱其心思,却也情不自禁发出呢喃细语。便宜了纪以宁。她听了个一清二楚。痛是痛,痛得难以忍受,可她也没痛得听觉神经一并出现问题。他这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娘跟他很熟吗?偷听别人说话,尤其是心理话,其实就跟偷偷摸摸看了别人上了锁的日记本一样缺徳,一样让人唾弃,可纪以宁认为其纯粹是碰巧听到,不是故意为之,自然不会满怀歉意地睁开双眼,开口嘿笑两声,阻止他继续透露更多的讯息。既然死不成,其又愿意割肉相救,她当然会敞开宽广的胸怀,大大方方接受他的倾囊相助。剥皮之仇不报,非纪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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