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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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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部分厢军移送海外,听说大琉球(夷州)那里稻谷一年三熟,所以天下各地灾荒不断的情况下,京东东路的粮价反而因为产量过大,有逐渐下滑的趋势。

如今战争爆发,拜京东东路的船运业发达所赐,海外的粮食基地几乎不受战争影响,自然也不会影响产量,所以暂时来看,京东东路的战争潜力在北方一时无两。

除此之外,京东路是最早开始战争准备的,时穿的很多布置就是冲着战争去的,遍布全路的官道网,以及官道附近的碉楼守卫群,可以为节节抵抗提供不少支点。而时穿的大兴工程,又将砖石建筑引入京东东路。战乱期间,别的地方可能忙于开始修建自家坞堡以便聚族自保,但京东东路很多大族已经完成了房屋改造,新建成的混凝土房屋不怕火不怕弓箭。大门一关就是堡垒,白天去田里做工,晚上闭门自守,所以即便战争来临,对京东东路的各行业影响也是有限。

还有,自时穿抵达京东东路,不知为什么,雷火枪一直未曾大规模亮相,只在时穿身边存在支五百人的军队,但这支军队也一直未开过荤。这次出航的时候,时穿曾说回去就大规模装备新式雷火枪,赵师侠未曾见到过雷火兵发威,可是听了不少传说,他对这支军队很期待……

如此细细一计较,赵师侠感觉到心脏狂跳:没错,有了京东路官场支持,有了强大的军队支持,至不济也能在一片纷乱中,被时穿拥戴为新皇。当然,这个新皇能不能坐稳,还要看后继努力……但无论如何,现在只要他点头,面对他的就是不一样的天地。

赵师侠在哪里盘算,时穿也在那里思索着:这是上下三千年最适合提出宪政与契约的时机,错过了这个阶段,华夏就彻底沉沦了,再过一千年都找不到相等的机会。而只要权力有边界,法律有作用,老百姓的权益就有保障,穷人就有活路,那么华夏文明再辉煌下去……如今华夏文明已经占据世界百分之七十的财富,生产百分之九十的钢材,如果这种状况再持续数百年,简直不可想象我们的民族能走向那里?

当务之急是摆开发展的绊脚石,仁宗时代范仲淹敢把口水吐到皇帝脸上,现在谁敢把口水吐到……皇帝的走狗童贯脸上?不对皇权进行制约,那么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挽回民族衰败的命运。

张横也在屏住呼吸等待赵师侠的答复,对于他这个曾经的梁山贼寇来说,皇帝谁来做无所谓,昔日在梁山的时候,梁山兄弟不止一次开玩笑说:夺了皇帝位子让自家兄弟坐。所以他不在意皇权更替,反而对民族、对家园怀有最朴素的感情,所以在真实的历史上,即使道君皇帝出面号召北地百姓投降金人,他犹在抗击……

在张横看来,时穿刚才的建议,就是将兄弟引向另一条富贵之路——这大约就是时穿刚才所说的“为何而战”吧。为了愚蠢的道君皇帝打生打死,凭什么?凭他喜欢用奸臣来压榨百姓,即使这种压榨是伟光正的,是代表最广大被压榨百姓利益的,那也不行。

但如果为了扶持一个新皇而战,成功了大家都是“定鼎”功臣,那么这份诱惑足够了,想我张衡一个昔日匪徒,若能走到封王封侯哪一步,也算对得起祖宗了……

许久,赵师侠仰起头来,两眼烁烁发光:“兄长,恐怕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这话等于是答应了。时穿回答:“的确不是好时机——金人的檄文你看了吗?如今河北官员纷纷打开城门,迎候金人,若想站在道义高度,还必须向老百姓以及士大夫作出承诺,让他们知道新皇与道君陛下有何不同……走,咱们回京东东路联络百官。”

张横急忙问:“大人,这里……”

时穿淡淡回应:“我让你守住的密室你盯紧了吗?”

张横重重点头。

时穿接着说:“建筑这座城堡的时候,我在地下埋设了数十吨经过硝酸处理的脂油,我将其称之为硝酸甘油,这些硝酸甘油都用硅藻土处理过,可以不怕海水腐蚀。若郭药师敢引金人入城堡,那你就命手下点燃密室里的导火索,立刻坐船逃命。而在此之前,你要利用收买的常胜军士卒在燕京各处埋设地雷,让金人在燕京寸步难行,同时将金人的目光引到郭药师身上。

金人睚眦必报,若郭药师引起了金人的仇恨,那双方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郭药师只能依靠塘沽城坚持下去……几天后塘沽城就断粮了,郭药师要你运粮,你就明白地告诉他:你不信任他。除非他敢袭击金人。你才不担心不出卖,否则,没有一颗粮食运进塘沽,你要封锁海岸,确保任何物质不能运进塘沽。”

“明白,就是‘逼虎上树’……”张横看了看赵师侠,赵师侠正在低头沉思,时穿感觉到张横期盼的目光,他想提醒赵师侠给张横一个鼓励,但马上放弃了——这个时候,要让张横知道,他的富贵是依靠自己才能得到的。

这个时候,童贯已经回到京师,正给给道君皇帝看金人的檄文。

童贯回京也意味着纸包不住火了。枢密使不得不向皇帝汇报金人已渡黄河的消息,道君皇帝脑海里一片茫然,反复问:“真的吗?这是在梦里吗?怎么会这样?”

童贯硬着头皮,指了指道君皇帝手中的金国讨伐诏书和檄文。

诏书说的相对笼统,只是谴责以赵佶为首的宋国背信弃义,招降纳叛,勾结辽国反动势力,阴谋颠覆大金的反动政权。所以大金国替天行道,要给昏君个教训。

檄文写的比较详细,揭发赵佶昏庸荒淫,重用奸臣,陷害忠良,压榨人民等种种罪行,还乌龙爆料地揭示道君皇帝是个大种马,阴谋奸淫寡嫂崇恩太后,没得逞,所以暗害了太后。

自来这样的桃色谣言最为津津乐道,杀伤力堪比原子弹。道君皇帝自觉的,若是自己真做了这事,简直都没面目面对满朝文武了。

檄文看罢,道君又羞又怒又上火,泪流满面,嘴里喃喃的说:“休,休,休(完了完了完了)”

这时候经抚房已经不敢露头了,枢密院枢密使紧着催问:“陛下,金人已渡黄河,该当如何应付?”

道君皇帝想了半晌,决定采取鸵鸟政策应对,答:“卿等晚些时候来议(你们晚些时候来商议吧)。”

枢密使跺脚:“军情如火呀!”

童贯在一旁小声提醒:“那里还有军队呀?”

显臣重臣们沉默无语,倒是这时候,一旁记录皇帝言行的翰林院承旨、小人物李若水昂然上前,呵斥说:“陛下误国,如今国事到了这个地步,陛下当先降罪己诏,诏书切词必须深刻,或可挽回部分的民心,再号召各地军民奋起抵抗,诏谕四方团练、勇敢勤王保驾。”

道君这时候只要能保住皇位,让他干什么都行,他立刻响应:“国事如此,朕之过也,宣保和殿大学士字文虚中书写《罪己求直言诏》……”

皇帝都干了哪些坏事,宇文虚中早就心中有数,他一挥而就,诏曰:我有幸靠着身世,当了20多年的皇帝。虽然一直想干一番事业,但越是努力越是做了很多坏事,什么坏事呀,天下人都知道。比如不听忠良之言,喜欢马屁精,让小人得志掌权,贪污腐化。良臣受到迫害,没人给我卖命。搜刮民财,整天想着打仗,奢侈腐化,挥霍的没钱了。对军队管理混乱,有战功的得不到提拔,没有战功的凭空享受富贵……

如今到了这份上了,我决心多听取百姓的话,录用政治坚定、才能突出的人才。各路军队,快来救驾,中央一定大幅度地奖励,哪怕是山野村夫,也会得到重用。我对这天地发誓,一定把以前的错误全部改掉,保证说了算话。这个决定马上就办,立刻生效。

赵佶看完,心如刀绞,伏在案上,嚎啕大哭——当初咱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俺想成就不朽之业,光宗耀祖。怎么越努力做的坏事越多,这都怎么了?

宇文虚中不管道君皇帝嚎啕,继续书写下一封诏书《罢花石纲等苛政诏》,书写完毕道君皇帝不敢阅读,只好命宇文虚中大声诵读。宇文虚中悲痛读道:“盖闻立国之本,惟于亿万之民。朕任用非人,听信邪言,大兴土木,耗竭邦财。有司借享上之名,满足营私之欲,巧取豪夺,无所不至。朕念百姓,日夜痛哭……”

赵佶再次掩面痛哭……

诏书后半部分是宇文虚中拟就的改革措施:撤销两浙、江南路的花石纲;王黼执掌的应奉司,苏、杭造作局;各路的花木局;陕西、河东路的伐木司;各路岁贡御用物品所;西城括田所;京城内外修造局;京城营缮局;京城养种园,御前船舶所;行幸局;采石所;大晟乐府;教乐所;教坊……削减宫廷用度以及多余的侍从官,停止都城内外的道观、宫观等大型土木工程,把侵占的农民土地物归原主,等等。

道君听到这儿,大惊失色,讶然问:“天啊!原来我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难怪国家衰亡……卿等为何不早日谏言?诸卿误我,误我!”

第451章 不问苍生问鬼神

诸卿误我——这话是道君应当说的吗?

就算要说,也不应该当着宇文虚中的面说吧?

这时候雪仍在下,天空阴霾,从窗户中望出去,天地呈现一片白色——宇文虚中的脸色比天空还阴沉。

宇文虚中是厚道人,只顾阴着脸自己生气,另一位小人物——职方司员外郎秦桧在时穿的海监司久了,常常学的跟时穿一般腹黑,他哈的一声笑了,淡淡的说:“原来宇文大人与我调离登州,不是陛下做主的,原来这朝廷早已不由陛下做主了。”

艺术家道君皇帝脸一红,再也哭不下去了——当初满天下都在说不要伐辽,是他坚持的,并且是他把反对者要么流放要么贬谪,如今他说“诸卿误我”,谁误了他,他误了谁?

道君皇帝急忙转移话题,连胜催促明发诏书——将刚才宇文虚中所写的几封诏书发布在邸报上,让天下人都看看。

诏书抵达执政堂,执政们见到诏书立刻炸了——这不是指责我们执政是废物,否定我们的工作成绩吗?执政们不好替自己申辩,只好转折诉求:批评宇文虚中过于偏激,竟然全盘否定了圣上二十多年来的丰功伟绩。当大敌来临之际,宇文虚中写这样损害民族自信心的诏书,彻底败坏国家形象,导致亲者痛仇者快?……就差说宇文虚中是拿了金人津贴的“金分”了。

宇文虚中怒辩说:“苛政使民不聊生,社稷倾危,当此危急时刻,执政大臣们应改弦易张,不应掩耳盗铃,继续蒙蔽百姓。”

秦桧、李若水等小人物也上前帮助宇文虚中辩论,双方争论激烈,御笔诏书经过几次修改还是未能通过。

稍后,枢密院报告金兵已陷安利军(黎阳),距离东京城不过三百里!

于是,道君皇帝出面调和说,“汝等先别争论了,待寡人深思熟虑后,再做定夺。”

到底发不发《罪己诏》,这是个问题!

诏书一旦发布,陛下伟光正的形象就要蒙羞,而不发诏书,屁民们将不准明白真相的“不明真相群众”,皇帝面子算是维护住了……可是救兵从哪里来?

道君委决不下,这时候人类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好求助于神灵——是夜,道君前往景福宫昊天上帝像前,连续进行100次膜拜,请示应该怎么办,是公开自我批评的诏书还是压抑着。应怎样应付眼前的困局?祈祷后求得一签,签文是“革则无悔”。

赵佶请唯一允许在场的金门羽客、“冲虚通妙先生”王文卿解释,王半仙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有板有眼地指教道:根据《易经。革卦》:变革依循天时,顺应民心能消弭后祸,可知昊天上帝已准许皇上改革,切除弊政。

赵佶恍然大悟:“对啊,这种情形,我还犹豫什么?不变革就要指望王黼、蔡京、童贯来救我,可是他们……嗯,童贯是废物,蔡京跑路了,王黼被我罢免了,我现在还能指望谁?不变,是死路一条啊!”

第二天,赵佶命令将这两份诏书公布天下。

正月22日,道君皇帝下达《罪己诏》,随即不停枢密院的建议,选定宦官梁方平率领京城剩余禁军主力去防守浚州的黄河大桥,并要求该太监将军:一定要把金兵阻挡在黄河以北,争取给勤王军队以缓冲时间。

当日,汴梁城百姓热情欢送子弟兵开往黄河防线……

25日,诏书抵达登州,时穿正在给登州团练与厢军发放武器,新发放的雷火枪已经有了雷帽发火,彻底成了后装滑膛枪。曾经参加过南方剿匪,指挥过雷火兵作战的林冲,拿着一把雷火枪爱不释手,只说:“这枪好,后装火药,好咳咳,以前弹药从枪管塞入,装填麻烦,且装上枪刺的话,根本无法装填。如今后装火药,激发用雷帽,即使枪刺装上也能装填,这样的话儿,长枪手算是彻底终结了,咱们的雷火兵一个顶两个。”

时穿叹了口气,说:“可惜旋床还没做出来,枪管只能是滑膛,否则的话,做出来复线,子弹能打得更远。”

徐宁插嘴:“大人,这火药似乎跟原来的也不一样?”

“记得动身去南方剿匪的时候,我曾说我们搞出来合成碱技术……有了这项技术,三酸三碱就齐全了,用酸液处理吉贝棉,我们得到了新火药:硝化棉。用硝酸处理脂油,我们得到了另一种烈性炸药:硝化甘油……还有,玻璃粉与铜丝配合,我们得到了霹雳弹的新式导火索。

所以我们现在的新式火枪可以做到枪管更细,打得更远。可惜受限于切削刀具,我们做不到对枪管的精细加工,另外因为机械加工水平所限,咱们暂时无法做出连续发射的连珠枪……我们要面对的是数十万骑兵啊!”

“可以了!”登州知府宗泽笑的咧嘴:“如今这些团练已经胜过以往了,我现在最想知道,厢军什么时候换装?”

“产能啊!”时穿随口说了一句:“三年积累,才有三万杆火枪,一年一万杆的制造水平,已经很罕见了。”

说着,时穿一指身边的赵师侠,夸奖说:“火枪制造极为昂贵,这批火枪还是燕王赞助,才得以购买,否则的话,京东东路团练还无法换装。厢军上百万,他们要想换装,咳咳,我还真不知道这笔钱从哪里出。”

宗泽愣了一下,赵师侠乃燕王赵德昭七世孙,至今头上仍挂着燕王虚衔,可平常时穿从不提对方的王爷身份,因为这身份很敏感。而作为宗室子弟,燕王赵师侠名下拥有一座银矿,这辈子钱足够花了,但如果他要拿出钱来装备军队……这件事就更敏感了。

宗泽回身望着通判刁翚,后者咳嗽一声,提醒:“大人,从京师来的使者冒雪跑了八百里,正等在廊下,这时候也该缓过来了,大人当传见他了。”

时穿淡然的把手中抢交给一名团练指挥,随口说:“棉花,还当多种棉花,这天气冷的人无法伸出手去。”

宗泽担心的提醒:“大人,是不是催缴春赋的使者……唉,免夫钱收了六千万两百万贯,我听说送给金人的燕京免税钱都是特制的当十钱,朝廷基本没支出多少,这次几个月,六千万贯都花完了,官家真是……”

时穿平静的拿起一杆枪,授予下一位上前来的团练指挥,勉励几句后,平静地对宗泽说:”这位使者不是为春赋来的,前几天我出海巡逻,听到一个消息,说是金人出兵伐宋,燕云一鼓而下,真定失陷、河北失陷……估摸这时候,金兵已到黄河北岸,即将攻击汴梁。”

宗泽及刁翚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其余的京东官员也摇摇欲坠,连上来接枪的团练指挥也一个失手,将枪失落在地上……稍停,宗泽扶着桌子大喝:“大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谣言,这是谣言!”

时穿哼了一声,说:“老百姓说的话总是谣言,真相只掌握在官员手中——蔡京已经逃离京城,三日前抵达徐州,据说他京城的家搬的空空如也,随船带了八船珍宝。”

“不可能——”宗泽一声哀嚎。

刁翚急喊:“可能不可能,唤使者上来一问就知。”

使者被紧急喊上来,递上数封《罪己诏》以及《罢花石纲等苛政诏》,宗泽连续确认数遍,大怒:“大军行动非一日之功,金兵动员需要时间,攻克燕云需要时间……之前你们都在干什么?等到金兵兵临城下,这才说出真相。这……仓促之间,如何勤王?”

使者嚅嗫:“执政不让说,使相不让说,说是怕影响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这,大过年的……大人懂的。”

刁翚气急败坏:“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瞒下去,现在说出来,难道就不影响安定了?”

使者脱口而出:“亡国在即,顾不得也!”

“算了!”时穿插嘴:“使者也是小民,岂能左右朝政……各位还是先看看罪己诏吧?嗯,使者,陛下新任命的统帅是谁?谁带军前往黄河抵抗?”

“内宦梁方平——此乃梁师成义子。”

宗泽暴怒:“这厮死不改悔——都这时候了,还是只信任内宦,那些没卵蛋的家伙回答什么仗?完了,京师最后的军队完了,京师完了大宋完了!”

下面官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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