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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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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这点功夫,我把豆豆捧到了胸前,“豆,豆豆抓活了。”我颤颤巍巍的叮嘱着。  豆豆看看老齐,脸露凶光,从她的口中,猛然啸出了一记长嘶,犹如天龙在世,气势不可挡。
    我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始料未及的场景再次出现。老齐捂着耳朵,惊恐的看着我怀里的豆豆,“噗通”一下竟然跪了下来。
    我一愣。
    “抓活的!”我依旧抱着这样的奢望。
    然而,结局即意外,又在我的意料之中。豆豆压根就没有听我的嘱咐,她张开大嘴,一股子气浪,滚滚扑向老齐。
    老齐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恐惧,绝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没了“金钟罩”护身的他,在瞬间就被气浪冲到了墙上,转瞬间撞得一团团黑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豆豆压根就没有收手,长嘶变调,老齐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脖子,慢慢的双脚离地,被掐到了半空之中。
    “豆豆,不要!”我喊着。可我的胸口,却是像被人重重的击了一拳似的,往后飞去。
    豆豆也因此而被我脱手。
    她立在半空,我听到一句话,一句从豆豆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再口齿不清,却是如此的清晰、清脆、以及残忍和无情。
    “废物!养着你还有什么用。”
    ——是个女声!
    与此同时,气浪再出,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横切到老齐的身体,瞬间把他切成无以数计的碎片,飞撒半空。黑色的腥味,如同下雨,落了下来。
    这也是在转瞬间发生的,快到我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结束了,我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还有正爬在地上“咯咯咯”笑的豆豆。
    而此时,我却无言以对。
    我可以明确的肯定,眼前的这个豆豆,虽然是我的“女儿”,但是她从今天起,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了。
    豆豆此时笑着看着我,尽管又瞬间恢复到了可爱模样,可我竟然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老方!”四眼在边上叫我。
    “你先别跟我说话。”我摆摆手。
    我的心情难以平复,老齐已经死了,可这个不重要,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真相了。
    我疲惫的爬起身子,看看豆豆,左右为难,“不要跟我说话,把我带出去!”我再次强调,我觉得自己的双腿正在发软。
    四眼见到这个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把豆豆背到了身后。然后套出绳索,抛向头顶的洞口,让我们得以先后攀着出去。
    我们上山下山,不停歇的翻山越岭,一路上,我只顾蒙头赶路,不想说任何东西。然而我的脑子,却片刻没有停下。我努力想要推翻自己得到的那个真相。
    从刚开始,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桥段,每一个横生出来的人物,反复的在脑海中呈现,可结果,不仅没能否定我的猜想,而更是确定了我的正确。
    我们走了很久,一路荆棘,收服老齐的过程“顺利”的超乎我的想象,我们连大个儿都没来得及放出来,老齐就已经解决了。
    我们一直走到天黑,摸着黑进了村。老爹老娘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可我哪里还有心思和他们解释。
    我独自一人钻进了房间,紧锁房门,躺到了床上。
    我深呼一口气,再次将回忆拼凑。
    ——顾大攀说“命中注定”时场景;
    ——杨惜看见“嬅”时那一脸恐惧和臣服的表情,出现于脑海;岩画上老齐对着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膜拜的镜头,也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老齐临死前,“嬅”说的那句话……
    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宋不缠、杨惜,在可以对付豆豆的时候,屡屡“手下留情”,导致自己却“命丧黄泉”;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对我讳莫如深,宁愿把秘密烂死在肚子里,也不告诉我;知道祖训留下的所谓的不议论、不探究、不泄密是什么意思了;也知道顾大攀为什么会留下“弑嬅”的遗言了;
    ……
    是的,所有的一切汇聚一起,前后衔接,我也终于知晓所谓属于方家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因为豆豆也就是“嬅”,不仅属于“鬼门十三道”,而且还是鬼门膜拜的领袖。
    也就是说,我方言,作为“四面宗”的嫡传弟子,却“命中注定”要生下一个属于“鬼门十三道”的大反派!
    这个“嬅”,残忍无情,嗜血成性,即使是自己的手下,也毫无情面可讲。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至今还没对我不利,也许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尚未完全召回,亦或者她还小,还顾念“父女”之情……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是老婆打来的,她问我在哪,什么时候回,没什么危险吧,你一定要好好回来,最后又补了一句,“昨晚我梦见肚子里的老二,正在调皮的踢我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 回城
    
    农村的早晨,是来的特别早的。我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到底有没有睡着,到了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了。
    起床的时候。头疼的不行,喝了一口水,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切就像做梦。恍恍惚惚中,感觉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身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疼。我起床洗漱,看见老娘正抱着豆豆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豆豆时不时的被逗得“咯咯”直笑,一派祥和之气。我靠在门框,望着远处的青山白水,近处的树木花草,有种很强烈的错觉。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吗?
    “你醒了!”老娘听到有动静,回过头来问。
    “哎!”我强堆起笑容,敷衍着说道。
    四眼也不知道去哪了,老爹从院子外面背着大麻袋进来,然后空地上铺开晒干货的竹匾。
    “来。叫爸爸。”老娘捏着豆豆的小胖手,跟我打招呼。
    “咯咯咯,老方。”豆豆口?不清,奶声奶气的叫道。
    “哎,要叫爸爸,怎么能叫老方呢!”我娘哭笑不得。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日景,可我的心中满满的却是厌恶感。厌恶从何而来,想要我认认真真的说清楚,还真是难办。
    ——错综复杂!
    
    没错。就是所有情绪的汇总。包含着溺爱、怨恨、恐惧、还有疑惑,等等等等。种种态度夹杂在一起,让我对豆豆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敬而远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突然瞥见了豆豆怨恨的斜了我一眼。这一眼寒气逼人、威胁味儿十足,我先是一怔,然后吓得连忙退进了屋里。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心有余悸的坐到床边,点上一根烟抽。
    所有的事情貌似都已经解决了,宋不缠、杨惜、还有齐一。这些曾经在我面对面的鬼妖,均以不同的方式,死的死、散的散,然而却开启了另一个“篇章”。
    所谓的四面宗,还有鬼门十三道,这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现如今正在脑门子前,来回打转。
    豆豆如果不是我的女儿。那么她又是什么呢?
    我简直不敢想下去。
    四面宗和鬼门恩怨未了,这就意味着“嬅”在豆豆体内每长大的天,我们的敌对程度就增加一点。终归有一天要上演父女厮杀的人伦悲剧?!
    门吱呀一声打开,我抬了抬头,原来是老爹进来了。他还穿着粗布外衣,手里拖着个包裹,“这点山货,你带回去,给你媳妇问好!”
    我还没说,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去意。
    “事情都搞定了?”他又问。
    “嗯!”
    “那就好!”老爹也不再多问,“山货拿回去之后,一时半会儿也吃不掉,太阳好的时候拿出来多晒晒,南方潮。”
    “嗯!”我拔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房间里沉默的抽着烟。所有的秘密。仿佛就被烟雾遮掩的模糊不清。
    我不说,老爹也不问。
    ——不议论、不探究、不泄密!
    这是祖训。
    这也是命。
    命不可违!
    最后,老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有空常回来!”他背着手,出门而去。
    我无言以对。
    接下来,迎接我的又将是什么呢!
    临近中午的时候,四眼才刚刚出现。我出门转了一圈,发现村里的紧张气氛,已然少了不少。大伙儿正在渐渐恢复往日的生态。想必这正是四眼的功劳。
    以四眼的伶牙俐?,以及他的经历,编些个理由,糊弄那些山野村夫事儿已经搞定了,并不困难。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来历,没有人知道罢了。
    “咦,齐大爷去哪了?”
    我想终归有一天,有人会问起这个问题。
    这样也好,就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哪怕是警察定个“失踪论”呢。毕竟村里的人,都受过老齐的恩惠。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去”也“去”了,就让他带着美好的光环,留在大伙的心中吧。
    唯独还有些麻烦的便是村长。他被老齐的移伤术,弄得不轻。虽说村医方大炮夸下海口,说无甚大碍,但毕竟内脏是受了损失的。方大炮配了药,四眼以他浅薄的中医知识,稍作交流,也开了几贴无药神方。据说村长的老婆,按照医嘱,正严格为村长在疗着伤。
    终于要走了,其实我早已归心似箭。我不知道下次再回来要到什么时候,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想着是来寻求答案的,答案是寻到了。可未料答案中,却带着一个更大的秘密。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老爹老娘一直把我们送到了村口,期间一直是我抱着豆豆,等他们一转身,我便借口系鞋带,把豆豆交到了四眼的手上。
    四眼没有拆穿我。之后的路程,豆豆一直由他照顾着。
    女儿时不时会露出疑惑的眼神看我,她似乎还不理解,怎么突然之间我对她的态度,冷淡了下来。这种滋味,非亲历很难言表。
    我们搭着村里的便车,来到县城,赶着最后一班大客来到了火车站。因为是事先算好的,所以转乘的时间,花费的并不多。
    我们在网上订的票,不是节假日,票源也不成问题。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终于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列车哐当哐当,催人入梦。这两天最缺的便是睡眠,我们买的是动车坐票,一摇一晃中,我模模糊糊的在清醒和睡梦中来回切回。脑子里的思路,却是下意识的从未停止过。
    趁着这几个小时的功夫,我来来回回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重复了好几遍。很多疑问,有些虽然没有落实,但连猜带蒙也能知道个大概。剩下的一些想不通的细枝末节,我也就不再强求。
    如果说之前着我的一直是“为什么”,那么接下来的我的问题,便是“该如何?”
    难道真的就这样,听天由命吗?
    任由“嬅”一天天的在豆豆的体内肆虐,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老婆到目前为止,还对此一无所知。我应该怎样和她交代呢。她也是因为缘分,才和我走到了一起,生儿育女,原以为只是鬼魅在作祟,未料根本的原因却是“我姓方”!
    老婆被无端牵扯进来。而且此生此世,都无法脱身。
    我开始痛恨这个所谓的“命”了!
    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该有多好,为什么偏偏要让我们陷入其中呢!
    命难道真的就不可违吗?!
    “咯噔”一下,火车颠簸把我颠清醒了一半。我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该如何?
    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些困扰。慢慢的,一个构想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有点紧张。但事已如此,只能拿出壮士断腕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侧脸去看四眼,四眼闭眼睡着,豆豆也在他怀中打着轻?。我难以决断,到了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迫不及待的想立马回到家,立马实施自己的计划。
    火车一停站,我们赶忙打上车,朝着家的方向奔去。老婆看到我们安全到家,自然是满脸欣喜。
    我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不容易等到吃完夜宵,洗完澡,我便找了个借口让四眼带着豆豆去超市买点酸奶。
    这深更半夜的,我提出这个要求,四眼当然知道我有话要对老婆单独讲,他心领神会的离开了。
    我来到卧室,老婆看着我,她也有预感,我会对她述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明天咱们去医院吧?”思索再三,我决定开门见山。
    “去干什么?”
    “把孩子打掉!”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 医院
    
    此话一出,我自己却是懊恼万分。 在心里盘算着多时的念头,一旦出口,还是和“心里想想”有很大的区别。就像照镜子审视了自己一番。让我顿时清醒。随即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言,你怎么可以这样!”
    倒不是我节操有多高,二十一世纪堕个胎,离个婚都是很正常的事儿。不过我欲将孩子打掉的动机,却难以启?。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四眼曾经说过,在豆豆体内的“嬅”,她的法力是随着老二的长大而长大的。
    顾大攀的遗言“弑嬅”,要我灭掉的是“嬅”,而不是豆豆。虽然两者已然合二为一,但是区别还是有的。所谓的“弑嬅”,总不可能是让我亲手杀掉豆豆?!
    那么,是否让肚子里还未出生的二胎。停止生长,就能抑制“嬅”的强大呢?
    虽然牺牲了一个,但仅就感情而言,我们和豆豆毕竟也生活了一年之久,“嬅”一旦被抑制,是否女儿就回来了呢?!
    答案其实我是不知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嬅”一旦彻底控制了豆豆,那么接下来的恐怖无法言喻。
    “你确定吗?”就在我重新厘清思路的时候,老婆突然问道。她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一个“窝囊废”。
    我被她的眼神刺的不敢抬头。请百度一下 谢谢!
    我瞬间明了。是啊,这也是我“自私”的表现。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竟然想到的却是“牺牲老二”这种馊点子。
    然而凭心而论,任何一个人站在我的位置,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做,都是两难之选,无论什么结局,都必须做出牺牲。
    老婆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她是福建人,家中父母皆是知识分子,家教严格,有寒霜之操。她怀孕的事儿,父母早已知晓。就算是从世俗角度来讲,堕胎也是不允许的状况。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的意思是说,明天去检查检查!”
    ——好吧,我承认,我怂了,秒怂!一瞬间就改变主意了。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却变得“强大”了。
    经过了一下午的缜密思考,得出的办法,却禁不起老婆点滴眼泪瞬间的冲击。感情最终战胜了理性。无论豆豆,还有老婆肚子的那个是什么,但毕竟是十月怀胎的产物,是爱情的结晶,岂是区区一点“理性”,就可以将之摧毁的。
    我灰溜溜的退出了卧室,来到厨房倒了一杯茶,望着窗外发怔。
    没过一会儿,四眼抱着豆豆回来。他把女儿交到了老婆的手里。老婆虽然有疑惑,但到底她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几天不见,对女儿的思念一下子就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她将豆豆搂入怀中亲了又亲,我却避而不望。这种场面越温馨,就越是让我心如刀绞。
    四眼知趣的把卧房的门合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走到我的身边,“想好怎么办了?”
    我和他没有交流过,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我的一举一动,他全看在眼里。
    我不置可否。
    “其实吧,所有的决定最终还是要你自己来做。”四眼正对窗户捋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反问。
    四眼一愣,随即笑了,“没有那么多如果!”
    天渐渐凉了,窗上结满了水汽,我在玻璃上画了一张笑脸,然后躺到沙发沉沉睡去。
    ——未来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儿,就坦然面对吧!
    晓露侵窗,清晨的时候我是被冻醒的。这才发现,盖在身上的毯子,已经落到了地上。我费劲的直起腰,下床穿鞋,来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声音惊动了四眼他们,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起床了。老婆正在给豆豆喂奶。我找了个理由,继续让四眼带着豆豆独自在家。
    老婆虽有不解,但最后也只好依了我。
    高局长的那辆车,还停在楼下,我们上车,先去加了油,然后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到了户外,愈发感觉冬季正在加速脚步,南方的冷是侵入骨子里头的,绵绵细雨,将数不尽的湿气慢慢的渗进体内。然而对于我这种没事儿就往坟圈子、停尸房跑的人来说,这种寒意又是截然不同的。
    起码我嗅到了“人味儿”。在这个小车里,没有鬼,没有妖,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
    我把车开的飞速,窗外的景色迅速向后倒退,好几个路口,我都是踩着黄灯闯过去的。
    “你慢点!”老婆说。
    “哦!”我点点头,车速却没有下来。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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