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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天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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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画儿可是个有能耐的。”汪子璇说,在和汪家父母抗争、寻求他们理解、完成他们的考验的这些年中,成长的不只是一个钟舒奇,还有汪子璇。她已经脱去了被“现代”奴役的浮躁,不像过去为了所谓的现代,不计一切得失,而是更加独立、坚毅,却也更加的沉淀。
  “哦?”
  “你绝对想不到她做了什么!在水云间不是日出最美么?她竟然把水云间推了,借钱在那里建了座依旧名唤水云间的临水的亭台,专门提供给人画日出!水云间现在再杭州可是画家们的最爱啦!”

  补充卷

  小蝌蚪找爸爸

  
  
  “娘。”
  “什么事?别乱动,头抬起来一点。“
  画儿老老实实的站在水池边,仰起脑袋任翠屏拿粗布布料沾了水,给她擦拭脸上脖颈上的灰尘。她想了想又说道:“娘,刚刚我们不是在路上看见买孩子的么?你把我卖了吧!”
  翠屏轻轻敲了她一记:“乱说什么?”
  画儿急了,忙忙说:“我哪是乱说,我都想了半天了!你先把我卖了,晚上我再逃回来。这样多卖几次,我们就有路费啦!”
  翠屏扑哧一声就笑出来,温婉的脸上更显秀丽:“行了,我知道你是逗娘开心!你就别尽想这么多危险的事了,不就是路上苦些么,等找到你爹就好了,我也能放心了。”
  “爹啊……”画儿恹恹的说,显然对从未谋面的爹不怎么感兴趣。
  画儿有自己的想法。在她的心里,只有娘才是好人,才值得她喜欢,值得她敬爱,事实上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其他那些欺负带着她住在婆家的娘和她的亲戚们,还有指挥娘一个人做好多家务的奶奶都是坏人。他们连娘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而她那个所谓的爹,放着怀着她的娘在家里不管,一个人在外面快活,这样的爹她才看不上!
  在年幼的画儿的心目中,她的爹是什么样的?
  这样的问题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太过于苛刻,因为她对这个传说中的爹是从来没有映像的,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的爹。在她的母亲翠屏怀孕两个月毫无所觉时,她的这位爹就已经离开了四川老家,只身外出学习画画。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梅若鸿,以及从她的那堆亲戚中辗转听来的关于他的那些许的评价。
  她的爷爷为她取的小名叫做画儿,他说:“你的爹自小爱画画,离开家也是为了画画,就给你取个小名叫画儿。”
  她那时懵懵懂懂,只觉得画家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
  她的奶奶生病,住在同院不同房的大伯,二伯,三伯和小姨都不愿意照顾她,早早的避了出去。娘衣不解体的在她的床边侍疾,不仅要为一大家子做饭,还要照顾奶奶和自己。画儿心疼娘,早就看欺负她的这些人不顺眼,端着偷偷掺了盐的饭食去喂让娘做最多家务的奶奶。
  她生了病,根本吃不出饭食的味道有什么差别,吃完一碗粥,她笑眯眯的说:“你和你的爹一样孝顺。”
  她的伯伯婶婶家里缺了东西,是不敢直接向奶奶爷爷要的,他们只管问与爷爷奶奶住一起的娘要。画儿在一次大婶子来借粮食的时候,偷偷在袋子里装了一半的沙,拎起来沉甸甸的。她的这位婶子脸笑成了菊花:“果然和你的父亲一样的善良。”
  沪县里的唯一的一位教师是一位年迈的私塾先生,为人有些古板,却是有才华的。小小的县里的人的知识都是他教的,她的爹也不例外。她每次都在这位先生的手上拿到好成绩,先生摸着她的脑袋,说:“你的父亲也很有才华,就和你现在一样,每次都是好成绩。”
  她的娘说到他的时候,总是羞中带怯:“你爹,是很好很好的。”
  画儿的心目中,便模模糊糊的有了这么一个名叫梅若鸿的人的身影,他是一位伟大的画家,善良、孝顺、有才华,是很好很好的人。
  可是再会画画,再善良,再孝顺,再有才华的爹,也比不上没有文化但却十分能干养育她长大的娘!什么爹,什么亲戚,通通都要为娘让道!
  再说,两年前家乡就发了大水田地都淹没了,没吃没喝的,跟着就闹瘟疫,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多大的一件事啊,奶奶还是早就托了人寄信来的,也没看见他回来一趟,就是没接着信,他也没主动关心家乡的情况么?
  对这样的爹,她实在是很疑惑!
  要不是娘说要把她托付给爹,要她好好听话,她才不要到杭州来呢!
  三月里,桃花开,他们画了三个月终于从蜀地走到了江南杭州。
  翠屏解开包袱,让画儿换上最好的衣裳——其实那也是破破烂烂的,又在西湖边细细的洗了剩下的能穿的脏衣服,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叠好后放在包袱里系好。
  她给画儿又好好洗了脸,看着她骨瘦如柴的样子,轻声叹了口气。用手作梳子,为她梳顺了头发,扎了两个小辫儿。尽量使她看上去干净又精神。
  “没事的娘,”画儿看翠屏又叹气着不说话,扭了扭衣角边说,“等找到爹就好了!”
  “没错。”翠屏的声音终于有了点欢快,“等找到你爹,你就有东西吃了,也会有好看的衣服穿,也能上学。”
  她把画儿转过来,把她额前的发顺到耳后,又严肃的说道:“画儿,你瞧,就像我们打听到的,你爹已经有了新媳妇,你找到爹以后要乖乖的,听你爹的话,听你爹的新媳妇的话,知道么?”
  “娘,你不要这么说。”画儿给翠屏也擦擦脸,小小的脸皱成一团,“你才是爹的媳妇,他才娶的新人,算起来不过是爹的姨娘,娘你不要怕她!”
  画儿毫不遮掩语气中的不屑,却依旧固执的没有指出对她的爹有什么不满。子不言母丑,不言父过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停妻娶妻的故事她是听说过许多,而他们乡下人多是只有夫妻两个互相支持着度日的,就算是乡下的乡绅名流,也不过是娶个姨娘,而不会休妻再娶。一直以来这种情况在她的心中就和戏中的故事一样不真实,没想到现在却真真事实发生在她的身边,那个人还是她的爸爸,更何况她的娘现在还没被休掉呢!
  画儿不像翠屏没有文化,早早被嫁掉,她是受过教育的,虽然只是在老式的私塾里认字学理,却也懂得不少。更何况她在家里因为爹不在,所以并不受宠爱,事实上不仅是翠屏要为全家做家务,有时候她也要帮翠屏准备饭食或者整理房屋。
  甚至,她比翠屏这个一心扑在婆家生活的娘看的更清,懂得更多。
  用现在的话说,那就叫早熟!
  她们在杭州是在西湖绕了好几圈,遇到个学生,才说这儿有个水云间!干粮早就已经吃完了,她们两个人又一个年幼,一个身上带着病,早就已经疲惫不堪。
  画儿只想找个地方让娘好好休息,好好吃了药,却没想到只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的爹,那个传说中伟大的画家,善良、孝顺、有才华,是很好很好的人的爹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们,而他那位新姨娘(在画儿的心里,杜芊芊就是姨娘)从看到他们开始就一直大喊大叫。
  她担忧的看了一眼翠屏,翠屏的脸不正常的泛红,看起来是要犯病的样子,却只是定定的瞧着她的这个爹,看都没看一边的姨娘,细细的和他说着话。画儿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包袱,随时准备把药拿出来。
  翠屏却把画儿推上前去:“画儿!快叫爹呀!”
  画儿愣了愣,看看她的爹喃喃自语,精神恍惚的样子,在心里撇撇嘴。可是,那是娘的愿望。
  她回想一下自己又一次偷看长辈不许看的《□》,却发现没蜡烛可以偷偷点时的感觉,心里又是一阵欲哭无泪的酸涩。这么想着,她又酝酿了一下情绪,泪水就这么滴滴答答滚落下来,她双手一张,飞奔上前,嘴里拉长了声音,充满感情的大喊:“爹……”
  梅若鸿太震动了,张开手臂,一把就紧紧的拥住了画儿。画儿仆伏在他怀中,抽抽噎噎的说了句:“爹!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呀!”
  父女紧紧相拥,都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无处可去的后妈

  
  
  作为一个从小爸爸不在身边、甚至爸爸重未出现过人的孩子,画儿的生活其实是非常辛苦的。万幸的是沪县只是个不大的小县城,个个人之间大多都很熟悉,也都知道梅家有个会画画的儿子离开了县城,而这个儿子还有个女儿。大家也都知道翠屏是婚后生女,作风又正经,也是一直住在婆家得,这才没有给自己和画儿带来更多的流言上的伤害。
  不过,每每一群孩子一同玩时,还是有些同龄的孩子在不服气的时候说出“没爹的孩子”这种伤人的话。
  翠屏曾经非常害怕这些话会伤害到画儿,甚至是怀着小心翼翼的态度劝慰她。没想到画儿听到她的安慰却一脸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更难听的我还听过呢!”
  翠屏睁大了眼,有些气愤:“更难听的,谁在乱说?”
  “就是路口的卖猪大爷。”画儿手一指,说,“他说娘你是奶奶家里的童养媳,结果被爸爸嫌弃了,所以爸爸才愤然离家出走的。而我是娘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翠屏秀气的眉紧紧皱着,心里觉得这家没肉的忒不上道,上次在你家卖肉短秤的事我都没追究了,还在我家女儿面前乱说,再也不在你家卖猪肉了。
  画儿一点也没感觉到翠屏内心里下的决心——事实上翠屏的反击手段也就只有这样的程度,她接着说:“不过他这话明显就是骗人。上次奶奶明明告诉我说我是从娘的咯吱窝里生出来的。”
  通常小孩子问起大人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大人的回答确实是只有垃圾堆和咯吱窝这两个标准的参考答案。
  翠屏无奈的笑笑,既有对女儿看起来丝毫没有被伤害到的放心,也有对女儿神经大条成这样的的担心。
  其实画儿并不是没有被这些话打击到,也不是没有听懂这些话语中的嘲讽,只是对画儿来说唯一重要的只有她的娘翠屏,其他都触动不了她,那些杂七杂八的活生物做什么或说什么和她才没有关系呢!
  但假如画儿能预见现在的情形,当时恐怕她是绝对不会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随意敷衍,而是会很肯定的说:“那就当我没爹好了,反正没见过。”
  就像现在,她看着那个毫不犹豫的拔脚追着新姨娘跑出去,而不顾摇摇欲坠的娘的爹的背影,真的想对娘说:“你就当我是你捡来的吧。”这种不顾妻子紧追姨娘的爹,她还不稀罕呢!
  不过,画儿勉强托住翠屏摊到的身体,听见她昏倒前最后的“我气走了你的新媳妇”的喃喃自责,抬起头,以45度仰望天空,幽幽叹出口气,只觉得心中抑制不住流淌的明媚的忧伤。
  虽然觉得爹根本配不上娘,巴不得他就跟着姨娘走得远远的不回来,但谁让娘的一颗心就挂在他的身上?
  “爹!爹!”画儿大叫着:“娘不好了!娘晕过去了!你快来呀……”
  杜芊芊虽然是在一时气愤不平之下跑出的水云间,但她还没有完全上是理智,一直跑到路口,她就喘着气停了下来。她回头睁大眼远远的遥望水云间的方向。时值三月,正是西湖美丽的春景,湖边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密密麻麻,奔走的人们笑着闹着,肆意地从她身边走过,可是就是没有她希望看见的那一个人。
  杜芊芊大大的明亮的眼睛渐渐地黯淡下来。
  她原本以为梅若鸿是会追来的,但显然她还是比不上他的妻子和女儿。
  是呀!他都已经儿女双全了,还有一个妻子——虽然杜芊芊不会看画,但人的美丑她还是知道的,那个翠屏,虽然衣衫褴褛、骨瘦嶙峋、面带病容,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是长得不错——这样,他还怎么还会记得她呢?
  杜芊芊的双眼湿润起来,眼前渐渐地泛起雾气。
  她已经不可能再回水云间了,她没有办法在和梅若鸿住在一起,难道要她看着他和妻女一起生活的幸福画面?那太残忍了!
  她已经无路可去,也无家可归了。她唯一想到的可去的地方,就是烟雨楼。
  杜芊芊用衣袖擦擦眼泪,想要去烟雨楼找醉马画会的大家评评理,让大家给她做主,一起讨伐梅若鸿,去兴师问罪!可她刚一走到烟雨楼门口的那条小巷口,就停住了脚步,急急忙忙的躲闪到围墙的侧面躲好。
  烟雨楼的门前,那个她见过的厉害的游家的小姐正和汪子默说着话。
  同一条巷子里的更深处的相思园门前,送小姐出门的菲利普正要关门,他的动作突然略一停顿,在看门人狐疑的眼光下,探出脑袋意味深长的往巷口看了一眼,又转移眼光瞧瞧烟雨楼前接游游的汪子默,才笑眯眯的收回脑袋。
  汪子默的表情很痛苦,像是刚刚遭受到什么打击似地对游天澜说:“你来得正是时候,幸亏你刚刚不在,少受了痛苦。”
  “怎么了?你看起来……”她上下打量他一番,拉长了声音,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把“好像被人圈叉过一样”这样的话说出来。
  不过显然汪子默还是对她比较了解的,特别清楚在她嘴里就听不到什么好话的道理,更清楚一旦有什么话她不说,那就最好是不要问,因为既然连她都要考虑一下还说不出口,那就真的是打击力超标准级强悍的话语。
  他接着说:“叶鸣给阮青青写了一封情信。”他一脸正色的用咏叹调般的语气抑扬顿挫的念道。
  “你的悲伤就是我的泪,你已悲伤逆流成河,我又怎么不能随你而泪流满面?”
  “噗~”
  游天澜才听一句就喷笑出来:“天才!他怎么写出这么酸的句子来的?”
  “还有呢!”汪子默撇撇嘴,接着学叶鸣念道,“我们都是孤独的小兽,在阴暗的地下相互依偎,躲在角落舔舐伤口。”
  “别说了,我全身都起疙瘩了。”一向看似无所畏惧的游天澜,难得的脸上露出了受不了的表情,“青青姐怎么说的?”
  “阮青青只听到他念到这一句,就直接一巴掌拍到他脸上说:‘你自己悲伤逆流成河舔伤口去吧!’”
  “强悍!”游天澜竖起大拇指,“幸好青青姐还算正常,我还以为所有人都被那两个人附体了呢!”她向水云间的方向比比,“叶鸣这是什么毛病?”
  汪子默耸耸肩,拉着她进门:“你要是有兴趣亲自去问他?我瞄了一眼,那封情信写了满满的一张,字写的密密麻麻的,可能还有更酸的!大家都在看呢,不如你亲自去看看?”
  游天澜颇有兴致的点点头。
  杜芊芊很不解他们的话,为什么说这些情话很酸?明明是很有感染力的话,很有感情的话,很优美的话,很真挚的话!不过,她既不敢冲上去和他们反驳,也不敢到烟雨楼找叶鸣欣赏那封情信!
  刚刚的那一会儿的停顿,已经让她回想反应过来,现在她是和梅若鸿站在一边,她还在为梅若鸿生汪子默的气!她不能去烟雨楼,因为那就表示她原谅了汪子默,这样她还怎么对得起若鸿?刚刚她真是急糊涂了!
  杜芊芊出生商人家,并且并不笨,这段时间的事也许梅若鸿从中看不出来,但她却看得出。醉马画会的人确实是好久都没有去水云间了,而现在她却在烟雨楼听到了他们聚会的消息!这代表了什么,真是不言而喻了。
  现在醉马画会明显分为两派,那些原本倒向他们的人现在一心向着汪子默。她和若鸿是一边,而其他人是一边。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怎么好意思去烟雨楼。
  更不要说里面还有一个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游天澜。杜芊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梅若鸿、意莲、她自己都曾栽在她手上,梅若鸿疯疯傻傻,意莲到现在在杜家的地位还没有恢复,她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委屈,还也难怪她看到她就会下意识的躲在一边。
  杜芊芊咬咬下唇,脸上像是要哭出来似地。她这时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除了水云间,她真的是无处可去了。

  后妈再见

  
  
  杜芊芊顿时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背后冷汗直冒,明明身处繁闹的大街上,却又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凄凉猛然间就冒了出来。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却让她莫名的一阵胆战心惊,那种寒冷好像不是从外面渗透进心里,而是直接发自内心的心悸。
  十八岁之前的杜芊芊是杜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是整个杭州最有名的闺秀,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杜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先不说家里父慈母爱,仆人环绕,就是在外面那也是社交界的明珠。谁不是把她捧着供着?
  十八岁以后,她的生活在那个她带着小葳独自游览苏堤望山桥的时候,就猛然间转了个弯。她第一次认识了一大群艺术家,第一次看到“人体弧”,第一次遇见敢于挣脱婚姻枷锁的女子,第一次目睹打群架,更是第一次看到警察鸣枪抓人!她在烟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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