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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腐败中成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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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点哈哈一笑掩饰窘困,对公孙主任说:
  “我又没有得罪过她,像是对我有深仇大恨。”
  苏欣老师拍拍一旁的香香说:
  “我们欠高董事长好大的人情,你不能这样待客。”
  贵先生介绍了桑可以和支支,高点要支支亲亲他。桑可以对支支说:
  “这是元子阿姨的哥哥。”
  又问高点:
  “叫伯伯还是舅舅?”
  高点说:
  “叫舅舅。”
  支支忽然说:
  “我想元子阿姨,她去哪儿了?”
  满桌的人都沉默。
  高点抽出一扎钞票给支支:
  “舅舅没给你买玩具,自己去挑吧!”
  高点介绍了同他一起来的方少雄、宋儒生、江百平三人。
  公孙夫妇端起酒杯先谢过高点,在上海的时候高点对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苏欣老师动情地说:
  “我能活到今天,不能不感念高董事长。”
  待他们敬过,香香也敬高点:
  “老远赶来一趟,不能不敬一杯。”
  高点说:
  “你就说一句动听点的话,这杯酒也不会又酸又涩。”
  香香问:
  “要怎样才动听?”
  高点笑笑,一口喝干。
  酒喝得很沉闷,高点长叹一声:
  “随缘吧!我们来说段子行吗?不必每个人都说显得有压力,高兴说就说一段,说得好大家奖他一杯酒喝。”
  方少雄问:
  “董事长,可不可以说荤段子?”
  高点看着几位女士。苏欣老师说:
  “性教育都上课堂了,说说有什么要紧。”
  公孙主任作为东道主,见酒喝得沉闷他特别着急,便先说一个段子以活跃气氛。
  他说:
  有个人姓焦,患了肝炎。
  医生对他讲,回去后不能跟老婆同房了。
  姓焦的说,我们家只有一间房,不同房我住哪儿去?
  医生见他没听明白,就挑明了说,不能跟你老婆同床。
  姓焦的说,我们家就一张炕,不同床我睡哪儿去?
  医生又好气又好笑,直接了当说,不能性交。
  姓焦的说,我祖祖辈辈都姓焦怎么能不姓焦呢?
  几个男士笑得前仰后合。
  香香笑着将脸埋在支支头上,桑可以则扑在香香身上笑得浑身抖动,苏欣老师只是淡淡地微笑。
  公孙主任叫贵先生讲一个,贵先生正好记起听过的一个笑话,便说:
  “从前有个太监。”
  再不说了。高点追问:
  “下面呢?”
  贵先生说:
  “没啦!”
  公孙主任不解地问:
  “什么段子,怎会下面就没有了呢?”
  贵先生说:
  “太监嘛,下面当然就没有啦!”
  高点扭头“嗖”的一声喷出刚挟进嘴的菜。其他人也醒悟过来,笑得捶胸顿足。高点说这是他听到的最精彩的段子。
  散席后,已是夜深人静了。
  桑可以、支支和殷雄就在崦嵫宾馆开房间住下,贵先生香香回宿舍去。
  高点想去住元子的宿舍,香香有元子宿舍的钥匙。
  回去后帮助高点打扫干净,贵先生睹物思人不免又是伤感。
  高点劝慰他,尽快解脱出来,元子伤透了心,有可能就不回崦嵫了,劝他不要因此沉沦下去。
  两人说了好多的话,至黎明才散开。
  高点在崦嵫与有关方面初步接触后就赶到古集。
  贵先生叫他住在元子那套客房,方少雄等三人也被安排在支行的客房住宿。
  加仁出面同高点详细洽谈后,高点一行人对这里的投资环境比较满意,初步决定将一个投资五十亿的MDI项目就选址在这里。
  南北一级公路已经接近尾声,开发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也将大功告成。
  加仁所虑的就是招商引资进展太缓慢,突然天上掉下个五十亿的大项目,惊得他恍兮惚兮。
  光震行长也是在为开发区的招商引资犯愁,听加仁汇报有个五十亿的大项目,立即奔赴古集。
  崦嵫有关方面向维坤市长汇报,有个五十亿的项目可能落户开发区。维坤市长训斥他们一通,认为他们是昏了头,轻易就上当受骗。她下令各机关不准再与这伙骗子接触,如果这伙骗子再不离开崦嵫就抓起来。
  光震行长向她汇报,是元子的哥哥高点要来投资,人已经到崦嵫半个多月了。维坤市长怒不可遏:
  “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我跟高家的关系?来人半个月了才给我汇报,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她风风火火赶到古集,怪高点眼里没有她这个阿姨。高点说:
  “没有落实的事情不想过早惊动你,一旦落实了自然要来找阿姨的。”
  维坤市长这才消了些气,陪高点又去四处查看。
  单一光书记接到报告,有人要在开发区投资五十亿上个大项目,急如星火追赶来。
  一时间,从崦嵫到峰县,各路人马尾追而至,各式车辆,各色人等齐集,惊动十里八乡,吵得古集镇天翻地覆。
  一风顺茶馆的说书人先不讲话,跷个二郎腿,旁边搁个钱箱,笑看着人人朝里扔茶钱。
  他曾经劝说大家,有女别外嫁,娶亲本乡人。他预言古集会平地升起个太阳,照耀古集人福到财进人寿无疆。
  将信将疑的人,这会儿也深信不疑了。
  钱扔得差不多了,有人央求他再讲个段子,实在是太振奋人心,无不以生为古集人自豪。
  说书人开讲了,手中镇堂响板一拍:
  “见着新来的一个人了吗?贵行长的姐姐!怎会以前见不着?她一显形,身后就跟来了大财神。五十亿往古集一扔,闭上眼睛想想,放开胆子想想,都想想……”
  匡一斤说:
  “我想我养的那点鱼不够吃,回头再整个大池塘出来!”
  有人问:
  “元子行长怎么不见了?”
  说书人摇头晃脑,卖起关子。
  不少人跟着问,说书人猛拍镇堂响板:
  “李鸿章办洋务,心大着哩!当他们就是折腾古集这巴掌大的地方?元子行长这会儿在外国,要引那些外国人的钱,大把大把往我们古集扔!扔呀,多扔点,再多扔点!看好了,不多久就有高鼻子洋人要来。匡一斤你那些净是刺的毛毛鱼趁早少养点。洋人吃东西不张嘴巴,嚼两口就硬吞,你弄些刺卡了他们喉咙,坏我们古集人的名声!”
  匡一斤说:
  “那我喂几头肥猪,膘厚不卡喉咙。”
  说书人默想一会儿说:
  “行!”
  二十二 春天的色彩
  光震行长吉离副行长突然赴来古集,叫上贵先生锁上门说悄悄话。
  光震行长问:
  “有什么办法阻止高点来投资?”
  贵先生猛然一惊颤。
  光震行长怒容满面,重重叹口气。
  吉离副行长递过茶杯给他,劝他制怒。
  贵先生小心问吉离副行长:
  “有事?”
  吉离副行长温和地说:
  “有些事早点让你知道也好!”
  光震行长抢过话说,高点要来投资反而把开发区各方面的矛盾都激化了。
  五十亿的投资项目,加上商业银行投入的南北公路和开发区基础设施近五十亿,将带动其他方面的投资大规模跟进。
  这是受投资乘数影响的结果,一般情况下有四倍的效应。也就是说,各方投资到位后古集有可能获得四百亿左右的资金投入。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峰县有可能成为古集的郊区,古集将成为仅次于崦嵫的第二座城市。
  面对这样的发展前景,人家怎会甘心让商业银行独吞果实呢?
  单一光书记和维坤市长都找了光震行长去谈话,说开发区这种金融政府模式是市委市政府联合发文确定的,市人大还专门为此通过了相关决议,这种体制照样不变。
  但是开发区的党组织很不健全,党对开发区的绝对领导地位没有真正确立。
  因此市委的意见是成立开发区党委,与峰县县委平级,并由束空兼任开发区党委书记,再从崦嵫和峰县抽调干部来充实开发区的各级领导班子。
  光震行长说,市委这个意见还在酝酿过程中,一旦形成决定就必须执行。要让这个意见胎死腹中的唯一办法,就是阻止高点来投资,免得将开发区变成一个战场。
  光震行长忧心忡忡说:
  “现在我们还没有控制住开发区,必须等到我们完全控制了开发区后才能开闸放水进来。我也是太着急了,一心只想招商引资,倒没有料到这一层。”
  贵先生不解地问:
  “束空兼任党委书记又会怎样?”
  光震行长说:
  “你不懂,党管干部,这样一来人事权就被束空掌握了。”
  贵先生仍是不明白:
  “都来开发区抢什么呢?”
  吉离副行长喟然长叹:
  “抢权,抢名,抢利,抢地盘!以后你就懂了,现在先考虑怎样阻止高点来投资。”
  贵先生一筹莫展,愁眉苦脸说:
  “只有元子才可能劝阻他。可是我打电话她不接,写信她也不回。”
  光震行长十分生气:
  “你怎么能够仅凭父母几句话就把纪元子气走了呢?”
  吉离副行长止住他:
  “贵先生已经很痛苦了!”
  贵先生忽然说:
  “高点跟香香熟悉,叫她试一试,不过高点不一定听她劝阻。”
  光震行长说:
  “只能试一试再看啦!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透露我们的目的,不能直接了当劝阻高点来投资!一旦有人知道我们在阻止这件事,我们将受到严厉的纪律处分!”
  贵先生问:
  “那用什么理由劝阻高点呢?”
  三个人一起想了好多理由都逐一否定了。
  光震行长恼恨不已,一拳砸在沙发上:
  “实在不行,就拿公孙礼出来摊牌了!”
  吉离副行长朝他使眼色,光震行长猛醒刚才失言,但是已经不可收回,他便挑明了说:
  “我们知道你跟公孙夫妇私人感情很深,在这方面我们无权干预,也不想阻止。但是你一定要站稳立场,不能摇摆,在工作上要坚决彻底地同他划清界限!
  “我们曾经认为他仅仅是个对立面,如果改变立场我们还是欢迎他的。但是后来发现,他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你应当清楚,我们给你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回到宿舍后,贵先生将两个行长的话对香香讲了,嘱咐她不可泄漏。
  香香很着急:
  “公孙主任到底出了什么事?”
  贵先生回想起来,前年在公孙主任家喝酒,他喝着喝着就潸然泪下,说他可能落个悲惨的下场。
  香香也记起来了,她忽然哭着对贵先生说:
  “你不知道他待我有多好!在上海的时候他像父亲一样疼着我,又像哥哥一样跟我说笑话。”
  贵先生面露忧戚,只是不住叹气。香香说她明天就要去崦嵫,不去看看他俩心情太沉重。
  由于想不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因此难以婉转劝阻高点过来投资。香香又是坚决不肯给高点打电话,贵先生便试着直接打电话给高点,问他董事会是不是已经决定了选址方案。
  高点说还没有最终决定,不过他将努力争取落户崦嵫。
  贵先生含含糊糊说:
  “太为难你我们也不好意思。开发区的基础设施投入不足,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差,要是承载不下这么大的项目,造成了选址失误,倒是我们害你了。”
  高点说:
  “我们不会感情用事!过几天我还要去崦嵫,再争取点政策上的优惠。”
  贵先生将他与高点通话的情况报告光震行长,光震行长却说,他们重新研究过了,决定调整方案,欢迎高点来投资。
  紧跟着分行就下了一个文件,决定由吉离副行长兼任开发区支行行长,贵先生由副处级副行长主持工作升任正处级副行长负责日常工作。
  加仁加义同时见到了文件,十分担心吉离副行长掌控开发区支行后,各方面都不会像从前那样方便了。
  三个人加上黄果兰就在山人饭店喝闷酒,喝得索然无味。
  贵先生回到宿舍,感到很孤寂,便摊开纸给元子写信:
  ……
  由吉离副行长来兼任开发区支行行长,我猜想是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桑可以说我“经常魂不守舍”,这种话肯定会传到分行。
  他们开始对我不放心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因此我准备集中精力做好工作。如果失去你同时又失去工作热情,那就只剩一具躯壳了,我不能自我毁灭!
  我幸福过,我要一遍一遍地回味这种幸福。我很感谢你,给我留下了这么多难以忘怀的记忆。
  高点说你很可能就不回来了,我没有流泪。你给予我的已经足够了,我再不能去奢求了,再要流泪就是贪心不足了。
  常令我揪心的是,你得到的太少。因我如荒草样的干枯,使你眼前缺乏绿色。
  唯其如此,我要努力成长。即使周围全是岩石不容生长根须,我也要如榕树一样长出板根以支撑繁茂的枝叶。尽管板根裸露在外不受土壤的保护,我甘愿忍受苦难,不过伤痕累累而已!
  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的朋友们能够来到在这片绿荫下欢呼一声,我就笑了……
  写完信仍是没有睡意。
  他走到阳台上,看夜空中孤高冷清的星星。
  隐隐听见空气中颤动着孩子的哭声,似乎是支支在哭泣。这么夜深了她干吗哭个不停?
  贵先生忙下楼,再上另一个单元的楼梯,敲响桑可以的房门。
  支支穿着内衣出来,贵先生抱起她问:
  “阿姨呢?”
  支支大哭着说:
  “死啦!”
  贵先生踢开门,见桑可以赤身裸体仆倒在地板上。
  床上有她的衣服,贵先生急忙替她胡乱套上,一边唤过支支“钻进被子去,”一边抱上桑可以出门大喊大叫。
  桑可以被抢救过来了。
  热水器燃气泄漏,一开始桑可以只当是水蒸汽造成的呼吸不畅,待发现十分异常时为时已晚,幸亏她本能地扑了出来。
  不过从此见了贵先生,桑可以有些窘,甚至倏然就脸红。贵先生明白她为什么难为情,便尽可能装得若无其事。但是仍然萌动着一种异样的情感。
  吉离副行长来古集,叫贵先生推荐一个人作支行的副行长。
  贵先生说:
  “除过大山外,其他人都是以副代正。”
  他想说明的是几个人难分高下,提拔哪一个人都可能伤害其他人的感情。
  吉离副行长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急切地说:
  “副科长一下子提到副行长那是不行的,过大山又太朴实了。不然就从分行调人来吧!”
  从分行调人来不知他们的根底,贵先生怕配合不好,央求吉离副行长仍是从支行内部的人中提拔。
  吉离副行长同意向光震行长汇报,第一步将几个人转正,第二步再物色提拔对象。
  吉离副行长叹息一声说:
  “几个人的个人问题你要关心一下,别都耽误成老姑娘了。”
  贵先生说:
  “我不好讲。”
  吉离副行长笑着说:
  “我来开发区只是挂个名的。我是副厅级,束空也只是副厅级,有我挂名他就不能随便对开发区支行指手画脚。不过我只能在背后替你撑着场面,你不能指望我!你要全面负起责任来,包括思想政治工作和职工生活。”
  贵先生说:
  “关心她们几个的个人问题我开不了口。”
  吉离副行长逼他:
  “几个姑娘如花似玉,又都当着科长,古集这地方怕是没有人消受得起,崦嵫又太远了,她们又很少跟那边人的接触。我看她们的个人问题还是个大问题,开得了口开不了口你都得考虑这个问题,这是对人家负责任。”
  贵先生说:
  “她们几个好象并不着急。”
  吉离副行长笑着起身拍打他肩膀:
  “你懂什么呀!”
  送走吉离副行长后,贵先生去加仁办公室,又叫来加义和黄果兰。
  贵先生将吉离副行长的话讲了,加仁长长舒口气:
  “她只是挂个名那就放心多了!吉离副行长很厉害的,嘴上不多说,心头那是如明镜一样的。”
  加义说:
  “不会错!我们必须特别在乎她,她关照的事不管大事小事都得办好。五朵金花找对象的事,黄果兰你去弄好。”
  黄果兰叫苦:
  “几个姑娘条件太好了!光相貌出众还好找几个配对,工作条件又是那么好,收入又很高,哪里去物色那么合适的对象?”
  加义说:
  “元子不要你了,贵先生你先弄一个,减轻点压力。”
  加仁骂他:
  “混帐话!”
  黄果兰也跟着骂:
  “一张臭嘴净放屁话!”
  加义意识到这句话戳到了贵先生痛处,扭头对黄果兰调笑:
  “这张臭嘴有人还喜欢亲哩!”
  黄果兰放肆地捶打他。加仁提醒:
  “你两个偷情要注意点影响。”
  加义大不以为然:
  “我婆娘都不管的事要你来操什么心?你跟上官智两个把人家之丙姐妹包养起来,做得偷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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