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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衔来二月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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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疑惑的看向她,顺口接了这么一句才反应过来不该这样好声好气。
  “你让夫君带你走,走去哪?不要脸的贱蹄子!连自个姐夫也要勾引不成!”抬手竟是就要给她一巴掌。
  灵巧的避过,用力拉住她,心底却无声裂开一个洞,就好像刚才所想的事情全都变成现实一样。勾唇一笑,就算是夫妻,杜之然你有必要这么急着就跟妻子炫耀么?
  “我是不要脸,比某些人黑了心肠要好多吧。”说着话,身上那些污痕就仿佛活了一般钻出来,诉说着屈辱。
  “你,你什么意思!”被她的眼神微微吓到,夏清不禁有些慌神,极力抽回手。
  “姐姐,你是我姐姐吗?血浓于水,你真的懂吗?何苦要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你满意了?”眼前这张与自己过分相似的脸庞却有种想撕裂的冲动,看看平日众□赞心慈仁善的夏家大小姐究竟是怎样一副嘴脸。
  “我害你什么,要不是你勾引之然,在花园对他投怀送抱我才不会管你!是,是我写信让李萧出来,也是我故意跟爹爹告的状,可那又怎样,不还是你自己在外头鬼混彻夜不归,爹娘心疼你罚跪而已,连打也不舍得,我自然不满意!”夏清越骂越恼,整张脸涨得通红。
  “彻夜不归?我倒是拼了命的想归,”原来竟是上次在花园被她看见,只明明与杜之然没有任何夏清却如此对她,何以能接受,不禁讥讽一笑:“原来你不过妄加猜测,却狠心给我下药,姐姐,我真是低估你了。”
  “什么……药?”眼神微微转为疑惑。
  见她还不承认夏浅陡然滋生出一股恼意,霍的站起身:“你亲自送来的酒还能忘了不成?!”
  “酒?那酒是相公送与我,我好心分了一壶给……”
  嗡然一声,夏浅忽然有些听不清后面的话。相公?杜之然,对,从一开始夏清就说过酒从杜之然那里来……也就是说,药并不是夏清放的?细细看着她神情,多年相互间的了解告诉夏浅,她的确没有撒谎。
  也就是说,下药的其实是杜之然?
  心底混乱一片,难怪七尹会要她回来问个究竟……
  “夏浅,我知道你自小就样样比我强,性子也是我学不来的,可是我们是姐妹,你就一定要和我喜欢同一个人吗?”再度恢复清醒,却听夏清变了口气说着些什么。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手指痉挛的抓住衣角,所有事情都是巧合吗?不,怎样都还与夏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出去,你给我出去!”
  忽然大声一喝,夏清一怔不知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起身照她所说走出门。
  夏浅这才捂住脸无声啜泣,何以要如此待她。



    8忽然事

  从杜之然处弄清最后的疑惑,夏浅已然没了力气。
    在七尹的酒庐一坐便是半日。
    “小浅姐姐,不是要秋试了?”七尹是随夏浅欢喜,只坐在一旁看书,这诡异的安静让 浮尧忍不住出声问。
    “唔,”回过神,看着浮尧微微一笑,夏浅默了片刻才答:“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可是你不是一直期待着秋试?”
    “以前是,现在随便怎样都无所谓,在哪不都差不多。”微微蹙眉,脸上却是十分认真 。
    “如何这般做想,一场变故就变得如此落魄,不像是我认识的夏浅。”见她出声,七尹 也淡然放下手中书卷,话中带着半分训斥。

    “我……”憋了半日也还是没说出一个字。
    “呵,”七尹摇头笑笑,抬手撑住下巴瞅着她那张煞是无辜的脸,问道:“那你跟我说 说问出来的是个什么结果?是否为难了?” 
    “酒是姐姐给我的,但药却是杜之然投入,原本是想让姐姐喝下然后给她摁上通奸一类 的罪名,算是报复夏家,不过他还没下手,却不想误打误撞让李萧喝下。”微微蹙眉,简单 说出事情始末,口气不疾不徐,夏浅忽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更合适。

    “杜之然说是你父亲告密根本毫无证据,何以要陷害夏清?”仍是有些许不明白。
    “可他一心这么认为,”勾起唇角,夏浅不经意一笑:“或许买药那时他还想借此带我 离开,姐姐声誉尽损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脱离夏家,各人有各人的筹划,我只是不小心搅进 去。”
    “人的心思本是这世上最难揣测之物,知其一难知其二,夏浅,事情已然发生,你也无 力回天,顺其自然罢,”叹口气,七尹一段话也不似宽慰,顿了顿才道:“话直白了些,受 不受用全凭你自己做主。”

    夏浅眼中抟着迷茫,默了许久才点点头:“罢了,过了秋试再看何去何从,尧儿说的对 ,我一直期待着秋试,不是说丢就能丢。”
    “就是就是,小浅姐姐以后的日子肯定很舒坦,我这么喜欢你,”浮尧见她总算是有些 解开心结的模样,蹦过去蹭到她怀中,压低声又说了一句:“放心,只要姐姐不想,李萧也 永远不会说出来。”

    本以为自己听不得这个名字,不料心底竟是意外的平静,轻轻笑开捏了捏浮尧的脸蛋: “是了,日后我若是嫁不出去,尧儿便养我可好?”
    “啊,那我还是日日去月老那让他给你凑个美满姻缘好了,小浅姐姐我可养不起。”
    “哈哈,我有那么难养活?”边说着边站起身,跺跺发麻的脚,朝七尹歪头一笑:“好 了,既然做了决定,我便该回去好好温习才对。”

    顺平衣褶,便言告辞,转身欲出门又听身后传来声音。
    “夏浅,”沉默为常的七尹忽然出声喊住她,不禁回头做询问状,只见七尹略略正过头 ,一袭青丝也随着温顺的滑下肩头,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你的砒霜,还要带着吗?”
    嘴边噙着一丝抹不开的笑意,便见夏浅脸腾的红起,不甘心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来 :“七尹你怎么知道我来之前还买了这个?”在眼前晃了晃才搁到桌上,想来上次要罗浮春 时他应当就已猜到。

    “你不就那么些小心思?”掂过纸包,分量似乎还不少:“我替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要 用再来取便是,日日带在身旁毕竟是个祸害。”
    “呃,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七尹你不要说的好像是银子一样,我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 再用它,”眉头一挑,煞是无奈,末了不忘加上一句:“不管是给别人还是给自己。”
    “那便好,下次来时,可不要让我失望。”
    “自然,下次来只怕我已金榜题名,要请你们喝酒才好。”此时的夏浅,似乎才真的是 回到从前的模样。

    这场变故似乎因为无人知道而悄然淡去几分怆痛的意味。于夏浅而言,或许也是一件好 事。只是事情发展却是剑走偏锋,让人无从琢磨。
    前些日子拿着酒质问杜之然时,扯了谎说是七尹从酒中看出些许端倪知晓下了药,但之 后杜之然仍是堵着夏浅问了好几次,显然是有些猜疑那壶酒的去向,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夏 浅哪里还想再提,以秋试愈近为由闭门读书,谁也不见。

    这耳旁才难得清净了些。
    等考取了,就可以离开家,过上无人约束的日子,夏清一心盼着她早些嫁出去,殊不知 她自己亦是想早日离开的。
    有些东西要有一定距离才会显出其中特殊的意味来。
    夏浅一贯明白。
    也许走得远了,她就不会这般记恨,恨爹娘的过分偏心,恨姐姐的不知轻重,恨杜之然 的无心之失。

    深深吸口气,书卷已经被捏皱,无奈的又伸手抚平,反复想着七尹的话语才渐渐撇去杂 乱的思绪。用剪子挑去一段灯芯,火光晃了晃,漾在墙上的影子依旧寂寞如许。
    外头打更的老头用着沙哑的声音报着时辰,竟已到亥时,说看书,却还是胡思乱想的多 。
    摇头又做一笑。
    今日父母亲去外亲家吃酒,府内众人倒是歇的早,夏浅觉得有些饿,也懒得喊丫鬟,点 了灯笼自个去厨房寻吃的。

    现在跟夏清一桌好像吃也吃不下,也不知夏清怎么就那么厉害,能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与她说话。

    或者,于夏清而言,就是什么也没发生。她不知道酒中有药,她也不知那一晚到底有什 么事。
    呃,寻吃的作甚想起这些,夏浅敲敲脑袋,瞅着手中的一罐冰糖燕窝无奈一笑,今个运 气不挺好的么。

    正欲转身回房,忽然听到轻微的悉嗦声,心下一惊,四处瞅瞅确实没有别人,心想着约 莫是老鼠,便小心关了门,没想又传来那声音。
    夏浅这回听清了,悉嗦声是从东院传来,也就是夏清的房间。
    脚步稍稍迟疑,还是鬼使神差往那边走了去,才至门口便听屋内传来轻微的呻吟,夏浅 脸上一红,是了,这夜里人家小夫妻还能做什么,她真是管闲事。
    连忙提步又要走回去,忽然发觉这呻吟有些不一样,还夹杂着作呕声。

    “姐,你在吗?”想了想,还是轻轻叩门,问了一声。
    里面的声音也不见止,似乎有重物落下地,在这夜里显得十分诡异。夏浅抖着胆子推推 门,意外并没有关,心下疑惑拿灯笼向里照了照,才发现杜之然与夏清都倒在地上,凳子也 翻了,桌上有两碗未喝完的燕窝,烛火似被人碰倒,蜡油流了一桌。
    夏浅愣了半日,才回过神上前查看二人:“姐,姐夫,你们怎么了?”

    脸色发黑,嘴角有些许白沫,杜之然已经没了意识,倒是夏清还睁着眼,哀求的拽着夏 浅衣袖,夏浅心知不妙,忙起身要去喊人,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脚步也不自觉顿了一顿 。
    要救她吗?
    如果没有她,一切会不会变幅模样?
    脚旁的夏清又呕了一声,夏浅整个脊背猛的绷紧,看向那张相似的脸庞说不出话来。

    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不是她,自己又如何会一心离开这个家?
    缓缓蹲下身,探探杜之然的鼻下不由大骇,竟然已经没了气息。瞅着两碗燕窝,难不成 是吃了这个才会如此?

    出神的片刻夏清喉间咕噜一声,忽然睁大眼,一动也不动了。
    夏浅被吓得猛然向后跌坐,呼吸也急促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抖着手去探她的鼻息, 也与杜之然一样,似乎是,死了。

    脑中一片慌乱,紧着手指不知如何才好,不过一瞬,不过是迟疑了一小会,居然真的死 了?
    不对,她慌什么,前几日不还想亲手杀了夏清吗?杜之然也一样,一样该死,他们都该 死……
    上天难得助她一次,不是吗?
    撑着站起身关上房门,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就这样子放任不管肯定不行,也不知是别 人下毒还是他二人吃错东西,官府的人肯定要来查个究竟。
    再者,前日里她去买砒霜被很多人看见,万一怀疑到她身上,过几日的秋试便不能安稳 去参加,三年一次,她没办法再等三年。

    若是,她偷偷埋了呢?
    夏浅脑中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大胆的主意,这样报上官府也只会当做失踪,爹娘也不至于 太伤心。
    拿定主意夏浅也不迟疑,去工坊寻了铲子将人背到一贯荒芜的后院。忙了一个多时辰才 将二人都埋好,又慌忙回到夏清房内整理干净,取走两碗燕窝才回房。

    坐在床边默了半个时辰也没回过神。适才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就连回想 都不敢相信。
    死了吗,真的是死了吗?
    多好,不是?


  9意料外

  第二日醒来是被敲门声给惊的,倏然坐起,脑中就浮现昨夜的情形,心底又是一阵慌,抚了抚胸口平静下才应声去开门。
  果然是前来询问的丫鬟,道是叫大小姐和姑爷半日都无人应,又不敢进门去看,才来请的二小姐。
  夏浅做出疑惑样,披了衣服也就随她去看,推开门自然是空无一人,便宽慰着丫鬟道:“也不必这么担心,约莫是觉得天气好,出去走走不想让你们知道。”又指了指整齐的被褥表示大致如此。
  丫鬟懵懂的点点头,也没再多问,只喃喃道:“大小姐一贯不会主动叠被褥,今个儿倒是奇了。”
  夏浅又是一惊,这才记起昨日太匆忙,做的事情纰漏无数,大部分都是依照自个的喜好来做。不过,这人也不是她杀的,即便日后问起,也应当不会闹出什么乱子,这么想着,夏浅多少缓下气,又想起拿回去的两碗燕窝来,至少她得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好。
  去街上找了一位老医师,问回来的结果与所想不谋而合,燕窝煮的时候加了一味糖精,本身没有什么,只是这糖精配上杨梅子却吃不得,而杨梅子是夏清最爱加入茶中的一味果子,前些日子夏百川还特意遣人从榕城买了些回来给夏清,没想这特意的爱却成了致命的东西。
  夏浅忍不住笑了出来,若夏百川知道事实,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只是,事情到如今这个地步,夏百川在只剩她这么一个女儿的情况下,又能不能对她好一些呢?
  晌午时分,丫鬟奴仆来请了夏浅好几次,出去寻也是毫无头绪,都纷纷有些急了,及至老爷夫人回来也是一无所获。
  二日,便去报了官,意为不知发生何事以致失踪。
  夏浅听见这个结果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满是纰漏的事情居然能和她预想的结局吻合起来,着实难得。
  一面提着心思宽慰父母,一面准备近在眼前的秋试,知晓实情的夏浅自然是比夏家二老要镇定的多,而这镇定也难免惹人起疑。
  比如说心急火燎的夏百川:“小浅,不见的是你姐姐姐夫,你怎么还能坐在这悠然自得的看着书!”这是见着夏浅仍在备着秋试,夏百川不由骂的一声。
  夏浅没有法子,只能随着去各处问询,心想着反正是找不着的,没音信他们自然也就会放弃,没想夏百川却张贴了布告,道若有任何消息赏金百两云云。
  夏浅原先并不以为意,不想这布告一贴出就来了不少人,因只要说的内容有点挨上边就会有赏银,这明明不可能的事情经过众口一说竟然也成了可能。
  最后还弄出一条大致路径来,说是夏家大小姐夫妇是被绑去了洛阳城。在旁的夏浅听着所有人全这么说时自个都不免有些相信,好像那晚她埋人反倒是假的一般。
  只事实便是事实,众人领赏散去后夏浅忍不住对爹娘说道:“此言并不可信。”
  “怎么不可信,清儿衣物里独独少了一件蓝色织锦裙,他们说的并无错,”夏百川固执的相信着转头斥起夏浅:“你这做妹妹的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十几年养你是白养了不成?!”
  “爹,我只是据实说事,金陵城从未听说过哪家人被绑了,况且姐姐姐夫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去到洛阳,他们……”急急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夏浅微微撇过脸,掩住眼中的失望。
  “他们怎样?你不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点希望都该去找,罢了,我见你也没那心思,回房安生呆着,不要再闹出别的乱子来。”
  见他这么说,夏浅也不再多留,起身回房。找吧,反正也不会再找到。
  从回廊拐过弯,似乎就有灼热的眼泪流下来,应该早就猜到,他怎么会轻易死心。
  一夜无眠。
  这样子无穷无尽的查下去还不如让他们知道实情。天际微微泛起白光时,夏浅才拿定主意,沉沉睡过去。
  从混沌中醒来已是晌午,却因下起雨而一直没有发觉,生怕父母要遣人去往洛阳,急急到前厅要说个清楚,奇怪的是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什么奴仆。
  揣着疑惑一脚跨进中堂,并无一人,心中陡然明白了几分,在门槛处足足顿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低头挂上一个笑,迈进屋内拣起那方被茶盏压着的信。
  吾女见字:
  今,又闻清儿洛阳之踪迹,吾二人甚为牵挂,意亲去洛阳寻其归来,因归期未定,暂遣散家仆,留王婶、李福几人与你使唤,且留家中安心等待。父手泐。
  原封不动又按着折痕折好,收进封内。扶着桌沿缓缓坐下。
  “二小姐已经起了?”进来的正是信中提及的王婶。
  “嗯。”轻轻应了声。
  王婶显然是知晓事情,见状脸上也浮出几丝怜惜:“二小姐莫要难过,这也是昨夜临时做的决定,见您正睡着也就没打声招呼就走了,这不还留下老奴伺候着,老爷夫人啊一找着大小姐就会马上回来。”
  “那要是找不到呢?”抬眼,反问了一句,见王婶哑然,不禁又是一笑,站起身淡淡道:“王婶,你们都走吧,夏清肯定是找不到,爹娘也不会回来。”
  “二小姐可别灰心,我也知道老爷一贯喜欢大小姐,可找不到不还是会回来,到那时老爷只有您……哎,小姐,您这是去哪……”话才说到一半,夏浅便出门而去,王婶这才意识到话有些不对,不由暗自唾了自个好几声。
  其实二小姐在下人中一贯是好脾气出奇,却不知老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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