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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衔来二月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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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说出口了。
  凌兮虽不知他为何一脸不高兴,但也生怕二人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吵起来,欲上前打圆场时,尹孝文已跨上前,只说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仅此而已。”
  凌兮听罢愣在当场,半日说不出话来,肖文宇更是语塞,好像原本肚子里有一大段的话,全都给堵在喉头,吐不出,咽不下,以致胸口也闷闷的发疼。
  “尹公子不要拿这等事开玩笑。”凌兮蹙眉苦笑,全然不信。
  “我非玩笑,”尹孝文却是一脸认真,眼底带着一抹羞涩,一字一顿道:“我很喜欢凌姑娘,这几日一直纠结于如何开口,若非肖兄一问,我还真没有这个勇气。”
  肖文宇还在傻愣着,眼瞧尹孝文正正经经的向自己拱手道谢才猛然惊醒,脱口道:“不行,这怎么可以。”
  “肖兄的意思是……”
  “我……”肖文宇本就是无意识说出这么一句,一时间上哪去找理由,再看面前盯着他的两个人,更是抓耳挠腮好不急躁。
  不行?为什么不行?凌兮相貌秀美,尹孝文俊朗潇潇,二人又均对酒情有独钟,不正正般配?
  “没什么。”肖文宇突然有一股颓败之势,默默吐出这三个字,扯着嘴角笑了笑,转身快步离开。
  他从没有想过要喜欢这个千里之外的女子,相隔甚远不说,现实也不允许。可每次来泸城,他都忍不住上前来坐一坐。
  好像见不得凌兮一直孤单,莫名其妙的就会说起一些趣事,她理不理都不要紧,照样能说的有滋有味。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许是因为凌兮与他很像吧,骨子里装着相同的杂质。这话说起来似乎可笑且不可信,又确实如斯。人人羡慕富贵之家,却并不知,其中的苦楚是数之不尽。
  父亲常年奔波与生意往来,母亲死后又纳了几房小妾,他身为嫡长子,从小就得学习各色各样的营商之道,以便日后继承家业。所有的路都被铺的光鲜亮丽,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必须,然而,再怎样光鲜亮丽的路,一个人走也还是会累。
  对他而言,最钦羡的不过是寻常人家的父亲买来一根关东糖,然后驮着心爱的孩子满院奔跑。
  然,当他去父亲面前说了想吃关东糖时,当晚送来的只有满满一筐各色各样的糖果以及一个新算盘。当然,还有深深的失望。
  自此以后他不敢再去要,唯怕到手的东西变了质,印上难以磨灭的记忆。
  可是凌兮呢,凌兮并不是糖果,如何能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肖文宇念及此,眼前就不停的闪现出转身之前凌兮那深深绝望的脸庞,她是否与自己有着一样的心思?实在是想不透,肖文宇浑浑噩噩走回客栈,只想拿一坛子酒喝的不省人事,便下意识往七尹那奔。
  不料七尹压根不理睬,冷冷回了句:“我的酒岂容你这么糟蹋。”
  肖文宇好不懊恼,连连叹气:“七尹七尹,我该如何是好。”
  “文宇哥哥,怎么了嘛?”浮尧倒是好心,蹦跶到他跟前,煞是无辜的盯着他。
  “我好想做错事了。”
  “尧儿也经常做错事,可是小七从来不骂我呢,”浮尧伸手托住下巴,道:“小七总说能补回来的就去补,补不回来的下次莫要再犯,文宇哥哥你说是不是。”
  肖文宇似乎有些明白,看了看眼前的浮尧又转过去看七尹,知晓定是由七尹授意:“七尹的意思是?”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果不其然,这次答话的是七尹。
  “未晚吗……”肖文宇皱起眉宇,深知话说出来简单,要做却是难上加难:“如果毫无作用呢?”
  “至少不用后悔,”七尹轻轻一笑,眯起双眼,道:“我阅人无数,其中就有不少人很是固执,穷尽一生只为做一件事,就连我也是,虽说不上因由亦不知结果,但却知道若不这么做,定是要后悔万分的。”
  “恕我多管闲事大胆问一句,七尹执着的是什么?”
  “还真是大胆,”七尹倏然睁开眼,看向肖文宇那写满关怀而非好奇的脸色,不禁笑起,轻声吐出一个字:“情。”随后饶有趣味的欣赏着肖文宇那瞬息变化的脸色。
  “那,你要找的人在哪?”肖文宇小心翼翼又问。
  “轮回转世之中,”七尹意外竟认真答了,敲敲桌面道:“怎么,听了我这的忽觉颇有希望?”斜斜一眼,已将肖文宇的表情悉数收入眼底。
  “不是,我……”
  “我说笑,你不必当真,”眉眼一弯,俱是笑意,七尹略路一顿,又问:“你可知我为何来泸城?”
  不是为了酒节,似乎也不为凌兮,肖文宇想了想,老实摇头。
  “泸城是我的劫数,我第一次来人间到的就是泸城,品了一口三白酒,遇上一个酒中知己,不想而后祸事连连,至今难忘。所以这次听你提及,即使来过不下百次,忍不住还是想再来看看。”七尹缓缓道来,表情并无变化。
  “难不成你要找的人在泸城?”肖文宇猜测,一语引得浮尧也竖起耳朵,微微坐直想要听七尹回答。
  “我也曾这么猜,所以接连百年的酒节一次都不肯错过,不过似乎是猜错了。”
  肖文宇只觉他此刻甚为荒凉,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宽慰,静默片刻,才缓了口气站起身,似已明白般,道:“为时未晚,我会试试。”
  大步走到门口时,忽又听七尹小声提醒:“世道浇暮,规矩方圆日益深入人心,这些你可都要小心。”
  肖文宇略有奇怪,回头望去,七尹仍是那姿势,好似什么都不曾说。

  5往日与今时

  肖家的权利在某些时候确实很有用处。这一点肖文宇也不得不感叹。
  关于凌兮的父母,只依靠零星的线索不过几日竟也查的清清楚楚。
  凌缙云乃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在金陵城中偶遇凌兮的母亲苏婷,二人一见倾心,随后偷偷来往,私论婚嫁。然而二人家世相差甚远,凌缙云家道中落,而苏婷之父却是大盐商,哪里肯赞同二人婚事。
  苏婷想要以死相逼,却被父亲察觉,关在家中,并遣人将凌缙云毒打一顿。
  故事到这就有了分歧,一种说法是凌缙云被打死,苏婷听闻消息后悲痛欲绝,一病不起,不过半月也就香消玉殒;而另一种说法则是苏婷偷偷逃出,与凌缙云私奔。
  传言之中大都认为第一种说法更可靠,私奔一说不过是怜其情深的人杜撰出来。然而,眼前的事实却证明后一种说法才是真。
  凌缙云没有死,苏婷也确实逃出来,二人私奔到泸城,以卖酒为生,还生了一个女儿,名为凌兮。
  多半七尹帮的忙就是让他们顺利逃出,可既然如此,凌兮为何对七尹毫不待见?
  肖文宇想了许久,知晓七尹必不会说,又迫切想知道答案,干干脆脆去问凌兮。
  几日不见,三白坊的变化好不骇人。
  拓展了临街的店铺,门楼也换了新,肖文宇看了半日才确定不曾走错。
  凌兮还是那身月牙白的素裙,可见这改头换面的主意并不是由她而出,只可能是她身旁正在指挥仆人做事的尹孝文。
  “这是在做什么?”肖文宇费了好大劲才摆出一张稍微正常的笑脸,问道。
  “啊,你没有回金陵?”凌兮当先回话,轻掩着唇,眼底有些诧异。
  “我要是回去,肯定会来知会你一声,”肖文宇柔声回答,再度指了指店堂,问:“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差点走错了门。”
  “现在几扇门都可进入三白坊,肖兄不用担心会走错,”哈哈一笑,尹孝文解释起来:“是我的主意,扩大一些凌兮酿酒也会方便不少。”
  “我还是喜欢原来的,小巧精致。”扯扯嘴角,肖文宇不打算买账。
  凌兮有些诧异他会这么说,不自觉向前跨了一小步,问道:“今天是来买酒吗?”
  “不是,我本来有事想要问你,不过,”皱眉看一眼周围的人,肖文宇笑着呼口气,摆摆手:“算了,你先忙,我下次再问,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呃,好,”凌兮点头应,莫名总觉肖文宇要更容易亲近一些,忍不住开口挽留:“既然来了,不如和尹少爷喝几杯酒再走,上次你的酒壶还落在我这。”
  “也好,尹兄不介意吧。”肖文宇从见到尹孝文的一刻起,脑中就不断在回想七尹那若有若无的一句提醒,人也变得警觉不少。
  “自当奉陪。”尹孝文并不见任何异样,只如以往,笑着应下。
  二人喝了几盅,天色渐晚,尹孝文道是家中有事,匆匆便离开。而肖文宇却醉意浓浓,不知陈酿是不是更易醉人,肖文宇趴在桌上有心要问适才的事,也愣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沉沉睡去。
  待醒来已是翌日早晨,连何时回的客栈也不知。肖文宇无奈,猛的自拍脑袋,这么个亡羊补牢法,要来何用。
  当下忙梳洗一番,也来不及去和七尹打声招呼,就欲再去三白坊。
  不料刚出房门,就有一随从上前来禀,说是查到件重要的事。
  肖文宇停住步子,认出这个随从乃是他派出去查探尹孝文的,心底莫名咯噔一下,缓缓神才问:“什么事?”
  “昨日尹少爷从三白坊出来后,属下一直跟着,发现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那随从说着一顿,打量一番周围确定没人才道:“去了青楼。”
  “什么?!”肖文宇一股恼意冲上来,不自主就拔高了声音。
  “千真万确,我还特意问了老鸨,原来尹少爷有一个相好,隔三岔五就会去一次。”
  “这混蛋!还亏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凌兮!”肖文宇气急,狠狠一拳砸向栏杆,转身却见七尹也被惊动走出房门,煞是好笑的看着他。
  “文宇,你再用力些,客栈都被你给拆了,”七尹几步走上前,又向随从招招手,问:“你还探到什么消息?”
  “哦,还听说尹家原本是想买下三白坊,可凌姑娘不愿,这才大张旗鼓重修三白坊。”随从低头答。
  “如此说来,尹家莫不是想要三白酒?”七尹倚墙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状。
  经这么一提醒,肖文宇恍然大悟,连忙道:“一定是这样,先在酒节上荐酒,而后又刻意接近凌兮,凌兮这笨蛋,我去跟她说清楚!”说话间就急匆匆要走。
  “哎,文宇哥哥,你——”浮尧欲拦,却被七尹拉了回来。
  “让他去吧,这么个直性子说不定是件好事。”
  望着肖文宇尽显年轻气盛的背影,七尹不禁勾唇笑起,即便是一样的事情,换个人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肖文宇几乎是一口气奔到三白坊,气喘吁吁的模样吓了凌兮一跳。
  “你怎么……”
  “尹孝文呢?”顾不上喘口气,肖文宇此刻最想做的莫过于将这充满怒意的一拳头狠狠砸向尹孝文那张脸。
  “他刚走,”凌兮眼中有些复杂的情愫,说不出哀喜,迟疑了片刻才问:“你也知道了?”
  肖文宇没听明白,略略一愣,仍是焦急道:“先不说别的,你没有将三白酒的方子告诉尹孝文吧。”
  “不曾。”凌兮眸子微黯,简短答。
  “那便好,凌兮我查过了,尹孝文他……”
  “你来只是问这个?酒方是不是比我还要重要?”凌兮分明没在听,径直打断,唇角满是苦涩的笑意。
  “你怎么了?”肖文宇这才察觉她脸色不佳,忙关切问。
  “你不是在查吗,你不是派了人天天看着三白坊,竟还要来问我——怎么了?”凌兮抿唇,说着竟哭了起来。
  肖文宇一下子慌了手脚,想要扶她又觉不合适,欲掏帕子却半日找不出,连忙问:“喂,凌兮,你怎么回事,喂,你别哭啊。”
  这话不说也罢,一出口,凌兮更像是满腹委屈通通跑出来,蹲身哭的更厉害:“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又是假,我真的分不出来,也不敢问你。”
  “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肖文宇好不无奈,束手无策。
  “尹家刚才来跟我提亲。”
  凌兮渐渐止住哭声,说的极轻,但肖文宇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整个人僵在当场。
  “喂,你答应了?”肖文宇猛的弯腰,抓住她双臂,紧张不已。
  “与你何干。”凌兮不睬,打开他的手挣着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无关?”
  “呵,那又怎么有关?”
  “我——”
  凌兮静静等了片刻,却见肖文宇支吾半日也说不出话来。
  喟喟一叹,已是失望浓浓,站起身不想再多说一句,转而走进屋。
  “凌兮,尹孝文只是想要你的酒方,并非真心。”肖文宇答不上先前的问题,只好将自己的来意说出。
  “且不说你的话可不可信,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已不想再孤身一人。”
  “只为这一时,你就不怕后悔一世?”
  凌兮猛的止住步伐,忽而轻声笑起来。
  “后悔一世……又是这一句吗?”凌兮转回头,嗤了一声:“请你回去转告七尹,花开即不同枝,花落必不同果。”

  6漫不经心意

  及至慢慢踱回客栈,肖文宇还没弄明白凌兮最末一句是何意。但既然她提到七尹,必定是与七尹有所联系。
  到了房门前又踟蹰好半会不敢进去,若他真口不择言说了什么话伤到凌兮……
  那就该去道歉。
  男子汉当是敢作敢当才对,畏首畏尾算什么。肖文宇狠狠敲自己的脑袋,欲将这个想法深刻记牢,一不小心下手却是重了些,抱着头呲牙咧嘴,正巧这时屋内的人开门走出,将这一尽收眼底。
  “哈哈,文宇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七尹盯着他,大为好笑。
  肖文宇糗红脸,连忙转移话题,道:“七尹,我正好找你有事。”
  “什么事能让你急的抱头乱窜?”
  “你别记着取笑我了,有正事。”肖文宇扯扯嘴角,把他又拉进屋,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嗯?”七尹听完,蹙眉想了阵,问:“凌缙云为什么会死,我应当没说过才对吧?”
  肖文宇摇头,不知他为什么忽然提及这个。
  “花开即不同枝,花落必不同果吗?还真是命中注定的劫数。”七尹垂首叹。
  “七尹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快给我说说!”
  “你大概也查到了,凌缙云和苏婷二人是私奔到的泸城,所以凌兮在泸城才会孤身一人,无可依靠,”到眼下地步,七尹也不打算再隐瞒,将事情娓娓道来:“当初我救出苏婷后,亲自送他二人来泸城,临别前曾问过他们——只为一时,就不怕会悔一世。”
  七尹说着一顿,转头看看肖文宇,果然是一副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模样,点头笑道:“呵,没错,你说了一句一样的话 。”
  “难怪凌兮会忽然发脾气,还要我带话给你,多半以为是你教的我,”这般巧合,肖文宇连连苦笑:“只是这话也不算过分,她怎么会这样计较?”
  “话语本算不得过分,不过,凌缙云到泸城后的第三年曾经写信于我,字字句句皆有后悔之意,苏婷亦是。”七尹说着眼中泛起怜悯,即便过了许久的事情似乎还是记得很清楚。
  原来凌、苏二人家世悬殊,自小所生所长的环境全然不同,加之用情不深,不过短短几年就互有间隙。
  只是当时苏婷已有身孕,为了孩子二人强自忍受,又如寻常夫妻一般相处了十几年,直到凌兮可以独立生活。
  兴许有胆量私奔的人性子多为果敢无惧,连七尹也不知他们是揣着怎样的想法,兴许是不愿彼此关系变得更坏,竟约好一齐寻死,或许是有情,不过已是曾经。而彼时七尹远在金陵,待得知消息早已救不得。
  肖文宇听得一愣一愣,方知其中竟有这番曲折,亦觉即便如此也应与七尹无关。
  “有关,苏婷将我这句话记得牢牢,及至死时也挂在嘴边,凌缙云亦向凌兮提及过我当年的劝诫,是以,凌兮误认为是我一句话扰的她父母互相猜忌,以致寻死。”七尹进一步解释出其中原委来。
  “原来如此,那大可以跟凌兮说清楚。”肖文宇不明白。
  “没必要,我在金陵,她在泸城,一辈子恐怕也不会再见,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七尹不以为意。
  “可是,说清楚了,我日后见她也不会尴尬。”肖文宇干笑,找出一个借口来。
  “她要是嫁进尹家,你以为还能像今时今日,想见就见?”七尹毫不留情戳穿他的想法。
  “我……”
  见他犹疑,七尹忍不住一叹:“都到这个份上,你还不肯承认喜欢她?”
  意外的肖文宇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反驳,撑着额头有股说不出的苦恼:“我喜欢,可是不能说。”
  “怎么?”这回竟轮到七尹猜不透。
  “我自小就定了亲事,约莫这两年便会成亲,”肖文宇说着,声音渐渐低下,苦涩交加。
  “既是如此,你作何还去招惹凌兮?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你可知情字如蛊,一旦深入便难以自拔。”七尹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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