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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侦探夜行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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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多说一些你父母的事情好吗?”岱莉雅和银凌海交往了两年多,而男朋友也一直没提其亲生父母的事,她和恋爱中的任何女性一样,希望知道多点心爱的人的一切。
银凌海想了会道:“要怎么说好呢……我母亲她……她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和另一个……总之他们离婚了。从小我就和父亲相依为命,我父亲绰号就叫万年巡警,因为他虽然没犯什么大过错,但也没立下什么大功劳,所以老是晋升不了。”
“嗯,所以你才……”岱莉雅想起银凌海好大喜功的性格,原来其来有自。
“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误会了,那时我很尊敬他,纵然他老是做些鸡毛蒜皮的工作,但一直尽忠职守,而且乐于助人,他一直是我的英雄,直至那件事发生为止。”
“那件事?”
“某天内部纪律组的人找上门来,他们说我父亲原来一直在当“金手指”,利用自己的人缘收集情报,偷偷把警局内的机密调查资料,又或搜捕行动等消息卖给黑道帮会。很多谋杀犯能堂而皇之走在街上,又或证人在开审前无故“失踪”,统统都要拜他所赐。”
岱莉雅沉默了一会,好半晌才道:“那之后呢?”
“还可以有什么?什么暂时停职,什么内部调查一类啦。不过他倒晓得节省纳税人的金钱,在内部聆讯的前一天,他选了市内某幢大厦,从屋顶上跳了下来,那天恰巧是我九岁生日。”银凌海淡淡的道,如诉说别人的故事。
女孩从后拥抱着她的男友道:“无论他做了什么,他很爱你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于是他选择了死亡?选择留下我一个?”银凌海激动起来道:“那时我就决定了,我不要像他那样,他犯过的错我不会犯,他没做成的事我一定干得到。所以你明白了吧?我很想破一宗大案,我想证明自己,证明他的儿子会是个好……不,是个出色的警察。”
“我相信你,你一定做得到。”
“谢谢你,岱莉雅。”
“对了,我在大学有位朋友,他对古老宗教仪式很有研究,也许可以帮助你……”
“什么?”探员皱起眉头,道:“岱莉雅,办案不是家家酒,外行人只会……”
“反正你说现场很多东西都弄不懂,何不请教一下专业人士?”
“但是……”
“你又不会少块肉,”一向温柔的岱莉雅若觉得某事物对男朋友有益,就会变得相当执拗,她续道:“你就找个时间去和他谈谈,好吗?”
“嗯嗯。”
三天后,哥特市立大学。
被女友啰唆了几次的银凌海,带着不情不愿的心情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
说是办公室,实在是抬举之词,那其实是一间地下室,就在体育馆旁的仓库隔壁。和大学内其它学院教授的办公地方隔得远远的,齐書网令探员不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好吧,反正来也来了。”他深呼吸一下,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一把苍老又带点模糊不清,像是感冒了般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房内四面墙都摆着高至天花板的书架,架上堆满了书籍和手卷,房间后方是张大书桌,同样堆着如山高的书籍文献,叫银凌海进来的声音就是从“书山”后传来。
声音的主人此时站起,他年约六十岁,气度从容,头发和胡子已花白,但背脊挺得笔直,半点也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一双眸子如野兽般充满活力及侵略性,但又同时有岁月带来的睿智,似能把人看透。
“你好,是沃尔夫·亚门教授吧?感谢你肯抽空见我。”
沃尔夫·亚门看看他,嘴巴动了动,忽然从中吹出一个紫色的泡泡。
“呃?”银凌海一时呆若木鸡。
泡泡爆开,发出“啪”一声脆响,一层紫色的胶膜黏在老人嘴唇四周。
他再起劲咀嚼那层紫色胶膜,以模糊不清的声音道:“唔,不错不错,这种新推出的熏衣草口味的泡泡糖实在不错,你要试试吗?”
“不,谢了。”
“嗯,你就是岱莉雅的男友,叫银凌海是吧?看样子是个闷蛋,但总算勉强可以。”
“什么……”银凌海惊讶的道,心中同时对这个第一次见面,即说出如此没常识的话的老人“刮目相看”。
“好了,岱莉雅告诉我你想问一些宗教问题,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银探员,对了,别老是站着,请坐。”
银凌海环顾四周,肯定自己没看见任何一张可供人坐的物体。
“啊,就坐在那张小桌上吧,那个雕像可以放在地上。”
天啊!这样的怪人可以帮我吗?银凌海心道。
“现在,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警探先生?”
他假咳一下道:“教授,最近城中发生了几宗离奇的谋杀案,你应该略有耳闻吧。”
亚门教授摇摇头,道:“我已经有一整年没看报纸和电视了,所以什么也不知道。”
什什么……这样的怪人会是岱莉雅尊敬的学者?银凌海再次心忖。
“总之我们在现场找到一些奇怪的文字符号,应该和某些宗教仪式有关,所以我们希望听取专家的意见。”说罢银凌海掏出十数张照片,都是在命案现场以不同角度拍下的。
“嗯。”沃尔夫毫不起劲的接过,先瞧了一瞧,接着像是触电般,目光牢牢盯着照片,再如着魔般抢过银凌海手上其余的照片。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露出欣赏及赞叹的表情,一把将口中的口香糖吐掉,接着又恶狠狠的道:“你为什么这样迟才给我看这些东西?应该一早就拿出来啊!”
“真的很抱歉,亚门教授。”银凌海强忍怒气,道:“但我想知道,这些符号和文字有什么特别意义?”
“嗯,这五芒星符号和所谓的咒符字母,你知道它们吧?所以我认为……”
“等等等等,抱歉,教授,麻烦你从基本说起好吗,我对宗教所知不多。”
沃尔夫露出面对愚鲁学生的不耐烦表情道:“好吧好吧,我从基础说起好了,首先,在那个女孩身上及地上都是一颗五角星形符号……什么是五角星不用解说吧?它又叫“戴维之星”或是“魔术家比喻之星”、五芒星形等。
“远在十七世纪的英格兰、公元前十九世纪的古埃及等传统宗教仪式上,都是常见的符号,中世纪时天主教会把其当作真理的象征。它象征着人的形式,又或是时间、精神实质的联合体,它的五个尖又分别代表土、大气、火、水及灵魂等五个元素……”
他顿了顿,拍拍照片,道:“五芒星被视为一种力量的泉源,而中央的点是力量的汇集处。基本上,它是护身符的一种,用以保护自身免受邪恶力量的侵袭,当时许多人把它写下来或是刻在铜、白银、黄金等金属上,当成是护身符。”
“护身符?凶手要在死者身上及地上刻上护身符?为什么?”
“因为你在打断我的话。我还没说完,五芒星基本上有两种,一种是我刚才说的,一个尖角向上,两个尖向下,象征人的形式,上面的尖代表头部,其余四个代表四肢。
“另一种则上下颠倒,两个尖向上,一个尖向下,上面尖象征山羊头上的两支角,另外的尖角分别代表它的耳朵及胡须,而山羊是魔鬼的象征,换言之,它代表了邪恶的力量,而你给我看的照片上,明显是后者。”
“原来如此。”银凌海点点头,道:“看来这是邪教的仪式。”
沃尔夫挥挥手,示意银凌海安静,道:“而在五芒星外围的两个圆圈,是团结、完整的象征,在两个圆圈中间写上的文字……对了,在现场,是不是还找到黑色的蜡烛?”
“嗯。”
“唔,这就对了。简单点说,现场是一个祭坛,举行着一个仪式,一个和某种所谓邪恶力量沟通的仪式,那些女孩子则是祭品,用以换取某一些施术者想要的东西。”
“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圆圈内那些文字应该就是仪式的目的和意义,即施术者的愿望,用近似今日的角度来说,即是合约的条文。”
“那“合约”上写些什么?”
“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我没看错,这不是一般现在通用的文字,而是十六世纪时学者所使用的文字……”
“你指像是拉丁文那些已绝种的文字吗?”
“拉丁文没有“绝种”!”沃尔夫忿忿不平的道:“当时的学者,或是后世称作术士、魔法师的人为了控制这种知识的流传,会刻意对咒文保密,令其晦涩难懂。
“最普遍的方法是,他们会将语言文字通过确定的对应方式,与另一种字母系统互译,比如说底比斯字母,基本上与希伯来字母一一对应,其它还有孔雀翎字母、渡河字母等,不过这上面的……”他顿了顿,凝睇照片一会,像是肯定某种想法,才道:“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伊诺克语。”
“你可以翻译吗,教授?”
“你在开玩笑吗?伊诺克语是一种由一一七六四九个字母构成的语言,你也可以想象它的复杂程度,更别提还要通过文字易位来破译。”
“这个……”
“不过难不倒我。”沃尔夫笑了笑,露出好像小孩看到什么新奇玩具的表情,道:“话又说回来,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这么认真的家伙,细节都做得一丝不苟,好家伙,简直是艺术,真是想和他见见面,好好交流一下。”
刚想道谢的银凌海看到沃尔夫教授的态度后,心中泛起一阵恶感。
“容我提醒你,教授,已经有三名无辜女性,因为这种艺术而牺牲了。”
“那又怎样?”沃尔夫不以为然的道:“好吧,好久没有这样有趣的东西了。”
“唔,这是我行动电话的号码,你有什么结果的话请通知我。”
行动电话忽然响起,银凌海向老教授说声抱歉,掏出行动电话。
“喂,我是银凌海。”
“阿海,是我,狄安娜,有空谈一会吗?”电话另一头传来狄安娜无精打采的声音。
“狄安娜小姐,你还有胆子打电话来?托你的福,令我被怀疑出卖内部情报呢。”
“我明白,算是我的不对。听着,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需要帮助?”银凌海故意冷笑几声。
“我不是说笑的,最近这几天我都感觉到,似是有人跟踪我……对了对了,最近的这几个月我也一直收到没署名的花束,一定也是那家伙送来的,拜托你帮帮我,我……”
“等等,先让我弄清楚,你说这半年来都一直收到神秘的匿名花束?”
“是的。”
“而在最近几天,你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你,你怀疑两者都是同一人所为,你这位仰慕者的“追求行动”升级了?”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而你一直没尝试弄清那神秘的送花人是谁?”
“……”狄安娜沉默了会道:“我知道这听来很蠢,但我真的没骗你,况且我收到的花不只一束,在生日及特别日子时收到的更多……所以我以为是某个读者表示支持……”
“搞不好他真是你的粉丝喔,跟踪你只是表达善意而已。”
“你就别损我了,所以昨天我又收到那束花后,就径自前往送花来的花店调查。但只知道对方是个男的,惠顾时都戴上口罩及太阳眼镜,每次都是付现,没留下联络姓名及地址,听起来就像是早有预谋。”
“唔,狄安娜,我建议你报警……”
“你不知我在警察之间已是臭名远播了吗?他们会看在我当记者分上,雷声大雨点小地调查,直到我变成尸体后,他们才会认真起来!”
“……”
“我现在独自在家,但总感觉到被某道视线监视着……求求你,帮帮我吧……”
银凌海默言,思索着狄安娜说话的真实性。
“喂,阿海,你还在吗?”
“嗯。”
“可以请你……等等,有人按门铃,你等一等,别挂,求求你。”
银凌海从话筒听到对方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然后是若隐若现的说话声,接下来一切归于寂静。等了五分钟,话筒仍然保持沉默。
“搞什么鬼?”银凌海不耐烦的心忖,此时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道沉重的呼吸声,在他想要说上任何话时,对方挂断了电话。
老天,不会如此巧合,她打电话给我时刚好出事?纵然如此想,银凌海也匆忙站起,向沃尔夫道:“教授,抱歉我有事先走了,有什么发现请通知我。”
“嗯。”
第五回:追逐
旧城东部某幢平房,狄安娜的家。
银凌海匆匆驾车赶至。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狄安娜房子前方,发现大门虚掩,一名老人坐倒在门外的院子里,他一脸苍白,看到银凌海来到,想说话却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只懂得拚命指着屋内。
“发生什么事?”
老人脸色惨白,期期艾艾的道:“女……女人……死……”
“什么?”银凌海皱了皱眉,掏出配枪,先叮嘱对方躲到一旁,再慢慢接近大门处,深吸一口气,略微缩起身子,猛然一步跨进屋中,同时大喝道:“哥特市警察!”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凌乱景象,就像是被龙卷风吹袭过般,室内的家具和杂物都东歪西倒,墙壁上更有分别成斑点状、放射状和横向感叹号状的血迹。
狄安娜就躺在大厅中。他迅速上前,确定对方已断了气,他摇摇头,小心而迅速搜索屋内一遍,肯定建筑物内没有任何生物后,再回到大厅。
尸体的状况和以往几宗凶案的情况一样,身上有反转的五芒星图案,地上也有相同的图案,还有飞蛾尸体,但偏偏尸体四周却没有半点凌乱的痕迹,好似那就是台风眼。
狄安娜在笑,那是极愉快的笑容。
“可恶……真的是“魔法师”。”银凌海瞪着面前的狄安娜尸体,先拿出行动电话召唤支持,然后再上前详细察看尸体。尸身还没有僵硬,再加上尸体尚有余温,血迹也没干透,凶案离发生时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警察先生……我……嗄……”门外传来老伯的紧促喘气声。
银凌海忙走出屋外,上前扶着对方,道:“老伯,你没事吧?要叫救护车吗?”
“嗄……不……不……”对方样子像是受惊过度,说话断断续续。
“你不用怕,我是警察,老伯,你看到什么?”趁凶手可能还没逃远,银凌海想尽快取得其外貌特征,以便透过警方电台呼召其它巡警留意。
“我经过……看到大门打开了……我以为有小偷,推开了门就看到……看到……”
“看到什么?”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男子,那些飞蛾都围在他身旁飞来飞去……”
“男子?他长什么样子的?”
“我……我没看清……那些飞蛾密得像什么似的……我……我刚想看……那一整群飞蛾就发疯一般向我飞过来……我我……突然那女孩……那女孩突然出现……”
“女孩?什么女孩?你指屋内的那个女人?”
“不不不,是另一个……那女孩……从窗户跳进……不,她是飞进屋内的……一下子……一下子屋内乒乒乓乓,像是世界大战似的,我……忽然那女孩……她呼的一声从大门冲出来……快得像什么似的……然后她一跃,就从这儿跳到对街……”老人激动起来,手脚不住比划着。
“飞蛾?那男人莫非就是“魔法师”,但还有第三个人?是帮手或是同谋?他们之间起了内讧?”银凌海思索起来,又问道:“之后呢?你干了什么?”
“我……我太害怕……动不了……跪了下来……闭上眼睛祈……祈祷……”
“那男的什么也没干?”
“我……我不肯定……他好像从我身旁经过……然后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的……”
“他说什么?”
“不知道……我聪不懂,不过很有……节奏感,就像某种……经文或是诗歌般。”
“嗯,之后呢?”
“嗯……然后他……好像叹了口气,说什么……不够魔力什么的……我没听清……然后又过了一会……我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我……我又待了一会才敢睁开双眼,老天,真的吓死我了!”
“唉,”银凌海叹了口气,心忖:对方真的要杀你,你闭上双目有帮助吗?假如你有留意到对方样子,又或车型、车牌等有多好……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
“什么事?”
“那女孩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她到了对街后,一拐一拐的往那方向走了……”
警车的警笛声由远而近。
“凶杀组的同僚正赶过来,那老伯麻烦先让他待在警车内休息吧,拜托师兄了。”
“好的。”
银凌海向赶来的巡警简单的交代事情经过后,步行来到对街,沿着老人所指女孩的逃走路线搜索。虽然老人似是惊吓过度,说话半疯不疯,语无伦次,其证词可信度成疑,但还是令银凌海很在意。
“咦?”地上某些暗红色的东西马上吸引了探员的视线。
银凌海蹲下身来,细细检查,那是约呈圆点状,尚未完全干掉的血迹。
血液离开人体后,通常大约一小时,小点状的血迹会完全干涸,而大块的血迹则会逐渐凝固。而现在小点状的血液也未曾干透,意味着血液的主人最多一小时、最少五分钟前曾经过这儿。
他再抬头,血迹每隔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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