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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断袖吧! 作者:戏子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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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丫头在院子里玩儿开了,闹得整个院子都活了过来。
莫挽青肩头的伤已大好,动作不大的活动都可以动,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他也见猎心喜,跟着几个侍从们玩起来。采珠最会玩,她会冷不丁地绕到人身后,一大把雪团子就灌在人领子里,当然莫挽青也难免遭毒手。
这可把一旁看着的浣纱给急的,“采珠你给我住手!仔细着公子的身子。”
采珠这才嗫嗫收回魔爪,却不想莫挽青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趁她不注意塞一把雪到她脖子里,把她冷一哆嗦。气怒地跺脚,“公子!”
“哈哈,玩乐而已,都不要计较太多。”
采珠明白过来,公子是叫他们放开手去玩,连忙蹦起来去团雪。浣纱见着颇为无奈,她是忘了这位主子过了年才14,虽然按着虚岁也该是15,但15岁那也是半大的少年啊,爱玩也正常。
也罢,这些日子他也够憋屈,且叫他尽情玩耍也好。
突然身后一阵龙涎香的味儿袭来,她转身刚要行礼就被来人制止。
古玄邺走近些来到檐下,看着不远处跟一群侍从闹成一团的莫挽青,一时入迷。
他脸本就白,这些日子又被压着不能出去,此时站在雪地里跟个雪人儿似的,偏眼珠子乌黑乌黑的,唇色似血,看着很是喜人。当然最为瞩目的还是他唇边的笑,简单纯粹的笑,耀眼的笑,他多久没见过了?似乎从他来到宫里就不曾笑过……
“他在这里,不快乐吗?”
身后许久没有答复,他转头,望着这个颇为倚重的手下,“但说无妨,朕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他。”
帝王柔情总能打动很多人,更何况他是自己的主子。浣纱突然伏跪在地上,青色的衣衫在地上绽开朵花儿。
“属下斗胆,请皇上放公子出宫。”
古玄邺叹息,他闭了闭眼睛说:“连你也认为是朕困住了他吗?”
“不,属下认为适当放手是为了握的更牢固。属下听说训鹰的人并不会完全关着它们,否则鹰性烈,恐会得不偿失。只有将鹰完全驯服了才能无论跑多远都会回到主人身边。”
古玄邺眼神骤深,“说的有理,但怎么个训法呢?他可不是普通的鹰。”
浣纱头低的更低,她知道接下来说的话都将万分小心,否则很可能会触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
“属下以为,皇上御人有方,不过是爱之深暂时没想起那些个法子。”
“哈哈,好一句爱之深。你下去叫人准备下,今日朕要在重华宫设宴,当然宴请的只有我和他两人。”
“是”浣纱领命离去,临走前颇为担忧地望了眼莫挽青。能说的她都说了,剩下来能不能出去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她的话确实对皇上触动挺大,从前他都认为对方是不一样的存在,不愿意用对待下属的方式对他,却忘记人本就是一样的,他想将莫挽青牢牢抓在手心就得用一样的策略。确实啊,把人困在这里有何用呢,像今日这种探望都得是躲着他的……
如何给人画大饼,如何笼络人心,他得要再好好思量。他可以放莫挽青走,但前提是对方会再次回到他手里。
晚些时候莫挽青发现皇帝来了,还站在檐下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感觉一下午的好心情都没了。更何况听说晚间他还要留下来用膳,那饭还用不用吃啊。一尊大佛杵在那儿,怎么咽得下去?
然不管他如何吐槽,皇上还要赶着他去沐浴,直说怕他伤寒。
等莫挽青翻着白眼去沐浴了,古玄邺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里,重华殿还是奢华至极,但似乎莫挽青很少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生活痕迹。除了大床和桌子,其余地方是动都没动,就连书架上的书本都未曾被人翻阅过。
书架上的书还是他让人照着莫挽青的喜好放的,结果看桌面上散落的几本都是从书房借的吧。突然书底下半压着的纸片引起了他的注意,掀开来一看心情顿时不好了。
那是一张小像,画的很潦草,看的出来对方是用蹩脚的那只手画的,虽抽象的厉害,古玄邺还是从其中捕捉到几个特征,推测出此人的身份居然是邹晋楚!
难怪你非要去将军府,我看不是因为恋旧,而是因为他!
愤怒是有的,他开始翻看目所能及的地方,想看看他到底画了多少张邹晋楚。这一看之下怒意却消去不少,因为他发现少年画的人很多,甚至连浣纱和采珠都有,似乎只是纯粹的练画……
但其余画像都被他暴力揉成一团仍在一旁,唯有这张邹晋楚的被压在书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最终那张画像进了古玄邺的怀里,留着,以后说不定有作用。
那边草草泡完澡的莫挽青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这个宫殿虽被他嫌弃的厉害,却拥有一个温泉池,在大冬天泡温泉最舒服不过了。所以这勉强算实是这破宫殿的一个优点吧。
甩着半干的头发,发现一件颇为怪异的事,那个皇帝正站在他书桌前……发呆?
“你站那儿干嘛?”他倒是没啥秘密,就算东西被人翻看了也而不会害怕,况且皇帝那么高冷,根本不可能做出翻别人东西的事儿吧。
古玄邺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看他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就随口一问,便将话题岔开来。
“今日第一场雪,围炉共盏应是人间没事儿。”
“那我想吃牛肉火锅。”因为吃药的原因,他已经吃清淡的菜吃了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自然是毫不客气地要求道。
“不行,你的伤还未好。”
“谁说我的伤没好的,这不是好好的吗?”说着直接甩起右臂,虽没有左边的灵活,但确实是大好的。
“我都寡淡很久了,吃一次火锅不算大事儿吧。”
古玄邺却冲他招手,让他离自己近一些。莫挽青上前,识相地递出自己的大胳膊让对方检查。
“确实好了许多,你恢复挺快的。勉强准了吧,不过牛肉你被想碰,吃点素食火锅吧。”
真是……管天管地,管的真宽。
不过有一顿比没强,顺便还能搞点酒吧。
晚间有侍从收拾好了来请他们去膳堂,果真有个小锅子正沸腾着,边上放着时下新鲜蔬菜。
莫挽青很满意,至少没有再堂而皇之地甩皇帝脸色,不管他那边试吃的步骤,自己夹起菜往锅子里放。
古玄邺却没他那么汹涌,谢绝内侍的伺候,只夹着自己跟前的两样,慢悠悠地吃着。他主要不是吃菜,而是为了看莫挽青。
美人确是美人却是很接地气的美人。
莫挽青反正跟高雅两个字不沾边,他率性而为,喜欢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没肉也得大把吃菜。真不愧是宫里的厨子,这火锅底烧的恰到好处,吃起来不算很辣,还唇齿留香。
“看着这几日果真是委屈你了。”
“你自己清楚,我说了八百遍我不想待这里,你就是不肯,我能怎么办?”
古玄邺眼神骤然加深,他慢悠悠地转着中指上的戒指,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前些日子邹将军可是来了,央求的内容都和你一样。”
莫挽青拧眉,他是不太想邹晋楚也牵扯到其中的,这个皇帝他是拿不准,谁知道人家什么时候会发疯。
见他只轻轻“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古玄邺方开始略带感伤地说:“年后等你的封赏下来了再走吧。”
莫挽青陡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封赏啥的他不管,他震惊的是古玄邺居然答应让他出去了!
“我可以不要那啥封赏吗?”怀着点希冀,他还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自由时间,却不想这话一出,古玄邺显得更加悲伤了。
“挽青,你是唯一一个愿意把我当成普通朋友的人,我……想多留你一会儿。”
连“朕”这个称谓他都舍弃了,毕竟皇帝的身份可以用来威慑人,却不方便来打感情牌。
莫挽青果真犹豫了,他不懂所谓皇帝怎么养成的,但看他总是孤身一人的样子也知道必然是极其孤独的。尤其是当他说自己是唯一一个愿意跟他以朋友相交的人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纠结了……
“每年过年都是一样的宴会,除了除夕夜,其余时候依旧还是无尽的奏折,说来过年和不过年其实相差也不大。”
漫不经心地再抛出一处更为酸楚的话,其实他自小就习惯每天处理不完的奏折,处理不完的纠纷。若是遇上年成不好,他这个皇帝才是真难当。
“好了好了,我留到过年总行了吧。”
呵呵,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不过那是不是也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这个问题可以留到以后再来探究,今日之后想必他来看少年就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吧。年后啊,看似很早,实际是个很宽阔的时间范围,具体是哪天还不是他定。期间如何跟少年相处,让他飞出去还记得回来就是他今后努力的目标了。


第80章:除夕

自那日过后,皇上便喜欢上时不时去重华宫走上一趟,不拘做什么,待多久,只稍微坐下就走,也不去打扰莫挽青,有时甚至不会特意让他知道自己来过。
莫挽青管这个叫,缺爱。
人家缺就让人家缺着呗,反正他还是该干嘛就干嘛,殊不知外面已经把他传成啥样了,天狐转世的说法都出来了……
伤好后他恢复以前在将军府的日常,练剑,收拾屋子,独没有教小孩儿的那项。说来也不知莫逆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识字,练枪他倒是不担心,这小子天生喜欢这个武器,不会轻易撒手。
被他惦念的人依旧在惦念着莫挽青。他进宫后,邹晋楚便将莫逆带到身边,或是去军营或是上朝,多少都带着他,让他见识见识,也算代莫挽青教他为人处世。
时间一晃就过去,期间莫挽青为自己的丢三落四感到一次次的纠结,他最近在练习画画,但画的勉强可以的几幅都找不着,也不记得自己当初是塞在哪里了。
采珠倒是负责他往日起居的,但她比自己还要迷糊,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没办法,只能把画好的东西交给浣纱保管,这才没再丢东西了。
当然这都是生活中的琐事,离开将军府的这些个日子,除了莫逆外,他还时不时想起邹晋楚,不知道这哥们最近怎么样之类的。但也止于想念,快过年了,年后他也能回去,到时候再多惦念都比不上回去见见他们吧。
转眼今晚就是除夕了,按古玄邺说的,今天宫里会有宴会,还问他是否要去,他当然是不肯去的。虽然这是他在古代第一个新年,但对于这种热热闹闹的场合他还是不大爱去掺和的,窝在宫里打算跟采珠这个小丫头学做灯笼。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相较于高冷的浣纱,他还是更喜欢跟采珠嬉闹。这丫头也是可爱的紧,跟包子似的,又乖又可爱。
今天除夕本来该是要很忙的,但莫挽青不吃那套所谓的规矩,只要她跟教自己做灯笼,剪纸等事儿,那些才是真有趣的。
而掌灯时分,宫里才渐渐热闹起来,王孙贵族,勋贵大臣们齐齐带着家眷来到宫里,普天同乐嘛。
能陪着天子过除夕也是很大的殊荣,推杯换盏间各自说着新年的祝词。若是侥幸得君王赏识,来年仕途也该是风调雨顺的。
不过今年倒是多了一个新的谈资,那就是陛下重华宫里藏着的美人儿。
传言都说其美若仙人,被皇上一眼看中,以最华贵的宫殿和帝王专宠留在后宫。还听说,这个美人儿是个男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说法就是说,皇上为了震慑一个凶煞之子,将之囚于宫中用龙气镇压。
不过这种说法站不住脚,毕竟镇压一个凶煞之人关到天牢就好,哪用得着把人放在重华宫啊。
但凡对皇家密辛知道点的人都知道重华宫历来就是住着帝王心尖儿上的人,比如先皇。先皇宠爱当时的江南大才子钟离江,一见倾心,想纳他入宫。然人家却是个刚烈性子,不愿意入宫为男妃,有辱祖上。
先皇生气啊,一气之下就下旨让人进宫,钟离江并不愿意待宫里,为了不抗旨,他进了宫,却在半年不到的时间内上述足有上百回,没回都是在劝君王放之回去。
先皇也是极有耐心的,一次次驳回,并着人修葺了一座繁华无比的宫殿,就是重华宫。重华宫的繁华也只有当初修葺它的工匠传出来过,因为此宫殿修成功后就不再允许外人踏入,同样这里面的人也不准踏出。
可以说那是一座美丽的牢笼,若是一般人也就算了,毕竟先皇也是英俊不凡的男子,日久生情也未尝不可能。
但那是钟离江,大才子总有自己的坚持,即使被困顿宫中依旧不放弃求生路,直到皇帝将他困在最华贵的牢笼重华宫中,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也许永远也出不去了,便作《重华宫赋》,完成后大笑三声,吐血而亡。
这也算是皇家密辛了,寻常人只知重华宫是帝王金屋藏娇的地方,却不知钟离江此人,因为先皇在他死后就随他而去,同时命人抹去钟离江的所有记载,只有《重华宫赋》完成流传了下来。
要不然先帝为何走那么早,为何又只有皇上一个适龄的继承人?
总之说来都是孽缘,新皇掌权后展现出与其父完全不同的治国方式,雷霆雨露,他都运用的很完美,于后宫他很是克制,就算宠爱谁也不会超过半年。
这种帝王堪称最完美的帝王,然最近他似乎走上先皇的老路子,也在重华宫里养美人儿了,而且看那架势可不是会宠一年半载的。
这可让一些老臣操碎了心,一个个的奏折跟雪花儿似地飞到帝王案前,但人家看都不看。没办法了,这群老人家只能一起去南书房跪着,求皇上社稷为重,不能沉迷美色,但还是没用,都会皇上一个个顶回来了。
至于劝不了的,坚持让皇帝放人的,只有一个字,杀。
那是一场血腥的屠戮,老臣子之所以敢死鉴不就是仗着君王不会轻易杀他们吗。但现在既然开了这个头,就难保没用第二个第三个。
想青史留名?不可能,朕不仅会让你身首异处,同样也会让你的名字从史册中移除。他的执念不比先皇少,雷霆镇压下怕的人就多了,要想再来死鉴就得自己掂量掂量了。
天家恩情本就如此浅薄,得帝王长情不啻天方夜谭。
那些个反对的声音被压下,皇上的作为也不曾过了线,算是对他们另一种安慰吧。重华宫里还住着那位,皇上却不会去留宿,不过是君子之交,后宫那边更不曾完全冷落。说来自从那位住进去也不曾对天朝带来太大的改变。
见此,反对的人才老实了,他们可不想激怒这个猛虎,到时候安慰他的将会是无尽鲜血。
所以,除夕宴上,也不曾有人不长眼地去提此人此事,一起装不知道。
唯有一人除外。
他是邹晋楚,天朝最年轻的大将军。受荫于先祖确实是有的,但谁又能质疑他的能力呢?年纪轻轻就追随父亲上战场,能有多差?
然这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今日这杯盏就未曾停过,不知道的人说他那是高兴,知道的人说他那是苦的。传言重华宫那位可是从邹将军府中走出的,更有人说将军为他散尽全家姬妾,只对他一人。
但一转眼皇上也看上人家了,直接把人整到宫里,你再如何深情又有何用?
不过这么说来,重华宫那位说不准还真是位绝色佳人呢。
大家或是猜测,或是自认为明悟的神情邹晋楚都看在眼里,但有什么办法呢,他确实是心系于那人,也确实难以忘怀,还妄图撼动君王威仪。
为了可以让挽青出来,他可以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去一次次请求皇上。他也想若是皇帝责罚他可以换来挽青出宫,那便是值得的,但显然不能。
那位也不责罚他,也不愿见他,只不软不硬地拖着,反正就是不放人。心里苦闷的事儿还不止这件,他的二弟,邹晋源至今没有消息,想到之前莫挽青的担忧,他就一阵阵烧心。
可他就是不光找不到二弟,还无法救挽青出来,到头来他竟是什么也不剩……
满腔悲愤都化于杯中物,一杯接着一杯,不知疲倦,亦感觉不到醉意。
皇上在这时突然起身,对众人告罪便先行离去,同时一个不起眼的内侍在邹将军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对方猛地站起来跟着人去了。
他说的是:皇上叫奴才安排您和莫公子见上一面……
除夕佳节,重华殿也难免俗,虽染莫挽青一再强调不要花哨,但还是被殿内的侍从整的火红一片,让人看着直晃眼睛。
“挂那么多红干嘛?看着好累,对了,除夕夜我听说要发奖钱?”
喜着青衣的浣纱今日也换上一件比较喜庆的红衣,她捂嘴浅笑,不经意间露出女子的娇憨来。
“公子这话就不对了,除夕夜哪有不喜庆的道理。至于奖钱,可没这么个说法,那叫压岁钱。那也不用公子操心,宫里都有份例的。”
“哦,那就是没我啥事儿啊。浣纱姐姐啊,我可以顺便问下什么时候开饭吗?”
被他那句突兀的“姐姐”给惊了下,反应过来莫挽青这是在故意跟她说笑呢,强忍着笑说:“还不能,皇上吩咐的,今日还会有一位客人,要您千万等人来了再开席。”
莫挽青嘴里直念念叨叨,“什么客人啊,不认识的我可不开门。”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阵小范围的骚动,他顺着动静看过去,却见到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英挺的男子踏月而来,他熟悉的脸庞浸在月色中恍若还是以前他拿着一壶酒来小院子找自己……啥那一阵强烈的酸涩涌上心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矫情地愣在原地,连一句最基本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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