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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断袖吧! 作者:戏子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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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绳“咕噜咕噜”地滑落下去,水桶砸在水面上在安静的晚上发出巨大声响。
少年劲瘦的腰身在花木掩映下若影若现,白与黑的交错带出异样的美感,再往下浑圆的两团……
“谁!”
黑乎乎一团爆射出,正砸在邹晋源英挺的鼻梁上,木了一阵疼痛突然炸开,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唔”不用这么狠吧,不就是稍微看一下嘛,咳咳,说到这里率先心虚,似乎刚才他确实算是非礼之视。
第50章:误会
听到声音才发现来人不是外人,但已经晚了,刚才随手扔出去的虽只是一块帕子,但以他的力道,让一个正常的鼻梁断掉都有可能。
下身用衣服匆匆一围,连忙跨过树丛来到邹晋源身边。“没事吧?我看看。”
鼻梁断掉在末世发达的技术面前不算什么事儿,但在这里一个不小心就此毁容都可能。邹晋源平常就是不说,他也知道一个人的脸面是有多重要。破相在这里可是很严重的事。
邹晋源只痛苦地捂着鼻梁,闭着眼睛不说话,这让莫挽青更慌了,急忙伸手去扒他手。没想到一使劲手就松开了……
含着水汽的双眸由下往上地看,带着点点难言的深意,直摄人心魂。莫挽青顿住,随即把手巾甩回他脸上,切,分明半点事也没。
“呵呵”醇厚的男声在夜风中漾开,莫挽青一晒,匆忙收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刚才他急急忙忙跑过来,衣服都掉了一地,白色的衣裳在夜空下是好找的,就是眼前他状态让他略尴尬。
当然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没啥好尴尬的,不过自然是建立在他们两个差不多状态的情况,现在他身上就一件衣服围着,对方却穿着齐整,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
越是匆忙就越是出错,莫挽青随手一抽,不觉加了三分力气,结果“撕拉”的同时邹晋源带笑的脸也陡然扑倒,吓他一跳,手忙脚乱地想扶住他,结果却被他人一带,也随之重重砸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
血液仿佛瞬间被抽走,浑身凉至冰点。他怎么会来这里?
然而不待他们回答,莫挽青的胳膊就被来人用力一扯,天旋地转间人已恢复直立。同时邹晋源也无奈一笑,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被撕烂的衣服,“那么急干嘛,瞧,衣服都撕掉了。”
他眼里的微责以及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放在此时此地的情景中却是大大的不合适。
莫挽青意识到状态不对,想开口解释却撞见邹晋楚冰冷中带着厌恶的眼神,心……刹时坠落。算了,解释也得有人听吧。
“我也不想多说,但七夕佳节,府里还有女眷,你们两个如此行径未免太没教养!”
邹晋源神色一暗,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两个当事人都沉默,邹晋楚偌大的怒气竟无处发泄,他狠狠盯了莫挽青一眼,却只看到乌黑的脑仁。
深吸一口气,他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还有一个是自己真正的兄弟,就是……真的有什么私情,难道他还能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罢了,以后……稍微注意点,要……可以出去!”
不想见二人的模样,邹晋楚负手向门口走去。他这场怒气来的快,去的更快。看似摸不着头脑,却裹挟着难以言说的力量。
莫挽青看着他走远,潜意识知道他此去便有什么完全不一样了。
“挽青?傻站着干嘛,快回屋去吧。”
少年单薄的身影立在院子里,晚风又那么凉,生怕他坏了身子,邹晋源完全忽略少年略嫌冰冷的神情,将他往屋子里带。
那晚谁也未曾入眠,莫挽青没睡着,听着枕边的呼吸声自然也知道邹晋源和自己一样,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难眠。
反正他自己是在反反复复想邹晋楚的事,比邹晋源先认识他,对这个豪爽的男子本也是很欣赏的,否则他也不会允许邹晋楚的接近。
后来监狱一事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对邹晋楚或许有点说不清的依赖,这种感情对于刀口嗜血的他们而言是极其危险的。
他也不知这种感情该如何处理,他试着暂时远离邹晋楚,结果收效甚微,还不等他调整方案吧今天就出了这种意外。
翻来覆去想,脑子依旧是乱麻一片。罢了,说不定这是上天故意安排的一场误会,省得他跟邹晋楚友不友的。
因晚上没睡踏实,天光刚透过窗户纸的时候莫挽青就率先起来,打点井水回来稍微擦洗下就提着刀来到那小小的院子。
属于他的小院因为树木居多,往往遮住许多光线,同时也遮去往里窥探的目光。莫挽青不知道邹晋楚给他选这么个院子的原因,反正于他而言这里就稍小了点。
以前还没练熟刀,还不需要很多场地,但随着刀法日渐熟练,他需要的空间也渐渐扩大起来,直到今天好几次都失手砍到身边花花草草,顿时内疚的厉害。
他对这里的植物有着难言的敬重,非要紧事是绝对不舍得伤到它们的。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若是因自己损坏也太心疼了些。
邹晋源踏出门见到的便是……身着白色单衣的纤细少年正怜惜地捧着一把娇嫩的鲜花,真是人比花娇啊。却不想听到少年轻声嘀咕一句“不知道能不能吃?”
摇头,他还真是高看了少年,他又怎么会懂怜花惜花呢,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那边少年已然捻起一片花瓣放嘴里砸吧!
“挽青!”
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朝他伸出手。莫挽青则傻呆呆地看着他,表示不理解他的意思。
“快吐出来,万一有毒呢?”
莫挽青瞬间尴尬了,这个动作莫不是让他吐在他手上啊,这怎么可以。他连忙把头摇的可勤快,说什么也不吐。
邹晋源脸黑了,居然还不肯?不想跟这破小孩将道理,直接捏住他的双颊,把他嘴里把碎末扒了出来。
“额,这个没毒的,就是苦。”不止苦还涩嘴,娇美的花朵没想到就这味儿,也是够失望的。
邹晋源这才发现他手里的是最寻常的海棠,顿时笑开来。“哈哈,为何,为何没事去吃海棠花?难不成见它开的好,想尝尝花蜜?”
被这么一通调侃,莫挽青只觉得老脸一红,连自己原本的目的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要说他刚才也是犯了一次蠢,居然直接把花瓣塞嘴里。
“好,不逗你了。要尝花瓣不是这么尝的,改日我叫人送些鲜花制出来的饮食,给你管够。”
莫挽青没往心里去,他才不相信还能用这么苦涩的花朵来做东西吃,只当是邹晋源耍他的新招儿。
说来一大早他这个小院子是非常安静的,除了早上送饭饭的仆人是不会有他人前来的。咦,今日送饭的怎么好像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吧,反正他也不急,正好邹晋源还有事要处理早上连功课都没给他上,人直接回去了。
肩上又没了章老板之事还真的百无聊赖啊,他习惯晚上看书,白日有些看不下去,索性抡起袖子想把屋子整理整理。
自他住进来,这里就没有过杂扫的仆役,不过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手残到需要人跟供奉大神一样地供着,能自己动手的事也喜欢假手他人。
正是这一分无所谓才让他避免发现府里又一处让人寒心的地方—不重要的客人就可以随意慢待。
窜上窜下地收拾了大半天,待发觉时已过午膳时间,他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来。屋子正好收拾地差不多了,他就跳下来准备亲自走一趟厨房。
说实话,大厨房距离他的小院还有些距离,去一趟少说也得走上盏茶的功夫,还要小心避过女眷会经过的大路。
大厨房坐落在一个不打眼的角落,边上有一颗大槐树,白天看着郁郁葱葱的好看,晚上看着只有鬼气森森。
现下正是大中午的,人人忙来忙去,莫挽青出现时有几个人发现他,却都装作没看见。莫挽青也不跟他们计较,他只是来这里找以前给他送饭的小厮。
或许是运气不佳吧,找了一圈没找到,又舍不下脸皮去问人,一时呆在那里。
一道洪亮的嗓门陡然响起,“要你送个菜你也能送错!叫你送到苏姨娘那里,你往那妖精的院子跑干嘛?”
横着长的女人正拎着一个瘦小的黄脸少年大声训斥,话越说到后面越发不堪。
莫挽青认出这个瘦小的少年就是每天给他送饭去的小厮,他还记得他很害羞,拿点外面的新鲜吃的给他,他还不敢接。
“住手!”
这段话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看似在骂黄脸少年,实际拐着弯骂莫挽青,不过他并不至于跟个女人计较而已。况且不出他所料,这种女人,你要么不要得罪,要么索性得罪死了,不然沾上一点就根本撕不下来。
刚开始是被莫挽青突然呵斥给吓住了,但随之一想,夫人都说此人以后在将军府可以可有可无,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哎呦,这是谁啊,摆着一身主子谱儿,这是要干嘛?没看到我正训不听话的下人吗!”
泼辣蛮横的话语是他从未听过的,更别提那胖女人说话时还造成唾沫飞溅的可怕“景象”了。
耸肩,既然对方不讲理就不怪他用非常手段了。抬手直接将胖女人的蒲扇大手隔开,劈手躲过她手里被吓狠了的小少年。
完全没看到她是怎么动手的女人,不仅瞬间丢了那个该死的小厮,手腕还痛的跟要断掉一样。她哪肯忍下这口气,当下就坐地上鬼哭狼嚎道:“快来看看,杀人啦!”
第51章:以后跟着我
压根不搭理这个女人,莫挽青牵着黄脸少年直接越过她走出去,边上几个人想着要拦截他,但见到刚才一幕的,哪个愿意真去拦啊,别把自己的手腕也搭上去……
就在诡异的注视下莫挽青拉着一个小孩子走出厨房,向自己院子走去。
显然小孩被吓的不轻,被他拉着走也不反抗,只小心挪着步子要跟上他。莫挽青板着个脸,一路也不和他多言语,刚才又那么凶残地伤人,真胆小的该被他吓住的,但小少年就压根没有害怕的情绪在里面,攥着莫挽青的手就怕他会松手。
来到莫挽青那个狭窄的小院子,黄脸少年显然放松了许多。
到了这里莫挽青也就放开了手,“你先在这里玩吧,我去找点吃的。”
他猜少年定跟自己一样没吃午膳,这个时间外面也该有些小贩子卖吃的,这里不给他又不是活不下去。
却不想少年闻言小跑过来拦住他,细瘦的跟鸡爪似的手在衣服上擦擦后又怀里掏了掏,掏出两个大白馒头伸到他面前。
莫挽青彻底愣住,他稍微知道一点将军府的规矩,这私藏食物算不大不小的错呢,搞不好被捉起来打一顿也可能。
“哪儿来的?”
突然脑海里闪过刚才胖女人教训他的片段,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刚才你过来要给我的?”
黄脸少年点点头,他似乎对莫挽青不接馒头很是焦急,想催他拿,嘴几度开合却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震惊,“你不会说话?”
得到肯定的点头,莫挽青的心更是沉了一大截。保护小孩子和妇女几乎是被刻在他脑子里的信仰,对于又是小孩又是哑巴的少年他现在只觉得刚才对那女人留手非常不应当!
直到这时,莫挽青才仔细打量起少年来,他的脸色偏黄不是因为肤色如此,而是他太瘦弱了,巴掌大的脸上镶嵌着两颗大大的眼睛,这双眼睛是他整张脸中最突出的部分,显得尤其有精神。
只是炯炯有神的双眼镶嵌在枯瘦的少年身上只会增加他的悲哀值,莫挽青那少的可怜的母爱被激发出来。他半蹲下来看着少年说:“以后,你跟我吧?”
这一看就知道他平日里没少被欺负,那群没有同情心的女人下手也太狠了点,这么大的孩子也欺负!
莫挽青想也不想地拉他进屋,还教他自己出去后就把门拴好,免得那些女人寻过来。他是知道的,像夫人那种级别的女子是不会擅自来他这个院子,但说不准那些凶悍的女子会跟过来啊。
不想那哑少年却不太乐意自己待着,拉着莫挽青的衣角想要跟他去。
莫挽青有点为难,少年在他看来是弱不禁风的,总不敢随意将他带出去,且他这次没有邹晋源得自己翻墙出去,带着他很容易被发现的。
思量再三,还是选择辜负少年的请求,“乖,你帮我看院子好吗,我很快就回来。”
少年愣愣地望着他,许久抬起手指指被他放在桌子上的大白馒头,最后指指自己干别的 肚子,小脸纠结地皱在一起。
莫挽青莞尔,“可以啊,饿了就先吃,就是别吃太饱,一会儿会没肚子吃好的。”
看他点点头又再次确认他会用门闩才翻墙离开了院子,里面的小少年正扒着窗户羡慕地看他飞檐走壁。
现在正是街市最繁华的时间段,想着家里还有个饿肚子的小孩,他也没走远,只挑了只烧鸡买了几个烧饼就急急赶回去。
但因为中午人多,路上挤满了人,他脚程再快也赶不快,只能随着人流缓缓被推着向前。
有一点着急但还不至于太着急,反正自己院子鲜少有人会涉足,而且他也有让小孩把闩好的,应该是不会出大问题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不多久,少年就自己打开了门,蹲在莫挽青跳墙出去的位置等着,想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迎接他,却不想迎来了一群煞星。
宋氏听到手下来说莫挽青居然无礼地把她手底下一个嬷嬷手拧折了!那还得了,让他这么猖獗下去以后家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当下她就带着人手找上门了,让他们诧异的是里面居然只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哑巴。
“我问你,莫挽青去哪了?”
可怜的小少年,刚才从魔爪中被解救出来就要面对更加凶残的主母,小脸煞白地死命摇头。他打死也不能说,不管夫人为何问他的下落,他都不能成为拖他后腿的!
宋氏不悦,本打着“训导”莫挽青的目的,意思意思地说两句,最好能挑得那蛮子回嘴或者回手,这样她在将军面前也不至于没理。
但是这又是连个人影都捞不着的情况再度让她恼火起来,这火自然而然地烧到跪地上的小哑巴身上了。
莫挽青她不敢明着动,难道还奈何不了这么个小奴才吗?
皮肉接触棍棒发成闷声声的调,乍一听还挺吓人的,但对于他们这些个习惯了的深宅夫人还真不算什么。
甚至还有机灵的下人给她搬来一个躺椅,让她躺那儿看小哑巴被打。
执行的两个家丁都替小哑巴不值,这个面黄的小少年是邹家的家生子,生他的爹娘在他不过5岁的时候就意外身亡,那时候大家都说小哑巴是个命硬的,竟然克死了自己的爹娘。
其实这种说法到现在还是有的,所以小哑巴虽然是府里土生土长的小奴隶却永远得不到任何好差事,大家都把脏的累的,讨不到好的活给他。
他也是个傻的,别人让他做啥他就做,半点不埋怨,乖巧地叫人心酸。
也有人看他可怜,想着给他争取个好差事,也让他少受点罪,但少年似乎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有资格可以去少爷身边伺候着吧,结果前一天晚上发起了高烧,临到头时只能让其他人替了。
少爷身边那可是一好差事,但凡不要出错,不出两年都能混个小管事当当。当初顶他的那个瞧人家现在跟在小少爷身后别提多神气了。
偏就小哑巴傻,被抢了好事也不急,还是每天乐呵呵地干着繁重的活。
后来莫挽青住进将军府,夫人给他院子里安排人。大家都知道夫人看着慈善,实际心眼儿小着呢,这回被派去小院子的人等同于被放逐,以后就算能回来也不会招夫人眼。
所以那时候其实没人愿意去,但总得有人去吧?遇到倒霉的活大家就都想到了小哑巴,直接把他推了出来。
其实,推出来也就推出来呗,只要他机灵点,别开罪夫人,那么他也不至于被夫人整治。
而事情往往就是那样,越是想看它往好的发展,它越是会走的坏。
小哑巴刚来送饭没几天就被传出似乎和莫挽青关系很好的样子,这些个夫人也许还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但是今天小哑巴居然顶撞嬷嬷,不仅让嬷嬷抓了个现行,这打就打骂就骂呗,嬷嬷也不会真要了他的命。可是不幸的是被莫挽青救走了,还顺带折了那女人的一只手腕,听说到现在还在叫唤着呢。
就连打人的家丁都知道小哑巴的不幸,人对于弱者的同情自然让他们不至于真往死里打,手上的技巧他们是懂的,至少不能让小哑巴无故断气是吧?
可惜,他们高估了小哑巴的身体素质,本以为能打了十下八下的,结果不出五下,这小子就爬地上厥过去了。
看夫人那边可没有让歇着的意思,所以就算是泼也要把他泼醒。
冰凉的井水猛地浇上脑门,一阵刺骨,他从昏迷中被强制弄醒,苦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还真是……低估了夫人狠毒的程度。
“啪啪”闷响声不断响起,本就肉不多的臀部开始渗出血来,拿着棍棒的两人一看这不行,不能这么快就出血啊,回头夫人肯定会责怪的!
板子落下的声音还是那么大,但打在身上的力道被卸去一大半,他就知道自己还不会死在这里,只希望那个出去的人啊,快点回来。
“啧,也挺可怜的,索性再减一点,别到时候打死了算我们一条人命。”
另一个人没敢支声,但手上的力气一剑减到最小了,谁知道这小哑巴这么不经打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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