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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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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谭纵从后世来得这古怪至极的古代以后,除了头三天去赴了场乡试外,随后几天除了与一众同学在外饮酒外,其余时间便是寻了些史书、刑律来看,而这大顺律自然更是重中之重。

    待谭纵看过以后,以谭纵后世人的眼光,却发觉这大顺律中有一条颇值得玩味的法规:以后世的说法,那便是**裸的歧视劳动人民的法律——士农工商里,农工商三者以有罪推论行大顺律,而士人则以无罪推论行之。

    就这一点,谭纵就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封建社会的政治残酷性了。

    不过,大顺律对于士人一项定义的倒也颇为严厉:乡试得中者方可称士子!其余人等,即便是官宦子弟也不属此列。自然,皇族子弟另行论处,自有皇族宗法,不在大顺律刑处之列。不过,谭纵倒是有意无意地探查过,发现这大顺朝对于皇族子弟的管教竟然颇为严厉,还真出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典故——而这自然又是太祖他老人家留下的手笔了。

    只是,不管如何,谭纵这会儿倒是沾了大顺律的光。毕竟先前这曹监察自己也说过,验卷延误一事不过是些小节,虽然这曹监察一直称谭纵为谭秀才,可他也只是怀疑谭纵纵火而已,却无法否掉谭纵亚元的身份——这是乃是内阁亲笔点过的,他便是想否也否不了!

    因此,只要行完那验卷的手续,即便是曹监察再有异议,只怕也得称谭纵一声谭亚元!

    而谭纵这会儿要得就是这么个名头——一旦亚元的名头确定,即便谭纵以嫌犯的身份入了南京府大狱,只怕狱卒也得区别对待一二才行!

    而且,有了这实打实的亚元身份打底,谭纵心底里的底气也能足上几分,顺便还能了解心底里这桩心事,当真是一石二鸟。

    而这会儿,谭纵有意在众人面前提到了大顺律、情理几字,那便等若是**裸地在提醒张鹤年了。

    张鹤年自然也是极聪慧的,几乎不加思索的就接上了谭纵的话道:“谭亚元此话对极。即便曹监察要将谭亚元入狱,还需容谭亚元验卷完毕才是。”

    说到这里,张鹤年双眼又扫过谭纵那如街边乞丐一般的行头,心中却是微微浮现出几分愧意,便又继续道:“况且谭亚元为救火场,身陷火境,得了这一身伤势,须得请来名医为谭亚元诊治。便是这一身儒衫也是被毁的不成样子,当真是有些辱没了我等文人的身份,还需得换过才行。”

    张鹤年这番话一出来,顿时让谭纵觉得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都没得白费。要谭纵说自己不痛那绝对是假的,毕竟谁也是人生肉长的,为了躲避那些王府中人的搜查,谭纵可是在火场里憋了几分钟才跑出来。

    怕被进来搜查的人发觉,谭纵更是弄倒了好几张书架,然后让自己藏身其中。虽说点火时已然特意避过几处,可这火势一起,又哪是这么好控制的。

    因此谭纵身上大大小小的烧伤怕是有近十处,最大的患处还不是张鹤年瞧见的手臂,而是谭纵的背部——谭纵自个估计,只怕整个背都被书架的高温烫掉了一层皮,先前只不过是谭纵怕没了自己从中斡旋,导致最后事不可为,这才一直在硬撑着而已。

    张鹤年不说还好,这会儿有了张鹤年的提醒,谭纵才想起自身还是带这一身烧伤,顿时觉得浑身伤痛,那背上更是一片火辣辣的。

    虽然谭纵已然在极力掩饰了,可那疼痛又岂是这般容易忍的,即便能忍着不用手去触碰,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掩饰不住的:只见得谭纵一面极力约束手脚,身子却又不听地抖动,脸上也是一阵地呲牙咧嘴。

    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曹监察竟未反驳张鹤年的话,反而对着谭纵一拱手道:“张大人说的极是,这倒是乔木的疏忽了。”

    谭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自称乔木的曹监察的话里竟然还带了几分歉意。

    “我等这便去验卷罢。”曹乔木将手一引,却是让张鹤年先走,随后又对着身后两人道:“你等且去城里寻位大夫来,定要为谭秀才好好诊治一番才行。”

    见那两人应声走了,谭纵心底里终于是彻底地松了下来,心知自己已然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再往后去便再无自己努力的机会了,只怕“尽人事听天命”便是如此。

    “好在原本的一个死局被自己拼着一身剐给破了,否则还不知道王府给自己留了什么后招。这会儿有了这曹乔木的看护,又有了张鹤年的庇佑,倒不虞其他了。”想到这些,谭纵心有所觉的一回头,恰好看见那伪称哑仆的人从火场中冲了出来。

    虽然那人也是一身漆黑,狼狈的黑,可看那人精气神,却似是毫无所觉一般。而且,那哑仆手里还拿着些许东西,不是那本烧毁的帐薄又是何物。

    看那管事在火光下一脸似悲实喜的神色,谭纵心底里微微一笑,却是知道这场火怕是没这般容易烧完,指不定还要把王府烧他个底朝天:“且瞧清楚了,得罪了我这人的,可没这般容易过安生日子咯。”

    王府别院

    清雅丝竹声中,王动斜依在一位歌姬身上,一双有如女子般细长的手已然穿过这歌姬的衣襟,钻进了内里。只看那王动一脸的享受模样,再看那歌姬脸上的淡淡春意,便是瞎子也知道王动的手放在了何处。

    “公子,小蛮姑娘来了。”下人进来禀告了一声,但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却不敢抬起头来往那乐台上瞧上一眼。

    王府的下人都清楚,那上面的女子虽说都是些歌姬乐妓之流,却都是王府这位公子爷的禁脔,莫说是动上一动了,即便是看上一眼,怕也是要掉脑袋的。

    “哦?她怎的来了?”王动似是对于小蛮的到来不甚满意一般,思虑了许久后才命人将小蛮带了进来。

    “公子爷。”对着王动福了一福,小蛮却对王动身边嗤嗤浅笑的歌姬视若无睹,径直道:“我从小姐那处听得一个消息,特来禀告公子爷。”

    “消息?什么消息值得你这会儿过来?”王动面上忍不住闪过一分诧异神色:“这会儿怕是都宵禁了吧,你怎生过来的?”

    “奴奴说是公子爷的人,那些军汉自然带小蛮过来寻公子爷了。”小蛮忽地媚笑一声,旋而在王动身前轻转身躯,那鹅黄色的长裙便如一朵祥云般飘了起来,微微路出小蛮裙内的月白亵裤。

    “公子爷我的人?”王动双眼忽地一亮,忍不住大笑道:“你岂不正是我王动的人么!”

    说罢,王动左手一揽便将旋至自己身边的小蛮搂在了怀里:“今儿个夜里头,公子爷便让你这丫头成我王府的人!”

    “奴奴一切都听公子爷的。”小蛮娇羞道:“只是,奴奴还有要紧事要告知公子爷呢。”

    “还有什么要紧事能及得上小蛮你重要!”王动将右手从那歌姬怀中抽了出来,旋而又探进了小蛮衣襟里:“这会儿便是官家来了,我也要他先等我与我的好小蛮行完这周公之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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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难

    有间客栈

    昏暗的火烛下,苏瑾重新换过了一身翠色长裙,一条玉色丝带在腰间略微系了系,显出苏瑾只堪一握的纤腰。一头似是刚刚洗过的长发披在脑后,两条不知有多少丝线搓成的红绳顺着几缕鬓发搭在了胸口上,顺着曲线微微倾了下来落在了软榻上,倒让苏瑾多了种来自异域的魅惑。

    “方才确是我失言了。”苏瑾斜靠在软榻上,几根青葱从袖口中轻探而出,稳稳捏住一枚青梅:“好在清荷妹妹你不是已然找人去接莲香了么,想来是来得及的。”

    “便是如此方好。”清荷略带着几分担忧神色道:“只是这会儿都快宵禁了,就怕通知到了妹妹,却来不及过来。若是被那些巡夜的军丁拿了倒无甚妨碍,不过多出些银钱罢了,毕竟是个女儿家,自然不能作那蹲囚。可若是被王府拿了去,只怕……”

    “这个倒不必担忧。”苏瑾却是神色极为轻松的一摆手,似是胸有成竹道:“小蛮即便是第一时间前去报信,她又无车无马的,至少也得要花上半个钟头。”

    “怕就怕出现甚子意外。”清荷摇头道:“不知怎的,妹妹总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似乎莲香就要出事了。”

    “怕是妹妹你多心了。”苏瑾嘴角浅笑一闪而逝,随即却是露出一副慵懒的面容来:“再说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若是莲香妹妹当真命中当有此劫,只怕也不是你我能拦着的。若是莲香妹妹吉人天相,即便出了甚子事,自然也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

    听到苏瑾的话,清荷忽地止不住有些落泪的感觉,心中更是忍不住的一阵发酸,只是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释疑的神色道:“怕是也只能如此了。”

    “莲香,你切莫要出甚子事啊,否则姐姐只怕今生也难安了。”

    “你这女子倒是乖巧的很,便是爷在京城惯入勾栏院的,也难得遇上你这等模样的妖精。”胡老三笑眯眯地看着身侧女子举着纤纤素手递来的青梅,张着一张大嘴倏地就连青梅带那捏着青梅的手指一起吸近了嘴里。

    “爷,你好坏呀。”莲香扫了一眼身后的鲁男子,说不尽的巧笑嫣然。只是只有莲香自己知道,她状似低头浅笑,可眼中却是忍不住闪过一分厌恶——若非心有挂碍,她现在又怎会这般委曲求全——须知自从她莲香成名后,还能让她莲香不惜以色相媚人的,在这偌大一个南京府里头可是不多,便是一支巴掌也数的过来!

    那边胡老三却是未发现莲香的异状,还当莲香脸嫩不好意思面人,因此就张着一只大手想要去搂莲香腰肢,却不料莲香似是早有所觉,竟是轻轻一个闪身躲开去了。

    胡老三虽然对莲香颇有点兴趣,可兴趣终归也只是兴趣而已,却比不得真心的喜爱。这会儿见莲香竟然这般作为,说不得脸色就是一沉,刚刚端起的酒杯就被他砰地一声磕在矮几上,溅了半桌的酒渍。

    见胡老三似乎真的恼了,莲香止不住就是一阵心颤,心里头还真是有几分害怕这胡老三会撒手走人。

    自从清荷去找苏瑾后,她便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有王家的人寻上门来,说是姐姐已然被人拿了,因此莲香这会儿心里头当真是千惦记万挂念着那位为了姐妹俩得将来出去找那唯一一丝机会的好姐姐清荷,。

    只是,即便清荷临走前说的再如何简单,可莲香却仍然有些不放心。因此,当老鸨说有客人拿了百两银子来点花的时候,莲香却是想也未想的拒绝了,便是连身份也没去问一声,与平时习惯完全不同。然而,当他无意中瞧见那客人腰带里头别着的那块腰牌的时候,她却又立马改了主意,让老鸨把这客人引了过来。

    虽然清荷也曾叮嘱过,说是从这会儿起,就要为未来的老爷守身,可莲香这会儿却也有了自己的主意——若是一切平安,能守住身子那自然是最好;若是清荷当真出了意外,说不得别说是贴上这一身皮肉,即便是拼了自己性命也要将清荷救出来。

    心里头有了决断,莲香却是不管胡老三难看的脸色,面上只是淡雅一笑,却是轻摇食指,摆出一副诱人样来:“这位爷,你且莫要这般,奴奴虽然是个勾栏院里的女子,可也不是那些虽然贴些银子就能打发的。想要奴奴侍寝,说不得还要过些考验哩。”

    “你这妖精,又要怎的!”胡老三是个惯于风月的,自然也明白这些勾栏院里的头牌大多有自己的规矩。因此,这会儿见莲香似乎有话要说,自然停了下来。只是那一双铜铃似的大眼却是不断扫视着女子鼓囊着的胸口、纤细的腰肢、嫩滑的素手上。

    “我这规矩呀,也简单的很。有两方可选,不知这位爷要选哪方?”

    “哪这般麻烦,你便出题吧。”胡老三却不理会莲香,显得颇有些急不可耐。

    莲香见胡老三性子鲁莽,心里头止不住就是一喜,巧笑间转身去取了副棋子过来,在矮几上摆好棋盘,分好黑白子,这才操着一口吴侬软语道:“既然爷你性急,奴奴便为爷你选个简单的,便是下这五子棋了。五局三胜,只要赢了奴奴,奴奴便愿随爷去天涯海角走一遭。”

    胡老三见莲香竟是端了副棋子过来,止不住就是一愕,大眼朝着莲香翻了几翻后,状似懊恼道:“好你个小妖精,竟然出这古怪题目,莫不是觉得我这大老粗就不会下棋么!哼,待会可有你哭的时候。”

    胡老三这话里一语双关,莲香却是装着未听懂一般,只是拿着黑子先下了一子道:“那奴奴便等着爷你杀的奴奴偃旗息鼓了。”

    胡老三哈哈一笑,却是真的被莲香这会说话的小妖精惹的来了兴致。

    只是莲香棋艺虽然尚佳,可五局棋下完后,仍然是输了下来。眼见胡老三一脸急色的把棋盘连带棋子一股脑的扫到地上后,莲香虽然心里头慌张,可面上却仍然摆出一副淡雅模样道:“奴奴还有个相好的姐姐在客栈里呢,莫不如爷去客栈里接了来?想必以爷的棋力,怕是我那姐姐也不是爷的对手。”

    说罢,莲香忽地又状似无邪地接了一句:“我那姐姐可是比我还懂你们这些臭男人的。”

    “哦?”胡老三眼睛突地就是一亮,嘴角更是忍不住流出了一道哈喇子:“你这话当真?”

    “奴奴哪敢对爷有所欺瞒。”莲香又作出一副委屈表情,心里却是紧张起来:“我那姐姐唤作清荷,与奴奴姐妹相称,当真是比亲姐妹还亲上几分。在这南京府里头,我们姐妹还被人唤作并蒂青莲哩。”说着,莲香右手青葱似的食指恰到好处地点在了胡老三头上:“看爷也是个作大事的,莫不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连我们姐妹两个也不如么?”

    “笑话!”胡老三忽地立起身来,粗大的手掌倏地拍在那软榻上,直让整个软榻都摇了三摇:“我一个大老爷们岂会怕了你们两个小女子,便是再来上两三个爷也不怵你们!”

    “爷果然是真汉子,奴奴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等好汉了,比之那些个解元、亚元甚么的好上的何止百十倍。”莲香一脸惊喜地站起身来,捉着胡老三那拍了软榻的手就是一阵嘘寒问暖,待见到胡老三一脸惬意模样后方才道:“爷这便带奴奴去有间客栈寻我那姐姐把,晚了怕是要宵禁了。”

    “慢着,你说的甚子地方?”胡老三猛地就是一愣,随即拨拉开莲香牵着自己的手,一双虎目更是瞪的如铜铃似的。

    “就是邻街的有间客栈嘛,爷你怎的这般一惊一乍的?”莲香心里忽地浮现出几分不好的感觉,眼中不自觉地就是一黯。

    “这个……”胡老三略一沉吟,只觉得这个事儿以他的脑子来想竟然有些难以测度的感觉,因此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胡老三倒不是怕别的,就是担心若是自家公子爷若是还留在那,甚至在那客栈留宿了,自个儿带着眼前这妖精过去,即便不挨上一顿臭骂,只怕也得受些教训。

    不过,莲香眼里的黯然让胡老三却觉得颇为不舒服。如他这等自诩英雄人物的,最看不得的便是喜欢的女人作出这等伤神模样,更何况又不是丢命,顶天挨顿训斥而已。

    思前想后了许久,胡老三也是定了心里头的心思,话也不说地虎地一声就站起了身来,一只粗大有力的左手紧紧地就搂在了莲香纤细的腰肢上:“爷这便带你去找你那姐姐。若是你们姐妹伺候的爷舒服了,爷一高兴指不定就带你回京城享福去!”

    “那奴奴可先谢过爷了。”莲香心里一高兴,却是未注意到自己已然被胡老三搂住了。等发现时,却发觉竟是挣脱不得,无奈只能悄悄侧起身子,尽可能的少被胡老三占去便宜。

    辞别过送出门来的丫鬟,又与守门的龟奴交代清楚了,已然悄然装扮过的莲香这才挽着胡老三的手臂走了出来。

    望着渐渐被乌云盖完的夜空,依靠着自己柔软的腰肢外的有力大手,莲香遥望夜空,心中不住祈祷道:“姐姐,你定要等着妹妹,等这妹妹带这京城的贵人去助你!”

    夜风中,一块刻着成王府的铭牌不知何时从胡老三的腰带里溜出了大半,随着阵阵地夜风微微荡漾。

    王府别院

    仅披着一身单薄春衫的王动躺在一张软榻上,身边赤着身子的小蛮也顾不得自己娇小的身躯在夜风中微微发抖,仍然仔仔细细地剃着手中色泽微黄的番瓜中的小瓜子,一边说着一个多小时前有间客栈发生的事情。

    “苏瑾她亲口说了有人报信?”王动几乎是立即变了颜色,似是欲夺人而噬一般。

    “是,小姐她是这般说的,只是我百般试探也未探出这人的来历。我又觉得此事说不定对公子爷极为重要,便急忙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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