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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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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右手脱臼,左手又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却愣是敢先撞开两堵墙,再往下面跳,可见这人也是颇有血性的。

    “倒便宜了这贼子。”谭纵皱着眉看着这连续两道墙上的大洞,又亲自走到外墙那儿探出头去瞧了两眼,却见不到这王奉先的身影,也不知道藏哪去了。站这般高度,谭纵虽然不觉得头晕目眩,但身前也没个遮拦,因此心里头终究还是有些不安,便连忙缩回身子去。

    只是回身的那一瞬间,谭纵却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总觉得适才似乎看见了什么眼熟的人或物事,但仔细思索过后却又发觉自己不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

    这时候,宋濂收了刀,却是一脸萎顿之色的向谭纵行礼道:“大人,下官惭愧,让王奉先逃了。”

    上一次以箭破胡老三时,宋濂便是这般神色。这回伤了王奉先后,宋濂又是这般,谭纵也不知道是该说他秘法厉害,还是底子太差了。以后若是次次都要靠这秘法过活,那还杀个屁的贼,捉个屁的盗!

    “无妨。”谭纵虽然恼恨,但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让宋濂追出楼去将那王奉先追杀个几条街什么的,自然是只能将这事暂且压在心底里,打算着什么时候再将这场子给讨回来。

    其实真论起来,谭纵这火气倒也不算是什么无名火,终究还是王奉先适才那句言语不明的骂声。

    由于谭纵离得近,心神又一直放在王奉先这边,因此他却是听清楚了这王奉先那一句分明是骂莲香“挨CAO的贱货”。这几字放后世,那便和国骂差不多了,杀伤力自然是极大的。更何况适才莲香可是为了他牺牲了许多,这时候他作为男人自然得帮莲香讨回这公道来。

    那边几位员外老爷见事情终于了了,心里头一块大石不知不觉也放了下来。

    虽然王奉先带伤而逃,失了脸面,可毕竟没太大的损伤,日后两边再对上脸自然也好说话。而这边谭纵这位新贵虽然初始受了些委屈,可也只是点委屈而已,身上终究也没什么大损伤。这般算下来,两边倒是都没什么大妨碍,而这对于这些个商贾里的魁首们来说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几位商贾魁首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徐家老爷子站了出来,恭敬道:“谭大人,小老儿斗胆说一句,咱们不如换个地方如何?”

    谭纵自然清楚这儿的确不适合吃饭了,闻言点头道:“大善。”说罢,又似是想起来什么道:“梦花也放肆一回,便邀请宋押司与我同坐如何?”

    这一次饭局原本就是这些个老爷们邀请谭纵的。谭纵带了女眷来,那是应有之意,可这会儿还要再带上宋濂,从礼节上来说自然是要与这主人打个招呼的。当然,若真要以势压人,谭纵别说是带个宋濂,便是将整个巡捕司都带来也没人敢说半句闲话。

    只是谭纵深知和气生财的道理,心里头又存了找这些家财万贯的员外老爷们“募捐”的心思,又如何会蠢得这般行事,自然是要给足了面子才行。

    “谭大人说的哪里话。”徐老爷子在这官面上也是行走过多少年的老人了,这会儿自然不会拒绝,反而一脸喜色的连忙应和着,顺便又拣了些合适的话道:“小老儿早就仰慕宋押司公正,一直有心与押司结交,只叹息宋押司太忙碌。今日有谭大人为引,岂不正合了小老儿心意,当真是巧的很,妙的很。”

    这边说话间,外头已然有邀月楼的护院进来查看,却是被林蔚拦着了。

    似这等事情,在这些商贾大佬级别的人眼里,还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赔偿些银子而已。几百两、几千两的,对于那些普通百姓家里头,或许是笔天大的财富,可对这些个员外老爷们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大数,最多也就比九牛一毛强上那么一些,根本不值得说。

    更何况,即便是出这笔钱,也还是看在了陈子夫这位盐税总管大人的面子上。若是换个人物,换个势力,这些个商贾中的大佬只怕连银子都懒得赔,只需要带着一股子傲气往外头走就成了,也没哪个不长眼的敢拦。

    也未等多久,跑前跑后的林蔚便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了。房间选的是八间房里头的第三件,玄字间。

    进了这玄字间,谭纵这才发觉这房间的装饰与适才那地字间竟是又有不同。一进门,首先便是两排的小隔间,中间过道上铺地的却都是些榻榻米,两边墙上一些个装饰、物件摆设竟也是完全的东瀛风格,显然这间屋子便是以东瀛风格为卖点了。

    跟着伺候的侍女在小隔间里头做完净手等事宜,又换了侍女特意取来的和服,一行人这才踩上了榻榻米,到了里间相对跪坐。

第一百零六章 不够塞牙

    谭纵在后世时虽然也见识过不少了,便是正宗的日本会所也去过,可也未有这般讲究的,几乎就差沐浴了。不过适才在走道时,谭纵倒是瞧见左侧有一道暗门,暗门后蒸汽腾腾的,似乎有个人工的浴池,倒是让谭纵看的眼热,极想试试看这是否也是正宗的日本温泉。

    既然是东瀛风格,这里间的陈设自然与适才的地字间不同,特别是最里头一面墙上却是不知道哪位名家绘制的一副富士山图,端的是大气非常。那山顶上的皑皑白雪,倒是跟真的就在眼前似的,让谭纵看的啧啧称奇。

    不过,这也仅仅是啧啧称奇而已,毕竟谭纵后世时生在官宦人家,自然不缺花用。在被家里头摁住后,又有大把的空间时间,自然是带着老婆情人满世界的闲逛,这富士山也不知道去过几回了。

    宋濂自然是跪坐在谭纵身侧一两米远的位置,倒似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对面却是几位同样身着东瀛传统和服的老爷们。徐文长与林蔚却是不知道哪去了,这时候也不见了踪影。

    又过了一会,却是精心打扮过的莲香从外头拉开关上的木门走了进来。

    莲香这次却是画了浓妆,整个人更显妖艳,便是身上那一套原本素洁的白底粉花和服也被她映衬的多了几分妖娆之意,倒是让谭纵看的大感意外,这才知道这位南京城有名的花魁打扮起来竟是如此迷人。

    其实也不是谭纵这会儿发发觉,着实是这大顺朝女子的装扮与后世相差颇大。也就是莲香这会儿穿了谭纵熟悉的和服,妆面又依稀待了点后世的影子,这才让谭纵看的眼前一亮。

    这时候那木门又被拉开了,鱼贯而入几位同样身着和服的貌美女子。这些女子似乎早有默契,不声不响中便已然分配好了席位,在众人身边一一坐定,便是带了女眷的谭纵以及离众人远远的宋濂都各被安排了一人伺候。

    “倒是让谭大人见笑了,还望夫人莫要见怪才是。”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位陈老爷,看架势这人坐在几位老爷中间,隐隐间其他几位也以他为首,似是这几位老爷中最尊贵的一位。

    而这陈老爷子自然也不简单,经营范围极广。上道珠宝首饰,下至柴米粮油,几乎是无所不包。除此之外,这位老爷子还经营着两家驴马行,几间客栈。只是这些年这位陈老爷子多将事情就给后辈去坐,自己则享起了清福,显然是在为后代接班做准备了。

    坊间都传闻这位陈老爷子身后的背景大的吓人,便是知府王仁见着了也得礼让几分。不过自古商不与官斗,而陈老爷子又机会做人,因此官商关系倒是融洽的很。

    谭纵因为来的急,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位的具体身份,因此便只能欠身客气道:“老丈客气了,梦花何德何能能蒙几位长辈宴请,当是梦花惶恐才对。”谭纵这话说的客气,更是隐隐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更低的位置,倒是让几位老爷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谭纵这会儿突然转变又是为何。

    要知道经过适才那事,特别是谭纵口出狂言,直说杀了王奉先的时候,谁也看得出来这位安王眼中的红人,南京城里头的新贵已然是不能得罪的人了。有这般身份,别说是自贬身份,便是与他们这些老骨头平起平坐那已然是给面子了,又如何能这般行事。

    只是几位老爷子都是在商场里头不知道打了多少年滚的老*了,错非事情太大条他们难以收拾的时候,平日里头这脸色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变化。

    两边又说了几句,那边木门却是又拉开了。只听得啪啪几声脆响,便有几位身穿和服,手持东瀛传统乐器的乐师进来。不待谭纵转目,又是一声铛铛脆响,却是有一位以扇遮面、同样身着和服的女子进来。

    这女子甫一进来,眼神便转到了谭纵身上,一双妙目便渐渐泛起丝丝涟漪,倒是一股子难掩的诱人味道。

    这时候又是一声铛铛脆响,那些乐师却是动起手来,一阵东瀛传统民乐便传了出来,更有歌声从那扇门后隐隐传来。而这边这艺伎听得乐声响起,便已然慢慢起舞——这也是东瀛特色了。只是不论这艺伎如何舞蹈,那双眼睛却始终盯在谭纵身上。

    对于这些东瀛物事,谭纵后世时虽然不是愤青,但一向以来却也不喜欢的紧。也就东瀛的富士山、樱花、温泉、北海道这些个东西能引起些兴趣。至于饮食、文化什么的,谭纵自然是敬谢不敏了。

    只是这会儿谭纵自然不好出声反对,只得随着对面那些大佬轻声应和,可那矮几下却是握住莲香素手轻揉慢捏起来。

    莲香却是露出一副羞怯模样,不仅脸色浮现出一抹潮红,而且这头也垂的极低,露出一片颈后的雪白细腻来。

    不觉间,矮几上已然摆满了一些个小碗碟,全是东瀛最有名的吃食。边上那跪坐着的侍女终于动了起来,轻巧巧地执起一碟棕色小碗,一边给谭纵介绍这些菜肴的历史及文化,一边给谭纵夹菜。

    对于这些菜肴,谭纵虽然不爱,可后世陪着老婆情人吃得也算不少了,因此对这些东西懂的倒是比这侍女其实还要更详细些。只是谭纵自然不会卖弄这些,否则倒有砸场子的嫌疑了。

    不过,谭纵对于这侍女的素质倒是极为叹服,心里头便忍不住暗想道:“倒是有些后世的模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来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场宴席吃的也算宾主尽欢。这时候那林蔚终于从门外出现了,却是捧着个盒子走了进来。

    这盒子不小,足有齐肘高,大约半尺见方。这盒子通体黄桦木制成,木纹繁复,便是没有丝毫雕琢也极为惹人喜爱。只是看这林蔚端进来时的小心模样便知道里头的物事极为珍贵,再看他并不吃力的样子,谭纵便猜测里头的东西应该不重。

    “难不成是珠宝?”谭纵看了一眼边上的莲香,见这女子虽然静坐如常,可眼中却是露出一副难掩的喜色,便知道自己应该是猜的**不离十。

    只是这盒子用一把精巧至极的银锁锁了,若想打开,便须将那盒子顶上放置钥匙取下。这一来一去两道工序,谭纵倒宁愿对付学着后世那些黑帮交易毒品那样,干脆翻开盖直接推过来的好,也省得自个麻烦。

    将盒子放在陈老爷子桌前,林蔚又给几位长辈行过后辈礼,这才连忙退回房门处去了。这架势倒是让谭纵看的眼前一愣,随即便看着林蔚带进来的盒子,心中略有所得。

    就在这时候,门外又响起一声铛铛脆响,那队乐师音乐便随之一停,与进来时一般模样的鱼贯而出,只留下一片在榻榻米上行走时的沙沙声。那艺伎却是未停下舞蹈,直到那队乐师统统出去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谭纵脸上移开。

    待这艺伎出去,那边宋濂却又走了过来,与谭纵说了两句,便随着那艺伎一起离开了。宋濂不傻,自然知道林蔚适才送进来的盒子里头必然装了什么贵重的物事,一来是为适才的事情给谭纵压惊,二一个想来这原本就是应有之义。

    因此,这会儿他宋濂却是不适合再待在这了。

    这时候,房里便只剩下谭纵、莲香以及对面的五位商界大佬,而首先开口说话的仍是这位陈老爷子。

    “亚元公,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权当老朽几个凑了些银子给亚元公及夫人压惊的。”陈老爷子话刚停,那边林蔚便已然快步走了过来,将那盒子捧到谭纵桌上,随后又快步退了回去。若非谭纵认识这位林大少爷,只怕谭纵就要将这位公子爷认成哪家的家仆了,这手脚端的是利索异常。

    “老爷子客气了。”谭纵也不推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受不住的,堂而皇之的取下钥匙将这盒子打开,这才发现盒子里头分了上中下三层屉笼,每一层都用金丝网包裹着,显得华贵异常。

    上中下三层,自然是对应谭纵家里头的一妻二妾三个女子。将最上层的屉笼拉开,顿时露出一片宝光来,晶莹闪耀间,一套翡翠制成的饰品便显露人前。

    虽说在后世谭纵也见过许多珍宝,可在见着这套翡翠饰品的时候却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头产生出一副叹为观止的感觉。

    谭纵其实也听闻过,道是古时候在这珠宝工艺一项上,中原大地上的能人极多,各种技艺是层出不穷,是当之无愧的全球第一。反而是后世时,由于清末民初长达数百年的连绵战火,使得许多技艺纷纷失传,这才让后世的天朝在这一项上落后世界水平众多,当真是可悲可叹。

    “这礼可够厚的,谭纵却是却之不恭了。”谭纵收拾起一腔的情怀,却是将那屉笼又推回去。再将那银锁锁上,这才连钥匙带盒子放到一边,当真是拿的心安理得的很。

    那边陈老爷子见了却是朗声笑道:“亚元公果然干脆,却是让老朽等人看了叹服啊!”

    谭纵听了,脸上却是露出神秘笑容道:“老爷子莫急,这点子干货可不够塞谭某人的牙缝,要知道梦花今儿个的胃口可是大的很嘞!”

第一百零七章 天塌一角

    “大人,大雨!倾盆大雨!”宋濂显然不知道得了谁的嘱咐,竟然知道谭纵这时候心里面最惦记的就是大雨,故此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

    “怎可能!”谭纵却是被宋濂说的一惊,整个人虎一般就站了起来,面色也是陡然之间变得严峻异常:“外面怎可能有大雨的,我怎的一点都听不到?!”

    以常理言,莫说是大雨,即便是滴答小雨,只要有雨声,那也能让人听见。可在这玄字房里头,莫说是听见雨声了,便是雷声也是听不见半点,也难怪谭纵这般惊异。

    只是谭纵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但只看宋濂这一身公服一身上下就跟掉进水里泡了个通透的的潮湿模样,谭纵便知道宋濂这话绝对不是虚言,显然外面真的是大雨倾盆了。

    “该死。”谭纵一瞬间却是想明白过来,定是这玄字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竟然让房里的人连半点外头的动静都听不到,这才造成了这般模样。

    只是这效果原本是用来让客人能够静心在房中享受的,却未想到这会儿却耽误了谭纵的大事。不过谭纵自然未莽撞到将这一切怪罪到这邀月楼头上,只是躬身对几位老爷子道:“事情突发,梦花也不与几位长辈多言了。如今大雨眼见倾盆,极有可能酿成水患,因此安王心忧灾后百姓安置事宜。”

    说到此处,谭纵有意顿了顿,让几位商业大佬略略消化,特别是消化掉谭纵特意点明的“安王心忧”四字。这四字看似不起眼,但谁都清楚,加了这四字那这事“钱厚”便大不一样了。别的不说,只怕这几位商界大佬们就得鼎力相助,却不敢敷衍了事了。

    见几位大佬面色也是凝重起来,谭纵也不管是他们虚情还是假意,亦或者是在顾虑赵云安是不是借机发国难财,总之谭纵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往后头说道:“只是前些日子,安王无意得知南京府库存物资略有不足,只怕难以承担这水患压力,故此才委托我寻几位长辈协商,看南京商社介时能不能慷慨解囊,以解王爷燃眉之急?”

    若是要细细盘算,谭纵这话说的的确是冒昧了,而且有些措辞上也有些错误。其实原本谭纵也是打算慢慢协商的,最好最后能拟定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条陈出来,到时候若真个发生水患大伙就按着条陈来,也免得城里头混乱,反而不美。

    可这会儿老天爷突降大雨,却打乱了谭纵的时间安排,年轻人毛躁,说话时自然也就不可能说的这般圆满,多少就有点不妥当,但也算情有可原了。

    故此,陈老爷子自然是心领神会,不会将谭纵看低什么的——即便看低了也不敢表现出来,便是人前背后的还得帮谭纵打点埋伏,这便是权力——只是站起来点头道:“谭大人放心。王爷一心为民,我们南京商社一众同仁自会鼎力相助,断然不会放任灾民不管!老朽这会儿就回去命人调集物资,收购米粮。若是当真有水患,定助王爷将灾民安置妥当。”

    陈老爷子这话说的却是大气凛然,浑然未说若是未有水患,那些收购来的米粮要如何处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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