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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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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纵在这南京城里头呆的时间不多,但对这宋濂的事迹却是知道的不少。

    这人或许是被人欺压惯了,平日里头根本不管事,所有巡捕司事项都丢给了手底下的一个皂吏头目——崔俊去办。然而这宋濂却又最恨盗匪,似胡老三这等胆敢冲撞府衙的,又或者杀人掠货的,无一不被他视为眼中钉,几乎无一人能从他手下走脱。

    因此,这宋濂虽然有些窝囊废,但在南京城里头却甚得民心。

    这一回,谭纵却是打算用话挤兑这毫不知情、偏又精于刑名的宋濂为己探路。不论是何等人物,谭纵却是已然打算要与其碰上一碰。

    “说不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这南京城里的圈子牢固,还是我这柄凿子尖利!有蒋五在,我这回定要将这南京府捅出个天大的窟窿!”

    只是谭纵却是不知,在他准备将南京府捅一个天大的窟窿出来时,他脑子里的对手正气急败坏的把那下毒手的家伙一巴掌扇在地上:“你就是个蠢货!!!”

第五十章 自曝身份

    韩一绅啪的一耳光打在崔俊脸上,旋儿又觉得仍不解气,干脆抄起手里拐杖要去打崔俊,却被边上的韩世静拦住,连道打不得。

    韩世静倒不是真觉得崔俊打不得,实则是担心自己家这位老爷子动了真气,最终还是伤了自己的身子,着实不划算的很。

    而原本志得意满而来,却不想刚把自己的得意之作说出口就被人先打后骂,崔俊心里又哪能痛快的了。只是他知道这韩一绅虽然自身无甚权势,但架不住其深受知府老爷王仁信任,又是王大公子的先生,当真是南京城里头数得着的头面人物,即便是自家“亲”舅舅崔同知崔奕见了也要对其礼让三分。

    崔俊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心里不由一阵腹诽:“说不得这一顿打骂却是只能放在了心里头了,这一生怕是都没得机会还回去了。”

    崔俊虽然没甚子学识,但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倒是懂的许多,因此即便是被其架空了的宋濂也不甚埋怨他,反倒觉得有这崔俊的帮忙,自己平白多落的一身后空闲,让自个多了许多时间耍度,正好合了他的性子。

    只是他的心事又岂瞒得过阅尽世人的韩一绅,说不得就提起老腿把崔俊一脚踢倒在地:“浑蛋小子还不服气,你可知你这自以为是的一招会惹来多大的麻烦?你当真以为你那狗屁倒灶的舅舅能护你一辈子?我呸!”

    崔俊和崔同知的关系,明里是舅甥,实则毫无半点血缘关系,便是连远亲都算不上。这崔俊的名头更是进公门前改的,原名却是黄郡。

    只是崔同知当初看中了这崔俊风流俊俏的寡母,便暗地里收了其做外室。因为其母当时已然有了崔俊这么个九岁大的儿子,崔同知便是爱屋及乌,这才有了崔俊这么个义子。只是这崔同知偏偏又极好名声,因此便让崔俊喊其表舅,却是想撇清关系。

    只是,这南京城的官场圈子又能有多大?这么点事情能瞒的过那些平头百姓,却瞒不过圈子里的有心人。因此这南京城官场里头,基本有点头脸的人物都知道这崔俊与其“舅舅”的关系,只是碍着崔同知的脸面不说罢了。

    不过韩一绅一向倚老卖老惯了,即便在王仁面前他都能舍下一张老脸来卖弄几句,又哪会在意崔同知这么个任劳任怨惯了的副手,因此在这崔俊面前根本懒得去顾及许多。若非看在这崔俊总算是好心办了糊涂事的份上,他怕是早就破口大骂了。

    “今儿个这事你便莫要再管了。你手底下那个小卒子你也回去叮嘱好了:偷偷给宋濂换了喂了追魂散的箭的事情绝不许他说出去。若是实在管不住这嘴,你便出些银子让他去乡下躲些日子,待这阵风头过了再回来。若是再管不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等崔俊唯唯诺诺地走了,韩世静却是把自家老爷子扶椅子上坐住了,这才壮着胆子提起心里头的疑问问道:“父亲,虽说这崔俊不听吩咐私下里动了手脚。只是,那人不过是个武夫,即便日后有机会进血旗军,咱们也不需这般忌讳吧?

    况且李发三已然回来了,那谭纵伙同同伙一起冲击府衙的罪名已然坐实,即便是有这身功名护身,此番怕是也罪劫难逃。既如此,便是崔俊节外生枝想借机除了那莽汉报仇又有何妨?父亲这般担忧,莫不是担心血旗军??只是这莽汉已然中了追魂散,即便天生神力,怕是也无甚用处,父亲又何必担心赵老将军为了区区一个死人来找咱家麻烦?”

    韩一绅却是完全无视了儿子一通絮絮叨叨的疑问,只是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但那贵公子的脸却始终在面前盘旋不去,扰得韩一绅心里无形中就多了一层担忧,更是连儿子的疑问都懒得回答了,只是摇手道:“你不懂,你不懂!”

    见老爷子不肯说,韩世静却是也不敢再问,只得又把头伸出窗户,看了外头的形式,见胡老三虽然气喘吁吁,但靠着一把重禅杖却逼得血旗军二十来号人近身不得,隐隐中似乎有突围迹象。恰好这时候见着谭纵去拦宋濂,韩世静便忍不住向自家老爷子汇报道:“父亲,那谭纵有动作了。”

    韩世静说这话原本不过是想让老爷子能把心思转回来,免得老爷子想太多伤神,却不料自己这话反而更泄了老爷子的气。

    “罢了,罢了。时也?命也?这谭纵运势如此强劲,别情惹到他,怕没这么容易善了啊!只希望这次莫要引火烧身才好,否则我们韩家怕是经不起那位一怒啊……”说罢,却是不再搭理儿子,自个微微颤颤站了起来。

    “引火烧身?”韩世静在窗口见着老态龙钟的父亲艰难地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门,根本不似往日里头的意气风发,不由地傻愣住了。

    只是在这时,门口又悠悠传来一道毫无中气的声音:“你且吩咐人去李发三家那边把事情布置妥当了。这事既然做了,咱们便要做的妥当。记得自己且莫要出面,只吩咐下面人去办事便好。”

    “宋押司。”谭纵见宋濂沉吟不语,不由得加重语气道:“我适才刚从李发三家出来,我敢担保李发三家必然遭了祸事。”

    宋濂狐疑地看了谭纵一眼,显然料不到谭纵竟然敢拿这事打包票。只是见谭纵神色不似作伪,说不得便只能先应承下来道:“这事宋某知道了。只是,如今且待宋某将眼前这事解决了再说。”

    说罢,宋濂却是斜跨一步掠过谭纵身体。正要引弓搭箭,不料眼前又是一暗,却是又被人拦住了——竟又是谭纵。

    宋濂这次终于动了真气,说不得双眉微微一挑,盯着谭纵的眼神就渐渐锐利起来:“谭公子这又是为何?莫非当真想阻拦本官办案么?”

    谭纵却是再度微微一笑道:“宋大人,本官阻拦你自然有阻拦你的理由。”

    谭纵第一次说本官这两字时尚有些迟疑,可待他第二次说出时却是说不出的顺畅,就好像他天生就应该喊这一句一般。只是谭纵这个本官却让宋濂忍不住动了动眉,显然是不明白谭纵这么一位刚刚中举的士子又如何成本官了。

    只是,待看见谭纵从袖口里溜出的一块铭牌后,宋濂却是幡然醒悟,这才明白谭纵这堂堂一个南京府亚元竟然做了监察。

    只是,这事关重大,宋濂也不敢怠慢,说不得就将那铭牌取了来细细观看。

    谭纵却是不愿意如此早就暴露在外人眼里,因此就有些不放心道:“宋大人最好小心些,莫让别人瞧见了。”

    “下官省得。”宋濂低声一诺,却是拿手指在铭牌上轻轻扶过,待正反两面都验证过后,这才恭敬地将铭牌递还给谭纵道:“下官南京府八品巡抚押司宋濂见过六品监察游击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见宋濂如此,谭纵却是没了高兴的兴致,只是对着宋濂道:“你速带人去李发三家勘察现场,我随后便至。”说罢,谭纵又倏地点点宋濂腰间挂着的箭囊道:“这箭拿我看看。”

    “大人要看自然省得。”宋濂神态恭敬,甚至有些拘谨地把箭支连同箭囊全数送上后,又有些犹疑道:“大人觉得此事如何解决方好?”却是拿手指了指已然困顿于地,正艰难喘息的胡老三。

    “这事极易,你也不用难做。”谭纵轻声吩咐过了,这才装作毫不在意道:“你这箭上喂了毒?”

    宋濂这厢正琢磨着谭纵适才话里的意思,这时候突听“喂毒”二字,心里就有些突突,顿时想起来自己射的怕不也是位“监察大人”?只是好在宋濂心中无愧,因此虽然有些畏惧,但神色倒还算正常道:“禀大人,宋濂平日里因为要捉拿些盗匪之流,因此这箭上便沾了些蒙汗药,却不曾喂毒。”

    “蒙汗药?”谭纵这会儿却不知胡老三乃是个药罐子,是从小被药喂大的,又怎会惧怕区区蒙汗药。因此,对于宋濂说的蒙汗药他骗信了,只当胡老三现在是药性发作,而之所以能撑到现在不过是身体素质变态,蒙汗药这等神物也能靠肉身硬抗而已。

    只不过,在箭镞上染蒙汗药的巡捕,谭纵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便是后世那些个小说电视电影里也没见过,喂毒的倒是有不少。

    只是这宋濂既然如此镇定,谭纵自然没有怀疑的道理,说不得又叮嘱了一遍后这才走回蒋五身边道:“蒋公子,我与那位宋押司已然说妥了。你这会儿便带老三回去吧。怕晚了那蒙汗药发作起来,没人能将他抬回去。”

    “蒙汗药?”蒋五眼中略过一丝疑色,只是见谭纵神态正常,便懒得去纠正谭纵话里头的错误,更懒得将这等子皇家秘闻告予谭纵。

    只是蒋五这会儿对谭纵感观略有改善,说不得就从善如流点点头,随即沉声喊道:“老三!”

    蒋五说话声音不大,但偏偏这一句话却让原本已然渐渐不支的胡老三猛地一醒,便似是得了解药一般,竟是拿这禅杖三下两下将周围血旗军驱散。

    而与此同时,观战许久的岳飞云却也是同时开声道:“甲二,甲七,归队。”

    这些血旗军得的军令原本就是协助宋濂,前些时候更是瞧见宋濂自己将箭支全数交予了谭纵,因此早就有心撤退,不过是在应付而已。这会儿得了军令,更是懒得再应付,干脆放开阵势,任摇头晃脑的胡老三闯出阵去。

    而这时候,岳飞云却是才发现胡老三竟然颇听蒋五的话。只是他先前却是下意识地将蒋五与谭纵忽视了,这会儿听得蒋五说话,这才记起来这胡老三似乎不是一个人来的。

    想起出兵时得的军令,岳飞云却是心神一动,顿时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只是还不待他将这法子用出来,却见着适才说话的蒋五却领着仍然摇头晃脑以增神智的胡老三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这么一来,却是来岳飞云颇有些踌躇,竟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候,蒋五却是面无表情的向岳飞云丢出一块牌子,随后也不理会岳飞云异样神态,径直道:“带我去见赵老将军。”

    谭纵眼尖,那玉牌子在空中翻转而过时却被他视线抓了个正着:正面上阳刻了三个字:成王府;背面上却是阴刻了三个字:赵云安!

第五十一章 真真假假

    蒋五的真实身份——安王赵云安,谭纵却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会儿见蒋五竟然自报身份,要去见那位他谭纵尚只闻其名未得见其人的赵老将军,谭纵便有些奇怪,着实不知道这位王爷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过,谭纵这会儿已然稍微改了改心态,因此自不会去多想——即便要想也不会在蒋五面前表露出来——只是与蒋五道:“我与宋押司去李发三家看看。”

    “你自去吧。”蒋五却是难得的正面回应谭纵道:“我与这位岳将军回去,顺便瞧瞧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面子竟然请得起咱们大顺朝的血旗军出手。说不得,有机会我也要找这人好好聊聊才是。”

    谭纵听蒋五话里竟然是难得的带了几分阴沉之气,不仅暗讽血旗军拿人钱财替人出头,更是摆明了车马要寻这人晦气,顿时有些吃惊。旋又看到蒋五另一边已然双目赤红直欲滴血的胡老三,顿时心中明白,不由地就走到前去,用力搂住这即便中了“蒙汗药”也入铁塔般守在蒋五身边的汉子,低声道:“我这便找人替你寻场子去。”

    说罢,也不理会几人神情,直接走到宋濂身前道:“你便挑几个精细点的,那些个糊涂虫却莫要带了。”

    “下官省得。”宋濂连忙应下,随后自去挑人了。

    宋濂这会儿却是已然看出不对来了。

    那位与谭纵站在一处的公子分明是谭纵的上官,而且来头还不小,竟是一个铭牌便让岳飞云乖乖听命整队去了,说不得就把这人的相貌记在了心里。

    只是他却不知,这位他眼里的大人物却比他想的还要高贵不少,更是已然积怒于心,已然打定了主意要在这南京城里头闹上一闹了。

    待宋濂将几个受伤的兄弟命人送去医馆,又从剩下的人里头挑了几个眼熟的,那边的血旗军却早整装完毕,便是几个受伤的也都被人唤醒了随军出发去了。与这些个普通的巡捕不同,这些血旗军的汉子除了早先那个被马车送回去的外,无一例外的一声不吭,似是身上半点伤也未受一般。

    而蒋五临走前却是也找着了谭纵,神态轻松道:“谭纵,你曾说要助我的。如今,我想将这南京府里头的肮脏污秽全数清扫出去,你且仔细想想,该如何助我!”

    见谭纵脸上震惊之色一闪而过,蒋五却是又拍拍谭纵肩膀道:“这南京城里头,我唯一信得过得便是你了,你且莫让我失望。待今日见过赵老将军,明日我再来找你。”说罢,也不管谭纵一脸诡异神色,自顾自走了。

    那边走过来的宋濂却是无意中听见了蒋五的头一句话,见蒋五提及要将什么肮脏污秽全数清扫出去,心里头更认定这位公子爷是监察府的高层,怕是皇亲国戚也说不定——他这会儿自是不知他已然猜的**不离十了。

    待蒋五随血旗军渐渐走远,谭纵略微扫了一扫周遭环境,见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这会儿已然散的差不多了,心知今天这事儿必然瞬间传遍整个南京城,乃至于成为无数人差钱饭后的谈资,心中便是无奈笑笑——他前几日尚因为连娶苏瑾几女成了谈资,想不到这会儿又再度成了传闻里的人物。

    虽然比不得胡老三的大发神威,比不得血旗军岳飞云的英名远播,更比不得宋濂宋押司的一箭西来,可他终究也是这事件里头的参与者。再者说了,他心里头已经隐隐有了感觉,那隐藏在暗中的对手怕是早已经布置好了一切,怕是这流言到得最后就会成为他谭纵一个人独闯南京府府衙了。

    虽说这话纯属无稽之谈,即便是王仁也不会去信得,但谭纵却一点都不敢小看这流言的味道。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要是这事情传到外头去了,那这影响可就大了。

    只是,即便如此,谭纵却也无法阻止流言散播。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这流言的制造者揪出来,至少能出一口恶气。

    “大人,那位安王有消息了。”韩一绅将蒋五出现在府衙外的事情说了,却故意略去了不少细节,例如蒋五为何会出现在那,只说是无意中撞见的。

    “府衙外?”王仁却是脸上一滞,随即又迅速恢复正常。沉吟半晌后,王仁便对韩一绅吩咐道:“韩老,河堤那儿还需劳烦你多跑几次,让他们务必将河堤修齐整了,切不可出现任何马虎。这位安王虽然在京城里头名声不显,但既然能被官家派来,想来必然不是易于之辈,切莫要被他看出了破绽。”

    “大人放心,老朽自然省得其中利害。”韩一绅说完,随后又略作迟疑道:“别情嘴里的那个谭纵似乎与安王走的挺近,却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别情那边,你看?”

    “哦?就是今年那位亚元?”王仁略一思索,随即记起谭纵名号,又想起独子王动与谭纵的过节,心里头不由地掠过几分阴霾。沉吟许久后,王仁随即沉声道:“韩老,你去与那孽子说,就让他寻机会与那谭纵化解了这段恩怨。他若是办不到,以后休想再出府门一步!”

    韩一绅先是听得心里一惊,随即却是心中忍不住地一喜,却是想到了以王动刚愎自负的性子想要化解这段恩怨怕是难上加难,说不得日后怕是就要整日里禁足在家里,却是给小女韩心洁提供了不少机会。

    只是韩一绅是如何老道,即便心里头已经乐开了花,可面上却是一副沉着神色,甚至还带了几分凝重,便是话里也多了几分迟滞:“老朽这便去寻别情陈说其中利害,定要劝得他与那谭纵和解。”

    “韩老自去,别情便拜托韩老了。”王仁说完,却是忍不住轻叹口气,却是想起了适才心里头忽然冒出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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