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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洞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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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二哥挠挠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这个具体缘由我还真不清楚,只是好像听小掌柜说是老掌柜要求的,说龙渊救过他的命。具体是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记得前年小掌柜说要改名,老爷子还到客栈打闹了一场,说敢换名字就死在客栈里,吓得小掌柜再也不敢提换名字的事儿了。

    救过他的命?!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龙渊,从我娘留下的遗书来看,如果我猜的不错,龙渊应该是一个地名啊,怎么可能救命,如果龙渊是个人名的话,那我娘也不会写什么“人在龙渊”这样的话。这逻辑就说不通了啊。

    我说。。。我还刚想问,

    姑娘压根没瞧我,直接点头挥手,我连音儿都没机会出,只听她道:“成了,不知道就算了,我们这就点菜了,那个先来上个,燕窝四字,三鲜瑶柱,芙蓉大虾,桂花干贝,素菜嘛就随便来几个,杏仁豆腐,糖醋荷藕,嗯,我看看,还有什么,嗯,就先这些吧,如果不够我一会儿在点,哦,对了,再来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要陈酿的。哦,对了,公子,我这桌菜点的您还满意吧,没有什么你忌口的吧,你不用担心,这桌饭我请了,还要吃啥尽管开口。”

    姑娘真是杏眼一瞪,笑的那叫一个魅,你说我敢说个“不”字儿吗?我要说了回头指不定怎么揍我呢,而且她点的这都是山珍海味的谱子啊,大爷我是二世祖,可是个逃难的二世祖啊。说什么她请客,最后我敢不掏钱,我内心此刻真是惨惨戚戚悲从中来,还不得不挤出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说:姑娘喜欢吃尽管点,我什么都行的。

    行你个大头妹啊,你这个妖妇,泼猴,没有毛的黑熊,你丫就是一只拔毛公鸡我也看不上你!!

    后来这顿饭吃了我整整一百两银子,我摸摸几乎空了一大半的钱袋,感叹自己这么倒霉被冤鬼缠了身。

    饭毕,钱结,

    姑娘点的多吃的少,每道菜就吃那么几口,气的我恨不得扒皮抽筋,嚼的一切都想象成她的肉和骨头,吃吃吃,噎死你个秃驴!

    呜,吃的好饱,姑娘打了个哈欠,行了,本姑娘吃饱喝足了,这就要去睡一觉了,公子你慢慢吃啊。

    她起身拿刀,我气爆了,哪有人这么光明正大抢钱吃饭的,我要是个男人此刻我就上去扇他丫的两大巴掌,让她知道这世道男人才是王。

    我。。。那个。。。。请问。。。我说。。。

    我扭捏着身板,最终手到是勇敢的抬了起来,娘的,可是不争气的又自觉的垂了下去,我真想跳井死了一了百了,真够窝囊的。

    我丧了气,垂头晃闹的也准备起身回房。

    “你知道龙渊洞府么?”

    我只听到姑娘在我身后轻轻的说,那声音极轻极快,我猛地回过头,只见她冲我若有所思的笑,“想知道吗?”

    我赶紧点头。

    “今日午夜,北城门见。”

    唉,什么?我出口要问,姑娘摆着身形扭身就走,我哪里肯放,赶紧跟着追出去,可惜神了,真是神了,转眼她就不见了,

    龙渊洞府?我嘟囔着这个词儿,突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难道是那个所谓的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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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福禄讲过我的梦,他没有像旁人一样说我神经,他敬佩的看着我,相信我说的一切。他帮我到互联网上找关于胡洛尔的蛛丝马迹,可是什么也没有。渐渐的我都放弃了,想着这一切说不定只是一个梦,或许我看了太多太多的历史小说,搞混了时代,弄错了人物,凭空杜撰了这个人也说不定。

    福子倒是很坚持,还叫我把故事讲给他听,我知道他在网上写些没有名气的小说,有一次我看了几页,他问我怎么样。我只好说,俺文化太低,实在看不懂。

    他哈哈哈大笑,然后他宰了我一顿酒。

    我很少喝酒了,有一回,我回家,我老婆竟然还醒着,她在看电视,我随意瞟了一眼,竟然是很老的神雕侠侣。那时候刘德华还是个青涩的小伙子。我没有说话,顺势也倒到沙发上。不到一分钟,她便起身,关了电视。

    “你喝酒了?”她问。

    “喝了一点,”我应。

    “以后别喝,我闻着恶心。”

    那之后我就很少喝酒了。我会在车队留一套衣服,牙刷和福子给我买的漱口水,如果喝了,我会先回车队换衣服刷牙漱口,然后让福子确认没有味道,我才回去。

    福子说,嫂子眼真准,千挑万选看中你,我哥可是会疼人的料子。

    我只能笑,我不知道怎么答,她千挑万选?恐怕她根本连选都不屑选的。我试图了解过她,从大舅子那里,问她的过去。大舅子含糊着,只说不知道,这是远房的侄女,是个遗腹子,父亲母亲都死的早,没什么亲人的。我也不知道她过去是什么样的,我不信她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冰冷无趣,可是她什么也不肯和我说,和我说的也都是些我根本不关心的事。我有时候会想我们就要这样过一辈子了,老的时候,牙掉光的时候,我们能坐在沙发上看这些青涩的电视剧么。

    我猜这也算是一种爱吧。

    小李拍我,“哥,醒醒,天亮了。”

    我擦擦嘴边的口水,躺在车上睡其实最难受了,直不能直,弯不能弯的。我开门下车,抻抻腿伸伸腰。我想再攒点钱我就不跑了,太累,我这老胳膊老腿也受不了,最近也老是觉得右边膝盖疼。我打算开个报刊亭,其实我很喜欢看书的,只要不是那种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我都看,有时候看着那样的故事,我感觉就像是融入到书中去了,就像是大侠左肩被砍了一道,我就下意识的去看我的左肩,还好,还好,只是书中的事,我会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小李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耸耸肩,我知道他不看书的,有时间,他只会用赚来的钱去网吧打游戏。我跟着去过一次,狭小黑暗的空间里混合着烟味,方便面味和垃圾食品的味道,无数机器运转的嗡嗡声,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忽略这些东西的,总之我呆了半小时就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头晕目眩。小李笑着说我老了,我冲他耸肩然后走出去,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过我看不大清,因为那只剩一片黑暗。

    天空仍旧是压抑的乌黑色,雨季到了,空气里都像是包含着水汽。我们换了座位,小李拿着导航,打大大的哈欠。

    “累死了,哥,今晚咱们到镇里歇歇。”

    我点头说好。我们的行程本就是一个礼拜,其实我们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

    嘀嘀嘀,手机响了。

    我低头看,是我老婆发了短信过来。安全起见我还是靠边停了车,小李已经打起了呼噜,这孩子就是这样,没心没肺,该吃吃该睡睡,细想一下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冰箱坏了,我买了新的,刷你的卡,3200。”

    我所有的卡都给我老婆了,车队管吃喝,出远途也有预算,所以一般我不用钱的。其实我非常讨厌她这样报备。我是不在乎钱的,我在乎的是,这么些年了,她还是不肯当我是自己人。

    我知道的,

    她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非常重的人,她不需要任何爱,这样她就不用付出,所以她就不怕伤害。

    天逐渐敞亮了起来,路边森林茂密,我发动了车,驶向了下一站。
被困
    我曾想过,如果当初我没有从我娘身边逃出来我会不会过的比现在好,虽然不能离开山,可起码我还有我娘。我走了,她要一个人撑着那片世界,恐怕会是很累的呢。我现在很想回去看看她,可是不行,因为我走不出这该死的洞府。

    你知道我们不能有后悔的机会,时间在那个节点上,其实就像是站在有无数个门的房间,你打开了其中一个走了进去,门就会关闭,不管你怎么求饶,怎么哭闹,怎么自我摧残或者毁灭,你永远无法在走回刚才那间房。

    所以我们只能往前,不管是黑暗或者是光明。

    那晚之后,我不知道王子如是怎么做到的,总之爱丽儿不仅没有因为大量失血而死,反而她胳膊开始长出粉红色的肉,像是白骨上开出的粉红色的花,她在极其快速的恢复着,惨白的小脸开始变得嫩红。

    我不敢在去她的房间,不是因为她,我只是面对不了自己当时那么懦弱的扭身逃跑,那样惨烈的场面之下,她无助的躺在那里,我什么也没有做。

    我不敢面对自己。

    好久一段时间,我都忘记我见了几次雪,那之后我们在没有三个聚在一起,王子如抚琴,我和爱丽儿堆那么大的雪人。

    其实爱丽儿早就好了,我不知道王子如给她吃了什么,总之她的手臂又变得和以前一样,洁白柔软犹如莲藕。只是王子如对自己倒是没有那么好,或许他也没有找到法子把眼睛和脸治回来。或许他根本没想着要治。他脸上的疤留的很深,有其是眼睛那里,简直不堪入目。他自己做了一个眼罩遮着,可是那些狰狞不已的伤口,倒是很难遮的住。

    爱丽儿不在说话,不在笑,我有时候远远的看她,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什么都不做,面无表情。因为太心痛,这期间我曾经试图带她逃过一回。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在洞府后头的林子里生了很大的火,森林一片哀嚎,王子如不可能连老窝被烧了都不管。我抱起爱丽儿就往外冲,她一直醒着我知道的,她看着我的脸,根本没有一丝波动。她平静的像是一片海,让我非常害怕。但机会是转瞬即逝的,我抱着她什么也不管了,我奋力的朝北奔跑,我记得爱丽儿说过,她的家乡在最北边,那里有无穷无尽的草原和山峰。

    可压根没等我跑出森林,王子如像魔鬼一般从天而降,我开始后悔火烧的不够大,不够猛。我弓着身子,爱丽儿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王子如只是瞪着我。

    “你想走,可以,她不行。”他开了口,语气不容置疑。

    我摇摇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这是我的警告,我不知道王子如厉害到了什么程度,当初我们结契约仅仅是因为他告诉我他能给我自由,等我彻底逃出我娘的视线范围,我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所以才一直跟在他身边。说来我们俩从来没有认真的打过。

    我面对的是王子如,他曾经仅仅用怒吼就把我吓破了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赢他。我看着怀里的爱丽儿,她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安静的就像一只泥偶。

    “我最后说一遍,她留下,你可以走,契约解除,你自由了。”王子如显然没什么耐性,他露出了手里的长刀,锋利的刺眼。

    我把爱丽儿平放在边上。

    身体摆成一条直线,我回想了一下小时候我娘教我的什么深呼吸,绷紧全身的肌肉这些白烂话。

    事实也再次证明了这些就是毫无帮助的烂词儿。

    因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王子如已经把我的脑袋踩在了脚下,而且打断了我的两条腿。或许那个时候我讨个饶,跑了算了,不管他们之间的破事儿,不管爱丽儿。或许我不会被彻底的囚禁,或许不用被用这些个无比凶残的咒语锁住。

    可惜,但是,

    我没有跑。在我被王子如打的半死之后,他给我和爱丽儿下了永生蛊。爱丽儿痛我会痛,爱丽儿死我会死,相反的,如果我活着,爱丽儿就会活着,我痛,爱丽儿也会痛。他把我俩永生永世的锁在龙渊洞府里,巨大的石锥从我的脊梁骨刺过去钉在地上,四肢都被青铜大锁锁住,这上面刻着各种符文,我几乎疼到死去。

    可爱丽儿只是小脸惨白,她躺在我身边一句话都不说,连哼哼声都不发出,我突然想哭。一个连痛都不叫出来的人,一定是开始对生活感到绝望。
杀机1
    自从那次武场事件之后,我当场斩杀了一个暗卫的头领,我家族的名字胡洛尔又开始重新被人们重视。大汉期间来看过我一次,倒是没有见到我,他和阿爸说了许久,中间肯定不乏对我伤势的关心。不过我不信,整个草原都是大汉一个人的,谁派出来的暗卫,谁难道不清楚么。恐怕他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我刚好有运气杀了他的狗而已。

    阿玛说我的胃被整个儿刺穿了,阿玛奶奶是我的奶妈,她的儿子本是我阿爸最忠心的勇士,可是和我二哥一起埋在了战场上,她对我是极好的,有什么也从来不肯讲,只是偷偷的流泪。她熬了各种奇怪的汤药给我喝,还有烧灼感异常强烈的外敷药。那段时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是疼的。养了2个月,伤口开始结疤,想像以前那样肤如凝脂是不可能了,我用一刀换来我胡洛尔家暂时的安宁,也算值了。

    姐姐,你今天好点了没?

    我斜躺在帐篷外的椅子上晒晒久违的太阳,阿玛怕我冷,用好几层毛毯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正晒得困顿了些,我的小妹妹艾丽莎扎着羊角辫,穿着厚厚的大衣从帐篷边溜了进来。

    我想笑,因为我看到她嘴角还沾着油渍。

    我挥手招她,帮她扎紧衣服的扣子。

    又去阿玛那里偷吃了,小心她打的你屁股开花哦。我笑起来,因为她一脸你怎么知道的傻样看着我,两只小眼睛因为小伎俩被拆穿还忽闪忽闪的转圈,我打赌她一定在想怎么糊弄我。

    我。。。哦,对了,姐,我想起来了,塔克叫我去帐子外打野兔,我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过去了。那个,姐,你快点好起来,我想你快点好起来哦。我就先走了。拜。

    哈哈哈,她是去打兔子,她已经跑的比兔子还快了。

    胡洛尔家姐姐撑着就好,你一定要幸福的活下去。

    艾丽莎才走了不久。

    就看到阿玛急急的跑来,她手里还沾着面粉,神色慌张不已。

    我笑着起身迎她,我以为她要问我艾丽莎,刚想告诉她艾丽莎溜得比兔子还快。

    谁知道我话还没出口。

    毫无预兆的,一枝利箭竟然从我身后射出去,毫不犹豫的刺穿她的脑子。我听到啪的一声,箭尾就悬在她满是褶皱的脸上,还轻轻的微颤。我都来不及伸手,她看着我,最后冲我比出一个跑的嘴型。

    我惊呆了,一个箭步跑过去,在她还没落地前接住她,她轻的像是一片羽毛,这么些年她背已经驮得不像样。她已经睁着眼去了,她只是一个老妈妈,她什么也没有。我低头抹了眼泪,只能轻轻把她放在地上。

    一个弹跳起身,6个人影已经把我围在了中间。 ;6个人整齐划一的黑衣黑裤黑布蒙面,手握长刀,很冷静的看着我。我开始思考怎么逃跑。

    我压低了身形,刀横在前胸,6个人倒是整齐划一,我一动他们也开始转动,他们踩得的八卦的点,我吃了一惊,这说明他们不是草原的人。那是谁?

    其中一个估计看出了我的迟疑,迅速就发起了攻击,6个人弹跳而起,跳的老高,冲我举起了尖刀。

    我屏息,第一刀从天门刺下来,我后空翻避过,紧接着第二刀侧边砍过,我向右侧身,因为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刀落在我右腿上,一个起落血就喷涌而出,三四刀分别从我前后砍来,我立身起跳,从两刀之间滑了过去。五六刀来的也是凌厉,不过失了先机,我空中势头一转两脚就踩在刀上向下落。如此着险的破了6刀,落地的时候牵了筋,肚子上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6个人像是训练有素,迅速围成了圈,刀口对准了我。歇息了许久,体力也是大不如前,此刻冷汗直冒,这6个人站的位置是有规矩的,各个方向都能顾得到,我就算是想逃,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我空着两手,刀就在藏在椅背后,我思量着距离,开始试图往椅背靠拢。
杀机2
    我几乎跑过大半个中国,唯独没有去过草原,我从电视上看,也就是一望无际的绿和蓝,远处有起伏的群山如毛笔画一般晕染在天际里。还有那些连绵的白色羊群,和无比纯净的湖泊。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这样苍白的地方感到深深的留恋,不住的为这样的地方咏叹,还不觉得苍白。后来我懂了,也许他们所珍视的并不仅仅是这块广袤的天地,或许是建立于这片苍绿色世界之上的虚幻。可能这就是他们嘴里的信仰。

    我是不信的,其实我老婆信,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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