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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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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解药,我只有一剂药引,可让她减轻痛苦!”孟叠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向凤西楼抛了过来。
凤西楼接在手中,拇指轻挑便将瓶盖打开,却见里面暗红一片,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那玉瓶也是上好白玉所制,那血液在瓶中竟然不凝不腐。“血蛊!”凤西楼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但望着罗沙痛苦的样子,他终是紧抿着双唇,将瓶中之血给她喂下。
浓重的血腥气让罗沙一阵反胃,但最终没有吐出来,靠在凤西楼怀中半晌,那种痛终于渐渐消失了,她紧闭着双眼,左手仍然置于腹部,右手则紧紧地攥住凤西楼的衣袖,虽然疼痛感已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放手。虚弱让她一时无力开口说话,也让她的大脑晕晕的无法正常思考,但她仍然记得两人还在吵架中,而凤西楼此刻出现在她身边却让她有种不确定感,这种不确定感让她无法松开手,生怕一松手他又会转身离去,而她还有话没对他说呢。
望着怀中那苍白虚弱的脸庞,凤西楼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起来。他为何要与她赌气,与她吵架?如果不是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何被让孟叠霜有机可趁?好一个孟叠霜,居然能混入锦州城,虽然他适才已然收到下属的飞鸽传书,说她人在城中,自己立刻想到罗沙的安危赶了过来,但终是迟了一步。
“这是何人之血?”凤西楼望向孟叠霜,眼中凝结起一阵彻入骨髓的寒气。
“自然是饲蛊之人的血了!”孟叠霜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望着凤西楼,咭咭笑着:“我杀不了你,但终于找到让你痛苦的方法了!”
“当年,我应该杀了你的。”凤西楼一字一句地说着,冰冷的声音足矣让空气结冰。
“是啊!”孟叠霜依然笑着,但两行清泪却自她苍白的脸上划落。“你为何不杀了我?为何不让我随爹爹、兄长一起去了?为何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凤主,你当初真该将我一起杀了!”
九十二、入营
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
春分一过,天气已然渐渐转暖,但阴雨天依然持续着。罗沙与孟叠霜分骑两匹马向北而行,斗笠与蓑衣并不能将雨水完全阻挡,身上的衣服始终泛着潮气,令人感到万分难受。但身体的不适却敌不过心中的怅然,她至今都不敢相信,凤西楼竟然会让孟叠霜将她带走。
对于身中蛊毒,她并没有太多的概念,只知道毒发时的那种痛苦确实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孟叠霜说,如果她不跟她走,必定会活活痛死!而凤西楼却没给她选择的机会,她还来不及提出抗议,便点了她的睡穴,替她做了选择。她只隐约记得昏睡过去之前,他在她耳边轻语,说他一定会把她完好无损地接回来,似乎还说了一句“对不起”,但她却没有听得太真切,至今不知这是她的幻觉,还是他当真说了?
孟叠霜没有说要带她去哪里,而以她的那点身手,也只能跟着她了。冒着时停时疾的春雨,二人行了差不多十多天的路程,无论是身心,罗沙均觉得不堪承受,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蛊毒每两天就会发作一次,而孟叠霜总是会让她吃尽了苦头,才将药引给她,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这十多天下来竟也让她渐渐习惯了,但这种习惯却令罗沙心中苦涩。难道她将来都要当个以血为生的怪物?这让罗沙竟然也开始恨起那个给她下蛊的人来,不知是谁这么变态?是针对凤西楼还是针对她的?虽然她曾想在孟叠霜那里套话,但最终还是失败了。那个女人也不是个正常人,每当看着她投过来阴狠怨毒的目光,罗沙却忍不住对她产生一丝同情。虽然一路上自己吃了不少苦,而孟叠霜故意对她的粗暴推搡,也让她身上添了不少的外伤,但至少她的心中还能抱着一丝希望,她相信凤西楼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而孟叠霜,恐怕只能承受心爱之人的厌恶与对他那种又爱又恨的茅盾心理了。所以,罗沙竟然没有办法恨她,她越是对她粗暴,她就越是觉得她可悲又可怜。
春天原本应该是各地的农家忙着耕种之时,但不知是否因为内战的缘故,越往北走,放眼之处多是一片荒凉景象,偶尔见到农人在田地中忙碌,也多是女子的身形。男人都去打仗了,只剩下老弱妇孺在家中苦苦支撑着。罗沙真不明白,面对如此情形,为何还会有男子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觉得高出女子一等。他们保家卫国是没错,但却没想过是谁在背后支撑着他们的壮举……她兴许是太无聊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她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吗?此去前途未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情形等着她呢。孟叠霜只是个“领路人”,正主还不知道是谁呢。但据这一路的行程所做的推测,罗沙心中突然冒起了不好的预感。她们貌似正往战乱之处赶路,而在那里,她唯一能算得上的“熟人”的只有慕容清晖了。难道让孟叠霜来抓她的正是那个疯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真是够郁闷的了。罗沙想不通,自己究竟对那人做了什么了?竟让他如此对自己“念念不忘”?千万别和她说,自己每两天就要喝的那些血,也是这个疯子的,想想就够恶寒的。但除了他,罗沙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了。
直至到了邺城城外,罗沙几乎能证实自己的猜测了。慕容父子三十万大军围困邺城,她之前已然听说了,孟叠霜将她带至此地,那幕后主使者便不言而喻了。
她们没有进城,将座骑赶走后,罗沙任由孟叠霜带着她东躲西藏的避开城外的巡逻兵,有好几次,她们在林中或草丛中差点被人发现,但终是有惊无险。罗沙想孟叠霜应该在等什么人吧,因为到了此处之后,她既不前进,也不进城,而是带着她在城外宿了两宿。第三天的下午,雨总算停了,也终于来了三人与她们会合,那时罗沙才因蛊毒发作饮了药血,而且这阵子冒雨而行,有些着凉了,此刻正脸色苍白地躺在草堆上缓和着呼吸,精神尚未恢复,只知道三人均是寻常打扮,领头之人高大魁梧、虎背熊腰的,背上背着个包裹,看样子象是把大刀。此人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黝黑的脸上五官深刻,未清理的胡渣子使那张脸显得格外粗犷,一双虎目隐隐流出萧杀之气,有很浓的军人的气息。另两人对他则毕恭毕敬的,看来此人身份不低。
与孟叠霜会合后,那男子瞄了眼罗沙,微皱的眉头露出些许的不满,眼中带着不屑地对孟叠霜道:“小侯爷让你千里迢迢地跑去,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
孟叠霜连看都没看那男子一眼,只是从怀中取出手帕,温柔地为罗沙试着额头的冷汗,那认真的表情一如罗沙初见她时一般,让人心中一阵阵发冷。
见孟叠霜不理他,那男子虽不满,却也不再多言,轻视的目光扫了一眼孟叠霜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对两名手下道:“好好休息!晚上回去!”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解下背上的刀抱在怀中,靠着一棵大树坐下后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的这几人,有些受寒的罗沙也终于支撑不住地昏睡了过去。这些日子的折腾,终于把一向健康的她给折腾病了,她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头痛鼻塞的,明显是感冒了。对于前面有什么在等着她,她也没力气去管了,她现在只想休息,这些人要把她杀了剐了都随便吧,大不了不活了!
这一觉罗沙不知睡了多久,只是在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发过几次蛊毒,被痛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喝了那可以止痛的蛊血,似乎还喝过其他汤药,期间也好象有人在她耳边低语,她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只觉得眼皮好沉,怎么也睁不开。
不知到了第几日,罗沙终于醒了过来,才睁开眼睛的她看见的是圆圆的帐顶,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低低的有些压抑感。她这是在哪儿?刚醒过来的她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之后才开始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这象是行军的帐篷,看来她应该是到了那个幕后大BOSS的地盘了吧?只是不知这主谋是否真的是慕容清晖那个疯子。
一阵不知从何处钻进来的凉风拂上罗沙的脸颊,微微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双眼又无力地合上,兴许是睡得太久了,她全身都觉得虚软无力,头也昏的难受。而下一刻,光线被阴影挡住的昏暗感以及身边突然出现的存在感令她忍不住又睁眼望去,印入眼帘的那张脸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是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醒了?”慕容清晖淡淡地笑着,那双美艳的桃花目却显得格外的明亮。银色的铠甲穿在他身衣却更突显出他那种特有的阴柔之美,如月下的战神一般却又令人心中忍不住发颤。
罗沙微微张了张嘴,话未出口却化着了一丝苦笑,她实在没话对这人说。原本,她还心存一丝侥幸,希望自己能猜错,她宁可被不认识的人所绑,也不希望自己落入这个疯子的手中,但显然老天爷没听到她的祷告。
“要喝水吗?”慕容清晖依然笑的格外温柔,只是那温柔却令罗沙一阵阵的发冷。他在床沿坐下,顺手从床边的矮几上取过茶杯,不顾罗沙的反感,小心地将她从床上扶起,将茶递到她的嘴边。
就算不乐意,罗沙也没力气和他作对,她也确实渴了,只能就着他的手将茶饮尽。
“好些了吗?”慕容清晖将空杯放下,却不曾松开罗沙,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中,一伸手轻掬起一缕她已然过肩了的发丝,轻声道:“头发都这么长了,可以挽发髻了。”
那回荡在耳边的声音,让罗沙身上有如被毒蛇爬过那般阴冷难受,下意识地想退开,却不料慕容清晖丝毫不容她退开,扶着她的右手紧紧地抓住罗沙的手臂,五指几乎陷入她的肌肤,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虽还不至于让她痛呼出声,却也令她皱紧了眉头。
似乎意识到了罗沙的不适,慕容清晖轻声笑着,左手移至罗沙的下颚,一用力便让她微侧过头面对着他,问道:“怎么了?弄痛你了?”他眼中的笑意冰冷而残忍,嘴上说着貌似关心的话,紧抓着她手臂的五指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放手!”罗沙紧皱着眉,用力了全力才从灼痛的咽喉中吐出沙哑的两个字。
“你用何种身份与本侯说话?”慕容清晖用几乎要将罗沙的骨头都捏碎的力气紧捏着她的下颚,眼中的寒光更炽。
罗沙无力的闭了闭眼睛,对这种疯子,任何身份与他说话都无法沟通。她正不想理他,下颚上的力量突然松了,而下一刻,她的唇却被一种冰冷的感觉触摸着,这令她不由得一惊,忙睁眼望去,却见慕容清晖左手的拇指正抚着她的唇,目光专注的停留在她的脸上,轻声地道:“病了几天,唇都裂开了,害本侯都心疼了。”
听着那轻柔的语气,罗沙却猛地忆起当初在他府中自己被强吻的那一幕,不由得神情一变,忙用力扭过头去,甩开了他的手。这次慕容清晖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轻笑着松开了她,站起身来。
失去了支力,罗沙立刻无力地跌靠在床上,半侧着头,微怒地瞪着这个疯子。却见他居高临下地半伏着身,望着她,眼中闪动着一丝如同猛兽盯上猎物般的疯狂的寒光,沉声笑道:“本侯这就吩咐人给你送吃的,你可要将身子养好了!咱们来日方长!”
看着说完话后大笑着转身离去的身影,罗沙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整个人都几乎软了。面对这样的疯子,她除了无言,剩下的就是深深的无力感了。
九十三、困境
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罗沙的脑中一片混乱。她身上的里衣全都换了干净的了,虽不知是谁帮她换的,但慕容清晖应该是知道她是女子了吧?呃,应该说在叫孟叠霜来抓她时就应该知道她的性别了。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他抓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还是对九天十地不死心,想要利用她来逼凤西楼就范吗?就算如此,又何必给她下血蛊这么“大手笔”?而她两天就要吃一次的蛊血到底是何人的?不会真的是慕容清晖的吧?就算要利用她来威胁凤西楼,也可以用其他方法啊,何必这么想不通,两天就要“放”一次血?不管是慕容清晖本人,还是他的手下,这样做也太想不通了吧?就算用血量不大,但不管是针扎还是刀割,总会觉得痛吧?这么多问题也只说明了一个问题——疯子的思维方式果然不是常人所以理解的。
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趁慕容清晖还没回来,罗沙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电视里的军帐差不多,这里不算小,地上则铺了好大一张地毯。除了她所占据的这张床外,不远处放着一张长形的矮桌,上面堆满了古籍,应该是兵法一类的。矮桌后面则挂了一张羊皮地图,应是浚国的军事地图,地图边上的架子上则挂了一柄剑,和几件外衣、斗篷之类的,一看便是男子的衣物。看着这些,罗沙不由得皱了皱眉,这里应该不是拘禁犯人的地方,不出万一的话,应该就是慕容清晖居住的军帐。不会吧?难道她要被关在这里?
罗沙这里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便见帐门一掀,慕容清晖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径直来到罗沙的床边,一边将东西放在边上的矮几上,一边道:“你病才好些,先喝点粥吧。”
“哦!谢谢……”晕了,罗沙一开口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种情况下,她有必要对这疯子这么礼貌吗?
看着罗沙脸上懊恼的表情,慕容清晖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多了点女人的妩媚之外……慕容清晖的目光又是一冷,就算她已是凤西楼的人又如何?凡是他想要的,宁可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沿着床边坐下后,慕容清晖取过菜肉粥,舀起半勺,待吹冷了之后,送到罗沙的嘴边。
呃?看着他一脸阴沉地做着这么“温柔”的动作,罗沙的心中一阵恶寒,不由得身子微微后仰,僵硬着表情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吃了!”慕容清晖依然维持着喂粥的姿势,幽暗的目光冷冷的透着一丝寒冰。
被人用这种冰冷的目光瞪着,别说是粥了,就算是毒药,她也得乖乖地喝了。她确实变了不少,若是以往,罗沙可能早就翻脸了,但现在,她竟然也学会审时度势了。现在她落在这疯子的手里,万一有什么事,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就算要跑,她也得有体力才能找机会啊。
食不知味地将一整碗粥装进肚子,照道理来讲,几天未曾进食,应该还是觉得饿,可看着慕容清晖,她也实在没什么胃口。所以,当她见慕容清晖又开始盛第二碗粥时,罗沙忙道:“够了,我饱了!”
罗沙的话让慕容清晖的手微微一顿,但随即不再理会她,继续盛着。
“我说我吃饱了!”罗沙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这疯子好象永远听不懂别人的话。
“我说你还不够!”慕容清晖又将舀满粥的汤匙递向罗沙,带笑的脸上依然掩不住那抹阴寒之气。
罗沙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半晌儿后才板着脸道:“我说我吃饱了!”她是应该要忍,可忍耐也有个限度,对罗沙而言,她只能忍到这个地步。
“吃了它!”慕容清晖半眯起眼,轻柔的语气中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坚持(见过电视里逼人吃东西的变态吗?就这种感觉。汗一个)。
“慕容清晖,你是不是永远听不懂别人的话啊?”她的喉咙痛的要命,居然还要和人吵架……不对,是和疯子吵架!“我说我吃饱了的意思就是我、不、想、吃、了,我、吃、不、下、了!难道我说的话有那么难理解吗?”头好晕,一个病人实在不适合生气。
“本侯岂会不懂你的话?”慕容清晖淡淡地笑着,忽的目光一沉,道:“可本侯命令你必须把这里的粥都吃完!你也该懂本侯话里的意思吧?”
“你变态……不对,你本来就是变态!”一阵气闷,罗沙忍不住伏下身猛咳了起来,看来这次她确实病得不轻。
望着罗沙猛咳不止的样子,慕容清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终是将手中的碗放在了矮几上,直到罗沙止住了咳嗽,他才沉声道:“你不想我喂你,就自己把粥吃了!”见罗沙的眉头又是一皱,他又接下去道:“我喂或是你自己吃,二者选一。”
看着对方脸上那不容抗拒的表情,罗沙终于撇了撇嘴,妥协了。其实她并不是不饿,只是受不了慕容清晖喂她的样子,活象她是等到喂肥了就能宰了的猪仔一样——虽然这种比喻让她觉得郁闷,可她确实有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
端过碗吃了几口粥,罗沙瞥了眼一直望着她,几乎连眼都没眨一下的慕容清晖,她依然是食不知味,终于忍不住对他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盯着我看?”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身上爬满虫子似的感觉。
“许久没见,本侯只不过想好好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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