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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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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女子阴沉沉地道:“你们求我饶命,莫非是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既然做错了,那让本宫怎么饶你们?”
“主人,奴婢这三天来真的是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位姑娘,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请主人明查。”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本宫错怪你们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听了女子的话,两名少女更加惊恐万状,头如捣蒜般“碰碰碰”的磕个不停,片刻间,那额头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显得原本两张清秀的脸蛋变得凄惨而恐怖。
“等一下!”还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穿越”了的罗沙,此刻也顾不上自己的处境了,眼前的这一幕实在不适合心脏脆弱的人来“观赏”。一下子从科幻片升级到血腥恐怖片,也太跳跃性了吧?不过这一开口,连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到了,她的喉咙也如同火烧般的灼痛、干渴。
而那女子却象个没事儿人似的,对眼前的情景视而不见,又将头转向罗沙娇笑道:“姑娘终于开口啦!你对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出来,奴家为你做主。”
在努力清了清喉咙后,罗沙才从嗓子里发出了比较正常的嗓音道:“你快让她们别再磕头了,她们照顾得我很好,真的很好啦!”天啊,横看竖看,那两个脑门上流下来的都是真血,而非演戏用的血浆!再磕下去非死人不可。
“嘻嘻,姑娘还真是好心啊!”那美丽女子又是一阵轻笑,但那笑意却在眼底化作了一抹冰霜般的冷光,直看得罗沙一阵心惊。然后才向那两名侍女道:“别磕了,吵得我心烦,乘本宫现在心情不错,别在这里碍眼了,快给我滚出去!”
听了赦令,两名侍女立刻“谢恩”,跌跌撞撞的互相搀扶着跑了出去。之后,那女子从身边的矮桌上拿来了一杯茶递给罗沙,早已快渴死的罗沙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忙接过来灌了下去。待她连喝好几杯,喉咙不再那么难受之后,才发现眼前的女子正上上下下地仔细地打量着她。那种目光让罗沙忍不住冷汗直流,猛咽口水。
“
那个,谢谢了。呵呵……”罗沙将茶杯递还给那美人,努力地转动着就快罢工的大脑,想着该怎么开口才不会得罪眼前这位看上去人格显得有问题的美女。
“姑娘有话不防直说!”眼前的美人接过茶杯放好后,又轻轻地用手中的丝巾擦拭着罗沙脸上的冷汗,轻柔的动作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与可怕。
再度咽了咽口水,罗沙一动都不敢动地道:“美女姐姐(能让人寒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姐姐辈的吧?),我能不能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罗沙的话让那女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罗沙的目光中有着让人无法探知的冷漠与寒霜,象是要将罗沙看透般令人不寒而粟。但随即,女子的脸上又回复了笑容,虽然那种笑容象是隔了层纱般的疏离、莫测,但多少带了点温度。只见她盈盈笑道:“难道姑娘不知此处是何处吗?”
难道她应该知道吗?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语气活象是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似的。可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
“抱歉的很,我确实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美女姐姐能好心地告诉我的活,可就帮了我大忙了。”重要的是,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穿越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虽然目前看来她穿越到古代的可能性很高,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种事情会真的发生在她身上。
罗沙的话让面前的女子又是一阵沉默,冷冷的目光象是探索般在她的脸上逗留了很久,久到罗沙的目光也从原先的不安渐渐转为冷冽,在那预示着发怒的寒光几乎要闪动之际,女子才忽的展开一朵如花的笑靥,娇声道:“这里是叠霜宫。我——是这里的主人——孟叠霜。”
二、风过无息
没有隐形摄像机,没有任何类似于窃听器的物体,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一样可以代表现代文明的东西。
醒过来的这一整天里,罗沙忍着伤痛,在第一百零一次确认后,终于灰溜溜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泄气的坐在了地上。
难道这个就是自己被那个自称“月老”的变态踹下悬崖的原因?为了强迫她过一把“穿越”瘾,把她扔到这么个连听都没听说过的“镜月神洲”(今天的情报所得)?
天啊!她又不是什么天天想着风花雪月的怀春少女,没有那么多的浪漫细胞,绝不会因为“穿越”了就可能代表美男在怀而雀跃不已(别误会,这种思想是她那群真正思春思到,整日抱着言情小说流口水到没药可医的好姐妹对她灌输的,她又要念书又要打架,偶尔还要护护花(痴),可没空看那些杂书)。她的未来早就已经计划好了,眼下的这种乌龙意外可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啊!
搞什么嘛?那个死月老!真想牵红线的话,只要一句话,她绝对会把依然、潇潇、续欢、晓贝这群思春女(呃,潇潇应该不能算在内吧?)给拖到他面前,排好队让他一个个从山上往下踢,保证让他踢到腿软也无人反抗外加对他三拜九叩、感恩戴德(月老:你怎么知道没踢?不过是她们踢得我几乎全身骨折,现在正躺在南天门疗养院呢)。可不是嘛,要踹也该踹有需要的嘛,踹她干吗?
郁闷地撇了撇嘴,也顾不上自己手还没洗呢,就从身边的盘子上拿过一块看上去很好吃的糕点,往嘴里一扔……
身边为什么会有盘子?后知后觉的罗沙猛一转头,才发现身边竟然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手上正拿着一个放糕点的碟子。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她便因这突然的惊吓,而被糕点噎得忙伸手拼命向胸口捶去,这一捶才想起自己的伤还没好呢,新“噎”加旧伤,让罗沙差点没当下昏死过去。
她这里正狼狈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身边的人却很没道德的发出一阵闷笑,但还算有点良心的递过来一杯清茶。顾不上对方的嘲笑,罗沙手忙脚乱地一把抢过茶杯,往嘴里灌去。随着一阵扯得伤口痛的几乎要撕裂的猛咳,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好不容易止了咳,罗沙正抚着伤口缓气,而身边人那明显是刻意压抑着的闷笑声却明显的上扬了几分。
“帅哥,有这么好笑吗?落井下石的男人会被全体女性唾弃而孤独终老哦!”罗沙冷冷地丢给对方一个卫生眼,挣扎着站起身来望着眼前陌生的男子,随手将茶杯递还给对方。
“抱歉,在下失礼了。”对方接下了茶杯,虽然还是掩不去脸上的笑意,但从那温文尔雅的态度上看,并不是个讨厌的人。
“算了,反正我的样子也确实好笑。”罗沙也扯出了一个笑容打量着对方。
唉,这一打量让罗沙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种“穿越事件”还真是少不了帅哥登场的经典情节啊(也是那群色女灌输的)。眼前的男子真的很“养眼”。罗沙一七五的个头平时站在女生中间就已经很显高了,而这男子愣是身材标准得比她高出了半个头,一席白色的长袍衬得他那清瘦而不瀛弱的身形,显出几分洒脱与超然于世外的清雅;乌黑的长发随意的用银丝整齐地束在脑后,整洁而清爽;长眉入鬓,轻扬着一份淡然与平和;如星子般深邃的眼中透着清澈与幽静;直直的鼻梁下,轻抿着的薄唇有着好看的弧度,嘴角边的笑容十分的温柔,如春风般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一看就知道,这人一定是个很温柔很好脾气的帅哥。不过,就算对方是美男子,对罗沙而言还是缺泛杀伤力。为什么?一个整天被一群美少女围着,没事就对她说:“沙,你比那群男生帅多了!”或是整天拖着她去对她(们)要想要甩的男生说:“想追我?等你有沙一半帅的时候再来找我!”的人,久而久之,也开始自我催眠到认为“要看帅哥直接照镜子就行了”的女生,不对帅哥免疫才怪呢。
罗沙随性的回答与坦然的目光,让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的光芒,但那光芒立即被一抹友善的笑意所取代。他略一侧身往身边的雕花木桌上指道:“在下是为姑娘送东西来的,请看看,这些可是姑娘的?”
“啊!”罗沙轻呼一声,直直地冲向放在桌上的运动背包,她的运动鞋也在边上,但来时穿的那件T恤以及内衣(脸红)却不知被谁给撕破了。不过,想也知道,一定是为了帮她包扎伤口所造成的。
看着罗沙苦着脸,拎着那破损的衣物,男子的脸上露出几分歉意道:“抱歉,因当时姑娘被叠霜所伤,在下为了帮你包扎伤口,万不得已之下,才撕破了姑娘的衣服,在下一定会赔偿的。”
“算了,一件(应该算是两件吧)衣服而已,没什么……呃,你……你……”突然醒悟过来的罗沙,猛的回头望向那名男子,用象看外星人似的眼神般瞪着他道:“你是说你帮我包的伤口?”不会吧,那她不是被看光光了?
罗沙的问话让那男子的脸上浮起两朵尴尬的红云,有些窘迫地道:“因当时情况紧急,在下也将姑娘误当是男子,所以才……冒犯之处还望见量。”
“行了行了,不用解释了,你也是为了救人嘛。”罗沙黑着脸,用力地拨了拨自己的短发,没好气的说。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虽然也会有点尴尬,但也算是比较平常的事情,但这个“镜月神洲”不知道和中国古代有多少相似之处?如果实施的都是一样的儒家教育,那万一对方一时想不开,想对她负责的话,那才让人头痛呢。而且……再度拎起T恤心痛的看着,这可是晓贝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啊,要是被那个恋物狂知道礼物变成这副德性,不扒了她的皮才怪呢。
罗沙那还算是坦然的态度令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迷惑,至少在他的认知里,任何一个姑娘家若是遇到了这种事情,不哭闹着寻死觅活,也至少会让他负责。就算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也是有个度的。可眼前的女子似乎更心痛于衣服的破损,而多过于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子所看到。
看她初来时的打扮道象是异族之人。但不知是他们族人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还是……
“看姑娘的装扮不象是当地人,请问姑娘家乡何处?家中是否还有亲人?”
“啊?”罗沙回过神来,望了望身边的男子,这才意识到对方在对她做身家调查呢。可她总不能对他说,她是来自于几百、几千年之后(这里是不是她们那里的古代还是个问题呢),或是来自于其他的空间吧?有些烦燥地抓了抓头后,象是要掩饰自己的不安,罗沙一把拉过自己的背包,一边打开检查着,一边含糊其词地道:“哦,我家住在很远的地方,那里叫中国。唉,具体位置我也说不清,反正很远就是了。家人嘛,我父母前几年去世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啊?
“中国?”男子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一丝怀疑,“那姑娘为何会流落此地。”
“麻烦你别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罗沙!朋友都叫我沙,你也可以这么叫。”手机、数码相机、钱包、钥匙包、瑞士军刀、指南针、笔记本、急救药品;依然的化妆包和瑞丽杂志;萧萧的防晒霜、日霜、晚霜加眼霜;续欢的沐浴乳、洗发水和……防狼器?!晓贝的巧克力和饼干,还有杂七杂八的零食(那群色女把她当牛啊?),还有……咦?她和色女们拍的大头贴呢?怎么不见了?隔层里面也没有啊!“我是出来旅行的,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应该是被变态踹下来的),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真的不见了!不会吧?上火车之前拍的啊(真佩服那群损友,要赶火车还忘不了臭美一下,还差点误点呢),明明是她亲手放在包里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看着罗沙把包里的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奇怪东西,一件件的滩在桌上,象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拼命翻着,男子忍不住问道:“姑娘丢了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我说了叫我沙就行了,姑娘姑娘的听得我别扭。”真的不见了!算了,反正是几张大头贴而已,回去之后再拍好了……不过,她真的能回去吗?心里突然生出几分烦躁。叹了口气后,罗沙再度将东西一件件的放回了包里。一抬头,却见那名男子正用好奇的目光望着她的运动包,这才想起,这种现代的东西,这里的人一定没见过,不免有些心虚的开口想引开对方的注意:“对了,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就礼貌上讲,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啊!”男子象是恍然大悟一般将目光再度移向罗沙,歉意地道:“在下风无息。”
“风无息!”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后,罗沙暗暗地记在了心里,望向风无息笑道:“风公子是吧(应该是这么叫的吧)?”
“不敢当!”
晕,什么不敢当?古人怎么都是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的?累不累啊?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罗沙拼命地克制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好声好气地问道:“我想请问一下风公子,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昨天那个美女说这里是叠霜宫,可我觉得这里好象不是皇宫。”虽然门口也有两个侍女守着,所以到现在她还没出过门呢,可感觉上这里更象是电视上那种江湖帮派之类的地方。要不是问过送午餐来的丫头,她还不知道这里叫什么“镜月神洲”呢。不过那个女生只回答了她这么一个问题,就活象有鬼追似的逃了出去,害得她立刻跑去照镜子。要不是镜子里确实是她自己的脸,她还以为自己变成怪兽了,所以让人一见就想跑呢。
“姑娘……”风无息也在她身边坐下,优雅地取过桌上的茶壶,将罗沙先前用过的那只茶杯斟到七分满。
“拜托,我说了叫我沙了,你觉得别扭的话,叫我罗沙也行。”
罗沙的话让风无息的动作顿了顿,好一会儿,才将茶杯推到罗沙的面前,温和地道:“那在下唐突了!沙……”
晕,叫个名字而已,他脸红个什么劲儿啊?罗沙不以为然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不过,这个风无息的声音还真是好听,这一声“沙”叫得她都有点飘飘然了。
“沙,你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风无息也为自己斟了杯茶,望向罗沙的眼中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
“老大,我要是知道这里是哪里,我用得着问你吗?”懒洋洋的挑了挑眉,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以及不打女人的原则,她早就冲出去找个人来问一下了!在这间屋里都闷死她了。是,这里是有扇大窗户,不过外面是悬崖,她可不想再跳一次。
罗沙的称呼让风无息呆了一呆,但立刻又笑道:“这里是叠霜宫……”
“我知道这里叫叠霜宫,但能不能具体的介绍一下?”
“这里是隶属‘九天十地’的十二宫之一。”说到“九天十地”时,风无息有意无意地望向罗沙的表情,温和的目光中却闪动着一丝精光。
“‘九天十地’?!”什么东东?还十二宫?那有没有圣斗士啊?罗沙一脸“莫宰羊”的望着风无息,莫明其妙地抓了抓头,半天后才憋出一句:“你们是黑社会的?”
“什么?”风无息非但没在罗沙脸上看到意料之中的神情,而且也被她的问题搅得一头雾水。
“黑社会”是什么?
“我是说你们是那个什么……江湖帮派是不是?”
“算是吧。”
“昨天那个美女说是把我误当成刺客了,所以才把我刺伤的。”
“我替叠霜向你赔罪了。”
“不用了,反正是误会嘛!”当她倒霉好了,不过,这样也能活下来,也算是奇迹了。“不过,你们当我是刺客,又为什么会救我?”
罗沙的话让风无息的神情窒了窒,目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但随即又笑道:“因为你不象是刺客。”
三、异地之思
“是吗?”罗沙也笑了笑,却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当她是白痴吗?为了当律师的目标,她可是有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籍的。当然,只是翻了翻而已,并未涉猎太深,不过以一个失去双亲的现代人的经验与历练而言,就算罗沙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但生存的压力与现实早已将她磨练出了超乎年龄的敏感与洞察力,她的大而化之与迷糊也只是针对好友的。风无息那一闪而过的神情其实早就说明了一切——这群人还是怀疑她的身份的,救她可能只是为了不让线索断了,也可能是为了找出幕后的指使者。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不过,依照常理,她醒来后应该是在地牢这种地方,边上站着一大群凶神恶煞对她严刑逼供才比较符合故事情节嘛,怎么会高床软枕的这么舒服?可疑,真是太可疑了。
“沙在怀疑我的话吗?”似乎是察觉到罗沙语气中的不以为然,风无息笑着问道,眼中的精光又闪动了一下。
“是啊,我很怀疑!”懒懒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要不是怕扯到伤口,她还想伸个大大的懒腰呢。不过,她的目光可没从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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