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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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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连忙岔开话题,头也转到一边去。这一转不得了,看见前方几个女人合力在搬一个木架,就要顶到木屋上方了,其中一名年纪较轻的女子“哎呀”一声,脱力跌倒在地,突然失去了一人的力量,木架下沉,用肩托住木架下框的三名女子齐齐惊叫出声。

“喂喂……,顶住!”林斌喊出话去,刹那时感觉自己的腔调好像是一个土匪头子在吆喝自己的儿郎。他奔过去抬起木架,发现有点沉,“你们不要命了?这个是你们能搬的!?”

女人们见林斌喊得凶恶,愣住了。

跌倒在地的那人原本在揉自己的肩膀,见头领不悦,竟是两眼瞬间布满雾水,大有马上哭泣的模样,“大人,是奴不好……”

林斌也是前两天才知道这个时代普通的女人是没有名字和姓氏的,像是他收养的孤女只有一个乳字叫‘陵’,是人们疼惜她所以才多加了一个字‘子’合起来就是乳名,‘陵子’不是名字。女人会在还没嫁人之前自称‘奴’,嫁人后自称‘小妇’,如果是正妻,夫家会给个名字,只有在生子后才会冠上夫家的姓氏,一般只是称呼某某氏。而由于识字的人不多,要是生个男娃,一般是会跑到县丞或者县史家里,带上点东西当是礼物,求个名字,如果县丞或县史说“就叫狗蛋吧!”,那好,孩子的名字就叫狗蛋了。

“呃……”绝对不是看见女人要哭泣了感觉难受,而是从林斌这个角度向下看去,看见衣领里粘着污垢的双峰随着女子颤动的双肩在抖动,他瞄了几眼,恋恋不舍地移开,却是看见翠娘捂着嘴在偷笑,连忙亮出两颗门牙,“嘿嘿嘿”一直笑,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的女子一般只穿一件衣服,也叫素裳,所谓的素裳是一种上身衣领开得比较大;腰间用布段缠起来,下身只遮住私密处和大腿的衣物,坐姿不当的话,极容易春光外泄。(男筒子想象日本和服的短装样式即可)

“我来就好,你们让开。”说着,林斌用力一顶,一阵“嘎吱”作响,木架被顶了上去,“拿支架来杈住,其她人去把枯草搬过来。”

一阵折腾,数排用杂草编制起来的屋顶总算固定住,一个四方米左右的木屋也就算建成了。这间木屋比较矮小,对于女子来说恰好,但是身材高大的林斌如果要进去必须哈着腰,他帮女人们弄好了屋顶径直要走开,却是被翠娘给喊住了。

“怎地?想女人了?”

林斌被问得一呆,眨巴眨巴嘴,又是“嘿嘿嘿”一直笑,“说哪去了。大姐您忙……”

“是不是男人撒!晚上我让她到你那儿,可别一脚又要踹人,要出人命地。”

林斌一脸黑线的转身,抬起手摇了摇,心里总是感觉有点奇怪,又回头看去,却是看见翠娘在和燕子不知道在说什么,离得太远听不到,但却可以看见燕子脸红扑扑地点头,时而偷瞄过来,好像很欣喜的模样。

“可别忘了呀,斌哥儿……”

林斌脸上乐呵呵的走了,说到底这世界上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谁不想女人?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如果拒绝那不是无能就是蠢货。当然,林斌不算太蠢,他的心情颇为复杂,那是一种期待加迷惘的心态。

“嘿!”

一眼望去,军卒们手上拿着各式的兵器正在操练汉军步阵,许多军卒由于缺少兵器不得不以木棍代替矛戈;从兵堡跟林斌杀出来的嫡系则是已经在霜的严令下改用抢来的弯刀,此时公孙宏和霜正在教戍卒们刀技,而所谓的刀技就是从匕首格斗术中演变出来的一套刀法,这套法继承了匕首格斗术的狠辣,每招都是袭击敌人的要害,力求以自身最低的伤害换取一击杀敌的机会。

林斌知道秦朝时期有一个兵种叫朴刀手,既是一手拿着厚背刀、一手持盾的刀兵。他在军队的时间已经算不少了,但无论是在静乡亭或是在兵堡都没有看见过朴刀手的存在,到了汉朝似乎已经放弃了秦朝时期的习惯,普通士卒改为使用戈、长矛,基层军官也只是佩戴一把剑,只有秦朝时期的弩机和步阵被传承了下来。

“对,我是说持刀的武士。哦?只有长安北军才有朴刀手?奇了……”

“宏虽不知制铁,但却知如今铁器太脆极容易崩断,刀需长才可作势劈砍;而剑只需刺即可杀敌,剑身无需太长……”

林斌明白了,这个时代的铸铁技术虽然已经接近成熟,但是由于锻造的技巧太过复杂,提炼出来的铁纯度不够,而且火候的掌握技巧还不够完善,所以导致练出来的铁有点脆,无法制造长一点的兵器,所以剑一般无法超过七十厘米,而刀一定需要一定的长度才能发挥威力,技术不成熟的条件下为了节省工艺的时间,索性就把刀这件战场最适合士卒用的兵器给埋没了。

“长安北军装备的是什么刀?”

“缳首直刃刀!”

林斌在脑海里摸索了许久还不知道缳首直刃刀是什么,只得放弃追求。他不懂炼铁技术,若懂的话,直接变身科学怪才,造出合格的枪管,汉军干脆轮着步枪去屠宰人得了,或许还可以弄个简易手榴弹什么的,枪、手榴弹、炮、弹道导弹、洲际导弹一起上,五年内征服地球七大洲,十年内登陆月球,五十年内占领太阳系,两百年内连银河系都成了大汉帝国的殖民地,之后向飞马星系、宝瓶星系进军……

……

公孙宏看见林斌抬头望天,而且一直在笑,也跟着笑起来,“滋味如何?”

“滋味?”林斌看公孙宏笑得十分猥亵,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要是想,自己想办法。不过我可警告你了,不能用强的!”

“当真!?那今晚……”公孙宏对于林斌的态度十分怀疑,这时虽然还没有‘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个说法,但也没有人会丝毫不在意就推了出去,“如此甚好,今晚我到你处。可否?”

“不行!”林斌可没有进行‘兽宴’的习惯,断然拒绝,“自己找个旮旯地方去,不过……,给你个忠告,不要在草堆,小心有蛇。”他又问,“是谁?”

公孙宏非常直接,“翠娘。”

“……”林斌评价道:“品味不错。”

之后……

两个男人“嘿嘿嘿”笑着,继续抬头望天:“期待夜晚啊……”

……

第四十一章 雨过天晴

林斌与燕子一夜共度巫山,醒来时走到屋外,很神奇的发现北疆的天空布满乌云。林斌一问,燕子说,夏末即将入秋时,北疆会下几场大雨。这下得换个腔调,‘共度巫山就是云’,林斌听说会下雨,顾不得温存,急急想召唤人,他身为首领必需对追随者负责,而这时大多数人也只是露天而睡,下雨也就意味他们即将失去歇息地,随意铺在地上没有升高的草堆必然被涌进来的雨水沾湿。

“什么时候不下雨,偏偏这个时候来了!连个预兆都没有!”

林斌唤来队率,吩咐他们召集什长、伍长,一伙人就这么围坐成圈,商量应该怎么度过目前的困境。

将下雨的天气,风狂吹,摇摆着草丛,一声惊雷炸响,苍凉的天空下摇摆着的草丛里似乎躲避着千军万马,让人原本担忧的心情越加变得忧郁。

“别说什么砍木桩升高地势的废话,有时间让你们去砍木桩吗?”林斌的话有点冲,其实他没有责怪别人的资格,应该自责才是;身为头领却也考虑不周到,他一个首领都没想过下雨了该怎么办,怪谁去。

林斌看到公孙宏衣衫不整,又是一阵郁闷。

公孙恭这次出奇地没有和林斌计较,说:“如今只有拆除茅屋的框架,用以作为地榻。”

林斌懂得公孙宏的意思,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样了,到时挤挤也就是了,随即让队率领着人分头做事去。

一阵鸡飞狗跳,大部份的草屋全部被拆掉框架,军卒们忙碌着把拆下来的框架搬进那些未拆的草屋里去,他们合力把框架固定成地榻,用以升高地势,再把原本是屋顶的草架铺平。

这时雨开始‘滴滴嗒嗒’的下了起来,林斌站在雨中看着,发现军卒们的动作很快速,几乎是没两三下就在什长的呼喝下拆掉一间茅屋,又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弄好一间地榻,直至雨开始变得大时,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斌君?”

林斌回头看去,看见燕子站在身后,身上已经被雨淋湿,愣了愣,劝:“回去吧。”

其实他现在也不懂应该怎么去对待燕子,从称呼上来听,燕子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了个‘君’,也就是说,她是林斌的人了的意思;汉代如果尊重一个人,那也是在后面加个‘君’,妾与丈夫之间也称呼‘君’或是‘郎’。

林斌看着燕子离去,心情颇为复杂,话说冲动之后总是有无穷无尽的烦恼,下半身的事情做完了,上半身的烦恼才刚刚开始。

按照汉时的传统,林斌是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这是属于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林斌不是古人,他觉得自己已经有照顾燕子的责任,就好像现代的男女朋友那样,有保护、呵护自己女人的责任,环境安定下来了,也该有个说法。

这场雨连续下了两天,由于能遮雨的草屋较少,人们总是需要像沙丁鱼罐头那般挤在一个窄小的屋内互相取暖。在任何时候,阶级总是有它的特别待遇,像是林斌,由于他身份的原因不需要去和军卒、民玞和庶民们挤在一起,相对别人挤在一起无法躺直身躯入眠,他到是过了惬意的两天。

这个时候的女人极其尊重男人,她们总是什么事都事先为男人们做好,只要男人们愿意,她们都会努力办到。相对而言,此时战事频繁,男人们大多需要上战场搏杀,长久多发的战争使得男人的数量远远少于妇女的数量,这是一个属于少男多女的时代,也由于凡事需要男人们用肩膀扛起来,妇女的社会地位普遍低下,造就了一个男人的天堂。

在这两天什么都不用干的日子里,林斌了解到燕子是一名边塞商贾的女儿,今年才十八岁,全家已经在兵火中罹难,她原本在家丁的保护下从定囊郡一直逃到雁门郡,但是在雁门郡却碰上了兵劫,家丁们为了掩护她逃走,大概都已经战死了,后来是遭遇了陈义一伙人,经由翠娘庇护才活了下来。

林斌很坦白的告诉她,现在自己只是一个丧家之犬,她会不会后悔跟了自己。燕子含蓄的笑说,林斌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将来一定会封侯拜相,她很有信心。这倒弄得林斌有点郁闷,就好像重击出去的拳头不但没打到人,还撞上了一面滑溜溜的花岗岩,疼又有点滑腻。

说到翠娘,林斌发现公孙宏这小子实在太有手段了,竟是没几天就把泼辣的翠娘调教得服服帖帖。本来林斌替公孙宏担心会被人非议,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个时代太多战争,什么人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死去,所以对女性并不苛求严守不合理的妇道,女人们在丈夫死去的五天后就可以寻找合意的男人,以此寻求活下去的希望,世人并不能指责女人什么,毕竟没了男人的妇女想生存太难。而且似乎汉代的女人改嫁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比如景帝就娶了曾经嫁人生女的王娡,还让她当了美人,最终封皇后;也就是朝廷目前的皇太后,当朝皇帝的生身母亲。

一场雨洗刷了太多的事情,天气重新放晴后,林斌又操练起士卒,经过歇息的士卒操练十分卖力,而下过雨后,动物们也活跃起来,在甲贺的带领下,不仅收获颇丰,三十余骑以围猎的方式还捕杀了一头老虎,饿了两天的戍卒和民玞们把本该留给庶民吃的食物抢吃了大半,但是庶民却没有怨言,只是更加努力的操练,希望获得认可。

林斌一直在考虑对于战马的处理,一支拥有高机动性的小队,如果首领妥善利用骑兵,无疑会增加在兵事多发地段生存下去的希望,他把抢来的战马发配给了拥有弓箭的嫡系,作为手中最强的力量。他没有想过要自己制造马鞍和马镫,现在造出来无疑是在为游牧民族服务,在汉国和匈奴等游牧民族之间的战马数量差距被拉小的时候,他会画出马鞍和马镫的图案,但不是由他亲自来做,而是交给中央。

又是二十多天匆匆过去,经历一个月相对比较安详的休整,戍卒身上的旧伤基本痊愈,民玞们也在军卒的监督下学会了步阵,虽说不能应付高强度的厮杀,但是遇险自保没有问题;倒是庶民们原本那种半死不活的姿态被改变,像极一头被调教出野性的狼,初步学会汉军战技的庶民摇身一变,变成了最渴望用战斗来表现自己有利用价值的存在,不是可有可无的负担,再则,他们也恨不得能用学会的战技为被异族杀死的亲人复仇!

二十多天容易发生太多的事情,比如在公孙宏的设计下,有几个平时一直有怨言的雁门郡军卒在深夜里被根本不存在的老虎叼走,在陈义亲手砍了两个因亲人失踪想擅自离开的军卒后,那些想把事情闹大的兵痞们终于乖乖操练。经历了一连串的事件,原本松散的队伍得到了完全的整合,他们不再说自己来自哪里,而是一致认为他们应该前往哪里。

林斌也改变了很多,他开始懂得取舍,懂得抓住人心,让那些原本陌生的人愿意为了某个目标去拼命。

林斌在与公孙宏的商量下,派出了五个乔装成庶民的嫡系前往代郡,公孙宏曾经反对,但林斌坚持要知道窦史颜、鹿吾左木和陵子的消息,反对无果的公孙宏只好把霜也安排在其中,他说霜比较憨直,没有弯弯肠子,比较可以信任,如果没有可信任的人随行,被出卖了都不知道。从这里也看出公孙宏是一名做事小心,但却多疑的人。

安排好一切后,他们终于要离开曾经躲藏了一个月的荒地。

林斌看着收拾妥当,自动排成两队跟在军卒后面的民玞和庶民,抬手一挥,大声喝了一声“驾!”,为数四百零七人的队伍动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 瘦弱的肩

滔滔大河,九曲百回。其曲大者,莫过河套。河水自昆仑而出,蜿延东去,吸纳众流,至榆中(今兰州附近)突然转折,入大漠而径直北上,千里沼沼,过灵州(今银川附近),达沃野(今内蒙杭锦右旗南)。

汉时黄河,自沃野而分流,其支线折而向东,延伸数百里;主流依然北上,至邻河而右转,迂回五百里再南下,与支流相会,然后过临沃(今包头市),抵阳寿(今内蒙托克托),东为太行山脉所阻,于是急转直下,挟尘裹沙,经阳曲而跌入晋中,再南行千里,至华山脚下而与渭水合流;东流河内(今河南郑州北部)而北上,经濮阳、滑县而再往东北而去,历平原郡西(今山东德州)、渤海郡中,再由浮阳中邑(今河北黄骅市)而注入渤海。自郑州以北,黄河中下游与今日黄河所历路线大相径庭。

汉家都城长安在渭水之滨,西北三百余里至榆中,而东临潼关仅数十里之遥。黄河北上南下数千里,正好将长安环护怀中。秦始皇灭掉七国之后,马上派曾经发明毛笔的大将蒙恬,发兵北上,痛击匈奴于河曲,将其逐至荒漠之北,在大河两岸先后建立起四十四县,展现了中国历史上汉族与北方少数民族作战、清理河套、护卫京畿的第一个大手笔。

亦即此役,中原人士方发现,在黄河最北端,大河一分为二,两大水流之间,有数百里肥沃之土,水草肥,牛羊壮,种马良。于是蒙恬迁内地人民至此繁衍,且因地形,筑长城,建城池,造就了一个让人心醉的塞北天府。

汉高祖刘邦在秦亡之后,先与项羽多年相争,后又与叛乱诸侯兵戈相向,内战频仍,哪还管得了北方的匈奴。匈奴太子冒顿,长期被老单于头曼当作宝物,四处抵押,今天抵在东胡,明天又到西方的月氏,统统作为人质。

而这个东流西浪的胡儿并没荒废风月,他经心留意各地的风土民情和诸方技艺,由此深知东胡河套肥土千里,西方月氏马强艺精。他便来个东西合璧,诸般武艺都精通于身,最拿手的是发明了鸣镝响箭。这带着呼哨声音的响箭,飞鸣向何处,他的亲兵便会攻向何处,虽月黑风高,也是百验百应。老单于一次出猎归晚,终于被儿子的响箭盯住,旋即成了鸣镝下的死鬼,而冒顿登上单于之位,不久便成了统一东西二胡,击垮西域月氏的新霸主。

当刘邦消灭了在北方反叛的韩王刘信,得知部分叛军被匈奴藏起时,便率其无往不胜之师二十二万,抵达白登(今山西大同),想痛击匈奴。不料那冒顿单于的剑比项羽的还锋利,他们的东胡良骏、月氏神马远比项羽的乌骓来得更为疾速,一夜之间,四十万铁骑将汉家皇军围得水泄不通。泗水亭长这时才知道什么是北国骠骁,只好央求鬼才陈平,快施奇计。好一个曾经坑了项羽又坑了韩信的陈平,苦思冥想不得良策,于是使出下三滥的手法,派人拿出军中最好的珠宝,贿赂单于最宠爱的妃子,并且诡称,匈奴单于攻击大汉,不过是要索个美女,还附上一幅陈平一生理想中的美女之图。那个宠妃,当然愿得珠宝,不要“美敌”,于是她在单于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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