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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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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说完眼睛潮湿了起来,两道眼泪顺着褶皱的眼角流了下去。

    “良才,我先送你回去吧,不好意思啊,祖母发火了。”

    “哦”

    郑良才也是满头雾水,他刚被乐文的弟弟踢了一脚,紧接着就被乐文的奶奶骂小畜生,这一家人莫非疯了不成,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离开了乐家。

    乐文把郑良才送到村东头便回家了,他没有想到两家还有这么一段恩怨。

    回到家见到祖母还在北屋里坐着,于是走上前去问道:“祖母,这到底是为什么?你现在可以对孙儿说了吧?”

    老太太摆了摆皱巴巴的手掌,声色俱厉道:“小文,你只需知道他们郑家与我们乐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行了,其他的你不必知道。”

    “不共戴天之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祖母您为什么不告诉孙儿?”

    “你小文啊,你知道你爷爷怎么的死的吗?”

    老太太一脸哀怨的瞅着乐文,颤抖着声音说道。

    “孙儿,不知道”乐文无语了,要是知道事情的原因还问什么。

    “你你爹娘都没有跟你提起过吗?”

    老太太有些狐疑的看着乐文。

    乐文算是被问倒了,就算他爹娘真的给这副躯壳之前的主人说过,他也不可能知道啊,这该让他怎么回答?

第十六章 志在千里() 
乐文捏了捏下巴,装作回忆过去,想了片刻回道:“好像有提过,不过孙儿都忘了。”

    老太太听到乐文竟然说忘了,气得的瞪着乐文指责道:“你你这个不孝子孙,怎么能把如此深仇大恨忘掉呢?”

    乐文不置可否的说道:“孙儿知道错了,还请祖母再和孙儿讲述一下。“

    “哎,是祖母老糊涂了,忘了那时你还小,也不可能记得,不过也没有必要再让你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你只要知道你爷爷是被郑天青害死的就行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和仇人的孙子再有来往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眼睛微闭,不愿想起过去的往事。

    “娘,您老这是怎么了,是乐文惹您生气了吗?”

    这时乐文的母亲王氏,从地里干农活回来,刚把锄头放在门边,走进屋内就看到老太太仰着头,闭着眼睛,脸上一道道的泪痕。

    “没没事,老了,不中用了,又想起了过去的往事而已。”

    老太太听到是王氏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王氏,摇了摇头说完准备起身离开,王氏赶紧上前搀扶,老太太摆摆手道:“你们别扶我,我自己一个人能走。”

    王氏看着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回了屋,转身对乐文问道:“你奶奶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说了村东头的郑员外家和我们乐家有世仇。”乐文看母亲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阐述道。

    王氏叹了口气,眼中流出一丝哀伤之情,自言自语道:“哎,老太太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乐文看着母亲眼中流露出的哀伤,有些好奇的问道:“娘,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她也不肯说。”

    “你奶奶既然不愿意和你说,那你就别再想这件事了,上好你的学就行了。”

    看来母亲也不愿再提起此事,乐文无语的直翻白眼,看来奶奶根本就是被气糊涂了,刚才问他父母有没有给他讲过,也只是随便一问,根本就没在意一个小孩子的答案。

    “娘,您回来了,孩儿都快饿死了,您快做饭吧。”

    乐文正在低头思索的时候,听到龙超的声音抬头一看,这个小胖子刚打走进屋里,就跟饿鬼投胎一样东张西望的看母亲有没有带什么吃的。

    “好,超儿饿了,娘去给你做饭去。”

    王氏看龙超喊着饿了,微微一笑,便走朝厨房走去。

    乐文看龙超坐在石凳上,默不作声的样子,以为龙超生气了,便走到龙超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然后有些迟疑的问道:“龙超,你不怪哥哥吧。”

    “哥,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你教训的对,我是有些莽撞了。”

    龙超挠了挠后脑勺,毫不在意的憨憨一笑。

    乐文看龙超毫不在意的样子,淡然道:“明年你也上学吧。”

    “我不想学文,我只想做个大将军学卫青霍去病,横扫漠北。”龙超一摆手说道。

    乐文觉得龙超说的话很是幼稚,淡然一笑道:“呵呵,你只习武,连个武经都看不懂,最多就是个伍长,如果你能学文,以你的资质考个武举人,才有一线可能施展你心中远大的抱负。”

    龙超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后脑勺,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听哥哥的。”

    明朝的武状元是在崇祯年间才有的。

    大臣爵位有公、侯、伯,得到封爵很难,但是武官相对容易,文官可就难了,武官可以世袭公侯伯,指挥以下武官都可以世袭。

    只有都指挥使、都督需要军功升任,都督、都司退休或死后,儿子继任指挥使,武科三年一试,考试内容主要是策试和马步弓箭。

    “小蚊子,对不起。”

    第二天刚进到教室坐下,旁边的郑良才就一副愧疚的样子看着乐文,他回家后,就问他父亲郑员外,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员外也是含含糊糊的跟他说,这件事是他们郑家对不起乐家,其他的也不想跟郑良才解释。

    因为此事,郑良才一夜都没有睡好,两人虽然才刚认识,但是乐文却是他的第一个朋友,而且他觉得乐文人很不错。

    乐文没有古人那种封建的老思想,最主要是他又不是真正这个时代的人,淡然一笑说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那都是老一辈的事了,我不会介意的。”

    “你你真不的不介意?”

    郑良才眨了眨双眼皮,不敢置信的问道。

    乐文在郑良才胸口来了一拳,淡然一笑说道:“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了,记住,我们不光是同学,还是朋友。”

    “朋友?你也当我是朋友吗?”郑良才捂着被打了一拳而感到疼痛的胸口,脸上却是一脸喜悦的表情。

    这时腹黑小萝莉丁珂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旁边,柳眉一挑,调笑道:“你们两个是想学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吗?“腹黑小萝莉一笑左边那颗小虎牙就露了出来。

    “哎呦,不错哦,想不到你还知道桃园三结义。”乐文学起了周杰伦的腔调想逗一逗腹黑小萝莉。

    腹黑小萝莉柳眉一挑,得意的瞅了一眼乐文,一脸神气的说道:“哼,这算什么,我爹爹经常带我去城里听书,这一段听的太多了,我都能说上几段呢!”

    “那你说几段来听听啊,我们来当你的听众,看看你说的怎么样。”

    乐文对着腹黑小萝莉说完,瞅了瞅郑良才,对他神秘一笑。

    “才不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捣什么鬼,就你们那点伎俩哼!”

    腹黑小萝莉说完便坐在长凳上练起了毛笔字。

    乐文无语的直翻白眼,这小萝莉也太狡猾了,本来想趁她说完段子,抛给她一枚铜板,说声:“好,这时小爷赏你的。”

    谁知道她不上当,真是有心计的腹黑小萝莉啊。

    “丁珂儿,你握笔的姿势是谁教你的?你之前一定有练过吧!”

    乐文见腹黑小萝莉一本正经的握着毛笔在纸张上练字,笔力不像是刚学了几天的样子。

    “嗯,是呢,我爹爹之前教我练的,要不然昨天还不和你一样,被敲成猪头,那还让人家怎么出门”

    腹黑萝莉说完瞅了瞅乐文,诡异一笑。

    乐文摸了摸昨天被李夫子用戒尺敲肿的头皮,翻了翻白眼,无语了,没调戏到这个腹黑小萝莉,反而被她给调戏一把。

第十七章 猪裁判() 
乐文怎么也拥有现代的成年人的灵魂,怎么能让这个腹黑小萝莉耍弄一把呢。

    于是对丁珂儿微微一笑说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想请教你,你说请兔子和乌龟赛跑,请猪当裁判,你说兔子和乌龟谁会赢?”

    丁珂儿先是蔑视的瞟了一眼乐文,觉得乐文这小子看起来挺聪明的,原来这么傻,不假思索的说道:“脑子烧掉啦你!这么简单的问题还一直想不通,当然是兔子赢了,笨蛋。”

    说完看乐文诡异的看着她笑,在旁边的郑良才也捧腹大笑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钻进了乐文下的套里了,白皙的俏脸微微一红,举起粉拳就朝乐文打去。

    “哎呦,猪裁判打人了”

    “咳你们两个在打闹什么呢!过来!”

    腹黑小萝莉正在追着乐文打,这时李夫子走进了教室,清了清嗓子呵斥了起来。

    “丁珂儿,你为什么打乐文?”

    腹黑小萝莉装作委屈道:“他他欺负我?”说着两道眼泪就流了下来。

    乐文站在旁边扭头看了一眼腹黑小萝莉,都看傻眼了,这小萝莉都可以去拍电影了,怎么说哭眼泪就流出来了,这下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乐文,你你是怎么欺负她的?”

    李夫子瞪着眼看着乐文,气得咬牙切齿的。

    “我她说怎么欺负了就怎么欺负了吧?”

    既然被中了小萝莉的奸计,乐文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了,已经做好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准备了。

    “好,既然你敢作敢当,你罚你把今天学的东西,放学回家后抄写一百遍,好了,你们回座位吧?”

    老夫子从来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既然乐文承认了,就不像再给体罚他了,变成了精神折磨。

    两人回到座位,腹黑小萝莉得意的瞥了一眼乐文,乐文无语的直翻白眼,心道:“罚抄一百遍,还不如打我一顿呢。”

    “哎,你怎么不跟李夫子解释下呢。”

    腹黑小萝莉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看乐文平白无故被李夫子教训了一顿,看他的样子还像无所谓的样子,觉得不解气,还想再耍下乐文。

    刚坐在座位上的乐文耳边就传来了腹黑小萝莉的低声细语。

    “我最受不了女孩子掉眼泪了,李夫子最多也就是打我一顿,罚我抄写一百遍了,这点又算什么呢?”

    乐文说完不再理会丁珂儿,留下了腹黑小萝莉的不知所措。

    放学后,乐文刚站起身准备回家。

    腹黑小萝莉拍了拍乐文的后背,柳眉一挑说道:“好嘞,看你把事情都承担下来了,那你罚写所需的纸张,本姑娘来承担好了。”

    乐文转身看了一眼腹黑小萝莉有些歉意的样子,神秘一笑道道:“那你不如帮我抄写了吧,要不就算咯。”

    “你哼,本小姐好心帮你,你还想得寸进尺。”话刚说完腹黑小萝莉便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

    十日后,乐家大门前被人一群村民围的严严实实的,略微一看,足有两三百人,敲敲打打,锣声不断,甚是热闹。

    “哎,听说乐家的老二去城里参加乡试,考中了秀才呢。”

    “是啊,我说怎么他家突然变的这么热闹啊,没想到乐家老二竟然也能考中秀才,真是不得了。”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乐家老二不但考上了秀才,还是彛派蹦亍!

    “李二子,你就别卖弄你那点墨水了,彛焙托悴庞猩恫煌穑俊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廪膳生员名额可是有限的,一个县才二十人,每月能领廪米六斗呢!”

    “啊是吗?这么多,可真是了不起啊。”

    围在人群外面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眼中都露出了羡慕之色。

    “呦,二哥啊,你算是给我们老乐家光宗耀祖了,见了县官大人都不用下跪了啊。”

    乐文的父亲,乐浩轩刚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了院子里,三婶吴氏就笑嘻嘻的走到乐父身前献媚道。

    乐父脸一红,摆摆手,谦逊道:“只是运气罢了,运气罢了。”

    “这哪能是运气啊,这是我们老乐家祖先显灵了啊!”

    簇拥在旁边的大伯乐呵呵的憨笑道。

    “老二啊,咱们还是进屋说吧。”老太太高兴的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连忙让一家人进屋说话。

    村民看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渐渐的散去了。

    “娘,儿子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一家人刚走进屋坐下,乐父刚喝了一口三婶端来的茶,就有些迟疑的对老太太说道,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老太太满脸喜色的摆摆手,想都没想的就说道:“说啥事娘都答应。”

    乐父抬眼瞅了一眼老太太,半信不疑的问道:“您真的啥事都答应?”

    老太太见乐父一脸诡异的样子的,愣了一愣,起疑道:“你你到底要和娘商量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都是个秀才了,还是这么一副窝囊样。”

    一大家人都瞅着乐父,乐文也不知道他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不过乐文还真是出乎意料啊,没想到他爹竟然能考中廪膳生员,看来是自己失算了,失算了好啊,以后的日子要好过些了,最起码不用每天吃竹米,嚼葵菜了。

    乐文四下张望了一下,看一大家子都正瞅着自己的呢,反正早晚要说,不如现在就说了吧,于是一咬牙道:“娘,儿子想分家。”

    ‘噗’

    坐在上位的老太太正端着茶,刚喝了一口,还没有咽下去,听到‘分家’两字,就把嘴里的茶水喷了乐父一脸,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刚考上秀才,就想把老娘这把老骨头甩掉,真是作孽啊”

    老太太边说边抹着眼泪,乐父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伸手把鼻子上的茶叶用袖子抹掉。

    然后怯生生的说道:“娘,你听儿子说,明年我想带妻儿去唐县,在那里学习要好的多,请娘谅解。”

第十八章 时光如梭() 
光阴荏苒,如白驹过隙,忽然而矣!

    三余年后。

    东边的太阳刚刚升起,在唐县城,东角处的一户普通贫民家中传出一阵阵微弱的织布声,和郎朗的读书声。

    这户人家房屋看起来很陈旧,房屋中间是堂屋,堂屋两边分东西两间厢房,屋顶上的长着青苔的瓦片都有些残缺不全,院子里的一颗柿子的树枝伸延在瓦片上,树枝上的一个红彤彤的柿子俨然已经熟透了,‘啪’掉在瓦片上顺着倾斜的屋顶滑落了下去。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啊”

    一个年纪十一岁的少年,身着白色粗布盘领衣,胸前挂着一颗狼牙,温文尔雅,气宇轩朗,头戴四方平定巾,小麦色皮肤,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

    突然觉的头上被什么砸了一下,少年伸出右手揉了揉头,低头瞅了一眼先是从房地落在他头上,然后掉在地上已经摔烂的柿子,翻了翻白眼,把左手里拿着的一本诗经放在身旁,站起身来,看了看柿子树。

    柿子树的树干又粗又大,树叶开展,带绿色至褐色,无毛,散生纵列的长圆形或窄长圆形皮孔,长满绿叶的树枝上,挂着的柿子大多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了,只有少许还略带青涩。

    看着红彤彤的柿子,白衣少年不禁咽了咽口水,扭头对屋里喊道:“娘,柿子都熟了,可以采了吧。”

    “什么?柿子熟了,我来采。”从屋里没有传出女人的声音,反而传出一声兴奋的憨厚之声。

    “呵呵,这个还真要你来不可了,你爬树比猴都快。”白衣少年摸了摸胸前的狼牙,调笑道。

    话音刚落,一个十岁模样的少年,皮肤微黑,长的粗眉虎目,边穿着一件灰色长褂边打着哈欠从西边的厢房走了出来,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灰衣少年刚走出屋外,一名年纪三十出头,身着一套蓝绿色的罗裙,红润的脸颊,长相普普通通的妇女就从堂屋走到门前说道:“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让弟弟去爬树啊,柿子树这么高爬上去多危险啊。”

    “娘,没事,这对孩儿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灰衣少年不以为然,淡淡一笑,说着就走到一人粗的柿子树旁,手往树上一扶,脚一蹬,就往上攀爬了起来。

    白衣少年见灰衣少年正在往上爬,走进屋里拿起圆木桌上的一个箩筐就跑了出来。

    “弟弟,你摘到一个,就往箩筐里扔,掉地上一个,就罚你给母亲捶背一个时辰。”白衣少年抬头看着已经爬到树端的灰衣少年,诡秘一笑道。

    灰衣少年伏在树上,一伸手就摘了一颗柿子,只是随手一扔,竟然就刚好落在了箩筐里。

    “哥,怎么样,扔的准吧。”灰衣少年得意一笑,朝树下面的白衣少年说道。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说道:“别得意,才刚扔了一个柿子,树上的柿子还多着呢。”

    这一家人是谁呢,想必各位都看出来了,这正是三余年后的乐文一家人,也就是弘治十六年。

    今天一家人刚搬到了唐县,不过房子是租的,乐父给人写书信和对联来养家,不过收入很微薄,还要靠母亲织布贴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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