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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红帽碰上腹黑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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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坐起来,不晓这些细微的动作都影响到小帆。
睁着一双因为睡眠不足而红通通的兔子眼,茫然而迷糊地问,“醒了?”
撑着手臂的动作顿了顿,不知自己为何因为听见她的声音,而心弦漏跳一拍,他看着她,内心又鼓噪一下,真真实实的。
本来就是脸皮比谁都厚的人,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扭捏,眉眼都放不开了,“……嗯,我去找人打水洗洗,你继续睡……”
“身子好了?”
“……嗯。”别开眼,不看她。
小帆没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微微诧异,这是什么体质啊?做完还病恹恹,仿佛随时会两脚一伸,飞向西天的样子。
一觉醒来就没事人似地!
就算是打不死的小强也比不上他的生命力顽强。
小帆佩服,觉得自己应该帮忙喊人打水或者做些其他的,可是脑袋昏昏沉沉,实在晕得很,听闻他吩咐她继续睡,便糊里糊涂应了声,真的手脚并用想爬上床去歇息。
可惜人在缺眠状态下,什么都做不好,即使简简单单抬脚上床躺下也做不好。
只听闻头顶一声闷笑,阖上眼睛的时候,软绵绵的身子如躺在云海中,飞升起来,飘啊飘,然后尘埃落地。
就凭你昨夜没有弃我而去,我收了…
热热柔柔的风吹拂着脸颊,痒痒的。
挥手挠挠,那封消失了,隐隐约约仿佛听闻一句充满笑意却又不容置疑霸气十足的询问:
“就凭你昨夜没有弃我而去,我收了你,可好?”
什么收了她?
实在太累,她无法想下去,意识陷入一片黑暗的漩涡……
出乎意料的,小帆只睡了三个时辰便醒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寻了小二问苍漓殇的下落,都说没看见人。
不会是怕她要他给房租,所以不辞而别了吧?
缴房租的时候,小帆很小人地想。
一夜未归,怕阿芜担心,小帆不敢多想赶紧先回别院。
回去的时候,才知道阿芜和男人连夜出发,去了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而冷夏天因为等了她足足一夜,而脸色不虞。
小帆自认自己是有担当的人,对于冷夏天的脸色,也欣然接受了。
没错,欣然。
你想,你彻夜未归,翌日出现别人给你脸色看,也是因为担心所致,要不是担心你有个三长两短,他犯得着摆脸色你看嘛?
尤其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向来只有奴才担心主子,主子担心奴才,是少之极少的新鲜事。
虽然小帆一直不承认自己穿过来是给人家做奴才的。
“少爷,我们是不是要得赶路了?”
虽然不高兴,但是良好的教养使得他无法忽略她的问话,“不必,收拾行装,我们回穆城。”
“哦!”
小帆抬起脚欲回内堂。
身后传来他不可思议的声音,好吧,带了点气急败坏,“你就这样进去?”
我不会杀她,也不许别人她半根头发
小帆转过身子,目光直直对上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不然怎样?”
冷夏天抿抿唇,不语。
小帆最怕他这动作,抿着唇,冷咧咧的,阴风阵阵,想了想,“少爷,我先去收拾一下细软,待会再跟你禀告昨日的去向,可以吗?”
冷夏天没说话,仔细打量她几眼,不像是借口给自己留个余地编织谎言的样子,点点头,看着她进去。
她的身影才消失。
梁顶上飘下一抹白影。
正是多日不见的练尘卿,两人刚才在大厅谈话,突听闻有人行近的脚步声,练尘卿急中生计跳上梁顶掩藏行踪。
此刻他忽明忽暗的视线在冷夏天脸上溜达几圈,突然明悟过来,匪夷所思地喃喃道,像是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
“我还道你为何不直接杀了这丫头,原来——”
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
不是点到为止,而是冷夏天寒冷如冰的警告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他一凛。
外面的人都知道冷夏天的冷只对外人,现在为了一个不足挂齿的小丫鬟而跟自己较劲,这说明了什么?
练尘卿心海翻腾,不甘心与不舒服的居多。
“我不会杀她,也不许别人她半根头发。”
越过他身边时,他是这样说的。
依旧淡淡的语气,但因为说话的对象,变成一句保证。
话中的别人指的何人,只怕两人清楚无比。
自己为免夜长梦多,在冷夏天面前不下一次提及过,杀了小帆,以保他身上的秘密不会外泄。
可如今……
练尘卿脸色发白,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动作。
人生苦短,有爱人如斯,夫复何求
小帆是在马车上跟冷夏天说明自己昨夜的去向的。
从自己找摘星楼楼主,到后来救了苍漓殇,原原本本说出来。
不过隐瞒了一点,提到苍漓殇,她就说一个可怜人,并没有说明两人之前认识,也只含糊带过,让他以为她救得是病重的人。
冷夏天听了之后,也只是淡淡一句,吩咐她,“行事小心”便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小帆,他不追究了,她便开始追问阿芜的事情。
从两人具体去的什么地方,为什么去那么急,以及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都问个清清楚楚。
冷夏天有问必答。
然而凭他寡言惯了的性子,再轰轰烈烈的事情,由他嘴边说中都是一个不起眼的琐屑事。
幸好浸泡过二十一世纪八卦盐水的小帆有捕风捉影的好本事。
即使他可说性寥寥,她都能问出很多相关的细节,到后来,基本可以敲定出一段可歌可泣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那男人的白发在她眼里看来不是未老先衰,而是勇气可嘉,为爱牺牲。
那男人愤青的眼神在她看来成了对阿芜的专一与死心塌地的认定与追求。
人生苦短,有爱人如斯,夫复何求?
感动的同时,却又为阿芜担心。
她就奇怪,怎么阿芜的性格好像一天比一天活下去,原来阿芜身上中了毒,是一种类似于让人迷失心智的毒。
这种毒的可怕在于,它不会让人疯疯癫癫,却让人随着时日过去渐渐恢复“童真”,最后智力与行为如同呱呱落地的婴儿。
不会说话,只会用哭闹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再次回到冷府
马车停停走走,四日后就回到冷府。
除了管家和尚德之外,香兰,碧儿,阿月竟然也站到了门口迎接她。
饶是冷夏天事前吩咐过,不许太过张扬,人虽然少,却也热热闹闹,跟三人阔别这么久,再度见上面,小帆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喜悦感。
又所谓喜极而泣,私人抱一起,又笑又跳,不知谁带起的头,很快就眼泪湿湿,被赵管家两声嗔笑给羞回房间。
三人依旧在春天的院子做事。
去的是香兰的房间,四个人窝在床上,就像以前刚混熟的时候,脱了鞋子,晃荡晃荡着脚丫子。
小帆送给她们的玩意堆成一堆放不远处的桌上。
碧儿兴致勃勃地问,“小帆,你跟少爷去了那么久,有没有遇见什么好玩的事?”
“你以为小帆是去玩?她跟少爷去巡视业务,你不知道嘛?”香兰说。
碧儿反驳,“忙里偷闲嘛!巡视业务也可以有玩的时间啊!没有私人时间,小帆去哪里买这多好玩好吃的给我们?”
碧儿指了指桌上的特产。
小帆汗颜。
不好告诉她们,其实那些东西都是领走之前,冷夏天突然问她要不要带些什么回去,她才想起三人,匆匆忙去买的。
怕她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小帆赶紧打断,“春天小姐呢?”
她就奇怪,进来这么久,怎么没看见人了?
之前私人不是热衷打麻将,多次连她都不闻不问了吗?怎么现在这么好闲情,竟然出来迎接她了!
组合起来又成了四不像
一说起这事,三女突然眉开眼笑。
阿月笑嘻嘻地说,“小帆,你不知道,你离开没多久,练公子就找上门了!”
“他找上门干什么?”小帆好奇地问。
“哎哟!还能干什么,还不是正式登门提亲来了!”
“春天答应啦?”
碧儿说,“春天小姐没答应。
香兰说,“可是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春天小姐答应不答应,练公子找小姐,小姐不肯见,然后,他人直接去找大夫人二夫人去了。”
“大夫人二夫人不是不问世事嘛?”
小帆穿过来这么久,还没见过二人庐山真面目呢!
大家都说她们诚信礼佛,小帆就好奇,日日夜夜对着菩萨的图像敲木鱼,时日长了,会不会长相跟菩萨长得类似?
不能怪她亵渎神灵。
而是,科学鉴证过,所谓有夫妻相,除了本身五官确实长得有几分相似之外,大部分夫妻都是因为日夕相对,大脑形成个反射层,将伴侣的样子深植在自己脑海,然后逐渐往对方的面貌发展延伸。
知道这点以后,小帆就特别喜欢收集美女的图片,贴到显眼的地方,天花板贴的张曼玉,镜子前贴的李嘉欣,上厕所时对面坐着蔡依林等等等等……
确实有效。
才实行一年,就开始有同事说,她的眼睛长得像谁谁谁,嘴巴像谁谁谁,鼻子像谁谁谁……
她还沾沾自喜一段时间。
后来之所以没有执行下去,纯粹因为另一同事站在她面前端详很久吐出那句:五官拆开来看是像,可是组合起来又成了四不像。
小帆这一下动作真的像极了
“小姐和练公子的亲事早就定好的,练公子一表人才,两位夫人都表示没意见……”
“那春天呢?”
碧儿说:
“我们也奇怪,春天小姐明明之前还爱练公子爱得要死要活的,这次好不容易练公子放下药草不管,追她来了,她却怎样都不肯嫁,说什么,他不爱她,她何苦要爱他的说话?
我们没人听懂,大夫人觉得小姐不守规矩丢了冷家的脸,让人唤了她去说教了。”
“说起来,我们也好些天没看见过小姐了。”阿月叹气。
香兰托着腮,愁苦状,“院子那副麻将很久没人动过了。”
小帆黑线。
敢情之所以三人不打麻将就单纯因为缺了春天这条腿?
“……我来顶上。”好久没打,小帆有些手痒地自告奋勇。
“不行!”三女合音。
“为什么?”
声音暗恼,还带缺腿的时候打麻将挑人的不成?
“春天小姐赢了我们不少钱,我们一定要留下本去把属于自己的血汗钱给赢回来!”又是三女合音。
小帆抿唇。
阿月突兀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惊叫起来,“哎!小帆你这动作……真像、真像……”
像谁呢?
脑海总有个模糊的影子,却怎样都勾勒不出完整的相貌来,阿月说不清楚了。
其他两人看过去。
小帆迷糊。
只见阿月学着小帆的样子抿了抿唇,生硬又滑稽,逗得三人狂笑不止。
“哎,你们别笑,我说真的,小帆这一下动作真的像极了……”愣是没能抓住那个飘渺的人影,面对三人讥笑,阿月难免沮丧。
大夫人二夫人指名要见你
“叩叩!小帆!小帆!”
敲门声响,门外传来赵管家的声音。
害怕偷懒被发现,三女相互推了推,最后小帆滚下床,想反击,三女一副“你走进我就一脚伸你出去”的表情,势单力弱,小帆只好愤愤地穿好鞋子。
故意将门打开大大的。
“赵管家找我。”
赵管家并没有注意她的动作,焦急地拉着她就走,“快快跟我走。”
“去哪?”
“大夫人二夫人指名要见你。”
“咦?”
小帆奇怪了。
先不说她不过是冷府众多丫鬟中最不起眼之一,单单是她极少在冷府露面,她就好奇,两位夫人为何点名叫自己?
身边的赵管家比她更奇怪,一边走一边打量她好几眼,喃喃琢磨,自己都好几年没见过两位夫人了。
“没道理夫人会点名叫她啊。”
小帆在赵管家没道理的打量下进了两位夫人的院子。
说冷府是城中首富,这话一点都没错,说它富可敌国,也不夸张,试问哪家哪户的人会专门在自家府邸建造一座寺庙的屋宇,里面金佛坐镇,只供两人潜心礼佛之用?
皇宫也没这个派头吧。
以前就没少见电视上,有什么大事需要祭拜,皇宫就浩浩荡荡发动一群人马朝某某名寺出发。
去到的时候,正好遇上两位夫人每日三敲——敲木鱼反省自身。
赵管家将小帆交给一中年妇女,该妇女不苟言笑地将小帆领至大堂门口。
千古梵音,香火袅袅。
小帆被熏得几度就要窒息。
我看这丫头眉目端正,应该是定分…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木鱼敲声停下。
泪眼婆娑的小帆极力撑开眼,面前两道高子相当的身影向自己缓缓走来。
“你就是凌小帆?”
左边的声音说。
是不是佛经念多了,小帆觉得那端庄慈善的声音听入耳内就像听朗朗梵音,让五官遭受香火折腾的她异常恼恨。
“回夫人,是。”
这点忍耐还是有的。
“嗯。”
一声意义悠远的嗯之后,久久没有声音。
小帆纳闷了,这声嗯代表什么?
为什么两位夫人奇奇怪怪的,叫她来了又不吭声,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听听佛念念经?
满屋子香火憋得她好难受。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提出出去逛逛的建议,右边传来声音,“姐姐,我看这丫头眉目端正,应该是定分的人,不如……”
袅袅烟雾中,左边被唤作姐姐的女人冒死往自己方向扫了一眼,尽管看不清楚,但还是让人感觉得到自她眼里发出的肃穆的目光。
小帆不禁为之一振。
就听见她说,“佛祖在上,莫让俗事污了圣听,妹妹,我们出去再讨论吧。”
“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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