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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红帽碰上腹黑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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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那声响不是其他,而是小帆前世最最最陌生却又最最最向往能见识一下的销魂的呻吟声。
是谁这么斗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见不得光的苟且之事?
很显然,她思想的天枰已经朝某个方向偏离去了。
不看白不看。
她摸摸鼻子望天。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老天爷,您这是特意安排给我压惊的超分量压轴戏吧?
呻吟不断,心思痒痒的,小帆蹑手蹑脚深入她背后的巷子。
去到拐弯处,慢慢蹲下,屏住呼吸,小手扶着墙壁,身子笔直,缓缓倾斜,六十度,四十五度。
一目了然的后巷只是摆放着老百姓不要了的杂物,并没其他,呻吟声何来?
再不滚,我就杀了你!
正当小帆准备撤退的时候。
“唔……”呻吟声再度传来。
小帆斗着胆子拐进去,轻手轻脚,避开地上的杂物,终于在一堆废弃的木头循着了声源。
一个男人。
衣服,头发湿漉漉的男人。
只见他痛苦地蜷缩着身子,伏在地上,凌乱的黑发遮住他的脸孔,但是那身紫裳,怎样看怎么的熟悉。
“唔……”又一连串痛苦的呻吟从他嘴里逸出。
小帆蹲下去。
伸手撩开男人的头发,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不过的桃花脸,只是,失去平若潇洒自若的风姿,此刻的他狼狈得如同被人遗弃的流浪汉。
怎么可能是他!
他怎么会搞成这样!
“苍漓觞是你吗?醒醒……”
听闻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脸色苍白如同白纸的人勉强掀了掀眼皮,看清楚来人,嘴角浮起自嘲的笑,“滚!”
小帆惊疑的目光放他胸前,那里有一团可疑的污迹,且衣裳破烂,“你受伤啦!”
他侧了侧头,避开她的碰触。
“不要动!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再不滚,我就杀了你!”
小帆一愣,倒是没见过这样全身上下都充满涙气的苍漓觞,以前的他说话犹如谦谦君子,温文有礼,虽然时不时露出个邪恶的表情引诱她,但总体不失为一个好人。
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瞧这落魄的模样,最近肯定受过不少打击吧?
人生难免有所得失,顺境得意,逆境挣扎,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小帆不跟他计较,“你自己能不能走?”
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他警戒地盯着她。
明明很脆弱,水打湿了的黑发下,那双黑眸透着冰寒无比的狠光,静静盯着她,像是只要她一有动作,他就跟她同归于尽般的决绝与阴狠。
“还能做什么!”
小帆翻翻白眼,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嘴硬,怪不得电视上经常看到文人侠客一个不顺意,就去买醉,发完疯之后,性情大变。
瞧一个本来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妖孽都被折腾成这样了。
“我们找个干净的地方,你必须换套衣服,还得找大夫给你看病。”
他嗤笑,“别以为可以在我身上捞着什么便宜,我没银两。”钱袋早在他千辛万苦爬到岸上的时候,用作喂食那一堆食人鱼了。
庆好他身上携带着食人鱼最喜欢的肉丸。有了那一袋肉丸,分散它们的注意力,自己都不至于成为主要攻击对象。
“走吧。”
小帆小心翼翼扶起他。
他怔了怔,突然扭转头,“别以为我领了你的情,就不杀你,你还是得死。”
小帆愣住,看来他不单止有伤在身而且伤势不轻,瞧,伤得头脑进水神志不清,竟然对她恶语相向了。
“走吧!”小帆搀扶他。
随便在附件找了间客栈。
想要给他找个大夫,被他冷然拒绝。
“可是……”小帆正要说服他。
就听见他淡淡的声音,“我的毒,外面无人可治,你这一出去,只怕打草惊蛇,泄露我的行踪。”
小帆瞄了瞄他,纳闷,这外表来看,怎么看都像是先在街上被人打劫,捅了一刀之后,倒霉到家地被狗追着咬,最后跑啊跑,不幸跌落水里。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那——”小帆正要询问他意见。
“去给我弄一套干净衣服过来。”
咚咚咚赶快行动,手才接触到门口,就听见他执拗的声音,“紫色的。”
病号还敢挑病服!
小帆恼火,却还是乖乖给他带了套紫色的衣裳回来。
只可惜——是女装。
苍漓觞脸色铁青,“不穿女装!”
“紫色的只有女装!”小帆强调。
“我不穿。”
小帆无奈,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最后跑去给他换了套蓝色的衣裳,“只能将就。”
苍漓觞不吭一声,估计也没多少力气了。
小二提着热水进来。
隔着屏风,好奇地瞄了几眼里面的情况,小帆不高兴地干咳两声,“我家公子最讨厌别人偷窥他。之前有个眼睛没长好的家伙,因为偷窥我家公子容貌,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什么事?”明显小二不知道。
小帆扯了扯嘴角,“他无缘无故被人刮走一双眼珠子。”
小二瞬间瞪大眼睛,又赶紧捂上,最后一路道歉一路退出去,“对不起对不起,客官请慢用。”
热水准备好了。
两人才发现一个问题,苍漓觞的身体虚弱得根本动也难动,在数次掉锦帕之后,小帆忍不住了。
这样洗要洗到什么时候!
“我来!”
“你来?”似笑非笑。
小帆红着脸,“不就等于看见一巨型蘑菇么!姑娘娘我定力强得很!”
大概是毒性发作,苍漓觞再度皱了皱眉,闷哼一声,锦帕掉地上。
小帆捡起来,湿了湿水。
准身面对妖孽,亲自上阵,又发现个很严谨的问题,这衣服脱一半不脱一半,眼眸如点墨,真是……让人手指发痒啊。
销魂勾人的呻吟听一遍怎么能满足
“巨型蘑菇?”
气若游丝的气息;
“哼!你的想象力不错,比喻很贴切。”而且还很厚颜无耻……
果真是特别。
越相处下去,他发现自己越不想杀她了……
小帆频频深呼吸,啧啧,邪魅却无神的眼神;
因为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而显得破烂中带点国际大牌味道的还没来得及脱下的紫色衣裳;
还有那性感的锁骨;
丝丝缕缕柔顺下垂的凌乱却带着颓废的墨发……
所有因素合并起来,无一不构成一幅吸引人眼球的美男垂死图。
这厮以前是不折不扣的妖孽,现在就一当之无愧的绝色小受!
小帆愤慨了。
凭什么弄大的小受们这般出名?
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遇见真正的高受!
倘若遇见苍漓妖孽面前,二者一比较,他们根本连个屁都不算!!(仅是开玩笑,弄大表介意,弄大的粉丝表介意哈!)
带着这样激动奔腾的发现,小帆颤巍巍的动手了。
“啊!……”
噢!听!连叫出来的声音都如此销魂,就好像蕴含着无穷无尽能熔人无形无影的力量。
小帆又擦拭了一下。
“啊啊!!……”
这样销魂勾人的呻吟听一遍怎么能满足?
兴奋的小帆连续擦拭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哟!额滴神啊!!!小帆要晕了,心里有东西在抓她痒,手脚,脑袋轻飘飘的,他的嗓音比海豚音还要美妙动听上N倍。
外表养眼,声音养神。
出门在外,晕车晕船不用怕,直接苍漓殇一下,提神!
在家宅着的日子漫长,又无聊不用愁,直接苍漓殇一下,醒脑!
给男人穿衣服就是一项挑战
小帆正想“痛下毒手”。
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声音传来,“你要在不知轻重,我就把你剁了!”
小帆这才留意到,原来自己得意忘形,一个不小心往他的痛处戳去了。
看着那明显因为自己的粗暴而慢慢渗透血水的伤口,赶紧讪讪地收回手,一边庆幸他还没有换上新衣裳,一边道歉。
“不好意思。”
由于心有歉意,再度拿起锦帕就真的不带任何有色目光了,他甚至手上,除了明显是被歹徒刺伤的伤口之外(小帆自己猜的),还有被狗咬似地伤口。
据目测,估计是十几条狗,而且还饿了许多天的恶狗。
因为惦记着研究他身上的伤,两三下就擦干净身子,连看见传说中的巨型蘑菇也不为所动。
连被看的那位也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子,连看她好几眼。
漆黑的凤眼渐渐蕴起好玩的笑意,可是笑不了多久,又被推倒痛苦的深渊里去。
替他抹干净身子之后,小帆又好心地将买衣裳时顺带买上的纱布药水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涂抹上缠上。
然后,就到了最关键又最困难的工程。
穿衣服。
怎样穿?
小帆只有过童年时候给芭比娃娃穿晚礼服的经验。
要知道,那个可怜的芭比娃娃可以随意任由暴力的她摆弄。
一个不爽,甚至可以将手啊腿啊甚至头部之类的给摘下,只留下那具赤果果的尸体,穿完晚礼服再把其他身体零件逐样逐样按回去。
可苍漓觞的手脚头都不能扭,这衣裳她要怎样才能给他穿上去?
每挂掉一个美男,这个世上就会少…
她抓住衣服杵了太久,饶是苍漓觞也觉察出不对劲。
美丽却又略显空洞的凤眼左右瞅了瞅,最后淡淡地吩咐,“衣裳你放下吧,我调息一下,自个儿换就行……”
“那我去拿点吃的上来。”
小帆转身离开。
等拿了一些清淡的食物端上去的时候,衣裳,仍旧摆在她随手放下的地方。
苍漓觞赤果着精瘦的上半身,下半身简单用被子盖住,盘膝而下,双手成莲花指分别放在两膝上。
头顶竟然袅袅生起一道……烟?
小帆很好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头顶冒烟神功?(囧,你确定有这神功?)
不知道冷夏天跟他打起来,哪个赢?
脑海莫名其妙浮起这个问题。
虽然自己不习武,但是从小看金庸武侠剧长大的她是知道的,练武之人最顾忌练功或者逼毒时候别外界所影响到。
你看每一次要练功要给某人排毒,前者总得找个秘密或者密闭的房间,自己一个人去练,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
而后者得七八个人一个触一个脊背,必须全神贯注,稍有不慎,又或是只要其中某一人精力不集中,排在最前端的人肯定一口鲜血喷出来,然后经脉尽断啊,林林种种大小问题出现。
一场相识,小帆当然不希望见到苍漓觞有这么一个三长两短。
要知道,每挂掉一个美男,这个世上就会少一个美男。
出于保护罕见美男之爱美心,她有责任去保护他,就像国家下法令要保护那些野生动物同样道理。
一波三折
自行填饱了肚子。
左右等了许久,仍不见床上的人有所动静。
小帆奇怪了,再怎么练功逼毒都搞定了吧?
这时间段都足够孕妇安安全全生完孩子了。
怎么他头顶那几根香还有烧完啊?
小帆按捺不住,终于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看,探探左,探探右,最后伸出手一掏,嘿!神了!果然没点香嘛!
那烟雾是从何而来?
小帆把手缓缓伸至他的头顶。
秀长的头发湿漉漉的垂下,氤氲在烟雾中的缘故,他的五官显得异常深邃,秀发越发的乌黑……
小帆才伸出手。
那双漂亮而传神的凤眸脩地撑开。
小帆大喜,张开口,正欲喊,“你醒啦?”
只见他眉头一皱,脸色一凛,在小帆凑上去的前一秒,“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又在小帆尖叫声中虚弱的趴下。
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反应过来的小帆赶紧上前摇晃他,“喂!喂!苍漓殇,你怎么了?醒醒!赶快醒醒!”
事实证明,昏迷过去的人是他人怎样摇都无法摇醒的。
他不醒,小帆不放心走人。
望了望天色,已经很晚了,不知道冷夏天今天会不会回去,如果回去时候见不到她会不会担心?
还有阿芜,没看见她回去一定很焦急吧?
至于那个白发苍苍未老先衰的男人,小帆不干奢望他对对自己表现一丁点儿人性的情绪。——除了阿芜,她没看见过他面对其他人表现过除了冷淡嫌恶之外的情绪。
转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饶是体内的毒发作,苍漓殇昏迷了仍不让人安稳。
小帆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善心,找小二要了盘清水,掏出自己的小手帕,沾了沾水,时不时给他抹抹汗。
这人中毒就跟生病原理一样,虚弱得很,得小心照顾,这里不像现代,大事小事都可以直接找医生去治,医生看不出问题就去照X光啊,B超啊什么的。
既然他这么确定大夫治不好他的毒,他一定是中毒很厉害吧?
小帆觉得自己得更加小心应付才行。
于是,一夜没敢阖眼,直到天差不多亮了的时候,仅剩的薄弱的意志受不住了,趴下去,打个小盹。
苍漓殇是被小猫咪似地细小的呼噜声给吵醒的。
感觉身边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几乎在发现的那刻就不假思索抬起手刀子,却又在离小帆脖子两公分处停下。
错愕。
泛着意外与说不出复杂的情绪的凤眸微微转动,躺在床上,斜斜睇着趴在床上酣睡的小脸。
她……?
呵呵,睡得真熟。
对他就这样信任?可以完全不防备么?
手缓缓放下的那刻,心底某个位置因为自然而然附上脑海的念头莫名跟着柔软下来。
细小的,却又不可以忽略的温暖,慢慢注入他的心房。
这种感觉既陌生,却又让他内心出奇的安静,许久没试过这么安静了,仿佛全身心都得到仙枝甘露的照拂,每一个毛细孔都焕然愉悦起来。
虽然昨晚出现些余意外,但凭他的内功,经过一夜调息,七八成的毒已经排出体外。
软绵绵的身子如躺在云海中
像普通人那样自由行走不是难事,只是暂时不可以运功。
就算想要去清除孽党,还得多待些时日。
身上黏黏的,十分不舒服,昨夜到现在都没好好梳洗过,对于有些洁癖的苍漓殇来说,这是件很难忍受的事情。
缓缓坐起来,不晓这些细微的动作都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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