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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非我做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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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厨房里颇为喧闹。高压锅气阀的“噗噗”声响和着砧板与钢刀相碰的暗哑声调,再配合水龙头里流水的清脆与排气扇的鼓噪,一场盛宴就在这纷繁的基调中逐渐成形。

  偶尔有一丝弥散的肉香漫过客厅,进入雷城鼻端,很舒服的滋味。

  半小时前,当他提着烟酒补品敲开楚家门时,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譬如:不让进门或是面对楚瑜母亲的过激言辞,甚至是一场足以惊动整栋家属楼的大吵大闹,但这些情形都没出现,他首先面对的却是楚瑜一张害羞着微笑的脸。紧跟着,楚连生又走来递给他一包香烟,寒暄几句后进了厨房。出于礼貌,他硬着头皮在厨房门口对正洗菜的宋腊梅叫了声“阿姨”,对方没用笑脸相迎,但也回了一句“你来了”,然后又自顾洗菜去了。那一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太不可思议了。

  为了避免刺激宋腊梅,楚瑜没和雷城坐同一台沙发。雷城毕竟心虚,没心情看电视,说话也不敢太大声,这半小时里可谓如坐针毡。

  “你别紧张兮兮的,说了没事。”

  “你肯定?”雷城小声问,“你妈不是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菜也是我妈去买的,很奇怪,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下意识里,楚瑜觉得雷成的“逼宫”计划成功了,心情很放松,打趣道,“你是不是一定要被撵出去才觉得踏实?”

  “怎会?”雷城笑了。

  满满一桌的菜摆在餐厅中央,虽份量不是很多,但样式充足,有红烧肘子、糖醋鲫鱼、炖肚片、白灼虾等等,相当丰盛。白酒一瓶啤酒四瓶也搁在桌案上。一向沉默寡言的楚连生成了今天的“发言人”,招呼雷城入座等等中国人惯常的待客之道,都由他执行。宋腊梅倒成了陪客,目不斜视,也不说话。

  “小雷,一餐便饭,你不要拘束,喝白酒还是喝啤酒?”

  “伯父,我不喝酒的。”雷城小心翼翼。

  “那不行,喝瓶啤酒吧,度数低。没关系的,尽管喝,少了就来两瓶。”楚连生笑呵呵的说,“我有好几年没见过你了吧?楚瑜读高中那会,你们一帮同学倒是常来家里玩儿,热热闹闹的,你们很多同学我都能叫出名字,只是不知道你们还认不认得我。”

  “当然记得,上次同学聚会,还说起过您……”

  “哦?都说我什么?”

  “说您客气,每次来,您都要留我们吃饭。”

  用餐时间就在楚连生和雷城的一说一答之间缓慢而友好的进行着,这符合楚瑜的心愿。她非常感激父亲,正因为他的热情,才有使得这顿午饭没露出冷场的尴尬。宋腊梅冷冰冰的如一尊“活佛”,没兴趣参与他们的热闹,最先放下筷子。楚瑜忙讨好的给她倒了杯茶,又半推半带的将她送到客厅看电视,显然是担心她按捺不住而搅局。

  宋腊梅压着嗓门咬牙切齿:“死丫头,我就那么碍事?”

  “老太婆,我们心照不宣。”楚瑜没大没小的反唇相讥,然后心满意足的返回桌边继续听父亲对雷城的酒后唠叨。

  楚连生喝的是白酒,平时宋腊梅管得严不敢喝,今天一放松就多贪了几杯,说话已有了熏熏醉意,说得兴起又扯到了他年青时的历史——上山下乡的种种经历,把成年往事当成了下酒的佐料。

  “我们当年初中毕业也就十五六岁,思想单纯,响应号召扎根农村,说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确实苦,但不觉得苦。现在的年青人跟我们当年可不能比,当然了,时代不同,也没什么可比性。现在的人追求什么叛逆,越叛逆,就越有性格,越招人喜欢……”

  “爸,哪有这样的事。”楚瑜哭笑不得。

  “我女儿说没有,那就没有。”楚连生乘着酒劲嘿嘿笑道,“但现在的年青人,缺乏家庭责任是肯定有的,不知道组建一个家庭需要什么。远的不说,就说我们车间老孙的儿子,老孙让他实心学一门技术,他不肯,整天不务正业,追女娃子倒是好手,还没学好当儿子就当起老子了。老婆没工作,孩子要养,自己又赚不到钱,怎么办?就问老孙要,问他老婆要,把老孙逼得呀,都快退休了,下班后还在帮人打小工送煤炭。”

  雷城不吭气,脸孔红一阵白一阵,僵坐一旁。

  楚瑜觉察到雷城的异样,赶忙打岔:“爸,你跟老孙伯有意见啊?”

  “没意见啊。”

  “那你在背后中伤人家?”

  “我哪儿中伤了?你不信去问问,谁不知道老孙头有个不争气的儿子。”楚连生坐在椅内摇摇晃晃,动作也似乎慢了半拍,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般说道,“对了,那报纸给这号人取了个时髦名字,叫啃老族,呵呵。”“爸你别喝酒了,一喝酒就糊涂,别家的龌龊事说个不停,烦不烦?”楚瑜说完,就要来抢酒瓶,被父亲阻住。楚连生嬉笑道:“你同学难得来一次,我还没给他倒酒,你抢什么?”说完,他果然倒了二两白酒摆在雷城面前,手一挥,又说,“我这女儿跟她妈一个样,就爱管爷们的事。来,喝点白酒润润。去年过年前,你们同学李昊和梅琴也来过我这,就是喝的白酒。”

  “他们来过?”雷城很吃惊,因为他从没听楚瑜谈起此事,很快,他又意识到楚瑜之所以不跟自己说及,必然有原因,而答案已昭然若揭。

  “是啊,他们一个在上海,一个深圳,听说都不错,还让我这个老头子有空去玩,管吃管住管路费。”楚连生浑然没觉察雷城的惊讶,眉飞色舞的继续絮叨,“我又怎么可能真去?但听着高兴,你们同学一个个的出息了,楚瑜要有为难的时候你们也能帮衬着,是不是?”

  “是,当然。”雷城言不由衷。

  “对了,只顾着说你的同学,还没问你在哪高就,干出成绩没?”楚连生老顽童般嘻嘻哈哈,摆出一副毕恭毕敬、洗耳恭听的神态。

  “我比不上他们,差得远。”雷城所有的勇气与自尊被楚连生几句话瓦解得干干净净,费力的挤出一丝笑,想再说点什么掩饰内心的紊乱,却已开不了口。“诶,年青人,怎么说丧气话?只要有目标,总会实现的,是吧?”楚连生醉眼里闪着光,拍着雷城肩膀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将来肯定会有所成就的。”

  “谢谢,楚叔您说得对,我敬您一杯。”雷城将白酒一饮而尽,填补早已空白的颜面,一抹嘴,认真说道,“我今天来,也就是想看看同学,没其它意思,给您和阿姨添麻烦了。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楚连生还想挽留,雷城只是摇头,当目光与楚瑜相碰时,他急忙避开,转身走向客厅。再次面对宋腊梅,他超乎寻常的冷静,很礼貌的告辞,然后匆匆出门。楚瑜被雷城的举动吓得六神无主,忙跑到门边穿鞋,想追上他。

  “等一下。”宋腊梅将几张百元钞票塞进楚瑜手中,嘱咐:“他买来的东西我们收下,这四百块钱你交给他,就说这点钱是请他代劳买补品去看望他父母的。”

  楚瑜有片刻的错愕,慌乱中也来不及细想,便向楼梯口跨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6
午饭时下了场雨,骤来骤歇,给盛夏烈日中挣扎的人们捎来了些许凉意。葱郁的小山以及山下林荫屏蔽的柏油马路呈现出水润之后的琉璃色。天不热,微风怡情,正是难得的小寐时分,连空气里都弥散着昏昏睡意。

  楚瑜追出家门,老远就看到雷城孤独行走的背影,喊了几声,不知他是没听见还是心有所思没回应。她便越发心急了,喊得很大声,也不怕惊醒睡熟的人们。

  “你怎么来了?”雷城回过头来,冲她笑了笑。

  “你还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雷城装作无所谓。

  “我爸一喝酒就糊涂,你别介意……”楚瑜的解释过于苍白,连自己都哄骗不了,以致后面的话没能说完。她本来对父亲还存有幻想,思量着他会帮自己,可没想到平时一副老好人模样的父亲一旦用起心计来,远比心直口快的母亲可怕,关键时刻,父亲和母亲始终是站在一起的。

  “怎么会?你爸不糊涂,不管他是不是影射我都没关系,至少,他让我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认识自己目前的处境,我很感激他的提醒。”雷城不无感怀、同时又很认真的说,“毕业两年了,我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找到,还想赢得你家人的首肯本就是痴人说梦。其实我早知道结果,之所以还要来,只是想问心无愧,因为我为了这份感情尽了最大努力。”

  “你什么意思?”楚瑜从他的话语里读出了不安,眼角有难以遏制的液体涌动,透明的,伤心的,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

  雷城避而不答,只说,“我想好好想想,静一静,你回去吧。”

  “我送你。”

  “不用,没你牵着,我也能走稳,不会摔跤。”

  尽管是俏皮话,楚瑜没笑的兴趣,沉默良久,将四百块钱递给雷城,说道:“我妈让我给你的,说请你代劳买点东西看望你父母。”

  “谢谢,但这钱我不能要。”

  “拿着吧,你还买了那么多东西呢。”

  雷城摇头,很坚决,回身就走,并摆摆手示意楚瑜回家。

  造物主的恩赐,既创造了人类的躯体,又将躯体赋予了感情。可它又吝惜自己的慷慨,虽没有全部带走,却几乎给每一段纯真的爱情打上不完美的烙印,使人不能全部留存。这一刻,楚瑜猛然意识到和雷城之间似乎有一条明显的隔阂,也如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般越来越远。 txt小说上传分享

7
上千平米的车间内,机械设备林立,耀眼的炭炉和烧红的铸件不停给空气加温,借着大功率鼓风机飞转的叶片循环反复,如一阵阵的热浪,使整座厂房如一座即将焚化的熔炉。这是夏良熟悉的工作环境,作为铸造车间的技术骨干,每天有四个小时和工人在一起,剩余时间就在隔壁主任办公室处理各项杂物。四年前,他大学毕业后进入这家由县团级国企改型的股份制企业,凭着农村孩子特有的扎实、韧劲及刻苦的钻研精神,很快在车间站稳脚跟,深得车间主任刘福贵器重,并成为该厂公认的中坚技术力量。

  “砰砰!”手指敲打玻璃的声音。

  夏良从图纸堆中抬起头来,看见玻璃屏栏外站着一位穿蓝布衫的中年妇女,赫然是装配车间的老技师宋腊梅,便忙起身拉开玻璃门。

  “宋师傅,您有事?”夏良问。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宋腊梅笑眯眯的,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夏良以为身上沾了脏东西,随着她目光也审视了自己一遍,没发现异常,不觉奇怪,“怎么?”

  宋腊梅避而不答,反问:“刘主任在不在?”

  “在,您进来坐,里面有空调,凉快。”夏良边说边将宋腊梅让进屋,可她犹犹豫豫的,仿佛有心事。门口的一番动作引起了车间主任刘福贵注意,探出头来,一见宋腊梅顿时笑开了花,“老嫂子,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稀客,来,里面坐。”

  “我就不进去了。”

  “是不是内退的事没办下来?”

  “不是,快办好了。”宋腊梅似乎不愿进去,看了夏良一眼,欲言又止。

  “宋师傅,你们谈,我还有个图样要绘。”夏良察觉到宋腊梅和刘福贵的谈话不愿让外人知晓,便找了个借口,转进办公室。本来,每天来车间找刘福贵的人形形色色,他从来无意去探究什么,但今天有些怪异,因为隔着玻璃窗说话的两人每隔片刻总会有意无意的瞄他一眼。究竟他们是在谈论自己还是害怕谈话内容被他偷听了去,他无从知晓,索性远远避开,离开他们视线。不一会,刘福贵走进办公室,跟看稀有动物似的围着夏良转了一圈,哈哈笑道:“小夏,你走桃花运了,艳福不浅啊。”

  “刘主任,你拿我开刷呢?”

  “还真没有。”刘福贵一本正经,“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谈女朋友?”

  “我倒是想,可谁看得起我呀?”

  “这话说的,我们单位最近几年没招年青女工,有的是孩子他妈他奶奶,要是再早十年你绝对是抢手货。”刘福贵话题一转,“真没有?”

  “我哪敢骗您?您也知道,我家里是农村的,条件不好,现在女孩找对象都是要房要车的,我没那经济能力。”

  “是啊,现在的人现实,当然也不能完全归咎于现实,毕竟时代在进步,人们对生活的要求与质量都提高了。”刘福贵故意卖关子,目不转睛盯着夏良,这才说道,“有个女孩挺适合你,年纪大概比你小两岁,自己有独立经济能力,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长相标致,你想不想认识一下?”“想,当然想。”夏良寻思这天大的好事不会无端落在自己头上,满腹狐疑的问,“您是说的谁啊?”

  “就是刚刚来的,宋师傅的女儿。”

  “她女儿不是嫁人了吗?”

  “嫁出去的是大女儿,我说的是她小女儿。”

  “她条件那么好,能看上我?您别逗了。”

  “这个真不好说,但人嘛都是有遗传的,不管这闺女是像她爹还是像娘,本质都不坏,我可以肯定。”刘福贵吐了个烟圈儿,“再说,你夏良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要人才有人才要文采有文采,得对自己有信心,事在人为嘛!”

8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夏季,属于情人的时节。

  楚瑜的天空却阴霾密布,感受不到这份悠闲。自从雷城铩羽而归后,就像变了个人,不再主动联系她。更多时候都是她给他电话,而他要么不接,接通了也说不了几句话。宋腊梅办理了内退手续后赋闲在家,将大把的时间花费在监视与控制楚瑜的自由时间上,她几乎完全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而她好不容易避开母亲见雷城一面,他却像个被精神包袱压弯了脊背挖空了思想的垂垂老朽,不见笑容,连看她的目光里都透着气馁。她不怕家人反对,虽不至于做出偏激的行为,可一直在内心坚守自己的情感,而雷城的怯弱或者说是临阵脱逃,才是对她无情的伤害。她一度想向姐姐姐夫求助,可他们听说了雷城的情况后,也加入了父母的行列。在理想与现实面前,她成了孤独的麦田守望者。

  这天,楚瑜还没下班就接到了宋腊梅的电话,说是让她早些回家。隐约中,她感觉有些特别,猜不透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也只能遵从,如果拂逆了母亲,难保其又跑到公司来寻人,风言风语的,不好看也不好听。

  推开家门,首先跃入楚瑜眼帘的是客厅沙发里坐着两个人。年长的是父母厂里的某车间主任,姓刘,不算家里的常客。另一个比较年轻,也许是厂里青工,她也没怎么在意。她的出现也引起了两位来客注意,一起朝她看来。 

  “哟,楚瑜回来了。”刘福贵率先搭讪。

  “刘叔,您好。”楚瑜笑了笑,“今天怎么有空?”

  “厂里有点事,想跟你爸商量商量。”

  “哦,您先坐,我放一下包。”

  楚瑜说完,进了自己房间。她再出来时,看见客厅里的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便无意打扰,向厨房走去。楚连生夫妇在张罗晚饭。因雷城的遭遇,楚瑜从心里有些嫉恨父母,照面也不喊人,只说了句“我回来了”,转身就走。

  “家里有客,你去招呼招呼。”宋腊梅说。

  楚瑜皱了皱眉,“又不是我的客人。”

  “你这孩子,没看见我和你爸正忙吗?”

  不同的单位,不常见的人,楚瑜不知道自己去招呼客人是否合适,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凑在一起。可宋腊梅坚持,她也没办法,只好提着热水瓶回到客厅,装做热忱的给刘富福贵和那个陌生人添茶。刘福贵是长辈,自有长辈风范,言语客气又不失关怀。倒是那个青工,好像小媳妇似的,不说话不吭气,情形别扭。忙完后,她百无聊奈的在一侧沙发坐下,拿起遥控器翻看电视节目。刘福贵此时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楚瑜最近的工作状况,公司环境如何,上班开不开心等等。楚瑜性格偏内向,不是很善于交际,但也有问必答,有时也反问刘福贵几句,相处还算融洽。

  从头至尾,那名陌生青工只旁听,不插话。也许是因为他的沉默,楚瑜倒多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二十七、八左右,留平头,浓眉大眼的倒有几分帅气,只是穿着打扮方面实在不敢恭维,一条深蓝的休闲裤因洗得太多,很多地方都褪色了;灰白的衬衣也不合身,还刮花了不少,且有一处特别碍眼,定睛看去,却是一粒纽扣扣错了地方。楚瑜不觉好笑,捂着嘴巴瞄向别处。他好像有所察觉,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脚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楚瑜寻思,这年头脸红的人可不多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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