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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妻典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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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妈妈喜欢我?”周宇墨的心跳了一下。
昨天,江月萱自己也说过,她对他已经心动!
“是啊!”阳阳答应着,“虽然她说等她和你离婚后,会和爸爸结婚,可是,她不喜欢爸爸,喜欢你。”
“那风明昊呢?”周宇墨立刻追问。
他一直以为江月萱想要和他离婚,是为了与风明昊再续前缘。
“妈妈讨厌风叔叔,我也讨厌他!”阳阳说道。
沙尘落看着自己的老板。
他看见了老板那深邃的眸里,亮光点点。
老板,现在你明白了吗?
问题是,你是否也喜欢夫人?
……
江月萱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知道自己是在医院。
随即,她的耳边响起一个醇厚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醒了?”
☆、第83章 病房中的撕逼之战
江月萱的心悸动了一下。
怎么会是周宇墨的声音?
但是,看着那高大的身影,还有离她越来越近的那张让她百看不厌的俊脸,不是他又是谁?
她的脸上带着氧气罩。嗓痛得很难出声音,呼吸也很困难。
但她很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她的唇动了又动,带着红丝的眼睛充满了疑问,周宇墨说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民政局和你办离婚证?”
听了他的问话,江月萱的唇角向上扬了扬,没有力气完全睁开的眼睛弯了弯,眯成了月牙儿。
真是不枉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点默契的。
他一下就把她心中想问的问题全部都说出来。
她抬起没有扎滴流的右手。伸出两个手指,表示两个问题她都想知道。
周宇墨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
但江月萱还是从他那将近面瘫的表情中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勾了勾。
但她的注意力主要是放在他的那双眼睛上。
那里是她了解他的内心最准确的地方。
擦言观色是她与周宇墨相处练出来的本事。
可是,她看不出那里是怎样的情绪。
“怎么每次在你倒霉的时候,总是要让我碰上?”周宇墨调侃地问道。
而他的问话也间接地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江月萱的脑转了转,回想着自己曾经生的事。
她的记忆停留在吃饭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难受得要命,本想硬撑着再多吃几口饭,然后躺床上去。
不知怎么的,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到了医院。
她是应该在家里的。怎么还会被他碰到?
他去了她的家?
周宇墨用特别深沉的眸光看着她,语气特别正经庄重,如同在与人谈判:“你又欠了我一个情,这个你必须得还。”
如果真的是他把她从家里送到医院,那的确是她又欠了他一个情。
可是,她该怎样还?
都要离婚了。
江月萱的眸光黯了黯。
“离婚证现在办不了,你把离婚协议改得乱七八糟,必须重新打印。而且,我们在一些条款上没有达成共识,所以还需要重新商定。”
周宇墨又对第二个问题做了解释,听起来很合理。
江月萱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这个理由听起来怎么有些烂?
自从他提出离婚。这个离婚协议书似乎特别地难产。
每一次都是因为所谓的改正,需要重新拟定。
然后一等就是很长时间。
这个应该半个小时就可以搞定的事,为什么会拖起没完没了?
如果不想离婚,那就好好地过日,这是在耍什么?
看着江月萱眼睛直转,唇动着,却是没有办法说出来,周宇墨竟然笑了。好像特别地解气。
他靠近了她,嘴凑到她的耳边,双唇张开,竟是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后从嗓眼里出了声音。
于是那声音听起来如同咬牙切:“你和我领了结婚证,还给别的男人生孩,这笔账该怎么算?你和我结婚六年,还没给我生个孩,你的妻义务是不是还没完成?”
对于孩的事,他以前都没有去想过。
可是,知道她竟然为别的男人都生过孩,他心里就没有办法不气。
他以前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考虑到他们以后会离婚。
但她可以不在意地这样为别的男人生孩,那对他为什么就不可以?
一直觉得她做得很不错,算是一个好妻。
但是,想来想去。却现她哪里做得都不好,简直是差劲透顶!
江月萱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解。
给他生孩?
那离婚后孩怎么办?
这个人脑里进水了。
她明白,这是她当时脑一热,把阳阳身份暴露后的后果。
是男人大概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的这顶绿帽给我戴得可真好!”周宇墨的眸里的冷寒再现,那声音也是凉的如同凛冽的寒风,刮得人骨痛。
说完这句话,周宇墨松开了她的耳垂,挺直身躯,向病房外走去。
他,真的是生气了!
江月萱心里万分沮丧!
也许是一直都坚持的理念,她就是不想惹他生气。
现在看到他在生气,她感觉很难受。
本来呼吸就困难,再加上心堵,她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嗽让呼吸更加困难,脸色憋得青。
周宇墨并没走远,人还站着门口。
他的确是很气,所以才离开了病房。
否则,他会忍不住会更大的火。
听到江月萱的咳嗽声,他转身推门冲了进去。
只见江月萱脸色青,口中竟然有红色的液体泌出。
虽然心慌,却也知道按下了警报按钮,这是看护被他撵出去时特别嘱咐的。
听到警报声,医护人员立刻赶了过来。
有人为江月萱换掉脏了的氧气罩,用吸痰器将她口中的血痰吸出。
江月萱这才缓过气。
看见周宇墨还在,她的眸光充满了歉意。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周宇墨的呼吸一滞:“那你就好好活着,然后我好找你算账!”
他说完,头也不回,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与听到警报声赶过来的鲁昱滨撞到了一起。
看到周宇墨的脸色很不好,鲁昱滨问道:“宇墨,你这是怎么了?”
“你赶紧抢救她,管我干什么?”周宇墨说完,人离开了病房。
鲁昱滨进来后,对正在忙活的医护人员问道:“出了什么事?”
“江大夫已经开始吐血痰了。”一个大夫说道。
鲁昱滨点头:“这是病情的正常过程,但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从现在开始,这里不可以没有人看护。”
“刚才是周总要求我们离开的。”有人做了解释。
“感觉怎么样?”鲁昱滨问江月萱。
“还好,刚才就是一口痰没咳出来,感觉不那么差。”江月萱解释道。
都是学医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得的是什么病。
病情虽然凶险,只要抢救及时,应该不会危及生命。
鲁昱滨又嘱咐了几句,看到她的情况的确不是那么差,这才离开了病房。
在走廊的尽头,他看到了那个正看向窗外高大的身影。
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肯定吗?”周宇墨沉声问道。
“百分之百地肯定!”鲁昱滨说道。
“那她为什么会吐血?”
“那不是吐血,是咳血。”
“那不是很危险?”周宇墨蹙着眉问道。
“这个病都会有这样的过程,因为江大夫被送来的及时,对药物的反应迅,现在就已经退烧,所以我可以肯定没有问题。”鲁昱滨很笃定地说道。
“她为什么会病得这么厉害?就是淋了雨。”周宇墨问道。
“这个病很奇怪,一般都是体质特别好的年轻人才会得,诱因就是有过淋雨这样突然受凉的病史。”鲁昱滨解释道。
周宇墨点头:“这就对了,她平时练跆拳道,身体很好,我认识她这么长时间,很少听她说自己有病。”
鲁昱滨一撇嘴:“也许她有病你不知道。”
一个不肯将自己的妻公布于众的人,会对她有多好,又能了解她多少?
“还需要多长时间,她才可以完全好?”
“一周左右就可以了。”
周宇墨看了眼时间:“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我去公司,有事随时通知我。”
鲁昱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镜片后的眸眯了眯。
……
下午的时候,两个孩都来了。
昨天半夜,阳阳被送到了周宅,让正在闹腾的以衍安定下来。
两个孩立刻就变得形影不离的,就连以衍上课的时候,都把阳阳带着。
开始,凌管家并不同意让阳阳一起听课。
“你不让他和我一起上课,我就不上课!”以衍态度强硬地说道。
凌管家心说,听就听吧,反正也听不懂,能坐住就不错了。
一上午下来,阳阳一直都陪着以衍,倒是让上课的老师有些奇怪。
“你能听懂吗?”老师问道。
“他听不懂,就是想和我在一起,陪我玩。”以衍替阳阳做了回答。
阳阳则是伸了个懒腰,“好困,上课太没意思了,我想去看妈妈。”
就在老师转身离开之后,两个孩做了一个鬼脸。
吃过中午饭,两个孩便说什么都呆不住了,一定要去医院看江月萱。
请示了周宇墨之后,由李管家亲自陪着,他们来到了医院。
李管家与江月萱的关系好,听说她病了,当然要过来看看。
江月萱刚刚睡了一小觉,见孩们来了,精神都显得好得多。
为了方便说话,她自己将氧气罩摘了下来。
护理她的护士想制止,江月萱笑着说道:“没事,我觉得现在呼吸不那么困难。”
想到她的身份,再加上她自己又是医生,护士没有再坚持。
“妈妈,是周宇墨送你来医院的,他可担心你了。”阳阳开始介绍情况。
“是我打电话叫爸爸的,他一听到你有病,立刻就去你的家了。”以衍也帮着说。
两个孩在替周宇墨说好话。
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周宇墨,而是为了周以衍。
以衍一直担心爸爸和妈妈离婚后,妈妈会不要他。
而阳阳想到妈妈曾经说过,等她离婚后,会带着他回滨城与他的爸爸江云海结婚,也觉得真的会把以衍扔下。
两个孩都是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玩在一起的伙伴,都不想彼此分开。
他们商量了一路,觉得还是不离婚的好。
“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以衍都要愁死了。
李管家一直都在听两个小家伙说话,基本上把情况听明白了。
她也知道,周宇墨与江月萱结婚是因为老主人。现在老主人已经去世,这两个人肯定要分开。
但听了两个孩的话,她插了一句:“离婚也可以再结婚,如果小少爷不想失去妈妈,就一定要想办法让妈妈喜欢爸爸,让爸爸喜欢妈妈。”
“怎样才能让他们互相喜欢呢?”阳阳问道,“其实妈妈已经很喜欢周宇墨了,可是,她也经常说要离婚。”
“如果真的喜欢,就不会愿意离婚。”李管家肯定地说道。
于是两个孩决定在江月萱面前多说周宇墨的好话。
江月萱用手摸摸阳阳的头,也摸摸以衍的头,然后问阳阳:“昨天晚上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她这么一问,阳阳的眼睛就红了:“我以为妈妈要死了,我给干妈打电话,可她关机了,我只好找周宇墨,因为你说,每次你有事,都是他帮的你。”
以衍眼巴巴地看着她:“妈妈,你还是别和爸爸离婚了,以后,如果你再有事,那爸爸就不会帮你了。”
他说着,就要把戴着的戒指摘下来:“我想把这个还给你。”
江月萱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妈妈和爸爸还没离婚呢,你把戒指给妈妈戴上吧。”
离婚协议没了,离婚证也没领,她的身份还是没有变。
等真的离婚那一天,再摘下来也不迟。
事实上,她真正摘掉戒指的那一天应该是在家谱除名的那一天,这个是爷爷对她说的。
以衍一听,立刻高兴得笑了,动作极快地摘下戒指,给她戴上。
旁边的李管家也是由衷地说道:“夫人能这样做,真是深明大义,难怪老主人是那样地喜欢你。他总说,您是老天爷送给周家的媳妇。”
江月萱苦笑一下:“那是他老人家听完我告诉他我是如何和少爷结婚的,才那样说的。”
她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叹了口气:“我的这个戒指,第一次是爷爷给戴上去的,这次是以衍。”
别人的结婚戒指都是自己的丈夫给戴上,而她却不是。
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意。
她的病情不过是刚刚好转,说了这么些的话,人就有些累了,关键是呼吸又开始困难起来,不时地开始咳嗽。
护理的护士开始了干预:“江大夫需要休息,你们这样会影响她的病情的。”
李管家对两个孩说道:“那我们回去吧,让妈妈好好养病,我们明天再来看妈妈。”
“明天肯定会来吗?”阳阳其实很不放心。
“我说话算数,肯定带你们来。”李管家做了保证。
两个孩同意了。
“夫人,你好好养病,我会照顾阳阳小少爷的,你放心。”
江月萱点头:“你就叫他阳阳吧,别叫小少爷,他和以衍不一样。”
想到周宇墨咬牙切地说他是他的绿帽,现在他还能容这个孩,真的是够宽容的。
李管家明白她这样说的原因,点点头:“好的。”
两个孩一前一后地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江月萱的眸里透着担忧。
两个孩都是好孩,可是,他们的身份差别太大。
想到以衍告诉她,周家给了他那么多的钱,赔光都可以,她的心里很不平衡。
这人和人比真会死。
她都这样了,那阳阳会怎样想?
让阳阳这样和以衍在一起,会不会对他的将来有影响?
她就是没有办法给儿一个像普通孩那样的童年,无忧无虑。
对比一下,她甚至觉得阳阳的童年都不如她自己的快乐。
因为妈妈不喜欢她,她从小就是一个没有人管的野丫头,倒也是无拘无束。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其实很幸福的。
她的脸皮也很厚,感觉到饿的时候,就会跑到邻居家,看谁家的饭好,就坐在人家的饭桌边上,甜甜地叫着阿姨叔叔,人家就会给她一碗饭。
她也不会白吃人家的,吃完了,肯定会把人家刷碗的活全包了。
可是,阳阳现在与以衍在一起,孩的心里会不会很自卑?
按理说,她真的应该分开两个孩。
但这两个孩竟是那样地投缘,她又不忍心分开他们!
从心里讲,她觉得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自私,为阳阳想得多一些。
离婚后,她还是要带阳阳离开这里吧。
至于以衍,她还会定期过来看他,直到他们找到他的亲生母亲,或者周宇墨与另外一个女人结婚。
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她肯定又会心疼以衍。
江月萱觉得脑袋有些痛。
……
虽然被要求严格保密,不可以把江月萱是周宇墨妻的事说出去,但毕竟她到医院的时候,还是有其他人看到了。
她被周宇墨送到医院急救的事,在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医院。
于是,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想来看她的人络绎不绝。
但这些人都很难进入病房,所以,江月萱并不知道这些。
到了下班的时候,小徐过来看她。
她也没有办法进来,所以恳求看门的人:“你帮我向江大夫传个话,她肯定想见我的。”
看门的人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了江月萱。
江月萱和小徐一直都很合得来,听说她来看她,立刻说道:“让她进来。”
“江大夫,你现在可是出名了。”小徐对她说道。
“怎么了?”江月萱不解。
她想,周宇墨应该不会公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马上就要离婚了。
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让她更出名?
不过,她最近已经风头够劲的,不过不是好名声,是坏名声。
“昨天晚上是大老板送你来医院的吧?”小徐问道。
“是啊,我本来是要来医院,被他碰上,就给我送来了。”
这些年,为了掩盖她与周宇墨的关系,练就了撒谎的本事,她已经不需要费很大的劲儿就找到非常合适的借口。
“大家都说,一定是院庆会上,大老板真的看上了你,所以才会这样。”
江月萱笑道:“如果他真的能看上我,可不是一件坏事。我老公一直要和他做生意,但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他见面,等我再见到他,一定和他说。”
小徐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你们真的是路上碰到的?可你现在住的病房可是特v病房,给你治病的大夫和护士可都是特v组的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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