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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妻典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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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衍的脸色变了:“不!”
阳阳也很舍不得周以衍走。
很难得地,他可以找到一个可以和他有共同语言的小伙伴。
“那你以后一定要再带他来咱们家。”
“好!”
江月萱点头:“人活着都有自己的责任。你太爷爷为你制定的那些培养计划不是不好,而是不全,所以妈才说让你知道普通人的生活。你喜欢和阳阳玩,以后还会有机会。但是如果你今天不回去,那么以后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出来和阳阳玩了,即使妈妈想带你出来,都没有办法。”
“我懂了。”周以衍虽然不情愿,但也明白什么是他应该做的。
江月萱赞赏地点点头:“以衍就是聪明,妈妈一说就明白了。另外,妈妈还有件事要对你说。你回家后,不要对任何人讲见过阳阳的事,否则,他们以后就不会让妈妈带你出来了。”
“为什么?”周以衍不解。
“因为他们不了解阳阳,会以为阳阳能把你带坏,不让你与阳阳接触。但阳阳和你一样,是一个出色的好孩,你们俩在一起,可以相互学习,以后一起有出息。”
“妈妈以后肯定还会带我来和阳阳玩的,是不是?”周以衍懂了。
“是。”江月萱肯定地答应道。
“那妈妈今天要在哪里?”周以衍很希望江月萱和他一起回去,并留在周宅。
“这里今天就阳阳一个人,妈妈得留在这里照顾他。”
“可是……”
周以衍心里非常不愿意,却又说不出口反对。
“你回家以后,会有好多人照顾,所以,妈妈对你放心。但阳阳却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照顾,妈妈不放心。你和阳阳是好朋友,你觉得应该让他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江月萱反问道。
“那等爸爸回来,我还是想和他商量一下,让阳阳和我一起住。”以衍还是不甘心。
江月萱想了想,答应了:“好,那就等你爸爸回来,由妈妈来问。”
……
半夜的时候,江月萱被电话吵醒。
“夫人,是我。”沙尘落在电话里道着歉,“对不起,半夜把您叫醒。”
江月萱立刻想到了周宇墨:“是不是大老板出事了?”
“你能不能劝一下他,让他去医院。”沙尘落说道。
果然,他出了事。
江月萱的心提了起来。
“他怎么了?”
“他可能是伤口感染了,人烧,却不肯去医院,现在,我们正在路上。”
“那你就带他去冬园,我去医院取药,然后我直接去那里。”江月萱说道。
“好。”沙尘落答应了。
……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将阳阳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江月萱对此倒是没有太多想。
她给阳阳留个纸条,便去了医院。
开了处方,取了药,包括外用,点滴用的,弄了一箱。
走到门口的时候,遇到同科的王大夫。
今天是她值病房的夜班。
“你怎么半夜的跑到这里?”王大夫奇怪地问道。
“我有个亲戚,前些日受了伤,伤口没有好好地处理,感染了。”江月萱解释道。
“你怎么不让他来医院?”
“他不愿意来,我只好这么麻烦地帮他了。”江月萱说完,急急忙忙地走了。
等她坐车到了冬园别墅的时候,周宇墨和沙尘落已经到了。
与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冯波。
江月萱一看到她,整个人的感觉立刻就不好了。
不过,她还是很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那种隐隐的熟悉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两个女人相见,敌意立刻显现出来,彼此都没有主动说话。
旁边的沙尘落有些尴尬,却不好说什么。
周宇墨躺在趴在床上,眼睛闭着,一张俊脸因为烧有些潮红,倒是让他看起来带上了一丝的柔美。
江月萱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眉蹙了起来。
伤口感染造成的烧,是明显的败血症,必须立刻用抗生素。
但是,要给周宇墨扎点滴,可这是让人头痛的一件事。
她没有说话,而是给沙尘落一个眼神,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过来一会儿,两个人又都走了进来。
沙尘落直接走到周宇墨的身边,立刻动起手来,很快便将周宇墨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
这么一弄,刚才睡着的周宇墨醒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
江月萱没有理他,开始准备扎点滴的药水。
周宇墨终于明白她要干什么,大声喊道:“我不扎针!”
江月萱没有理他,继续手中的工作。
很快,她就将一切准备好,动作迅地在他的胳膊上,把针扎了进去。
周宇墨看着扎进血管里的针,竟然笑了:“我没晕过去。”
“躺着的话,一般不会晕的。”江月萱好笑地说道,“绑上你,是担心你瞎折腾!”
不过,周宇墨还是害怕针的。
针扎在胳膊上,他连动都不敢动了。
做完这件事,江月萱突然现了一个错误。
她没有给周宇墨先脱衣服!
于是,她只好用剪将他的衣服剪开。
伤口本来不算大,但红肿得很厉害。休华名巴。
“我昨天晚上在电视里看到他被打,怎么这么快伤口感染成这样?”江月萱不解地问道。
“那个电视节目是前一天晚上生的事,不是真正的现场直播。周总受伤后,没有时间做伤口处理,再加上天热出汗,昨天就已经出现症状,今天就更严重了。”沙尘落解释道。
江月萱观察了一下伤口,觉得这样的情况,没有办法做得太多。
她只是做了局部的消毒,便用凡士林纱布,将伤口盖上。
“这伤口要是能及时处理,就不会感染了。”江月萱半责备地嘟哝着。
周宇墨这个时候开了口,对沙尘落说道:“你把冯波送回去吧,你们不需要留在这里。”
冯波立刻开了口:“你受伤,我留下照顾你。”
“你也累了两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周宇墨语气颇为温柔。
“不,你这样,我怎么能安心回去睡觉?我要留下照顾你。”冯波执拗地说道。
“这里有她。”他看了眼江月萱,“她是学医的,懂得如何照顾病人,你就不用担心了。”周宇墨仍然很耐心地劝说着。
“冯小姐,以前老板有病都是夫人照顾,你留下也没有用,我还是送你走吧。”沙尘落开了口。
江月萱觉得自己也应该说句话了。
对这个冯波,她就是不喜欢:“冯小姐,谢谢你对宇墨的关心,不过,有我在,就不需要你留在这里。我看你现在也很疲乏,可别病在这里。我可以照顾他,但没有办法照顾你。”
“你凭什么撵我走?”冯波语气不善地问道。
江月萱呵呵一笑:“不是我撵你走,而是在为你着想。”
“波儿,听话!”周宇墨又开了口,这次语气有些重。
“好吧。”冯波不甘心地答应了,“那我明天再来。”
她一直都是这样,对周宇墨可以撒娇,但从来不敢真的忤逆他。
周宇墨没有出声反对。
他们走了以后,江月萱开始收拾东西。
时间不长,她便收拾完毕。
再看躺着的周宇墨,眼睛闭着,呼吸虽然因为烧有些急促,但很平稳。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将他身上的被掖了掖。
人在烧时,会感觉到冷的。
周宇墨睁开了眼睛:“你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江月萱以为他是担心她太累,于是说道:“没事,我得替你看着滴流。你睡吧。”
“如果你不累的话,那帮我刮下胡,这里不好受。”周宇墨说着,用没有扎滴流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等着。”
江月萱对此轻车熟路,很快就拿来剃须刀,时间不长,便帮他把胡刮完。
她又用温水润湿了手巾,替他擦了脸。
周宇墨说道:“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
“扎着滴流,你怎么洗澡?”江月萱白了他一眼。
但是,她还是用盆接了半盆微热的水,端了过来:“我给你洗脚,这样就舒服了。”
周宇墨立刻坐了起来,挪到了床边,把脚伸进了热水盆里:“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给我剪脚趾甲了,你看看都多长了。”
他的话还真是提醒了江月萱。
她低头看了眼他的脚,脚趾甲是够长的。
自从他提出离婚后,她就没有给他剪过脚趾甲。
“先洗脚,然后我给你剪。”她说道。
看着低头给他洗脚的江月萱,周宇墨的眸光闪了闪。
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一切做完之后,周宇墨躺了下来:“陪我睡觉。”
江月萱推脱:“你先睡,我得替你看滴流。”
“你是嫌弃我没洗澡,嫌我脏?”周宇墨脸色一沉。
“不是!”江月萱本能地反驳。
“那你就上来。”周宇墨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
“我要是睡着了,谁替你看滴流?”江月萱气恼地问道,只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
“让你陪我躺着,又不是让你睡觉。”周宇墨还很有理的样。
“你还不知道?我一躺下,用不了几分钟,就得睡着。”
“可是,我热!”周宇墨又说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那你还让我躺着陪你,两个人腻在一起,感觉更热。”
江月萱说着,用手去摸他的额头,“看样,你的体温要开始往下降了。”
“你上来吧!”
周宇墨用没有扎滴流的左手,一下将江月萱拉了上去。
“你自己脱衣服,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滴流拔下来。”他威胁道。
“你要干什么!”江月萱气得对他瞪眼睛。
“这个时候喜欢搂着你,因为你的身体是凉的。”周宇墨满脸坏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江月萱被他搂在怀里,舒服的是他,不舒服的是她。
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坏”一点地对她。
江月萱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再拒绝。
她将衣服脱去后,躺了下去,靠在了周宇墨的身上。
周宇墨伸手搂住了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舒服。”
江月萱故意气恼地说道:“你这是把我当成天然物理降温袋了。”
“别的女人想,我还不允许呢,你就偷着笑吧。”周宇墨冷哼道。
……
周宇墨虽然因为伤口感染烧,不得不回来,但第二天一大早,便又走了。
煤矿出事,还死了不少矿工,这事很棘手,他哪里有心情在家养病。
江月萱没有拦他,但对来接他的沙尘落则是嘱咐再三,让他注意周宇墨的情况,督促他按时吃药。
……
下午,江月萱去图书馆查资料。
正在看书的她,感觉对面有人坐下,便抬了下头。
那是一个年龄约三十刚过的男,戴着眼镜,儒雅英俊,正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她。
他就是这家医院的年轻院长鲁昱滨。
“鲁院长!”她有些吃惊,笑着打了个招呼,声音很小。
“论文初稿完成没有?”鲁昱滨轻声问道。
江月萱参与了鲁昱滨的科研课题组,现在已经进入论文写作阶段。
鲁昱滨交给她两个题目,由她主笔。
她知道,这是鲁昱滨照顾她。
若不是他的帮助,以她一个只有大学毕业资历的人,根本就不会参与重大的科研课题的研究工作,她的晋级就是奢望。
而她也因此学到很多的东西。
因为江云海的事,她牺牲太多。
当初,她本是有出国机会的,国内读研,更是没有问题。
但因为江云海受伤,她不得不放弃这一切。
能进入这家医院工作,还是黄依依帮她走的后门。
“基本写完了,但是,在论证方面,觉得资料不够充实,所以,想再查一查,补充一些内容,这样更有说服力。”江月萱解释道。
“你把已经写好的先给我,我帮你看一看。”鲁昱滨说道。
“好啊!”江月萱自然很高兴,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太麻烦你了,你那么地忙。”
鲁昱滨淡淡地一笑:“很希望你可以经常来麻烦我。”
“……”
江月萱愣了一下。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那么对劲?
“有什么问题吗?”鲁昱滨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好像他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歧义。
“没有。”江月萱赶紧摇头。
她没有办法再继续坐下去看文献,于是站了起来:“病房里还有事,我先走了。论文的草稿我今天晚上就会到你的邮箱。”
不等鲁昱滨出声,她人已经落荒而逃。
鲁昱滨没有出声制止她。
他拿起江月萱放在桌上的文献杂志,靠上的唇边,眸色变得幽深。
这个女人,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放不下。
若不是因为她早已经名花有主,他又怎会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
……
江月萱可以说是逃出来的。
她不是不谙事的少女。
曾经有过那样刻骨的爱恋,她怎么会不懂鲁昱滨刚才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即使她与周宇墨离婚,她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鲁昱滨不知道她的底细,但她知道他。
他与周宇墨可是好兄弟,等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怕要远远地躲开她。
看了下时间,还真是该回病房了。
她需要对病房里的病儿再查看一次,然后对夜班的大夫做交代。
刚刚进了病房大楼,她感觉到了的震动。
看了眼号码,竟是跃城那边的医院打来的。
☆、第73章 是要她做谋杀犯吗
江月萱连忙退出病房大楼,接了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负责江云海治疗的陈教授。
“陈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我哥哥有事?”江月萱担心地问道。
对于医院的人,她一直都宣称江云海是她的哥哥。
两家人是同姓。倒是给她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
陈教授说道:“是这样的,科里邀请了国外的脑科专家来讲学,过两天就到了。这个机会非常难得,我想请他为你哥哥会下诊,想征求一下你的同意。”
江月萱一听,自然高兴:“那好啊。”
“但是,”陈教授顿了一下。“因为你哥哥不是教学病历,这个需要付额外的医疗诊费,这件事我得让你事先知道一下。”
“需要多少钱?”江月萱蔫了。
虽然她手里还有动迁费。可那些钱根本就经不起折腾,她不敢再乱花钱了。
陈教授对她的态度有些意外:“你还在担心医疗费不够用?你不知道吗?前几天有人为你哥哥预交了医疗费,钱足够用的。”
“有人替我哥哥预交医疗费?”江月萱也很意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住院处没有通知我啊。”
“看来那人是想做好事不留名。”陈教授轻笑,“那你就接受人家的好意吧。”
“陈老师,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江月萱可不想白白地接受人家的帮助,至少也要向人家表示一下感谢,哪怕是口头的,但心意在。
“这个人你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你应该可以想得到的。”陈教授点了她。
江月萱脑一闪。
“是风明昊?”
陈教授笑了:“我没有说,你自己去问他。”
江月萱一时没有出声。
她不会用他的钱,那些钱,她会退回去的。
“你们俩怎么到现在还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结婚了。”陈教授那边接着说道。
当年。陈教授曾经带过他们实习,虽然她与风明昊两个人表面上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但陈教授是看出来的。
他曾经开过他们的玩笑,但被他们否认。
“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就是普通同学。”江月萱再次否定。
当初的否定是撒谎,但这次是真的。
“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陈教授叹了口气,有些替风明昊叫屈,“风明昊若不是对你有情,又怎么会这么做。”
“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江月萱徒劳地做着解释。然后画蛇添足地说道:“谢谢您让我知道这些。我会打电话给他,对他表示感谢。这两天我有些忙,没有办法过去。有关会诊的事,就请您多费心了。”
“这个没有问题。”陈教授答应道,然后又在刚才的问题上打转,语气十分惋惜:“我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喝你们的喜酒,看来不行了。”
江月萱知道,她现在应该这样接话。
请您放心,等我结婚,一定请您喝我的喜酒。
可是,她已经结婚了,却一杯喜酒都没有。
收起电话,江月萱的脸上都是无可奈何的神情。
对风明昊,她已经完全失望。
没有了爱,也就没有了恨,但对他的纠缠,她的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他当初放弃了他们之间的爱。
是他对她没有足够的信任,有了怀疑。
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怎么还有可能!
既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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