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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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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好香,成shu女人特有的香味苏登很想走近她一些,但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她挺着腰站在他前面,脸上的笑容隐隐有股嘲笑的味道,好象在问他为什么迟缓地不动手。风信子掉到了地上,好象是自己掉下来似的。

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今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苏登顿时热血沸腾,紧握住她的手,问道:“你能相信吗,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眼睛的颜色?”

事实上他注意到它们是棕色的,一种比较淡的棕色,睫毛却很浓。

“现在你既然已经看清了我,你还能多看一眼吗?”

“能,很容易。”从未碰过女人的苏登,顿时紧张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基曼说道。

接着,也很难说究竟是谁主动,她已在他的怀里了。起初,他除了感到完全不可相信之外,没有任何感觉。那个年轻的身躯靠在他的身上有些紧张,一头黑发贴在他的脸上,她抬起了脸,他开始吻她红润的宽阔的嘴。

她的双臂楼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叫他亲爱的。他把她拉到地上,她一点也不抗拒,听任他的摆布,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实际情况却是,肌肤的相亲,并没有使他感到**上的刺激。他所感到的仅仅是不可相信和骄傲。

他很高兴,终于发生了这件事情,但是他没有**上的**。事情来得太快了,她的年轻,她的美丽,使他害怕。他已经习惯过没有女人的生活——他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基曼坐了起来,从头发里捡出一朵风信子。她靠着他坐着,伸手搂住他的腰。

“没有关系,亲爱的,不用急。整个上午都是我们的。这地方很隐蔽,是不是?有一次我迷了路才发现的。要是有人过来,一百公尺以外就可以听到。”

半天,半天应该没问题。苏登就像个小孩子那样,温顺的点了点头。

基曼回过头来,问道:“亲爱的,告诉我,在我的身份没有表明之前,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他没有想到要对她说谎话,开始就把最坏的想法告诉她,这甚至也是爱的表示。

“我一见你就讨厌你”想到吃人不吐骨头的政治部,苏登便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想**你,然后再杀死你。两个星期以前,我真的想在背后冲你开一枪。”

基曼高兴地大笑起来,显然认为这是对她伪装巧妙的恭维,但还是笑问道:“少校,你真的那么想吗?”

“恩,也许不完全是这么想。毕竟从你的外表来看,你知道,你又年轻,又漂亮,又健康。不过你们政治部所做的那些事情……”

“你想我是个好党员,言行纯洁,旗帜、游行、口号、政治审查——老是搞这样的事情。你想我一有机会就会抓住你的把柄,然后把你干掉?”

“是的,几乎是那样。政治部的人都这样,这个你也知道。”

“全赖这捞什子”她一边说,一边把衣服上的党徽扯了下来,扔在一根树枝下。接着,她想起了一件事情,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小块巧克力,一掰成两块,给了苏登一块。

他没有吃就从香味中知道这是一种很不常见的巧克力,颜色很深,晶晶发亮,用银纸包着。一般的巧克力都是暗棕色的,吃起来象垃圾堆烧出来的烟味,这是最相近的形容。但是有的时候,他也吃到过象她给他的那种巧克力。第一阵闻到的香味勾起了他的模糊记忆,但是记不清是什么了,尽管这感觉很强烈,久久不去。

“你从哪儿搞到这玩艺儿的?”在游击队的营地里,巧克力可是腐化堕落的象征,苏登慢慢的塞进嘴里,并疑问道。

“黑市”

苏登舌尖上的第一口巧克力已经融化,味道很好。但是那个模糊的记忆,仍在他的意识边缘上徘徊,一种你很明显地感觉到,但是却又确定不了是什么具体形状的东西,好象你从眼角上看到的东西。他把它撇开在一旁,只知道这是使他很后悔而又无法挽救的一件事的记忆。

一只乌鸦停在不到五米远的一根高度几乎同他们的脸一般齐的树枝上。也许它没有看到他们。它是在阳光中,他们是在树荫里。它展开翅膀,又小心地收了起来,把头低了一会儿,好象向太阳致敬,接着就开始唱起来,嘤鸣不绝。

在上午的寂静中,它的音量是很惊人的。苏登和基曼紧紧地挨在一起,听得入了迷。这样一分钟接着一分钟,那只乌鸦鸣叫不已,变化多端,从来没有前后重复的时候,好象是有心表现它的精湛技艺。有时候它也暂停片刻,舒展一下翅翼,然后又收敛起来,挺起色斑点点的胸脯,又放怀高唱。

苏登停止了胡思乱想,只有感觉在起作用。他怀里的基曼的腰肢柔软温暖,他把她的身子挪转一下,从而使他俩面对着面;她的**似乎融化在自已的**里了。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象水一样不加抗拒。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同刚才的**的亲吻大不一样。他们再挪开脸的时候,两个人都深深地叹口气。那只鸟也吃了一惊,扑翅飞走了。

不能在温柔乡里久留下去了,想到叶先生交给自己的任务,苏登立即爬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问道:“你以前做过吗?”

基曼并没有感觉这个问题有多么难堪,而是淡淡的回道:“当然,几百次了——恩,至少有几十次。”

“同党员一起?”

“是的,总是同党员一起,不然就无法混进政治部。”

“同城里的那些高级党员一起?”

“那可没有,从来没有同那些畜牲一起。不过他们如果有机会,我想有不少人会愿意的。他们并不象他们装作的那样道貌岸然。”

苏登的心跳了起来,她已经干了几十次,也许是几百次苏登当然明白这都是为了什么,他把她拉下身来,两人面对着面,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听好了,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娶你,你明白吗?

基曼并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伪造的命令,塞到苏登手上,若无其事的说道:“能听到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互助会需要你,你必须要好好的活着。”

明白了,苏登彻底的明白了尽管他和基曼都是互助会在游击队里安插的卧底,但他对互助会的作用要远大于基曼。为了保证他在行动后还能继续潜伏,基曼将会为掩护他而失去生命。

【第四二一章 开战!南洋开战!】

第四二一章开战!南洋开战!

苏登的日惹支队并不在日惹作战,经过大半夜的强行军,三千多名游击队员悄无声息的抵达了岸朱镇外。

岸朱是个不起眼的小镇,但战略位置却极为重要。只要能控制住这里,就能切断驻扎在茉莉芬、谏义夫、苏腊巴达之间的联系。如果能顺利的占领这里,那印共中央就可以集中优势兵力,将这三地的政府军各个击破。进而控制整个东爪哇地区,为游击队夺取一块富庶的根据地。

这么重要的交通咽喉,苏加诺当然非常重视。不管与荷兰对峙的前线有多么紧张,还是剿共的兵力有多么吃紧,苏加诺都从未调动过驻扎在这里的政府军第二师。

岸朱河南岸的地形比较特殊,由河滩而上,地势渐行渐陡。由田外围呈犬牙状凸起的一块高地,正对北岸拉开防线,西临荒野,东倚山地,俯瞰面积覆盖方圆数十里,是一处咽喉般的战略要点。

在攻守双方的军事地图上,指挥官都将这块高地标记进了重点区域。不同的是在守军方面,这里被代号为“001”,是由一支两千多人的整编团固守、并密布工事的防御重地;而游击队这边,却将这儿视作就算崩了牙,也必须要啃下的一块硬骨头。

早在昨天下午的作战会议中,苏登就已经综合各方情报,明确指出要打岸朱必拿此地,作为尖兵的一大队,如果没法在总攻发起之前有所作为,那么整条战线都极有可能会被这一点牵制。

用一个八百多人的大队去对抗一个整编团,兵力相差近三倍,怎么打就成了最大的问题。纳尼克中队长历来认为凡事都是结果大于过程,尽管这次出击是谋定而动有的放矢,但许多队员还是在他的要求下写好了决死状。

“报告支队长,一、二、三大队和炮兵中队都已进入出发阵地,作为预备队的四大队也已准备完毕”

苏登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从大树上滑了下来,低声说道:“乌达米,命令各大队休息一小时,佛晓前发起攻击。政委,麻烦你在这里盯一会儿,我去一大队看看,这仗能不能打赢就看他们的了。”

三千八百人攻打七千五百人防御的岸朱镇,敌我力量悬殊到了极点。但政治敏感性极强的汉达亚尼政委,在见到中央下达的命令后,还是坚定不移的选择执行。更何况自从他担任日惹支队的政委后,就发现苏登支队长打仗的本事,与他的年龄完全不成正比,总是能完成别人所不能完成的任务。

想到这场攻坚战如果能打赢,那日惹支队将毫无疑问地成为游击队中第一支能打大仗、打硬仗的主力部队,汉达亚尼政委就热血沸腾。毫不犹豫的接过苏登递来的望远镜,郑重的说道:“支队长,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的去吧。”

这一仗对印尼**游击队重要,对几百万印尼华人更加重要苏登不仅仅要凭手中的力量歼灭政府军第二师,而且还要牢牢的守住这个战略要地。远处传来地几声刺耳的鸟叫声,让苏登意识到自卫军的炮兵部队,已经秘密潜伏在阵地左侧的雨林里,顿时充满了打赢这一仗的决心。

丛林里什么也看不见,林木蓊郁,给人的感觉相当诡异。一路走来,耳中满是嘈杂的虫鸣,间杂着蛙声。

树叶上水珠滴落下来的那种啪嗒声音,此起彼伏。天太黑了,周围光线很模糊。听着那种树叶上滴下的不绝于耳的讨厌声响,降低了人对异常动静的判断,前面那座小山坡后,就是一大队的指挥部。

“支队长,你怎么来了?”对政府军反动派一直心狠手辣的纳尼克大队长,见到苏登走进了过来,却一反常态的露出了笑脸。

苏登掸了掸身上的露水,说道:“我还是不太放心,过来看看,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有?”

在日惹支队三千八百多名官兵的眼里,苏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战神,他一次又一次的带领大家,打败了几倍甚至十几倍的政府军。纳尼克大队长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他这条命还是支队长在“茉莉芬事件”中救出来的。

见支队长还是不放心自己,纳尼克便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支队长,你就放心吧,一大队保证拿下南岸阵地,绝不会耽误兄弟大队的总攻。”

苏登点了下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好别管我,你忙你的。”

“是,支队长”

前段时间的反围剿战斗结束后,不少政府军尸体上的军服都被扒了下来,上衣被打烂了的就扒裤子,没炸到腿的就反过来扒上衣,七拼八凑弄齐了百来套衣服。换装后的一大队二中队官兵顺着河岸一路迂回,在经过前哨侦察后选择开阔河湾,全体脱得赤条条的,把衣物武器顶在头上,涉水过了濒临干涸期的河床。

早已过河的侦察哨猫一般掩了开去,没多久,就陆续打回安全讯号。

一百来名游击队员悄然无息地上了岸,**套上政府军军装,分配军械,相互检视一番后,掩入了夜色。

连游击队自己也想不到会来攻击政府军腹地的岸朱镇,政府军二师就更想不到了。对敌方兵力部署了如指掌的二中队,这一次渗透进政府军二团驻守飞阵地,正是打着镇里三团所属的番号,赌的就是他们想不到。

一队伪装成政府军的游击队员,押着两个衣衫褴褛的游击队员,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岸朱镇的一线阵地。走在前面的队员不时用枪托捣一下“俘虏”的脊背,催促他走得快一点,横肉丛生的脸上满是狰狞。

不远处战壕里的政府军士兵借着火光看见,对这边吹起口哨。“俘虏”似乎对挨打还耿耿于怀,竟然还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押送他们的人索性抬脚来,把“俘虏”踹得一个趔趄。

“俘虏”没有回头,倒是旁边那名同样被堵着嘴的小个子挣扎了起来,嗓子里发出“呜呜”声响,走路也开始一步一蹭。这毫无意义的懦弱举动,让投来目光的政府军士兵感到了无趣,又纷纷转回头去。在这些经常把土著平民当成**抓的政府军士兵眼里,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政府军二团一营的前沿指挥所离001高地不远,快到时,游击队员们在夜色中三三俩俩地散开,中队长则带人押着所谓的舌头,直接走向那边。指挥所里的值班军官,在听完这支隶属兄弟部队的侦察兵如何渡河,如何涉险侦查敌情,如何抓回这两名游击队“俘虏”的大致经过后,疑惑地看了看众人肩上乌黑锃亮的步枪,不由自主的摸起了电话机,却被中队长的两记耳光抽了个晕头转向。

“自以为是的混蛋俘虏已经供出游击队将在明天上午攻击岸朱,这样紧急的军情,难道我会拖延到现在不向师长汇报?”中队长发怒时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等守军的值班军官反应过来,中队长便严厉的说道:“师部的应对命令即将下达,现在我要你立即带我去巡视你的防线我不奢望像你这样的猪猡,能够真正明白时间的宝贵性。你只需要知道延误战机和通共这两条罪名,是足以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

中队长高傲的腔调和领章上寒芒森然的中校军衔,让那名中尉军官根本不敢有异议,只是一叠声的“是,是”。很快,他就带着自己的下属,跟在中队长屁股后面去巡检前沿。指挥所里没挪窝的几名低级军官望向被扔下的游击队“俘虏”,犹豫着不知是该找个地方关押,还是等凶狠的侦察部队中校回来再做处置。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俘虏”绑在身后的双手正绞在一起缓缓挣动,而他们的后腰上还插着两把手枪。

001高地确实能够当得上“天险”之称,过于突兀的地势,让它看起来甚至像是脱离了整个阵地,而自成一体。从下面望上去,整段斜坡光秃秃地没有半点植被,深褐色的硬土层遍布裂岩,仿佛犬牙交错。

山包上有些荆棘在土壤中顽强地扎根,灌木则都是从别处砍来插进土里的,连成一片的叶杈再加上伪装网,将12门火炮遮得严严实实。巡视到附近的中队长,刚瞅见月色下的炮筒,就倒抽一口凉气。

曾经为日军中服务过的他,当然明白这些75mm山炮射程远,火力猛,容易分解组合,适用于山地复杂地形作战。就眼下的阵地形式而言,这12门山炮一旦同时实施大范围打击,对有生力量的毁灭性将是无比可怖的。

找到了就是它了中队长毫不犹豫的从腰间拔出两把盒子炮,对着前面带路的政府军中尉就是两枪。早就准备好的游击队员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将炮兵阵地上的政府军官兵们一一撂倒。

“嘭嘭”见几两颗红色的袅袅升起,河对岸的苏登当即命令道:“二中队得手了,各单位开始总攻”

随着苏登支队长的一声令下,日惹支队炮兵中队的迫击炮弹往001高地上砸下。炮弹爆炸燃起的冲天大火,把半边夜空都映成了红彤彤的一片。而左侧丛林里的自卫军炮兵们,也趁机向南岸阵地的纵深,发射出一枚枚大口径榴弹。

…………………………………………………

“老板,南洋打响了,独狼动手了”

日惹之战关系到“龙腾计划”的成败,李老板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接过朱明递上的电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才将电报交给梅贻琦,并对老狐狸们激动着说道:“各位前辈,只要日惹支队能控制住岸朱镇,那印尼**想不反攻都不行了。”

陈绍宽立即走到墙边,用放大镜察看了一下地图后,点头说道:“是啊,只要能拿下和守住岸朱镇,那东爪哇地区的政府军将被分割成三部分。这么一大块到嘴的肥肉,我想印尼**是不会放过的。”

“看来派往南洋的联军观察团还是精干的,一下子就能找到政府军的软肋。”想到这个计划出自联军参谋部的参谋们之手,梅贻琦便欣慰的笑道。

黄光锐可没有这么乐观,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后,担忧的说道:“各位,能不能守住岸朱镇,是行动成败的关键。苏加诺不是傻子,他肯定会命令茉莉芬、谏义夫和莫扎克托的守军,沿公路线从三个方向拼死反攻。”

岸朱镇落入游击队之手,就意味着政府军主力四师、六师、九师和十二师的退路被切断。尽管李老板明白日惹支队强攻下岸朱后的兵力,不足以抵御三面的围攻,但还是胸有成竹的笑道:“黄校长,既然叶先生和联军参谋部观察团制定了这套作战计划,那他们肯定有办法帮日惹支队守住阵地。”

胡适站了起来,点头同意道:“各位,博文说的对,前线的事情有前线的将士去操心,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杞人忧天了。”

“西退的大门被彻底的关上,印尼**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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