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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宝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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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的自我介绍
  作者:小柔首发:无极论坛、自由天堂论坛、情Se海岸线、羔羊论坛
  ***** 欢迎转载,但请尊重作者劳动成果不要删改*****
  我认识无极已经有一点时间了,对无极的印象好的不得了,大家都很热情,我很喜欢这个氛围。在无极发表过几篇文章,能得到了一部分网友的肯定和鼓励我就很满足了。能进入无极的大家庭,我首要感谢的就是“堕落天使”大哥,进入无极之初他很照顾我,在这里要谢谢他。
  如果让我介绍一下自己,假如您有兴趣的话,请继续看下去。
  我今年27岁了,单亲,我有个儿子已经2岁,结婚2次,离婚2次。
  我目前在北京打工,我老家在四川。
  我老家那个地方最大的两个特点:穷、环境恶劣。
  我有两个姐姐,在家里我还是最小的。小时候在家里干活,长大以后还是这样,我本来也以为自己就这么守著过一辈子了。
  我们同村的有个武姐,(就是《中国妓女生存纪实》中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姐姐,目前她在秦皇岛附近地区的一个叫“小台北”或者叫“小海北”?反正是这两个名字的其中一个,京津两地经常出去找小姐玩的网友应该对这个地方不陌生吧?武姐就是在那个的夜总会做活。)
  老小的就出去打工去了,好几年没音信,后来曾经回来一次,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手上也有金货,穿的也很好,还有钱。
  她回来那次我才14,武姐和我说:“跟我走吧,到外面闯闯去。”
  我当时真想跟她走,可我父母不同意,我爸说:“你要走就别回来!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了!”我当时就没去,我的两个姐姐也没去。
  转年,我们老家那里发了山洪,因为四周围山上的树早就被砍光了一下雨就来山洪,但那年的山洪太大了,我们那个村子几百户人家,在不到一个小时就冲没了,惨呀,有的家里全家死光光,有的人家里死了人连尸首都找不到,惨呀。
  我们一家子算是最好的了,几口人的命都保存下来,可是房子没了、地也没了、两头牛没了,什么都让山洪冲走了。
  过后县里的抢险人员下来了,县长也下来慰问,给了我们临时的帐篷,给了粮食,给了锅。后来国家拨了救灾款下来,听我们的一个村干部说,钱从中央下来以后每经过一次手就扒一层,真正到我们手里的一家就给了300多块,老爹纂著这个钱仔细的算计,后来在高地上盖了个窝棚先住下。
  山洪退了以后,老爹到原来的地里一看,所有的土几乎都带走了剩下的就是原来在山头上那些大石头,一块足有好几百斤!地里全是石头怎么种地呀,一家子发愁起来。
  那时候武姐也回来了,她家里的两个哥哥都没了,爹娘还在,武姐把眼泪一抹,给爹娘拽下1000块钱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到我家来,偷偷的问我走不走,我说,不走。武姐没说什么,给了我300块钱后跟我说,要是以后想出来了,就到广州找我。武姐走的时候从村子里带走了好几个大 女。
  过了几个月,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我的两个姐姐都出去打工了,我也想出去,父母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这么出来的。
  三年里,我去过广州,去过上海,到过武汉。做过小工,做过服务员,做过洗头的,但我并不干那个,在武汉的时候我曾经在一家发廊里打工专门负责给客人洗头,一天洗十几个,一个月下来两支手脱了一层皮。
  后来我才知道,洗发液里含有硷,手上疼,大医院看不起只好到游医那里看病,上了点药膏更疼了,疼得一宿一宿睡不好觉,游医说,你昨天涂上的药膏今天又洗掉了,那怎么能好?
  我心说:不洗行吗?
  在武汉那时候,有同乡的姐妹就做小姐了,在发廊里接客,看见我的样子都劝我想开点吧,做一次就够你洗半个月头的!别糟蹋了自己,我说,你们这才是糟蹋自己呢!
  我嫁给的第一个丈夫是我在上海的时候在一家做鞋的小工厂里认识的,他当时还是个小头头,就管著我们这个流水线,他挺同情我们这些从外地来打工的妹子,他也不是本地人,他是广西来的。
  我们两个也没怎么谈就结婚了,其实确切一点的说是同居,因为我们没有结婚证,因为我没有上海的暂住证所以没法登记。
  我们在上海过了一年多,那个时候我每个月往家里寄500块钱。后来就变了,不是我变了而是他变了,他不知道怎么就染上了毒品,本来就没多少钱,他又添了这个毛病,我们实在没法过了,我就走了,他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对,所以也没拦著。
  后来,我去广州找武姐,可武姐早就不在那个夜总会干了,有人说她去了北京,有人说她去了天津,有人说她还在广州,总之她确切去哪里没人知道。
  我在广州找了个工作,是在一个酒楼里面当服务员,人家 要高中毕业的,可我连字也不认识几个。后来还是他们的一个经理看见了我,觉得我虽然没有文化,可还有那么点气质(当时我也不懂什么叫气质)就让我先干著,现在回想起来,我在广州的那两年是最稳定的了。
  那个酒楼很干净(我指的干净是说没有小姐)而且管理也很严格。正好赶上那年广州出了个条文,鼓励来广州打工的人员利用业馀时间去学习,还可以取得国家承认的学历!当时和我一起打工的几个姐妹都去了,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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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只上过小学,但大家凑在一起互相鼓励,互相帮助,我竟然真的学进去了,有了知识,明白了许多道理,还拿了个国家承认的学历证书!
  后来,酒楼换了东家从新招了一些人,我们这些人就四散走了。
  期间我回了趟老家,正好赶上武姐也回家看望父母,多年不见的姐妹坐在一起好好聊天(《中国妓女生存纪实》这篇文学的内容多取自那次聊天)那时候武姐已经是“小台北”的鸡头了,钱也富裕,手下的小姐也多,和我说了许多外人不知道的内幕,虽然这些年我也在外面见过不少了,但她说的那些还是让我很惊讶。
  我们分手以后,我在家里住了点时间也算是尽尽孝道,两个姐姐也从外地回来相聚,姐妹们还哭了一场。
  后来我就来了北京一直到现在,北京当时对外来打工的管的非常严格,但我的三证都 了,总算在北京能落下脚。
  在北京一开始是在酒楼做上菜的服务员,后来进了酒吧也做服务员,也在工厂里打过工,总之都不很稳定,直到后来做了家政服务才算稳定下来。
  也是我命好,找到了一户心地很好的老干部家庭,两个老人像我父母一样,我也尽心的伺候他们,他们还让我上学,教给我懂得很多事情。
  我在北京一边工作一边上学,拿下了高中,拿下了大专,老爷子是高干,他看我挺好的,就托了几个老朋友把我的户口办到北京来!当时我感动的都给他们跪下了。
  后来我拿了大专文凭,也不做保姆了,找了个还算体面的工作(具体干什么工作,我保密:)也是赶著这个工作才接触到了网络,很入迷。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一个从贫困山村里出来的女人,几乎干过所有下等活的打工妹,今天能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每天都能上上网,能每天吃到肉,也学会了一口普通话,在北京也有了一间虽然不大但很温暖的小独单,还有个可爱的儿子,还有那么一点存款!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很幸运。
  我的儿子是我第二次结婚,那个男人给我的,生孩子的时候差点死掉,多亏老天保佑才母子平安。
  我第二个男人是北京本地人,有文化,至少比我这个大专的强。也是通过人给介绍的,一开始还和的来,生活也挺美满。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他看不起我了,欺负我没有娘家人,每次喝了点酒就打我,至今我身上还有伤疤的印痕,恐怕褪不下去了。有儿子以后他不但没悔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样?直到最后(离婚以后)他才直接告诉我说,因为我曾经亲口告诉她自己的一切经历,他怀疑我以前也做过小姐!
  我当时问他:“既然你怀疑我做过小姐,那你为什么还和我结婚呢?”
  他说:“和你结婚的时候并没想过这么多,只是有一次陪公司 导去应酬的时候叫了几个小姐,其中有好几个都是四川来的,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有心病了……尤其是你又和我说过那个什么什么武姐的事情,我就更加怀疑了……”
  我听完以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从失败婚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反正已经这样了,活著还要活著,更要潇洒点。
  想和大家再说说我去武姐那里的事情。那是有一次我回家探亲的时候,武姐他们家让我给武姐稍个口信,我也想顺便去看看武姐,所以我就转道秦皇岛。
  我在武姐工作的“小台北”夜总会住了两天,见到了许多事情,小姐、皮条客、鸡头、嫖客。我还有幸“参观”了一下小姐们工作的地方……“直门独”,小姐们都光著屁股站在门口,为的是招揽客人。一般的时候看见嫖客大都是说:“大哥,玩玩吗?”或者说:“大哥,败败火吧?”
  有的小姐挺浪的,也说一些其他的话:“大哥,我的活儿好,不试试吗?”
  “大哥,我的屁股紧,来来吧?”“大哥,玩个新鲜的,加一磅呀?”
  那里没有专门“加磅”的小姐,一般的轮到哪个小姐没客人,哪个小姐就去挨个敲门问是否“加磅”。如果正常的话,在嫖之前小姐和嫖客都要洗洗,大多数都洗澡,也有个别的嫖客就想找这个乐子,既叫了“加磅”又不洗澡。
  如果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小姐一般都是很讨厌的,但讨厌归讨厌,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该“加磅”还是要“加磅”,只不过事后跟鸡头一说,鸡头会多收一点钱给小姐做补偿就算了。
  我在那里还见到了当年和武姐一起出来的同村几个姐妹,她们都变了,懒极了,有时候连在门口站都不站,就躺在床上劈腿等著,武姐也懒得管她们。
  在那里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出道3年今年刚20的小姐,东北的,浪,活儿也好,什么都敢干,我看见她觉得她长的还算可以,说话慢条斯理的,挺规矩,就像个大家 秀一样。
  听武姐说,很多老嫖客一来这里就点名要她,一天下来她的门后能堆几十个避孕套!天津的一个“大耍”挺有钱,人又牛逼,每次都是这个小姐接著,而且每次都是两、三磅的加。
  武姐一开始以为这个小姐是“唱角”的呢(“唱角”就是不管“加磅”只管和嫖客玩的),后来偷偷看了几次才知道,原来每次都是她在后面给“加磅”!武姐都觉得这么好的小姐给糟蹋了,可人家给的钱足呀,出手大方的很,武姐听别的小姐向她说,那个天津的“大耍”每次都给那个小姐私钱,最少也是200元。
  “小台北”这个地方到底属于那个地市管,就连他们本地人都不清楚,反正大家都说这里是三不管。如果从北京上高速公路往秦皇岛方向走,过了沧州就快到了,天津也很方便。这里的¤格在京津两地来说是最便宜的,80元一条龙服务!所以火暴的很,几乎白天晚上过夜的都有,很多在北京天津打工的外地民工也成帮成伙的到这里来,这里的¤格对于一般的工薪阶层来说都可以接受。
  在“小台北”前后几公里的地方还有几个玩的地方,但那里实在太脏,而且黑的很,弄不好连出都出不来,跟抢劫一样。
  武姐说,有一阵外面抓的很紧,这里照常营业,甚至听说有人捅到了焦点访谈,愣是让中央的人给压了下来!真够牛逼的!
  武姐说,她就是个鸡头,小人物而已,弄不好哪天大老板看她不顺眼,她也要脱了裤子卖去,所以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干,更何况,至今她还没见过后台真正的大老板是个什么模样呢。


  
  奇淫宝鉴之‘大奸’的中年女人
  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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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词解释:‘大奸’:指屁股特别的大而且喜欢肛茭的女人叫‘大奸’,取自鸡奸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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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位于蒲宁东路的45层高层,我的家,我的卧室……
  “哦!……哦!……小……小祖宗!……爷爷!……哦!”由于是高层所以我根本不用害怕会被大街上的人听到,因为在几百米的高空只有鸟儿能听到我的淫叫。
  在我卧室的大床上,一个丰韵成熟,面容秀丽的中年女人正趴在床上,肥硕无比的特号大屁股狠狠的朝天撅起!一个年轻俊俏的年轻小伙子正高高的挺著他那粗壮的大鸡芭狠狠的抽插著我的屁眼!这个年轻人是去年分配到我们部门的大学生,我们都叫他:小黄。
  本来今天晚上他到我家来是向我汇报工作的,可没成想,却成为了他向我屁眼汇报工作了!
  小黄把粗大的鸡芭头插进我的屁眼里然后再抽出来,再插进去,粗大的肉冠摩擦著我的肛门内侧,让我痛苦又让我兴奋,毕竟一个38岁的女人,一个已经有8年没享受过Xing爱的女人在突然之间就满足了多年的愿望,是一种如何激动的情绪呀!
  小黄开始大力的抽插屁眼了!随著鸡芭蛋子打在我大腿上的‘啪啪’声,我一下下的叫著爹!“亲祖宗!……哦!……哦!”粉红色嫩嫩的屁眼,在保持了38年纯洁的贞操下终于为一根特长特粗的大鸡芭敞开了心扉!小黄闷头喘息著狠狠的猛干,根本不理会我淫荡的叫床,我彻底被这根大鸡芭征服了!
  突然,小黄把鸡芭一下子直插到底!我立时“哦!”的尖叫了一声,小黄还没等我叫完,突然一下子又把鸡芭彻底的拔了出来,大鸡芭在空气中‘扑  ’的直晃动,好不淫色!
  随著鸡芭的抽出,我的叫声也嘎然停止,随即我小声的哼哼道:“小弟弟,小乖乖,饶了姐姐的屁眼吧……哦……爽……”小黄抽出了鸡芭,却仍旧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挖著我的屁眼,他的另一支手已经抓住我了我的披肩长发把我的头扭了过来,粗大的鸡芭就在我的眼前乱晃,刚刚从我屁眼里拔出的鸡芭满是污物,可从粗大的鸡芭头中却分泌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黏液。
  小黄喘著粗气对我说:“姐姐…姐姐…屁眼太干燥了……你快快把鸡芭……舔……舔干净……我还要玩。”
  我急忙说:“宝贝弟弟,姐姐帮你擦擦吧,擦完以后姐姐再舔。”
  小黄撒娇的说:“不嘛!姐姐!我就要你这么舔!我就要!”
  我脸通红,心里激烈的矛盾著,小黄一边使劲的挖著我的屁眼,一边把鸡芭挺挺著向我顶过来,我皱著弯弯的秀眉一脸的苦相。
  可我越是这样,小黄就越觉得刺激,毕竟一个丰韵成熟,美丽动人的成年女人眼看就要舔刚刚从屁眼里拔出的鸡芭那种情景上的刺激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小黄用硬硬的鸡芭头顶著我的小嘴,可我就是不张开,小黄有点著急了,使劲的顶了两下,我还是不答应,小黄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床边拿出一卷卫生巾,小黄撕下两团卫生巾团成两个小团,顽皮的笑著冲我走过来。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噘著小嘴扭捏的道:“别……宝贝弟弟……别这样……别…”还没等我说完,小黄已经利索的将两个小纸团分别塞进我的两个 孔里,我的 子被堵住了,为了呼吸只好把小嘴张开,小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他那刚从我屁眼里拔出的大鸡芭头插进我的小嘴里!
  还没等我叫唤,小黄就稍微一用力将鸡芭插进了一半,我只有‘不不’的叫著,我略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小黄紧紧抓著我的头发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只好认命的舔著他的鸡芭,嘴里又臭又苦, 心的我干呕了好几次,黏糊糊的。
  小黄一边轻轻的挺动著鸡芭一边舒服的哼哼著,还不时告诉我:“姐姐……用……舌头……用舌头好好舔……哦!”
  小黄突然把鸡芭从我的小嘴里拔了出来,他往鸡芭上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后再次插进来,就这样,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人被一个年轻力壮的雄性一次次的侮辱著,一次次的奸淫著,小黄一支手仍旧在我那柔嫩细腻的屁眼里大力抠挖,另一只手抓著我的长发,而下身却对著我的小嘴使劲的挺动。
  我们玩了一会,小黄从我的嘴里拔出鸡芭,鸡芭上满是黏糊糊的唾液,小黄高兴的把我的屁股分开,大鸡芭头一使劲,‘扑哧’一下就进入了美妙的肛门,小黄用双手抓著我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晃动起来,粗长的大鸡芭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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