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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再萌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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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跟鞋依旧坚定,笃笃地走向轿车。她犹豫片刻,没有拉开车门,靠在车边从包里掏出手机,叹口气给夏清之打了个电话——不可否认,秦琬刚刚那番话还是起了作用。
  傍晚坐在小别墅门前的台阶上,院子依旧空落落,没有如愿种上花花草草或者什么蔬菜,夕阳如血悬在苍茫的天地之间。一切都和林越还在的时候那么相像,只是那时候林越应该已经开始做菜,那声音想来竟是那么温暖幸福,香味会穿过窗串过门飘到院子里,好像能穿过所有艰难困阻,走到身边,拥抱自己。
  从近暮到入夜,秦琬一个人呆呆地竟在台阶上坐了许久,跟林越聊着天,时间过得格外快,仿佛只是一眨眼。
  她起身跺跺脚,长时间的坐姿让她的脚有些麻木冰冷。没了光照,空气愈发寒冷起来,深蓝天幕如年少时最喜欢的蓝墨汁染成,上面还依稀挂着稀疏星星。月朗星稀,原本是赏心悦目的景色,只是秦琬想到的却是那日与林越两人在这浩瀚天幕之下温柔地接吻,星光流年,岁月停滞。她们还说起第一次见面的印象,那些话秦琬有些记不清了,只是林越的朦胧的侧脸,温柔晶亮的眼眸清晰可触。
  有时候就是这样,时隔多年,岁月如流,冲刷掉很多。我们忘记了当时的场景,忘记了当时的对话,甚至忘记了对方是谁。唯一记得的却是那些无关紧张的细枝末节,那些零零散散的喜怒哀乐。就是这些偶尔想来依旧温暖如新的,支撑着我们走过艰辛坎坷。
  秦琬有些唏嘘,想着想着就有些难过,林越你个混蛋,为什么还不回来?凭什么Cecil都能不顾一切地回来,你就非得赖在荷兰蹭吃蹭喝?!
  越想越气愤,秦琬掏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扯下脸皮去催命。没想到手机一亮,竟然出现了神奇人物的未接来电提示——爸。
  “干嘛啊爸,居然还想着给我打电话?是想看看女儿是挂了还是活着?”秦琬没好气地回打了电话。
  “哎呦琬儿呀,可想死我们了!你知道吗,爸爸在这里可无聊了,天天只能跟你妈两个人去上上课,回来还得伺候门前那些个花花草草树树木木的,都没时间好好出去玩了这几年!还不如回国,还能照顾你不是!”
  “说……到底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跟你妈两人马上要珊瑚婚了,我们琢磨着肯定得带上你拍张照片,你最好这两天过来,我们还能讨论讨论怎么搞,去哪旅行。公费,给报销。”
  看来还是亲生的——秦琬抽着嘴角想。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的第三十五年称为珊瑚婚。
  你猜你猜你猜猜~
  第五十八章
  这天晚上夏冷玉坐在医院走廊的休息椅上许久,她想着这么些年隐瞒下来心中积攒的折磨,这些有朝一日竟终于能轻易放下,这种如释重负的滋味竟让她无所适从。听夏清之的口气是真的决定放手了,明明是如此值得庆贺的时刻,为什么自己竟还觉得苦涩。她想起秦琬的话,也许真的被她说中了,是自己的愧疚,对夏清之的愧疚。
  她想到秦琬,那姑娘虽说不招自己待见,但不可否认还是很聪明的,也还算懂人情世故,分析地头头是道,自己竟毫无辩驳之处。可惜没办法,谁叫她把自己与林越绑在一起,这是夏冷玉万万不能接受的。如果不是如此,兴许自己还能给她一个真诚的微笑,说一声“谢谢”。
  夏冷玉推门进去的时候,林辉文微阖着双眼,像是在想些什么,沉着淡然。他随口道:“你来了。”
  夏冷玉“嗯”了一声,缓缓坐到他身边,望着林辉文鬓角霜白,一时竟有些泪意,她想抱着他残破的身体大哭一场,她仿佛一瞬间重回少女,那种波澜起伏难以自控的心情。她强压着冲动,那种想告诉他所有一切的冲动,她想告诉他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压抑与担忧,而现如今一切都碎如齑粉,随风而去。是的,终于过去了,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抱着自己的老公,在这么多年之后,终于可以坦诚以待。如此,真是值得庆贺的事。
  当然,夏冷玉还算冷静,她当然不会自掘坟墓。
  她只是微微笑着,拭了拭眼角。她想到秦琬与林越的事,这是唯一一件如今让自己还心塞不能释怀的事,只是她想了想还是没开口,那些到嘴的诋毁之言竟不能被顺利冠到秦琬头上。
  只可惜自己没提出来,林辉文倒主动提了出来。他叹口气道:“躺在这里这么久,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清楚,估计是好不起来了。靠着药物吊针氧气维持着,也算是艰辛难熬。不过相比之下,倒是有了大把时间好好来反思反思自己。”
  “反思什么,你啊,就好好安心养病,别太动心思别太累,凡事有我和轩儿在,别担心啊。”
  林辉文笑着望了望身边这个一直支持自己的女人,虽说她并不十分温柔,甚至曾经有些骄横,但始终不离不弃,握着她的手,好像有一种坚定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与姜漩一起。
  他点点头:“说到轩儿,他最近在公司做得很好,我也有看他传过来的报告。轩儿的确是有领导才能,这样我就不担心了。如此一想,倒是我过去太苛刻,以一己之私差点毁了自己的儿子。”林辉文面露愧色,兀自叹气,“再说阿越。阿越现在有消息吗?”
  “没有。猜是在荷兰吧,她还能去哪里。”
  “阿越这丫头从小就那么有主见,虽然长大了不愿意跟我们说说想法,可我还是看得出她对我们肯定是不满的。我也想通了,人活一生最难得就是儿孙绕膝,其乐融融。说什么光宗耀祖,家产万贯都是虚的,什么都没有子女反哺之情来得让人欣慰。直到现在,直到半只脚踏进鬼门关我才想通。只希望还不是太晚。”林辉文望着天花板,浑浊的眼中闪着叹息与自责的泪光。
  夏冷玉有些心惊,他竟然丝毫没有提起林越与秦琬那码子事,看来是不准备放在心里了。只是她还是有些怀疑,便试探着问:“不过,阿越与那……姑娘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都快死了,还纠缠着年轻人像个阴魂不散的吸血鬼似的,何必呢?有时候退一步反倒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我也不想再继续逼阿越了,年轻人嘛,想法多,随她罢了。对子女能宽容就宽容一些,毕竟她们幸福,我们才能安享晚年。”
  果真人之将死,能想通很多之前的执念。听完林辉文的话,夏冷玉心中倒也疏通了不少,一直过不去的死结竟自动慢慢疏散。她双手握着林辉文的手,把他刚挂过针有些冰凉的手一点一点捂热,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也许不久之后她也能想通,能想林辉文一样宽容地接受她们两人,甚至能真心地祝福她们。
  这样想想,好像也并不是不可能,甚至还挺美好,一家人欢声笑语,多久没见如此场景。
  之前林越给办的荷兰签证还有效,秦琬订了一天后的机票。她没有告诉林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要等到飞机降落在有她的那片土地,再给她一个惊喜,真的是莫大的惊喜——哼哼,林越你可千万别在那边变个小三出来,不然可真是“又惊又喜”。秦琬瘪着嘴笑嘻嘻地想。
  在去荷兰前一天,秦琬没放心余姗,特地打个电话准备约余姗出来喝喝茶。对于不小心抖了消息出去的余姗心里还有点内疚,她得知第二天秦琬就将奔赴荷兰“去见情人”,特地欢天喜地地在家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大概能毒死人的黑暗料理给秦琬。
  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家肯定是在林家。
  虽说余姗强调千万遍夏冷玉今天肯定不在家,秦琬心里还是千万个不愿意。小心翼翼地推门,眼珠子乱转——很好,果然没有夏冷玉那阴测测的死女人……可是,空气中这种奇异的味道到底是什么鬼!真的不会毒死人嘛?!
  余姗围着围裙看上去特别贤惠,长发绾在脑后露出秀净的面庞,就像一个生活幸福美满的家庭主妇。她终于忙完了,抽几张纸巾搓搓手,在秦琬对面坐下,挤眉弄眼道:“哇哦,分隔两地的情人终于要相见了,还真是感人肺腑!”
  “呵呵,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把我交代给了你婆婆?她前两天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说起来,她没找你麻烦吧?”
  “真的吗?!”余姗不好意思地瞪圆了眼睛,“你们怎么说的?我只知道昨天她回来脸色挺柔和的,甚至给我和林轩热了壶牛奶,说什么‘年轻人不要熬夜’,还冲我笑了你知道嘛!真是难得啊。估计你跟她说了什么,应该都听进去了吧。”
  秦琬听完心里舒了口气,就算没能赢得机会,夏冷玉不会再对自己,对知道内情的人造成任何威胁,已是万幸。她愣愣地接过筷子,夹了一筷子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物体,放进嘴里嚼了嚼,一个没忍住,全吐了出来——不只是色香诡异,这味道更是酸爽无比。
  “对了,说起来,你跟林轩怎么样?”秦琬没忍心在分别之际还吐槽余姗,只好赶紧岔开话题。
  “挺好挺好。”余姗不走心地随口一说,见秦琬犀利的目光,她眉毛一挑,“是挺好啊!你别不相信,我慢慢发现其实安安稳稳过日子真不错,很实在,不用想东想西,不用担惊受怕。一整天只有一件事,生活只关注一个人。这种单纯的日子多好。再说,林轩对我那么好,我有什么理由三心二意。再想想,跟他在一起也挺好啊,感情什么的慢慢培养嘛,我现在就觉得他还蛮有爱的……”说着,余姗不要命地尝了尝菜,那脸色跟上了油彩似的。
  最终两人还是果断决定出去下馆子,因为两人不想因为最后的聚餐而进了医院……
  上飞机的时候,心情澎湃的秦琬特地给林越打了电话。
  “你在干嘛,想我了没?”
  “我在……唔,看电视。想你啊,来亲一个。”电话对面明明是真切的吵吵嚷嚷,欢声笑语,只是其中有几个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秦琬没多想,也没跟林越计较,咬着唇笑着说:“亲你妹,好好看你的电视吧小傻逼!”
  “我老婆竟然会骂人了,看来以后会有家暴,赶紧离婚。”林越笑着说,她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间,满手拿着零食与饮料,关上冰箱,转身冲沙发上的被几个笑得像向日葵的年轻人围着的两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笑笑。
  飞机起飞后,秦琬一直睡不着,马上就是凌晨,直飞到阿姆斯特丹当地时间是傍晚五点。她事先通知过她那不负责任的爸爸,估计这货是不可能现真身的,顶多叫个司机来接。秦琬翻个白眼想着,到时候一定要故作高冷好好讨伐两人才行,不然自己这个女儿可真是一点存在感都没了!
  想着想着,秦琬又开始想象与林越重逢的场景,想着林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秦琬就想笑。
  一激动,秦琬她就睡不着,扯着毯子在狭窄的座椅上翻来覆去整整十多个小时,意识刚模糊起来,一阵香味传来——飞机餐来了。这种悲惨的飞机餐都能把秦琬叫醒,足以见得她是有多苦逼。
  苦苦挣扎十一个小时,越睡越难受,秦琬甚至感觉整个脊椎抽着疼,只好两眼鳏鳏地开了顶灯看杂志——还特么都是奇形怪状的文字,感觉就像在看连环画。
  飞机降落,终于熬出头,秦琬跟着大家一同起身,只是一阵头晕目眩,就当熬了个通宵,秦琬安慰着自己。揉揉憔悴的脸,一步步往外走,感觉像踩在棉花上。
  “琬琬,你到了吗?”真难得,老爸竟然还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那急切的声音让人简直觉得望女心切。
  “啊,到了啊……你不会亲自来了吧?”秦琬弱柳扶风般扶着过道的栏杆,遮着眼睛望玻璃窗外仍旧亮堂堂的天空——蓝天白云,如团团细絮,真是个好天气。
  “当然了,我跟你妈都来了!快点啊,等你老半天了。”
  为了不辜负俩老人的声声殷切,秦琬只好加快脚步,取了行李天旋地转稀里糊涂地跟着人流一同出了关。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到完结!!有撒花的吗!!!!╮(╯▽╰)╭
  第五十九章
  知识分子嘛,思维总是格外超前,异于常人。秦琬爹妈在年轻时候就是这么两个走在时代前沿的青年,从在大学一见钟情,不顾反对毕业顺带就领了结婚证到生下孩子,中间隔了整整十年。两人恩爱几十年如一日,这不还跟着洋人风俗,非得庆祝什么珊瑚婚。
  两人平时又注重饮食健康和锻炼,一眼看去岁月沧桑竟好像没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主要还不是因为国外水土好,养人,可不像国内时不时沙尘暴时不时雾霾的,好好的一张脸就被摧残地跟霜打过的茄子一般又干又瘪又紫——这就是这个被两个享受生活的老人扔在国内的亲生女儿的真实状态。
  “琬琬呀,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就……这么憔悴呢?”韩巧歆见到自己闺女一脸暗沉沉,眼皮子还耷拉着活像刚经历过饥荒,一时心疼地走上前去接过秦琬手中的拉杆,嗔怪地望着身边的中年男子,“都怪你,非得来这里工作,就算来了,就不能带着琬琬一起过来吗?害得我们母女分离……”
  说着说着,韩巧歆眼见着大有抱头痛哭的趋势,秦琬赶紧顶着两个黑眼圈安慰地拍了拍妈妈的胳膊:“没事没事,我只是在飞机上没睡好罢了。”说着,转头望了望眼前的眼看着严肃,但实际满肚子幽默的父亲,再看看一头浓密长发的母亲,秦琬忍不住故作恶心,笑着打趣,“我靠,你们两个竟然还穿情侣装?!我说,这都一大把年纪的,还成天秀恩爱,这是欺负我这个……”
  说了一半,秦琬说不下去了,她突然想到如果被自己爸妈知道自己跟个女人在谈恋爱,会不会一生气原本隔了这么多年就浅薄的情分就此破裂?她想想就有些心悸,这过了一关又一关的,还无穷无尽了?
  秦书没看出来女儿的窘迫,笑着一把圈过女儿的肩,爽朗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爱情价更高!谈恋爱也是门学问懂不?亏你是个年轻人,死心眼的,怪不得没人要你!”
  “爸!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我是不是真的是充电话费送的啊?”秦琬灰暗的脸终于笑了起来,被晃得有些头晕目眩,又挤眉弄眼地看向韩巧歆,“是咯,要是爸谈恋爱本事不高,怎么能把妈治得死死的?”
  “够了啊,在女儿面前乱说什么……”韩巧歆没好气地瞪了眼秦书,那叫一个眉目含□语还休。
  “对了,今天本来我们就是在开Party的。一个我以前的学生从国内过来,好久没见了,就叫了从前关系不错的几个一起聚了聚。可都是帅哥美女,等下介绍几个条件人品相貌不错的给你发展发展,干脆在这里结婚算了,陪陪你老爹妈。”秦书一说话就撑不住面子上的渊博学者样,喋喋不休地拉着秦琬说道。
  只可惜秦琬飞机上睡不着,这会子困劲上来了,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只顾随意“嗯”着。
  “说起来她还一起过来了呢,等会介绍你们见见。她算是我见过资质挺高的学生,长得漂亮人也不错,就是有时候脾气不好,老爱跟我顶嘴,还就挑在课上找我茬真是……”秦书自顾自滔滔不绝,完全无视秦琬哈欠连天。
  “先生,我哪有老是在你课上找茬?顶多在课后给你E…mail几个小问题而已吧?原来你对我成见这么大?看来我得马上卷铺盖走人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隐隐带笑,又有点懒懒的味道。
  秦琬脑中电波一闪,窝巢啊,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完全没仔细听背景的秦琬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
  “这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学生。”秦书又笑吟吟地望向这个站在车边藏不住笑意的女人,故作感慨,“果然庙小藏不住大佛,这就嫌弃我们了是不?”说罢,扯着偷偷想要溜走的秦琬的胳膊,往面前一放,白一眼,“小时候见你张牙舞爪的,现在见着生人怎么就知道往后缩?”
  秦琬差点两腿一软,不省人事。这还是亲爹吗?没见着女儿一脸灰头土脸悲愤欲死吗?她想过多少种重逢的场面,感人的喜悦的温暖的,但硬性条件都是自己美美的如同天仙,如今这刚在飞机上挣扎十来个小时没睡好,脸跟月球表面似的还硬生生被塞到她面前,秦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说。
  “你好,林越。”林越笑得好看,刘海干净整齐地别在耳后,露出精致明朗的脸庞,她伸出手,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眼梢上挑,带着丝狡黠与魅人。
  好什么好,秦琬眯着眼望着林越闪着光的眼睛,心里顿时豁然——怪不得林越死赖在荷兰不肯回上海,看来是自己早在林越计划中,被算计了还偷着乐,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强忍住想冲上去掐着林越脖子摇的冲动,温婉地笑着随手拍了拍林越伸过来的手,脑子一时短路,咬牙切齿地说:“装什么装,死狐狸……”
  “你们之前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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