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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再萌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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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马尾在高低不平的巷子里蹦蹦跳跳地走了。
  随便吃了点晚饭,秦琬走进了理发店。
  “烫波浪。”秦琬早就对她这头温顺的黑长直看不顺眼了,嫌弃地用手指转了转,今天想起来就准备结束这段绿茶之旅。
  镜子前面这姑娘一头如同海藻一般蓬松的卷发,秦琬眨了眨亮晶晶的眼,把一边头发别到耳朵后面,露出巴掌大小的脸,她欣慰地点了点头,马丹终于能直视自己了……
  刚回到客栈,秦琬才突然想起玲珑的邀约——只是现在已经将近十点,古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秦琬想了想甩甩头,还是淡定地走进了客栈。
  又在客栈里蜗居了两天,秦琬被自己无聊出了蛋,偶尔捏着“不小心”从林越那拿走的身份证发愣,发着发着就在电视机模糊的声音中睡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余姗曾经是怎么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
  秦琬打了个哈欠,望着镜子里因终日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懒懒地随便抓了抓头发,准备出去透透气。
  慢吞吞地吃着冰淇淋,秦琬发现自己竟然随着人群大流慢慢踱到了传说中的酒吧一条街。整耳欲聋的音响影响吃冰淇淋的性质,秦琬望着冰淇淋不甘心地两口塞进了嘴里,然后顺手把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她被满口的冰淇淋冻得肝疼,抬头望了望四周——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一对对谈笑风生的情侣错身而过,她茫然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准备原路返回。这时,背后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妹子娴熟地从袖口抽出一根烟,随手点上,深深吸了口,烟圈吐得那叫一个漂亮。
  “玲珑?”秦琬冷不防被烟呛了口,她扇着烟,望着背后那张熟悉的苹果脸皱眉道。
  “姐姐?”玲珑惊喜地冲她笑笑,然后赶紧把烟扔到地上踩了两脚,“你……你别误会,我从来不抽的,就今天……你别告诉我小姨!”说着,她腆着脸扶着秦琬的肩把她推进了酒吧。
  “这里就是素望?”秦琬望着紫光幽幽的酒吧,好奇地问。
  “嗯,是我小姨开的。我每年放假都会来这里——做驻唱。”玲珑替秦琬挑了个最靠里的位置,对秦琬说,“等着,给你去拿喝的。”
  素望人不多,也并不大,只是环境并不像寻常酒吧那般杂乱,倒像个干净温暖的咖啡厅。
  “小姐,这是玲珑给你的。”小哥从托盘上拿下一杯淡橙色气泡酒冲秦琬笑着说。
  “谢谢,玲珑呢?”
  “不清楚。”小哥和善地摇摇头。
  大概是果酒,带着酸甜,入口刺激麻痹,回味醇厚略苦涩。
  正当秦琬百无聊赖,唱台的角落灯光突然变暗,秦琬抬起头看到玲珑闪着光的眼睛冲她微笑。
  只是秦琬没想到的是,玲珑那么一个朝气十足的姑娘竟然会唱TATU的歌。那些诡谲而带着绝望色彩的歌,她的声音清亮带一点嘶哑,两者能和谐地共存。她抱着吉他,嘴唇贴在话筒上,偶尔望向秦琬。秦琬竟然从那双原本澄澈透明的眼睛中看到魅惑,像妖孽。
  秦琬愣了愣,她想到林越,想到和她对视的那一瞬,她想如果当时在灰尘密布的床底,就那么顺势亲上去该多好,她托着下巴,走了神。
  没等她不要脸地想完,玲珑抱着吉他坐到她身边,台上已经换了原本的贝斯手在唱。
  “我以为你这类文艺妹子都唱什么张悬,许巍,至少是些柔和的歌。”秦琬望着她怀里干净的纯木吉他,说:“小布丁?”
  玲珑笑着喝了口秦琬面前的果酒,说:“姐姐你记性真好,不过这不是小布丁,这是大布丁。小布丁是个小吉他,很可爱的那种。你明天再来,我带来给你弹。”玲珑晃着酒杯,聚精会神地盯着杯中通彻的浅澄,自顾自地说,“我只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装装文艺,我其实才不文艺呢。你说是不是,橙眠?”
  “这种酒叫橙眠?”
  “嗯,是我调得最满意的一种,好喝吗?”玲珑抿了口,眼神迷离地望着前方品了好久才道,“橙眠,沉湎,想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从刺骨的心痛慢慢变为平静缓和带一点苦。”
  “哟,想你家姑娘了?”秦琬支着脑袋,笑得意味深长,“小姑娘多大呀才,就学人家伤感。”
  “我二十五了你信不信?”玲珑随口胡诌着,指着吧台上坐着抽烟抽得颇有民国风的黑衣女人说,“我小姨。你可别看她这么瘦这么温柔,其实这人凶着呢。打人疼死了!她很早以前就开了酒吧,一直在丽江没离开过。她也是蕾丝,只不过她姑娘早死了,我见过本人,也没那么惊艳,大概细水流长就忘不了了吧。”
  “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秦琬望着靠在吧台上瘦削的,斜分黑发遮住半张脸的女人,暗自叹口气。
  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玲珑冲秦琬吐吐舌头说:“我得回去了,不然小姨又要骂人了,她骂人真是死难看,也不知道她姑娘怎么就喜欢她。”说着起身,环顾四周,好像突然发现了点什么,皱着眉头身形顿了顿,秦琬疑惑地要起身,玲珑转身按住她肩膀说,“等我,我跟你顺路哦。”
  然后,她拎起吉他,一溜烟跑去吧台拿上背包,冲乐队其他成员挥挥手说:“先走了!”
  “乐队很不错嘛,什么时候组的?”在玲珑面前,秦琬总有种怪阿姨的错觉。
  玲珑吃力地扛着吉他和包,把汗湿的刘海别到脑后:“高中第一次过来,就碰到他们了。那个暑假,我们一起吃了两个月的年糕,炸年糕,炒年糕,糖年糕……所以我们乐队名字就叫年糕。是不是酷毙了?”玲珑一笑两只眼睛弯得特有灵气,“对了,明天小姨给我发工资,上次欠便利店的钱可以还了!记得明天来找我。”
  秦琬点点头,感觉有点怪,别过脑袋往身后已经渐渐冷清的街道看了看,奇怪地说:“我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你觉得呢?我们会不会被人抢劫啊?”
  玲珑摆摆手说:“丽江治安还是很好的。别担心……”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也往后看了一眼,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得一脸贼像,“姐姐,我到了,你自己小心哦。记得明天来素望找我,随时都可以……”说着,她灵巧地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巷子,小小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
  “卧槽……”秦琬还来不及跟她说再见,玲珑就闪了,秦琬望了望她离开的方向,再看了看身后黑漆漆的老街,心中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离开了酒吧街,丽江的夜晚还是很静谧的,穿城而过的淙淙溪水,朴实古老的民居,暖橘色的灯笼,像一帧沉沉睡容的旧美人。
  秦琬没多想,紧了紧外套,快步走远了。
  第二十三章
  这天晚上,秦琬破天荒地倒头就睡,一不小心就梦到了林越——还是要命的春梦。
  正当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秦琬莫名其妙地自动醒了——大概是身体还暂时不能接受和另一个女人□□吧。她满脸惊悚地坐起来,抓抓乱糟糟的头发,眯着眼看了看时间——才六点。
  自己难得做次春梦为什么居然对象竟然是林越?!秦琬娇羞地捂着脸觉得自己没救了。
  但是,趁着还没完全清醒,想想梦里的场景好像还是蛮不错的吧——柔软地像羽毛的大床,林越侧卧在轻飘飘的被子里,露出洁白光洁的肩和脖子,眼神诱人……马丹!秦琬想一巴掌把自己拍醒,但这只是梦呀!大半夜大清早的就不能让人难得猥琐了?!
  正当秦琬纠结是不是应该继续愉快地继续在梦里跟林越约会时,半空中突然模糊地出现了林越的脸,她勾着嘴角,用一贯嘲讽的语气对她说:“嘴上说不爱,心里却很诚实嘛。”
  秦琬二话不说,对林越的脸恶狠狠地“呸”了一声,然而奋不顾身地趴回了床上。
  “姐姐,你昨天没睡好?”玲珑抱着四弦小吉他,拿来两倍冰啤,望着秦琬萎靡的神情,又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没事,这很正常。”
  “你懂什么!”秦琬剜了玲珑一眼,决定转移这话题,冲玲珑怀里的吉他抬抬下巴说,“给姐姐谈一首,说不定姐姐心情好,给你小费哦。”
  玲珑把腿盘道竹藤椅上,清了清嗓子。尤克里里的弦音干脆而短促,姑娘的声音则清脆中带着一丝稚嫩与慵懒,两者结合仿佛春日娇花初绽,又如冬阳乍现。
  玲珑随性地扎了一只斜马尾,松松垮垮的麻花辫搭在肩上,一身淡色格子衬衣洗白牛仔裤,发丝黏在额头。她偶尔冲秦琬笑笑,露出洁白地能去代言牙膏广告的虎牙。
  素望在酒吧街尽头,这里人不多,两人因坐在门外阳伞底下,许多不少路人都冲着两人随手拍照。
  秦琬倒不在意,别过头,不看那些镜头便是了。玲珑的眼神越过秦琬的肩头,望着那些路人,若有所思地弯了弯嘴角,唱得更卖劲了。
  “怎么样?我说我是会唱小清新的歌的吧。”玲珑把小布丁放到身边,一边喝着冰啤一边对秦琬抬眉毛,“给小费!”
  秦琬冲她做个鬼脸:“没带钱!”
  “没带钱你还敢出来泡妞!?”玲珑夸张地笑着,从包里翻出一本小本子,翻开给秦琬看,“看到没,我说我都是记着帐的吧。”
  果然,满满半本本子都是几月几日欠了XX店XX方便面,XX酸奶,XX饮料……然后还掉债的就在上面画一条横线。
  “至于嘛,你小姨不给工资虐待你?”
  “是啊,姐姐包养我吗?”玲珑眨眨眼,看秦琬一脸不屑,她接过本子又说,“因为……要买新衣服嘛。”
  秦琬看了看玲珑明显穿旧了的衣服,以及她不愿多说的神情,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走,带你去还债。”玲珑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一手拽着秦琬一手遮着还算柔和的阳光往便利店走。
  “老板,我要那个橱窗里的呃……洗发水。”玲珑面不改色地说。
  “好嘞。”老板满脸笑容地转身开橱窗拿洗发水,“要这个牌子的吗?”
  “不不不,不要,要那个。”玲珑冲秦琬挤挤眼睛,把准备好的钱塞进柜台的缝里。
  塞好后,老板拿着洗发水递给一脸无辜地玲珑,玲珑接过洗发水打量了半天,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老板抱歉地说,“老板,要不我明天再来吧,我今天没带够钱。”
  老板大度地挥挥手:“没事,明天再来。”
  完事后,玲珑得意地在前面双手插着裤带,甩着她的小麻花辫一步三跳。
  “姐姐你会玩跳房子吗?”玲珑突然回过头对秦琬说。
  秦琬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她从小在上海,为分数为职位为磨砺成天绞尽脑汁拼得头破血流,哪知道这种最普通的游戏。于是,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听过,没玩过……你别带我玩,我年纪大了骨头不好使!”秦琬惊恐地冲玲珑摆手。
  然而,秦琬还是没拗过那个死皮赖脸的玲珑,被拖着在古巷里拐了几个弯,正当秦琬绕得头晕,玲珑停了下来。
  面前是一块不算大的平地,铺着一块一块隐隐泛青的石板,周遭是一圈民居,架着暗色的竹竿,一股浓浓的生活气息。风轻轻吹过,那些衣物飘起就像万国旗……
  “玲珑姐姐,这个阿姨是谁呀?”几个在一边玩着石头剪子布的小屁孩见到玲珑,纷纷围过来,嗓音甜甜软软,只是开口一个阿姨,让秦琬心中顿生沧桑。
  “这个……阿姨,是姐姐的朋友呀。”玲珑蹲下来摸摸带头小姑娘的头。
  小姑娘眼睛很大,乌溜溜地望着秦琬,秦琬友好地冲她笑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姑娘皱着眉头对玲珑说:“玲珑姐姐,这个阿姨没有上次的好看。我喜欢姗姗姐姐的长头发,她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玲珑愣了愣,旋即换上安慰的笑容,说:“乖啊,姗姗姐姐再过几天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先去玩吧。”
  小姑娘不情不愿地走开了,转身还颇有敌意地看了眼秦琬。
  “姗姗姐姐?”秦琬抱着胳膊,毫不计较地说,“你姑娘?”
  玲珑望着小朋友的背影,尴尬地甩着手:“嗯……你别生气,她就是这样,口无遮拦。”
  “没事。小孩子嘛。”秦琬望着玲珑,本想戏谑,顺便问问她跟她姑娘的故事,想想还是算了,玲珑心眼多,哪肯那么容易说真话。
  “跳房子呢,跳的人先从1开始,往2号格子扔石头,扔中了才能继续。”玲珑撸着袖子,把麻花拨到脑后,站在第一个格子里示范,“然后单脚跳,如果另一只脚落地就重来……”
  秦琬大致听了听,豪迈地一挥手:“简单,我来!”
  在一小片空地里,两人像重新回到了童年,夕阳从巷子口的小树树冠中落下,洒在地上斑斑驳驳。
  “别闹了好吗,那个格子是我的,你没看到上面有我的石头吗?”秦琬一旦掌握了要领,分分钟虐玲珑,大笑着指着玲珑说,“你输了,我来!”。
  玲珑吐吐舌头,假装委屈:“早知道不带你玩了……”
  八月天气变得比变脸还快,没一会乌云密布显得傍晚墨蓝色天空更加阴沉。
  拎着几袋零食烧烤,两人颇有兴致地慢悠悠边吃边走。只是这掐点没掐准,还有一百米就到素望了,这倾盆大雨说下就下。
  两吃货誓死保护着食物,结果只能在素望屋檐下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不对,这场景为什么这么眼熟?只是身边换了玲珑而已。
  秦琬望着古城雨幕发呆,冷不防被披下头发装鬼的玲珑吓了一跳。
  玲珑笑得差点断气:“怎么?想你情人了?”
  秦琬白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在这个小姑娘面前好像不存在什么顾忌,她不知道林越会不会因为她这个自作主张的归类连打好几个喷嚏,那场面,想想就搞笑……
  用纸巾擦干雨水,两人抢着路边买来的一堆零食烧烤,摊在酒吧桌子上瓜分。
  秦琬左手一串牛肉串,右手一块米糕,这辈子就没淑女过。她对同样吃得欢的玲珑说:“去,给姐姐拿瓶啤酒过来。”
  玲珑不情不愿地起身抽了两张纸巾去了吧台。
  秦琬趁机从她那多拿了两串牛肉。只是没料到玲珑这小贱人竟然多撒了好多辣椒粉,呛得秦琬差点想一棍子戳死玲珑。
  “哎,要是你姑娘一直不回来怎么办?”酒壮怂人胆。
  “不回来么,我就一直等她咯。”玲珑打着酒嗝,拍拍鼓囊囊的肚子舒服地躺在沙发上。
  “别天真了,现在哪有这种感情,今天好明天散,说不定你姑娘早就在外面找野男人野女人了。”秦琬仗着有点微醉开始扯淡。
  玲珑愣了愣,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吧,我也觉得。只是总觉得等等吧,再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她就回来了,要是她回来没见到我她会生气的,女人生气起来多可怕呀。”
  秦琬扁扁嘴,被玲珑带得有些伤感,她想到自己,想到林越,一种被生活深深挫败的无力感涌上来,那些喝进去的酒嚣张地想化作眼泪从眼眶里出来。
  秦琬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抱着酒瓶子问玲珑:“玲珑,你为什么喜欢你姑娘?”
  “为什么喜欢?”玲珑趴在桌子上,抬起水漉漉的眼睛笑了笑,“喜欢一个人能有什么为什么。姐姐,亏你比我大了这么多岁,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心动了就在一起,在一起就要一心一意,竭尽全力。如果都没有尝试就放弃,那算什么?我就是不懂你们大城市里的人,总有那么多牵挂,那么多放不下。”玲珑说着鼻尖红了起来,她使劲揉了揉,灌了一口酒。
  是啊,秦琬被玲珑说的哑口无言,喜欢一个人就拼尽全力去喜欢啊,去追啊。只是她好像已经过了那个冲劲十足的年纪,在那个年纪为宋语怀那个渣磨掉了所有的激情与热血,也快对爱情消逝了信心。
  她知道这样说对林越——这个她如今心心念念的女人不公平,只是生活又何曾公平过。世上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
  秦琬顿了好久才叹口气说:“我知道。可是年纪大了,哪有这么容易说不管就不管,再说了,性向这种东西这么神秘,我特么怎么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不是喜欢女人,还是只是因为被男人伤残了而且她刚好在我身边陪我才产生的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爸妈……”秦琬想到她那常年在欧洲游荡的隔三差五还在朋友圈秀恩爱的爸妈,感觉这点毫无说服力,就果断地住了嘴。
  玲珑眼神飘忽,突然勾起了嘴角,挣扎着从双手撑着从桌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俯□子扑过来。用一根手指托起秦琬的下巴,暖暖少女气息肆意喷到秦琬面上:“姐姐,性向什么的,亲亲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微微阖上眼,作势要亲下来。
  秦琬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淡淡的奶香混着酒精,足以让人失去思考能力和基本的反应。
  次奥,难不成这“第一次”要断送在这未成年少女手上了?!
  嘴唇快碰上了啊!
  关键时刻,秦琬被酒精麻痹醉生梦死的脑神经回路终于及时地活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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