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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站日常(双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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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趁地铁车次间隙人少的时候,把薛远推进了男厕所的隔间。这种大站的洗手间因为打扫的频率特别高,还算勉强整洁。林海拿出纸巾铺在马桶盖上,只觉得薛远无助的眼神和泛着色气的脸蛋足以让自己忽略这样差的环境,把他操到流着眼泪倒在脚下。于是林海让薛远手撑在纸上,俯下身抬起屁股。薛远安静地照做,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林海先是掀开薛远的外套,接着把裙子推到他的腰上,眼前就是白嫩的两瓣屁股,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臀缝却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
林海也不拖延,掏出一直硬着的机巴,重新插入薛远早已湿润的饥渴花穴。胯部被林海抓住,荫。经也被他玩着,花穴被塞满了摩擦着,薛远一边辛苦地忍住呻吟一边努力保持平衡。好在林海这次大发慈悲,把薛远插到高潮没多久,就也射进了他的穴里。林海认真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整理好裤子,才揽着薛远的腰,扶着他坐到铺了好几层的纸巾的马桶盖上。
薛远高潮过后两眼无神,薄唇微张,胸膛明显的起伏着。这还没什么,可他的下身却一片狼藉,布满情事后的暧昧痕迹。被撕开裤裆的内裤挂在腰上,同样开档的黑色丝袜沾满他自己的米青。液,而林海的米青。液则正从他红肿微张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乳白的黏液滑过会阴,流到后穴,再滴到下面垫着的纸上。
林海不怀好意地用手指戳弄了几下薛远沾满米青。液的花穴和后穴,开始设想回到观测站后该怎么玩这个骚货。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林海仔细帮浑身瘫软的薛远擦干净下体,拿出干净的内裤和薛远的牛仔裤让他换好,然后赶火车去。
在火车上找到铺位,薛远如释重负地瘫坐着。林海看他这副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放好行李,林海拿出之前买的小吃,叫薛远一起来吃。薛远累得不行,有气无力,半天才吃一口。林海却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把红毛丹和无花果塞进薛远下体玩弄后,薛远银荡又无助的可怜模样。“你不是很喜欢吃吗?”突然凑过来的林海把薛远吓了一跳,他说出的话更是让薛远绝望,“回去我就喂你,把你的骚穴都塞满。”
章节16 主动(一)
被抓住把柄的薛远不得不对林海言听计从,好在林海并不是要把薛远逼到死路,两人渐渐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工作大多由林海负责,生活起居则主要交给薛远。林海对这样的日子非常满意,尤其是稳定的房事使他正值青壮年的旺盛性欲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感到身心舒畅,工作效率提高,对薛远的态度也变得微妙。在林海眼里,薛远已经算不得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既觉得鄙夷又生出几分怜惜。所以林海虽然在性事上略显粗暴,平时对薛远的态度却比两人刚认识时好多了,不再冷漠虚伪,反而真心地在工作中帮薛远补习专业知识。
薛远本来就性格软弱又没阅历,刚开始虽然有些反抗的意识,可观测站在荒山野岭,根本就没有别人,所以他只能被人高马大的林海随意捏扁搓圆,没几天就被操熟了。林海年轻体壮,又刚脱离处男,正是性欲汹涌的时候。偏偏薛远敏感,即使心里不愿意,却一被插入就浑身瘫软,被大机巴随便菗揷几个来回就淫液乱喷,饶是林海意志坚定,都放不开他这畸形的身体。
林海在床上不爱玩什么花样,偶尔说几句脏话,倒没有太折磨薛远,最多就是逼薛远说些自贬的话。薛远本能地恐惧林海,不敢不从,渐渐也就麻木了。薛远有时甚至会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在床上的表现,确实如林海所说,和发情的母狗一样,只想要个大机巴插满自己那两个骚洞。身体就是这样,薛远逃避地不敢继续想下去,再加上虽然林海对他的态度不好,但在工作和生活上确实给了他帮助,薛远也就逐渐妥协适应了这种竟有些类似夫妻般的诡异生活。
两个就这样一转眼在观测站度过了近四年的时光,工作还算顺利,林海家里却发生了变故。林海是个孤儿,被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当做孙子养大。他们是北国某所高校的教师,自己没有孩子,在家门口发现了被遗弃的林海。在襁褓里还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信上写了林海的生日,同时写明林海的父母是本地的大学生,还没来得及向家里告知恋爱关系,林海的父亲就意外身故。他的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不知为何没有声张,反而偷偷生下林海,放在了老夫妻的门口,就再无音信。老夫妻没有隐瞒林海,自他懂事就告诉了他,林海对此并不在意,他一直认定老夫妻是自己的爷爷奶奶,因为他们真心疼爱自己,努力把自己养育成人,即使是亲生也不一定能这样付出。林海上大学后,老人年纪大了相继过世,他就成了孤身一人。其实老人曾说过,襁褓里的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应该就是林海的父亲,林海有机会去寻找亲人,但林海一是觉得凭一张照片希望渺茫,太困难,二是既然当时母亲没有把自己的存在告诉父亲家里,想必是有什么难处,又何必现在去打扰,所以把照片收藏了起来。
爷爷奶奶留给林海一套房子和一些存款,林海自己也算能吃苦,努力工作挣钱,将来应该就是平淡简单的生活,却因为一次上电视而发生了改变。林海和薛远所在的观测站条件艰苦,他们两个人刚毕业就在这一待三年多,被单位评了先进,又正赶上电视台做劳动节节目,就给他们做了段采访播出了。结果没多久就有一个企业家找到单位,说林海和他多年前早逝的儿子特别像,一定想收养林海。
单位的领导把这古怪的事告诉林海,林海虽然也觉得遇到了神经病,还是和对方见了个面。没想到一对老夫妇和一个阿姨刚见到林海,就哽咽着说多么像自己的儿子和弟弟。林海想到了爷爷奶奶,心有不忍,所以耐心听他们倾诉。可是越听林海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那张照片。后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像做梦,林海就这样找到了自己血缘上的爷爷奶奶和姑姑,也了解了关于父亲的更多事情,一下子从一个孤儿成了有钱人家的孩子。
林海的亲爷爷奶奶早在多年前因为意外丧子而大受打击,没想到现在找到了孙子,自然是觉得怎么疼爱都不够,舍不得林海再去观测站受苦。林海真心热衷科研,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但又想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最后决定向单位申请调整岗位,到另一个山上的观测站工作。虽然都是荒无人烟的深山,但这座山离市区更近,休假回家更方便。现在的林海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无依无靠的穷学生,他家的公司在当地颇有些名气,所以单位方面还算顺利地答应尽快调动。
事情发生的太快,薛远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身边认真工作着的林海几天之间突然成了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并且马上就要离开了。老天真是不公平,薛远愣愣地想,林海身体好,头脑聪明,现在又有钱,而自己不仅畸形,还要被欺负羞辱。而林海过一段要调走的消息更是将薛远推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不仅没有因为终于可以脱离林海的性侵而轻松,反而想到自己将面对新的同事,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将近四年的深山生活,几乎就是完全的二人世界,他俩早已在各方面非常默契,薛远也在潜意识里认可了林海对自己的支配和保护。想到自己到观测站没多久,就被林海发现秘密并弓虽。女干了,万一换了个同事,又发生类似的事情……薛远只是想象就浑身发抖,他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这样的经历了。
薛远自己把自己吓的心灰意冷,明明之前希望能逃离林海的侵犯,但是时过境迁,林海竟成了自己的希望。薛远工作的不够出色,短时间很难调动到更好的岗位,这次如果能仍和林海搭档调到另一个观测站是最好的结果,工作生活条件都会好很多。薛远想着,不知道如何向林海开口求他帮助。林海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更没什么能给的。除了,除了……薛远低下了头,除了自己这奇怪的身体,林海还是很有兴趣,几乎每天都要玩弄一番。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薛远想着,总是会被操,被多操几次又能怎样呢。
林海做完夜班的工作,洗漱过后准备睡觉,却发现薛远占了自己的被窝。林海有点奇怪,平时薛远怕被玩弄,除非命令,是很不情愿躺林海被窝的。他没有多想,准备去躺薛远的被窝。听到响动,已经迷糊睡着的薛远睁开眼睛,看到林海去了另一边,咬了咬嘴唇,快把脸缩进被子里,犹豫地小声叫到:“主人……”
章节17 主动(二)
林海动作一顿,转过身看向薛远。薛远平时是绝对不会主动这样叫他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薛远本来就没什么气势,被林海的目光一瞪,恨不得缩进被子里。可是现在薛远不得不求助于林海,只能强压下各种纷乱的情绪,一边把被窝向着林海打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挪向床内,给林海腾出位置。林海看着薛远这样反常的行为,表情没什么变化,心里更是不屑地想着,薛远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成?于是他故作不耐地说:“我不和你挤,太热。”薛远没想到林海这么直接就拒绝了,可现在的情况下,只有求助于林海调动工作,才能把自己今后受到更多伤害的可能性减到最小。
薛远也考虑不了那么多,想着反正已经被林海玩弄了好几年,自己早已颜面无存,现在何必再矫情。他咬咬嘴唇,用自以为暧昧的语调轻声说道“海哥,我……我冷。”看林海还是没有反应,他又继续说“来给我暖暖,好不好?”薛远这样说着,本来还想用眼神向林海表达自己的暗示,可是只说了这句话,他就羞耻地恨不得钻进地缝,根本不敢直视林海,只能飞快地瞟一眼。林海惊讶于薛远竟然会这样说。要知道薛远平时虽然不敢主动反抗,但总是消极抵抗,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去了就忍着。现在他这样反常的勾引倒使林海起了疑心。林海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把被子使劲一掀,屋子里还点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下薛远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出来。薛远本能地想要躲闪,反应了一下,终于还是忍受着赤裸的不适感,对着林海的方向舒展开一丝不挂的身子。
在发黄的灯光下,薛远偏白的肤色像是被涂上了一层柔和的蜜粉,细长的身体看不出丝毫瑕疵。虽然勾引的话语显得笨拙可笑,但薛远无法控制的羞涩慌乱神情却已经足够挑起林海的兴致。林海抱着看薛远到底要搞什么花样的念头,大方地挨着薛远躺了下来,伸手关了灯就准备睡觉。薛远本以为自己破天荒的主动诱惑,林海会像往常一样扑上来,到时候自己恳求几句,林海应该就同意了。毕竟帮自己调动岗位对林海来说应该很容易,而且林海对自己的身体也很着迷的样子。要说薛远真是没什么心机,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头脑简单毫无防备。再者薛远敏感得很,被林海玩弄一会儿就沉迷性欲,舒服得失去思考的能力,林海的意志可比他要坚定。
平躺着的林海呼吸平稳,一副将要安然入睡的状态,薛远面对着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情况,只能硬着头皮豁出去。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紧贴着林海的身侧,右手轻轻摸上林海的胸膛,头仰起一点,嘴巴凑到林海耳边轻声哼着“海哥……”林海虽然有所防备,但两人从来没有像这样亲近过,情人间私语似的呢喃把林海激得一哆嗦,鸡皮疙瘩都立起来。薛远自然是感受到了林海的抗拒,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一下子泄了大半,想到自己刚才那些拙劣而恬不知耻的勾引举动,薛远心里涌起了自我厌恶的波涛,整个人都泄气地放松了。两人相处好几年,早已培养出了默契,林海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到薛远现垂头丧气的样子,有点鄙视又有点好奇,到底不忍心:“有话直说,明天还得去采集数据呢。”
原来林海已经看出了自己有事,薛远听了这话反而轻松了一些,磕磕巴巴地问林海调走以后要和谁搭档。问题一出,林海心里就有数了。他之前要求调动的时候就向领导请示,说和薛远搭档的已经很有默契,想一起调动,领导也同意了。林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想和薛远一起工作,毕竟薛远的专业水平不佳,而且他俩是资历最浅的,和其他老同事搭档肯定能学到更多东西。林海最后只能自我开解,和薛远搭档已经习惯了,各方面分工合作很顺利,换搭档还要重新磨合,太麻烦。再加上其他同事都比他们年纪大一些,多少有点代沟。林海不愿去想两人间的性关系,有些回避承认自己对薛远身体的迷恋。他一直对自己的意志力有信心,也确定自己不是同性恋,所以薛远之于自己,只不过是个性伴侣。林海不免感叹时间确实神奇,在他刚刚占有薛远的时候,不过把薛远当做玩具,几年过去,虽然不愿承认,可在他心里薛远已经可以用上“伴侣”这个词。林海隐约感到不妙,却至少在眼下,不愿就这样因为调动工作而和薛远断了。所以他并没有把一起调动的事情告诉薛远,是担心薛远趁此机会拒绝调动,最终逃开自己。听到薛远的问话,林海猜不准对方的意图,反问道:“怎么了?”
屋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薛远却觉得自己脸上发烧,很不好意思地开口希望林海把自己一起调走。这大大超出了林海的预计,他本以为薛远肯定很希望能逃开自己,到时候还要用薛远的秘密来逼他就范,没想到薛远现在竟不知为何要这样说。林海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薛远以为林海是不同意,毕竟自己在工作上不够出色,总是拖后腿。于是薛远慌忙地按之前打好的腹稿,向林海保证自己以后会更努力地工作。林海冷哼一句,“说重点。”薛远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只能老老实实地恳求,自己太害怕再被别人发现秘密,不知会被怎样对待,已经无法承受了。再加上自己的父母日渐老去,工作的地方回家能方便点更好。毕竟自己身体畸形,父母一直也痛苦自责,薛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多陪伴他们,尽尽孝心。
这样的答案有点出乎林海的意料,没想到薛远如此恐惧身体的秘密被曝光,宁可选择继续和自己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愿冒被更多人发现的险。而且薛远的身子那么骚,怕是尝到了被操的好处,离不开男人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勾引自己。林海在心里考虑一番,不用威胁薛远,薛远就自投罗网,令林海松了一口气,男人的自尊心也得到莫名的满足。伸手打开小灯,林海心中有了算计,半坐起来倚着枕头,结实的上半身从被子里露出,把薛远笼罩在了一片阴影里。林海脸上挂上嘲弄的表情:“我凭什么帮你?”
薛远反应过来,终于进入了正题,自己总是要付出些什么的。他长出了一口气,也坐起来,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笨拙地诱惑林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着头,小声地表示如果林海肯帮自己,以后就心甘情愿地和林海上床。林海脑子一转,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嘲弄道:“操,你算个什么东西,不男不女的以为自己是谁啊。要不是这荒山野岭没个人影,我会操你?等调动以后周末回家方便了,谁还理你。你也别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妈的,骚的没边了还装纯,我都没插进去,你那小机巴小骚穴就开始流水。我肯操你,你该感谢我才对。哼!”听了这话,薛远惊讶地抬起了头,不知是因为觉得羞辱还是什么,脸颊泛红,嘴巴张了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整个人呆住了。
章节18 主动(三)
林海本意是打算用这些恶劣的话刺激薛远,从而掌握主动,但看到薛远现在大受打击的模样,林海非但没有觉得达到目的,反而莫名地有点不忍心。于是他伸出手臂揽上薛远的腰,把仍不知所措的薛远搂到了自己身边。林海又觉得这样有点太亲密了,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低头看向薛远。正巧薛远也向林海投去疑惑的目光,两人视线相接,薛远受惊似的赶紧垂下了眼睛。林海是最受不了薛远这种没用的样子,心里的欲火一下子被勾得燃烧起来。他左手仍揽着薛远的腰,右手摸上薛远的脸并朝自己转了过来,“看着我”。薛远不得不从,眉头微微皱着,眼里像是要滴出水来。
薛远的体毛偏少,胡子都长得又慢又稀,皮肤更是比一般男人要光滑细腻。林海轻轻地用手指磨蹭着薛远的脸蛋,刻意把语调放缓了一些,他心里想着,还是要恩威并施,把薛远逼急了也不好:“嫌我刚说的不对?”薛远像是委屈地咬了下嘴唇,眼珠转到旁边,不去看林海。两人毕竟朝夕相处了三年多,已经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不像刚开始时那样气氛压抑。除去性事,在其他方面两人相处的着实算是愉快。林海发觉他们有不少共同的爱好,薛远则终于有了倾诉交流的对象。他从小不敢交朋友,现在虽然不是出于自愿,林海到底算是他聊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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