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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神卡世界之猎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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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恶狠狠的讲道,像是宣誓一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跳入火坑。说完,她视线落回到正前方,看见了纪雲霆的背影,心想还好你不是这样的人,心里多少安慰了些。
“不过,比起那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沈子良的花心还算有良心。”南心语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至少她了解的,沈子良虽然换女友换的勤快,可都是在和上一个分手之后换的。
不算彻头彻尾的渣男。
南心语这么说,纪雲霆没有接话,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在A市戏剧学院那个公园的场景,南心语咬牙切齿的对象,应该是他。
乔逸。
乔逸当初,的确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没有和南心语断联系,已经和舒然搞在一起。
而现在,刚和舒然做完爱,眼角余光落在台桌上,看见那本话剧书,想到的却是南心语。
舒然修长的小腿慵懒的搭在乔逸的腿上,来回的滑动着,摩挲着他整齐而密的腿毛,感受着腿毛在自己滑腻肌肤上制造的密集触动。
“什么时候有空,我哥他说他想要见你一面。”
舒然躺在乔逸怀里,运动过后,余热未散,眼角也有些缱绻的疲态,可她脸上的神情奕奕,愉悦让她心情大好。
“你哥要见我?”
“嗯,他知道我跟你已经好了很久,所以想要见见,看看到底是多么优秀的人能够把她妹妹迷的神魂颠倒。”舒然轻傲着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话语轻柔,说完忍不住朝着他的嘴唇吻去,然后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
“下周末可以吗?”
“可以!”得到乔逸的回复,舒然眉开眼笑,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滚烫的温度,听着清晰的心跳声。
乔逸:“我去倒杯水,你要吗?”
舒然:“要。”
乔逸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下床后穿上拖鞋离开房间,去了客厅接水,刚才的运动量有点多,他确实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很不舒服。
离开房间之后,舒然也是在昏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胸罩和短裤穿上,坐在床沿,等待乔逸端着一杯水送到自己手里或是自己喂她喝。
无所事事的她眼神晃悠着,同时拉着床上的凉被盖在自己身上,空调的冷温在身体冒汗之后感受的尤为明显,冷飕飕的。
视线最后落在了台桌上,看见了被盖住的那本书,也看见了书上写的那一行黑色的小字,看着不像是乔逸的笔迹。
而是南心语的笔迹,这种娟秀的字体她不会认错,舒然的脸色迅速变差,隐隐间有着一团黑色,簇紧眉头。房间里的气氛陡然间凝固,像是降低到了冰点。
窗外,一道雷霆骤降,惨白的弧光划过黑暗,似乎戳穿了云层,雨下的更大,可没有划破黑暗,依旧漆黑一片。
雷声轰隆,很吓人,舒然此刻的心里,也很吓人。
………
台风苏迪罗在A市沿海岸登陆,迅速卷向A市的大田县境内,这里的暴风雨更加的恐怖,大雨像是云端上站着巨人拿着盆子不断把天河水舀向大地。
风力等级达到十一级,气象台早早的做出了预警,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南心语的妈妈从超市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门外响起了门铃声,平常很少会有人来家里,这种极端恶劣的天气,更加的不会有人,南心语的妈妈听到门铃声很诧异。
“谁啊?”
一边问着门外的人,一边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我。”
回答的话只有一个字,但是南心语的妈妈却从这一个字里听出了来人是谁,她的神情骤变,有意外,有惶恐还有不安。
门铃声再一次的响起来,南心语妈妈已经走到了门口,右手落在门把上,左手则是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犹豫着迟迟没有开门。
“你来干什么。”她想不到他来的原因。
“这种天气,我不放心你。”
而门外站着的人的回复,让她神情一滞,放在门把上的右手往下,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第176章 苏迪罗(9)()
气象台预告发出防台风二级警备的时候,他在一家大排档,点的菜还没有上来,桌上已经空了一个啤酒瓶。
大厅的电视播告苏迪罗情况,今晚九点会在我市大田县登陆,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屏幕,没有喝酒的心思。
南心语的妈妈在大田县的超市上班,强台风来临,超市应该会提前放假,他这么想着,给空了的杯子倒酒,端起酒杯,却迟迟没有喝下这杯酒。
他心绪不宁,眼神里铺满担忧。
须臾,他猛然站起身,离开了大排档。排挡老板看见他突然离开,走出来喊道,“你点的菜可都下锅了,没吃我也得给你记账上!”
账老板不担心他不结,没钱的时候,他拖到月底都会结,何况听说现在有钱了。
因为受苏迪罗台风的影响,去往大田县的大巴停运,他自己的车上次为了付酒钱已经卖出去了,虽然现在得到了一笔钱,但没有想着买车。
这里距离大田县有三十公里,大巴停运,今天他根本不可能赶过去,时间不断推移着,他越来越担忧着急,最后又回到大排档,跟老板借了他的摩托车,冒着大暴雨,一路开到大田县。
南心语妈妈开门之后,看着门口站着的浑身湿漉漉的他,吓了一跳,她没有从他的身上闻到酒气,没有喝醉,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狼狈样?
“你……你怎么被雨淋成这样?”
“天气预报说有强台风,我担心你,骑着摩托车从市里赶过来。”冒着大雨,只是为了确认她的安全。
心语妈妈心神一颤,鼻尖突然泛酸,“先进来吧。”她压着自己所有的情绪,示意他进来。
他抖落了身上的雨水,走进客厅,关上门,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脸上。他不是别人,是南心语的父亲,那个她心里觉得糟透的父亲。
心语妈回到客厅,朝着卧室走过去,拉开衣柜的推拉门,在里面翻找东西,翻找了四五分钟才从衣柜第二层找到他以前穿过的衣服。
拿了一条毛巾,来到客厅把衣服和毛巾放在沙发上,“你先把衣服换了,一直湿着,你的关节炎又该犯了。”
南爸没说什么,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妈,拿起衣服毛巾径直走向洗手间。
擦干头发,换好衣服出来,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杯淡黄色的水,南爸知道,这是姜茶,淋雨后祛湿寒的,防止着凉感冒。
“你没有必要来,我过的很好。”南妈把话说的凉薄,哪怕她开门的一瞬间,看尽浑身湿透的南爸,心里一阵感动。
“这种强暴风天气,我担心你。”他的理由和进来前说的一模一样。
“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不会狠心抛下我和心语我们母子俩,你是又缺钱了吧?我能给的不多,要准备心语下学期的学费生活费,平常的开销也得准备着,没多少闲钱。”
南妈觉得他肯定是来要钱的,没喝酒,应该是没钱喝酒了,想到着,她眼里的那份感动消散一空,只剩下鄙夷。
在她眼里,这几年来,他根本不配是个父亲,不配是个男人。
以往回到这个家,都是为了要钱,现在也是,只不过多了一番故作姿态的说辞。
“我不是来要钱的。”南爸说的很诚恳,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妈,“我只是担心你。”
“南正明,不要再说这些令人恶心的话了!有用吗?这几年来你的所作所为当没发生过吗?”南妈被他翻来覆去的一句话激怒,怒气冲冲,睁大眼睛盯着南爸,脸上尽是拧色。
“你抢心语上学的钱去赌去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担心我们母子俩?”
“心语生病的时候,你怎么不担心不想着去医院看看?”
“南正明,你是人吗?我当初为什么会选择你!”
南妈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眼眶湿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鼻尖再一次泛酸,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心累。
累的筋疲力尽。
她选择南正明,以为能嫁给爱情。的确,十几年来他扮演着好父亲好丈夫的角色,却在几年前把所有的美好付之一炬,他开始赌钱,开始酗酒,开始恶言恶语。
屋外的暴风雨下的又大又急,阳台玻璃窗上的雨水糊满一层来不及流下去就被再一次的覆盖。
就像是她的心,来不及缓释就再度陷入凝滞,胸腔里闷着气郁结着一直没能够舒解开来。
也无所谓舒解,遇上这样的人,你只能自认倒霉,看开就好,日子照样还是要过,暴风雨过后依旧会有晴朗天气。
近段时间,南正明没有再来家里要钱,也没有再打扰她,她以为晴天终于来了,却没想到今天还是有暴风雨。
她不知道,前段时间南爸没来家里要钱是因为有人给了他一笔钱,并且承诺会定期给他一笔钱,只要他能做到要求的事情。
所以他不缺钱。
而更前的一段时间,是因为他直接找的南心语要钱。准确的来说,是南心语不希望他再去困扰自己的妈妈,提出她来给他需要的酒钱。
这些,南妈都不知道。
如果知道了,她的愤怒会更加浓郁,甚至会变成张牙舞爪的猛兽,把他直接咬的鲜血淋漓然后扔进大雨里,母亲对于孩子的保护,是你无法想象的。
南正明一直没有说话,她也不想听他说话。
南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钱包,把里面的两千块钱放到南正明的面前,这是她准备拿去存银行的一笔钱,“我不知道这能够你喝多少天的酒,能给的就这么多,算我求求你,真的我求求你,不要再来家里拿钱了,我跟心语也要生活,没那么多闲钱!”
她眼神里流露着哀求,瞳孔里则是心灰意冷。
南正明看着桌上的两千块钱,没有伸手,“我说了很多遍,我只是担心你。”
他不是来要钱的。
“够了!钱南正明你爱要不要,但这种恶心的话就别说了!”
他听着南妈的嘲讽,神色平静,眼睛里却有着冷光,“有些事情,我一直不想说,但我觉得我有必要说出来。”
“我爱你,和以前一样爱你………”
“说这些有用吗?”
南妈打断了他的话,但他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哪怕三年前,当我知道心语不是我的女儿时,我还是爱你。”
“可我委屈,难受,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是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嫁给我的!”
第177章 苏迪罗(10)()
雷霆闪电不断的在漆黑的夜空划过闪耀的白色光弧,那像是黎明里照进黑暗的第一缕光,接着会有第二缕,第三缕直到将整个黑暗撕裂。
恢复青天白日。
但也有可能,不是光照亮了黑暗,而是黑暗吞噬着最后一丝残存的亮光。
………
云层很厚,颜色终究是比夜空要浅一些,所以抬起头能够看见云层的轮廓,凝聚在头顶遮挡了一大半的天空。
雷霆和闪电前赴后继着,始终没能够将厚厚的云层劈开,让光线穿透进来,得见天明。反而是把云层里的窟窿越砸越大,雨水落下的如同湍急的河流。
风声鹤唳,像极了幽林里寒鸟尖利的嘶鸣,又像是暗渊里嚎叫的鬼魅,直抵人心,生出莫大的惊恐。
三年前,南心语生了一场大病,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去医院抽血检查,化验了很多项生理指标,附带着她血型的检验。南正明记得很清楚,那天他在县医院取化验单的窗口取出南心语的化验单,瞥见了她的血型。
O型血。
南心语妈妈的血型是A型,他的血型是AB型,是绝对不可能出现O型血。
那一刻,他整个人懵住了,傻掉了。
一个可怕但却是真实的念头在脑海里钻出来,像是蚁虫不断啃噬着他的神经,南心语不是他的女儿………
会是谁的?
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那个男人,那个抛弃了心语妈妈的男人。
屈辱,痛苦像是无底的深渊吞噬着他的躯体,他抓着化验单找到了门诊的医生,确认南心语没有大碍,开了一些药之后带着他离开医院。
路上,南心语还问着自己的父亲,怎么一直不说话,南正明看着他,喉咙被梗住,是说不出来话。
从那天之后,他开始酗酒,开始赌博,开始厌恶这个家,他开始对南心语不好,对心语妈妈有着埋怨。
可他心里,一直爱着她。
只是,当黑暗将那生出的一缕光吞噬掉之后,他看不见以后的路,看不见所有人,在无止尽的黑暗里,他只能铺开所有的刺,防止自己受到伤害。
黑暗的来源,是南心语,但吞噬那缕光的黑暗不是她,是心语妈妈。
他从她看南心语的眼神里,看见了那个男人,屈辱迅速蔓延。
他恨的是,为什么要一直隐瞒着他,从来不说出真相,难道自己就只是个接盘的蠢人?
“心语的事,你都知道了……”不是询问,是愧疚的自言自语。
心语妈脸上的愤怒消失,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瘫软的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正前方。
不知道是在看空气,还是在看南正明。
她现在终于是明白了,三年前为什么南正明会突然变了样,到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提出了离婚。离婚后,他甚至不愿意抚养南心语,原来都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心语不是他的女儿。
气氛陡然间沉闷下来,两人的表情都很平静,可是心情却像是屋外的狂风暴雨,不得宁息。
“可心语只是个孩子,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没有咬牙切齿,知道当年南正明离开的原因,她恨不起来,但是她还是想要告诉南正明,孩子是无辜的。
“你养育了她二十年,朝夕相处了二十年,难道这二十年还不能让你接受她,爱护她吗?”
南正明摇摇头,他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怒气,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认命,能够平静的面对。
“心语是无辜的,难道我不是无辜的吗?我愤怒的,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把真相告诉我的心思。”
“一次都没有过,在你眼里,我活的像是傻子。”
南正明话里的每一个字,像是重锤锤在她的心口,疼痛的剧烈,她害怕南正明知道真相之后,会抛弃心语。
所以,她不敢说,不敢说………
只是没想到,她的想法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南正明,而南正明只想要得到她的信任,别无其他。
是她自己的担心,酿成了大祸。
“对不起……”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她只能低垂下头,诚恳的道歉,为她的怀疑不信任道歉。
南正明端起桌上的那杯姜茶,仰头咕咚咕咚的喝干,可能是淋雨的缘故,湿寒气进了身体里,喝完姜茶之后祛寒的效果异常明显,身体一阵暖洋洋。
也可能是压抑在心口要说的话终于说出口,再加上她的道歉,让他多少感受到了世间的暖意。
“可惜,时间太晚了。”
南正明站起身,继续说道,“知道你没事就好,现在我该离开了。”说完也是瞥了一眼桌上的两千块钱,面色冷寒。
心语妈察觉到了他的眼神,心里苦涩,她现在总算是相信了,南正明今天来并不是来要钱的,而是真的担心她,所以冒着大雨从市里赶回来。刚开门时看见他的那一抹感动复生,并且像是燎原的星火,迅速蓬勃而起。
她看见了熊熊的火光,眼眶里的眼泪不断的流下。
“还有,心语不需要你担心,她现在过得很好,比你想象的要好,你给她准备的学费,也没有必要。”
南正明知道南心语现在已经住进了纪雲霆的别墅楼,那个A市最有钱的富二代,在话剧院打了自己一拳的人。
呵………
“真是好命,跟你一样,在年轻的时候撞见有钱人。”
还有半句话,闷在心里,他没有说出口:
不知道会不会跟你一样,到了年纪被有钱人抛弃。
他不觉得南心语和纪雲霆是诚心交往,他觉得那个富二代只是觉得好玩。
心语妈妈晃着神,没有反应过来南正明这一句话的意思,她还沉浸在那份感动之中,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南正明已经推开门走出去,然后关上门。
她愣住了,然后追着跑出去,只是南正明下楼之后就骑着摩托车离开。
“你回来………”
“你回来啊!”
她倒在地上,哭喊着,蓄满的眼泪哗哗落下,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到最后,泣不成声。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开门,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大雨,失魂落魄。
“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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