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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古道2活人禁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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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尴尬得要命。
风呼呼吹了过来;宋姨垂下手中的缰绳;眯着眼睛看着茫茫的草地、陷入了回忆之中。很久之后;她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们;当年她和猴子母亲之间确实有些过节;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管老一辈的恩恩怨怨怎样;她是不会把我和猴子怎么样的。猴子还是不放心;坚持问宋姨当年的事情。宋姨踌躇了很久;终于坐下来;给我们讲述了当年发生过的一段极为隐秘的事情。
她说: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来;不管对谁;甚至是多吉;我都从来没有讲过。这次要不是你们死活要问;我肯定是要把它烂在肚子里的。其实这也不是我要故意保密;只不过这件事情太过离奇;我就是对别人讲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
她凄凉地一笑;捋了捋额角一绺被风吹乱的头发;感慨着。许多年前;她唯一一次对别人讲过这件事情;结果就落到了现在的地步。提起这件事情;宋姨很激动;也很伤感。她絮絮叨叨;好多地方讲了好多遍;好多地方又有些含糊不清。我们听了好半天;才明白了当年发生的那件怪事。
宋姨说: “大家都知道;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最苦的就是爬雪山过草地。其实好多人都不知道;红军一共过了四次草地。当年;我们过草地时跟的是徐老总带的队伍;红四军;那是红军第三次过草地。“要说起二万五千里长征;那可真是累;累得浑身流的汗水都带着血丝;感觉一辈子的精气神都成了汗流出来了。饥饿、干渴、追兵、野兽、雪山、沼泽、冰雹、酷热;哪一个都能要了人的老命。但是这里面最苦最累的并不是敌人围剿;也不是四渡赤水、过草地、飞夺泸定桥;而是爬雪山过草地。
“好多人都说过草地、过草地;其实当年红军过草地到底是什么情景;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情况;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没有走过草地的人;是怎么也想不到草地的可怕的。
“可能好多人会以为;不就是草地嘛;那有什么可怕的?“这若尔盖草原的可怕;要从源头开始论。“若尔盖草原地处青藏高原与四川盆地的过渡带;是一片高原中的独特盆地;可以说在全世界都是很独特的。
“后来我专门查过资料;若尔盖这块草地有多大昵?其实不大;差不多五百多里长;三百多里宽;海拔在三千五百米左右。谁也想不到;在这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竟然隐藏了那么多常理无法解释的东西。“当年我们过若尔盖草地时;地形比现在可怕得多。那时候雨水大;草地上全都是臭水泡子;上面看着是厚厚的草;一脚踏下去人就陷得连影子都没了。越往里走越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那茫茫的川西北无人区。
在川西的无人区深处;墨曲河和葛曲河蜿蜒流过。草原上地势低洼;水流不过去;最后在草原上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泡子。水泡子下长满水草;形成了厚厚的草甸子。一年又一年;草甸子上长满了藏蒿草、乌拉苔草、海韭菜;看起来就像是茂盛的草原。谁也不会想到;在那些茂盛的草甸子下;隐藏的就是深不见底的沼泽地。
沼泽地到底有多广;这个没有人丈量过。沼泽地到底有多深;也没有人计算过。反正那里常年笼罩在浓雾下;气候无常。天空原本有毒辣辣的太阳;可能一转眼就下起了鸡蛋大小的冰雹。水和雾气笼罩在一起;好多人分辨不清方向;就陷到了沼泽里。一个人陷进去;后面的人伸手去拉;往往几个人就∵起被带着陷进去了;连骨头都找不到。
草地的水都有毒;不能喝。伤口碰到这水;都会红肿、溃烂。好多人挣扎着走出了草地;最后却死在了伤口溃烂上。“进草地时;红军募集到的粮食明显是不够的;每人才分到几斤青稞面。天还冷;气候时好时坏;一会儿太阳晒得人皮肤疼;转眼间雨夹着冰雹就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了。天太冷;炊事班扛着铁锅;每到一个地方就赶紧烧沸开水;再煮上辣椒水和烧酒;看有人昏倒了就赶紧给灌一口;不然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晚上;战士们在草地上露营;这才更可怕。草地的河水很古怪;白天还没什么;晚上可能因为下了场雨;河水会突然暴涨;将河边的人全部卷进水里冲走。所以在晚上大家都不敢睡;只好两人一组;怀里抱着枪;背靠着背休息。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好多组;甚至是整整一个班的人;全部身体僵硬地背靠背躺在那里;都被冻死了。
“唉;当时有一首诗;叫作‘风雨浸衣骨更硬;野菜充饥志越坚。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于天’。现在看来;这首诗有点儿老掉牙了;但是当年我↑l确实是这样想的??”宋姨凄然地笑了一下;感慨着: “人老了;就剩下这点儿回忆了;絮絮叨叨;老说这些没用的;你们也听烦了吧?”
我和猴子赶紧使劲儿摇头;说: “不烦不烦;我们这次本来就是要寻访革命踪迹;还要感谢宋姨给我们上了一节革命传统教育课呢!” ∷宋姨说: “你们ˉ定很奇怪;为什么说起那个地方;我的反应那么大。你既然是粟沐的孩子;我也不好隐瞒什么了;就让我告诉你当年的一些事情旧巴。“
当年我还是卫生员;最后随三十军过草地。每年七月至九月是草原的雨季;这时候草原上常常会连续下几天几夜的大雨;雨水倒灌进草地;让大片大片的草地彻底变成沼泽。水连着草;草掩着泥;用探路棍都试不出来底下到底是结实的路面;还是塌陷的沼泽。
“我们就是在这个季节来到了这里;经查理寺进入草地;在安曲附近渡过嘎曲河;经上壤口、龙日、干满塘、阿衣果木康、色既坝(今色迪坝)、年朵坝进入包座河谷;走过了
‘腊子塘’、‘分水岭’、‘小森林’;就到了最困难的‘色既坝’、‘后河’。
“那时候缺衣少粮;还有国民党军围堵;天气忽冷忽热;好多人得了怪病;也没药医治;每天晚上都有好多人死去。很多战士晚上抱着枪睡着了;天亮后还是保持睡觉的姿势。推一下才发现;他早已经在晚上不声不响地死去了。还有人传言;在草原深处的大雪山中隐藏着∵种怪物;会趁着晚上偷偷出来吃人。这谣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每天晚上都有好多人失踪。据说一些战士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不愿意拖累别人;所以趁着晚上默默走入了草地深处??
“当时我还是个小姑娘;很怕死;常常害怕自己晚上一合眼就再也起不来了。那时我的脚后跟被磨烂了;又沾了雨水;连脚腕处也跟着溃烂了;走一步就像针扎一样疼。每天晚上;我躺在地上;都不想再起来;想着干脆就这样算了吧;我肯定走不出这块草地了;与其这样受苦;还不如趁着晚上投河自尽算了;还轻松点儿。
“好在当时和我在一起的;有一个好姐妹;就是你妈妈。她一直鼓励着我、支持着我。她借口为了方便晚上照顾我;和我像守夜的战士一样;背靠背一起睡着。这样我晚上有一点儿响动;她就能觉察到。就这样;在她的守
护下;我的伤口渐渐愈合了;也逐渐鼓起勇气一步步挨过去。”
“不过后来几个晚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为什么呢?因为我发现几次早上醒来;背后都有泥。这个要解释一下;我和她晚上是背靠背睡在一起的;两个人相互支撑着;一晚上直挺挺地靠着;谁都不能起身;不然失去平衡;另外一个人就躺在沼泽地上了。沼泽地上又冷又湿;很容易生病;所以我和她都是硬挺一个晚上。但是连续几个晚上;我背上都有泥;说明她半夜肯定起来过。但是我问她;她又不承认。我当时也有点儿生气;就做了一点儿手脚。我找了一根草藤;一端拴在我的小指头上;一端系在她鞋带上;想试试她晚上到底有没有出去。”
“结果到了后半夜;我就觉得小指头被牵动了。我一个激灵醒来;先回头看着;她还是老老实实睡着;一动也没动。估计是她做梦时动了一下鞋子;牵动了我的手指。我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晃晃头;想继续睡;却发现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大块浓得像石灰水一样的浓雾。浓雾像一堵墙一样;看起来结结实实的;慢慢朝着前面移动过来。虽然这雾气古怪;但是草地上古怪的事情多了;我倒也没觉得十分害怕;反而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看清楚那雾气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就发现那雾气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说呢;那浓雾恍恍惚惚;就像里面有一个黑影子。那影子非常大;在夜色中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怪物伏在河边??我当时看得很清楚。那时候河面上起了一层薄雾;月亮打雾里照过来;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影子。当时我还以为那是一块石头;谁知道它后来自己动了一下。”
“不对;这是个活的东西!”
“我才吃惊了;刚想喊;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守夜的小战士;就给压住了。毕竟大家行军都很累了;你一喊;所有人都被吵醒了;虚惊一场就不好了。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儿。第一就是守夜的小战士当时全部围在我们身边;背靠着背;围成了一个圆圈;把我们这些女人保护在里面;第二就是这里的地形不同;河水不宽但是水流很急;水下还有深厚的淤泥;晚上还常常下大雨。一下雨;河水就暴涨;很容易将河边的人冲进河里;人马上就没命了;所以晚上谁也不敢靠近河边;第三;那个黑影看起来;不仅要比一个人大很多;甚至比老总骑的大马还要大得多。”
“这是一个草地上的怪物!”
“我再联想起这些天在草地上不断失踪的战士;想着他们该不会就是被这只怪物给吃掉了吧?“我当时吓懵了;浑身冰冷;一动也不敢动。等害怕劲儿一过;心里也暗暗活动开来;想着周围都是我们的战士;我要不要大喊一声;让战士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手指头上的草藤被人使劲儿拉动了一下;而后又使劲儿拉了一下;草藤就断了。我当时清楚地感觉到;粟沐慢慢错开了身子;回头看着我。我心里很慌乱;赶紧闭上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虽然闭着眼;但是也能感觉到她直勾勾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轻轻叹息了—下;用手小心托着我;将我放到了地下;然后离开了。”
“这时候我还没多想;心里还想着看看;看看;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看我一准儿抓住她;看她还不承认自己晚上起来过!然后我又想起河边古怪的影子;赶紧起来;想提醒她;却没有想到;后来竟然会发生那样一件离奇的事情。”
宋姨叹了一口气;感慨着: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就算在今天;我也一直怀疑当时是不是看错了;因为那一幕确实让人不敢相信。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这样??”
宋姨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仿佛也在嘲笑当时的自己。我咽了一口唾沫;着急地问: “宋姨;到底怎么了?”
宋姨说: “当时;我迷迷糊糊地看见她??她好像和那个黑影连在了一起。然后;然后??然后她就消失了??”
“啊?” 我和猴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消失了?”
宋姨有些心神不宁地点点头;说: “是;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我也听得惊心动魄;说: “那??那个黑影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姨摇摇头;说: “我当时也想知道晚上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也去河边看了看;发现河边一人多高的草都被什么东西给压平了。看来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真是有一个大东西在草地里趴过。”
猴子问: 宋姨;那你有没有汇报上去?”宋姨苦笑着: “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那昨还能不上报呢?我汇报给了连长;连长开始不信;觉得我肯定是饿昏了头看错了。当时每天都失踪好多人;也没有精力去管谁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好在当地的向导听到这个故事;忙朝着雪山拼命叩头;说那是雪山上下来的神怪;是雪山发怒了。”
“连长觉得事情古怪;赶紧上报给了团部。团部了解情况后;还是很重视妁;梅要派一组人去草地深处寻找。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粟沐却突然间出现了。”
我一下子吃惊的站起来: “这……她怎么又出来了?”宋姨摇着头;说: “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又突然间出现了。就在团部已经安排好人;打算向雪山进发时;她就打着哈欠拢着头发从外面慢慢走过来了;边走过来还边跟我打着招呼;就像她刚刚睡醒;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我当时又惊又喜;赶紧上去拉住她的手;问她没事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把我给吓坏了!”“她却吃惊地看着我;说她昨晚上一直好好在那儿;刚才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解手去了;还问我为什么这样奇怪地看着她。”
“我当时脑子里轰隆一声响;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团部的人看到这样子;以为我是在无中生有;也很恼火;低声训斥了我一顿;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军令如山;开不得玩笑。下次我要是再这样;就要按照谎报军情处置——这可是大罪!”
“我拉着粟沐的手;小声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她却什么也不肯承认;偏说我昨天晚上肯定是看错了。”
“我反复问了几次;粟沐都不承认。我心里也是一片冰冷;想着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她消失了;早上又哪里都找不到她;她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再看看她;原本苍白干枯的脸;现在却红光满面;显得红润也有光泽;仿佛在一夜之间恢复了活力一般。”
“我越看她;越觉得她可怕。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半夜成为了吸人血的妖怪;所以一夜之后才会变得那么年轻妖媚。”
“不管怎么样;我对她开始渐渐留意起来。她一定是瞒着我们做了什么古怪的事情;所以才不敢承认。”
“我一回头;就看见粟沐那张红扑扑的脸对着我鬼魅地一笑;看得我胆战心惊;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个晚上;我一直提心吊胆;想找个理由不和粟沐一起背靠着背睡。我实在是害怕;就在那儿磨磨蹭蹭;装着在做事;不愿意睡觉。就这样折腾到了下半夜;我困极了;自己坐在地上;用手臂支撑着脑袋打盹。半醒半梦之间;从后面突然伸出来一双手;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肯定是粟沐;她来杀人灭口了。”“我拼命挣扎;去掰她的手;却被她越勒越紧;怎么也掰不开。我的脖子都要被她勒得断掉了;喉咙里像火烧一样;胸膛简直要炸开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听一个练过武的僧兵说过;人要是被勒住了脖子;手使不上劲儿;掰对方的手是掰不开的;这时候就要拼命去掰那人的指甲。指甲很脆弱;用不了多大劲儿;就能把它给掀掉。对方吃不住疼;就会松手。”
“当时情势逼人;我想都没想;摸到她的指甲缝;狠命一掀。就听她‘嗷’一声叫;松开了我。“我护着脖子往外就跑;觉得脖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掐碎了;里面堵了好多东西;想吐又不敢吐。我拼命吸了几口气;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大喊着‘杀人啦~救命啊~~〃
“值班的战士一下子醒来了;哗啦哗啦把枪上了膛;就朝我跑过来;喊着‘谁?什么情况’。”
“我护着脖子;哭起来;说粟沐想杀我;她刚才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差点儿就把我给掐死啦!”
“战士们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有些迟疑。但是仅仅凭我这么一说;就认定自己的战友是坏人;也有些武断了。就在这时;我们的老连长过来了;他听我说完后;只淡淡说了声;把粟沐带过来。”
“粟沐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一脸无辜的样子;问怎么了。”
“我狠狠骂道‘你还有脸问怎么了?!我差一点儿就被你给掐死了’。”
“粟沐一愣;接着轻蔑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做梦了?你昨天还说我被妖怪捉走了昵’。”
“我当时又急又恨;被她这样一憋;急得话也说不出来;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就听见粟沐无辜地说;估计我是这段时间行军太辛苦;受到了什么刺激;影响了思维;常出现幻觉。医院里就有这样的例子;神经衰弱等都可能出现这样的症状。昨天我还说她被妖怪捉走了;今天又说她要掐死我;估计明天又要说遇到鬼了。”
“粟沐叹息一声;说没事了;她不怪我;让大家都回去。”
“我见她轻描淡写地几句就把事情掩盖过去了;觉得胸腔里气血翻腾。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哇哇吐出两口卡在喉咙里的淤血。连长怕我出事;忙问我身体要不要紧;让人赶紧找军医过来。”
“我呕了几口血;感觉气顺了一些;也理出了一个思路。我知道这时候越急越没用;大家只会把我当成精神病看。”
“我想了想;这辈子的机会可能就只有这一次了;要是不想从此被人当成精神病;就一定要洗清我的冤屈。”
“于是我定了定神;捋了捋头发;说: ‘连长;我没疯;我现在心里很清楚;粟沐她刚才真是想掐死我。不信你看看我脖子上的淤青;我刚才差一点儿就被活活掐死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大叫着: ‘她掐我的时候;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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