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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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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梨花枪,就多半会使。但要让他教你,你就不要再逼问他的身份来历。可能正是出于这一层顾虑,他才矢口否认。再者,就算他当真不会杨家枪,但昨天他不是还说过,他会另一套枪法么?……我感觉,他所说的‘另一套枪法’,未必就比杨家梨花枪差了!”

“你还想得真是周全……”萧玲珑低吟了这一句,又半晌没声。

“你自己考虑清楚。”楚天涯说道,“我坐在这里喝杯茶。茶喝完时,请你给我答复。”

萧玲珑没有答复,仍是沉默。楚天涯便坐在了过间的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

良久以后,萧玲珑才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实在是势单力薄,所以希望将来,你也能在适当的时候帮我一把。”楚天涯说道,“就如同救薛玉一样,我并非是要行侠仗义,而是另有自己的目的与动机。所以,你大可不必以为欠了我什么。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如此而已。”

半坐在床上盖着一条厚棉被的萧玲珑,咬着嘴唇轻皱着眉头,心道:这个人很聪明,仿佛能读懂人心。他知道,他越是表现得对我的关心和帮助,我越不会领他的情。于是他只把眼下之事,说成是一棕纯粹的交易……不管怎么说,他这样的做法,总好过那些口蜜腹剑的虚伪欺骗。

“好吧,成交!”

楚天涯呵呵的笑着起了身,“那你就好生歇养。太原我熟,稍后我就去给你请来医师。从今天起,每天晚上何伯都会教我练习红拳。待你病愈之后,随时可以来我家中。”

“嗯……”

楚天涯便告辞而走,径直去了城中的药馆,聘请医师。

他刚走没多久,萧玲珑便将阿达唤了进来。

“阿达,是你告诉楚天涯,我怕吃药、讨厌医师的吗?”萧玲珑问道。

“小人有罪!”阿达一膝就跪了下来,低着头。

“你们也是为了我好。不怪你,你起来吧!”萧玲珑轻声道,“是我太过任性,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现在我都已经不是什么郡主了,仍是改不了这臭脾气。阿达,当我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你和阿奴就一直跟着我、保护我,到现在都已经十几年了。现在我已是国破家亡举目无亲,你和阿奴,就是我的亲人。要说这天底下,也就只你们两个人最了解我……阿达,今天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说实话。”

“主人请问。”

“我……是不是真的很难相处、很讨人厌?”

“不是!”阿达不假思索的答道,“主人貌若天仙高贵端庄,天下没有人不喜欢主人!”

“我要听的是实话……”萧玲珑咳嗽了两声,又道,“阿达,如果连你都不肯跟我说实话了,我再活着岂非是很悲哀?”

“这……”阿达显然十分犹豫。

“你站起来,说吧!”萧玲珑轻声道。

阿达从地上站了起来,侧身的站着都不正眼去看那床闱,低声道:“这样的话……不该出自我这奴仆之口。”

“没关系。”萧玲珑道,“其实在我的心中,你和阿奴既是我的家臣,也是传授我武艺的师尊父兄。现在我们一同亡命天涯,你们又都是我共患难的知己。我很想从你口中听到,你对我的真实评价。”

阿达很是为难的点了点头,咬着牙把心一狠,说道:“郡主,你很聪明也很率真,大气磊落性如男儿,情真义重坚贞不渝……”

“我更想听你说一说,我的不是之处。”

“就是有时候,性情偏激与火烈了一点;偶尔,会图一时之快意而忽略了其他。但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阿达小心翼翼的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郡主不必对自己过分苛责。”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达……”萧玲珑咳嗽了两声,轻声道,“以往我是郡主,根本没有想过我有多任性,脾气有多坏。现在环境不同了,我必须要审视我自己,改变我自己。否则,我这样的性格会不停的伤害到我身边的人。其实……能被我伤害到的,都是真正关心我的人,不是么?”

“郡主……你真的长大了。”阿达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动情的小声道,“小人和连日奴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郡主说这些发自肺腑的真心话。而且这些话,都很懂事。”

“对不起,阿达。我知道我以前很不懂事,总是责难你与阿奴,把你们当作我的出气筒。十几年来,你们都一直默默的承受,从无半句怨言。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换作我是你们,肯定忍受不了。”萧玲珑难得的轻笑了两声,然后柔声道:“也许只有在自己生病、落难、无助或是痛苦的时候,才会知道温情与关怀的可贵。今天你告诉楚天涯我怕吃药的事情,放着是以往我肯定会生气发怒。可是今天,我心里突然感觉到久违的温暖,真的!……谢谢你,阿达!”

“小人如何敢当!”阿达慌忙跪倒下来,“小人与连日奴,生是郡主的奴仆,死是郡主的养鬼!不管我们为郡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躺在病床上的萧玲珑,脸上泛起一丝温暖且柔和的苍白微笑,宛如自语的低吟道:“你们……就是我的福气!”

稍后楚天涯便请来了医师,交待两句后并未多作停留,便告辞走了。回到家时月色正浓,何伯摆了一张四方桌子在后院,上面摆放了茶水汗巾与消夜充饥的糕点。

“何伯,你这都准备好了啊!”楚天涯笑着走上前来,“没有拳谱之类的东西吗?”

“拳谱在这里。”何伯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看少爷满面春风带喜色的,莫非少爷已经和萧郡主……”

“行,打住。我说你一位老人家,怎么一说到这种事情你就来劲?”楚天涯笑道,“没可能的事情。不过,她今天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我才因此心情舒畅!”

“可是童贯的问题?”

“没错。”楚天涯点了点头,低声道,“别看萧玲珑平常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让人以为她只是蛮横粗暴。其实这个女子十分的聪明。我想破了脑袋也没解决的麻烦,她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哦?那老头子可就好奇了,她是如何帮你解决的?”何伯问道。

楚天涯笑得神秘,“何伯真想知道?”

何伯怔了一怔,马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又不想知道了!”

“为什么?”

“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天大的干系、杀头的死罪,少爷你还是少跟旁人说起为妙。再者,我看少爷这副不怀好意的神情,便是要对老头子开出什么价码条件,才肯告诉我了。”伯何嘿嘿的笑,“所以,老头子不上你这当!”

“何伯,你还真是条千年老人精啊!”楚天涯哭笑不得的道,“没错,我是想请何伯,帮我一个忙。”

“嘿嘿!”何伯古怪的咧嘴就笑,“可是想让老头子,将杨家利花枪传授给萧郡主?”

“……”楚天涯直接无语!

第一卷不死龙城第30章如履薄冰

“这么说,老头子猜对喽?”何伯嘿嘿的笑了两声,又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没有骗你们,我是真的不会杨家梨花枪。不过,这套枪法的招式路数,的确和红拳的拳谱一样,全都在这里。”

何伯敲了敲自己满是灰苍头发的脑袋,说道:“但是,杨家梨花枪,我只能传授给杨家的后人。哪怕是少爷自己要学、亲自求我,老头子也不能答应。此例万不可开。”

“何伯,难道你是杨家将的后人?……抱歉,我答应过不追问你的身世来历的。你可以不回答。”楚天涯忍不住惊讶的问道。

“不是。”何伯并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当年,我是受故人所托才记下了这套枪法,并答应他,等遇到杨家后人时才将其传授。虽然我记牢了整套杨家枪,但是连我自己都从来没有练过一招半式,更不可能将它传给外姓之人。所以,这件事情老头子要对不住你了,少爷。”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理所应当。”楚天涯点了点头道,“何伯自己也是习武之人,居然能记下全套枪法却没练过一招半式,殊属不易啊!——这就跟怀抱绝世佳人却坐怀不乱一个意思,对不对?”

“嘿嘿,少爷这个比方说得贴切。”何伯又是老不正经的怪笑了几声,然后道:“杨业杨老令公,当年人称‘杨无敌’。杨家一门更是忠烈猛将辈出,杨家梨花枪因此名扬四海、威震天下,号称天下无双。对练武之人来说,杨家枪法的确是无上的诱惑。但老头子没练杨家枪,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要信守当年那个承诺。”

“还有别的原因?”

“嘿嘿……”何伯笑得诡谲又得意,“借用少爷的那个比方来讲,老头子之所以怀抱美人却坐怀不乱,不是因为老头子不好色或是什么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而是老头子那点色心色胆,早被另一个更加绝色的美人都给生吞活剥了!”

楚天涯不由得吃了一惊,“何伯的意思是,你自会的那套枪法,比杨家梨花枪更厉害?!”

“嘿嘿!”何伯咧着黄板牙笑,“要不然,杨家的人凭什么那么放心大胆的将家传的枪法都交给我,还让我代为传授啊?”

楚天涯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照你这么说,便是杨家人知道何伯根本瞧不上他们那套,号称‘天下无双’的枪法?”

何伯摆了摆手笑道:“这些陈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反正,老头子我定会一直信守承诺,不将杨家枪法外传。”

“那要是就这么失传了,岂不可惜?”楚天涯说道。

“怎会失传?”何伯古怪的笑道,“难道几十年的时间,老头子还找不到一个杨家后人,传他枪法?”

“哦,原来何伯早已经完成了当年所受的托付!”楚天涯笑了一笑,说道,“好吧,何伯的往事经历,我就不继续打探了——但我想问的是,何伯你可愿意将你自己的那套枪法,传授给萧玲珑?……你别误会,我只是跟她做了个交易,这个就是交易的条件。”

“要说是教给少爷嘛,自然是没有问题。”何伯又笑得老不正经起来,“但那个萧郡主,除非她委身下嫁给你,否则老头子肯定不教她!”

楚天涯双手叉腰,看着何伯无奈的好笑,“那要是,我自己学会了再教她呢?”

“那是少爷自己的事情了,老头子管不着。”何伯笑眯眯的道,“听少爷这么一说,你二人之间已经八字有撇了嘛!这样的话,是老头子亲自教还是少爷去教,都没有区别。但老头子要将一句丑话说在前头。”

“何伯请讲。”

“老头子这套枪法并非来自家传也没有正式拜师学艺,而是机缘巧合之下偷师学来的。这棕往事,并不光彩。”何伯说道,“但据我所知这套枪法原本的主人家,家道败落人丁凋零已是失落了枪法的传承。到了现如今,恐怕这套枪法反而只剩我这偷师的老头子一个人会了。老头子一死,它多半就要失传,甚为可惜啊!因此,我才愿意自暴其丑将枪法传授给少爷,请少爷代为传承下去。但是少爷要答应我,这枪法你只能传给你的子孙与家人。从此,你们就只当它是——楚家枪!”

“为什么要这样呢?”楚天涯好奇的道,“既是中华的武学瑰宝,让它广为传承开枝散叶的不好么?”

“不好。至少在目前来说,不好。”一向随和的何伯这次却是果断的摇头否决,他道,“这套枪法非比寻常,岂是谁都能学的?现今正当乱世,如果让它广为流传让敌国的将领或是乱臣贼子也学了去,岂非是天大的祸害?天下武学原本就是各有流派门第;所谓敝帚自珍,其中自有道理。再者,这枪法我本就是偷学来的,极不光彩。如果我还将它四处泄露广为传散,岂非是太对不起这枪法本家的主人?说句实话,要不是担心我死后这枪法就此失传,我都不会动了心思要传授给少爷。”

“究竟是什么枪法,能比名扬天下的杨家梨花枪还要厉害?”楚天涯好奇的问道。

“都说了,是楚家枪!”何伯诡笑道,“少爷又何必苦苦追问它的来历?”

楚天涯说道:“常言道饮水思源,我既然是这枪法的传人,理当知道它的来历真身吧?何伯你就说实话吧!”

“不说,打死也不说!”何伯怪笑道,“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少爷就别再追问了。”

“那好吧,我不问了。”楚天涯笑道。

何伯嘿嘿笑,说道,“从此,你就只当它是楚家枪——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楚天涯想了一想,说道:“我没有枪法底子,现在正要拜师王禀跟他学王家枪,马上又要练何伯这套枪法,岂非是要练岔了?”

“别担心,岔不了。”何伯说道,“王禀要教你枪法,不过是个幌子。短时间内,他也教不出什么名堂。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少爷就先安心跟王禀学枪。他能将你领进门来打下一点枪法根基,就算是不错了。有了这些基础,以后有时间我再教少爷练我这套枪法便是,二者并不冲突。现在,少爷只管练好红拳即可。比起枪法来,拳法算是速成。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好,就依何伯的。”

“废话少说了,开始练拳吧!”

当夜,楚天涯就在何伯的指导下,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关中红拳。原本,他就曾经练过现代的军警格斗、散手擒拿。这些东西本就是在总结了前人的武艺技巧的基础上,再结合现代科学才编组而成的各种实战招式。真要算起来,现代的格斗技巧并非就比古代武术差到哪里去。只不过在现代已是枪械为尊,因此没几个人会像古代武者那样穷尽心力的去修炼武术。从而就渐渐的导致了古武的没落,它也才因此而显得神秘与强大了。

楚天涯便就只是业余练过军警格斗术,要制服一两个歹徒问题不大,但都称不上是高手。但好歹也算是有了一些功夫底子,加上现在这副身体年轻健壮底子还算不错,因此上手极快,练起红拳来颇有一点触类旁通驾轻就熟。

才教了一晚上的何伯暗暗心惊,仔细回想这几年来,楚天涯并未跟谁学过武艺,怎么就有了这么扎实的功夫底子呢?原本他计划用一两个月的时间来教楚天涯扎马、压腿这些基础的东西,先打磨一下他的筋骨。现在看来,这道程序已经完全可以省去了!

“看来少爷不光是性情大变像是换了魂魄,连身体都像是脱胎换骨过了。”何伯暗自惊讶的寻思,“不知他最近究竟有过什么样的奇遇呢?”

次日,楚天涯去往都统府按例要和王荀一起去南门监工筑城。刚走到都统衙门口时,便见到大门处走进来一队人。为首者,正是童贯,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将的甲兵。

童贯迈着大步走得很快,腰上别着宝刀单手执握,看那神情更是怒气盎然——显然是来者不善!

楚天涯不由得心中暗自一惊:莫非是马扩事发,童贯便来兴师问罪了?

此时正在衙堂里的王禀得了通传,急忙与儿子王荀一同出迎。不及参拜,童贯就闷哼了一声,“进来说话!——余者退避!”

王禀脸色微变,便与童贯二人进了衙堂,竟连王荀也被挡在了外面。

楚天涯便将王荀请到了僻静处,对他道:“王大哥,会不会是马扩倒反西山的事情被童太师知道了,这就来兴师问罪的?”

“可能是……”王荀满副的惊诧与焦急,低声道,“虽然童太师一向对家父十分的信任与倚重,但马扩是家父的义子,现在他倒反投贼了。家父,多少也会受点牵累啊……”

楚天涯拧眉沉思了片刻,说道:“依我看,却是有惊无险。”

“何以见得?”王荀惊讶的问道。

“因为童贯来得很凶,排场很大,大有一点敲山震虎的味道。”楚天涯说道,“越是这样,我觉得越是雷声大雨点小,童贯只是在吓唬一下王都统,并非是真心要责罚于他。只要王都统口风把紧,就不会有问题。相反的,如果童太师不动声色的派人将王都统叫过去私下问罪,那样的话才真有大麻烦!”

王荀眉眼一抬惊咦了一声,赞许道:“没错、没错!以童太师一贯的手法,他真要收拾哪个人的时候,反而不会大张旗鼓打草惊蛇,多半都会使软刀子。这么说来,家父并无危险?”

“应该是!”

话虽如此,可是楚天涯与王荀仍是难免有点担心,便留在衙堂外,静观其变。

过了许久,童贯才从衙堂里走出来,身后跟着王禀。奇怪的是,童贯来的时候穿在身上的那一领战袍,现在却是披在了王禀的身上。

童贯一扫刚才来时的怒气,反而哈哈的大笑道:“正臣说的哪里话,你我同袍共事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彼此之间还用得着客气吗?好了不必送了,你且自便。”

“恭送王爷!”王禀立于衙堂的屋檐之下,抱拳拜送。

“本王告辞。”童贯还给王禀还了一礼,带上亲卫甲兵大踏步的就往外走。

直到童贯走出了都统府大门时,楚天涯与王家父子才不约而同的都吁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过来。”王禀对楚天涯与王荀唤了一声,便进了衙堂里。

二人便跟了进去,来到王禀的书房之中。却看到房中的案桌上插着一把尖刀,还有殷殷血迹未干。

“爹,这是怎么回事?”王荀惊问道,“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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