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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笔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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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起她之后。

    往往大人们的所作所为,都会影响到自己的下一代。香草也就成为这场悲剧的牺牲,还间接成为娘的影子,被人发泄的替代。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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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血色狰狞() 
香草娘是骚却成了疯子,正常人不能给疯子一般见识。 却可以把积累下来的怒气,撒在跟疯子有直接联系其亲属的身上。

    更何况原来的话题是扯在钟奎那怪胎身上,可是怪胎貌似被野物吃了,说来说去怪胎的话题淡漠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主动提及到他。

    香草娘变成疯子,人们的视线从怪胎钟奎身上,转移到香草娘的身上。各种闲言碎语像雪片似的,飞进香草和爹的耳朵里。

    也就是迫于各种状况,香草和爹很少出门,但凡出门也是直奔坡地,去锄草什么的。香草娘貌似在故意躲避家人的寻找,有人看见她曾经在集市出现过,也有人看见她晚上卷缩在别人家的牛圈里睡觉。

    反正变得跟乞丐没有两样,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看谁都笑。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什么红丝带,新娘子等别人听不懂的话。

    特别在看见稍微有点挂像钟明发高个子的男人,香草娘就会做出超乎异常的举动,或则是傻笑着给人跪下。更或者是拉住人家,喊人去睡觉,吓得那个人是不要命的跑。

    香草和爹尽可能的不给人接触,这样就避免遭到那些长舌妇的羞辱和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但是有件事却让香草感到恐怖不已,也就是从山上跟爹回家之后。她接连做噩梦,噩梦里出现是很诡谲的一幕。

    香草觉得自己真就变成娘的影子,轻飘飘飘出屋子,然后就融入进暗黑无止境的空间。直至飘忽到那有着成片成片芭茅花的干枯河滩,河滩安静得很可怕。周遭的环境也充满蛊惑的邪异感,在一簇芭茅花下附身着一个男人的背影。而这个男人的背影很熟悉不停的颤动,好像一直在吃着什么东西。发出的咀嚼声就像猪们,哄闹猪食挤进食槽发出的那种嘈杂声。

    在梦境里香草很想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吃的又是什么东西。可惜的是,每一次在那个男人,要转身时面对她时,她都会强迫自己马上醒过来。所以每一次在关键时刻,她都没有看见想看的真实情景。

    香草一直不间断的做这种噩梦,心里很是不安。她隐隐感觉要出什么事,但是却不能断定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一晚香草早早的洗洗睡觉,爹闷闷无语的抽烟。尽管烟的烟雾把他呛得不住的咳嗽,他照样还是在睡觉前习惯的抽一袋水烟。

    香草习惯听爹水烟袋发出的这种响声,当水烟袋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就像摇篮曲伴随着香草进入梦乡。

    夜深人静时,树林里发出虫子鼓噪的鸣叫声。时断时续,像是在耳畔,又像是离自己好远。

    香草从床上起来,轻飘飘的出了屋子。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感触到门外有不好的东西存在。但是一种莫名的蛊惑力,诱惑着她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还是在那干枯再也没有水流声的河滩上,眼前看见的黑乎乎的芭茅花。芭茅花下还是那一个熟悉的背影,在背对着她啃食什么东西。

    香草极力控制内心的恐惧,她暗自下决心这次一定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想法成立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眼前看见的那个人,仿佛感觉到香草的存在。他颤动的脊背稍停片刻,慢慢的扭动脖子,一点、一点的想转过来看她。

    呃香草感到很不妙,她的一颗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脏跳动的频率加速,她完全可以听得清心脏沉重跳动发出的‘咚~咚’声,嗓子眼也干燥刮蹭得紧,她突然害怕了。想即刻醒来……

    清晨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山林之间,丝带般的山路崎岖一路延伸爬向山顶。早起的村人们扛着锄头,去坡地翻土挖新鲜的红薯,准备用来挤榨淀粉。

    有人在河滩芭茅花发现了一具女尸,女尸的面部就像被抽空一般凹陷下去。更突出了两只暴突的眼珠,十分骇人不说,浑身的白,更是让人看一眼就怵目惊心。

    尸身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芭茅花丛里。当时有细心的村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女尸死的地点恰好是王二毛遭凶杀的地方。

    闻讯赶来的村保和村公所的人,一时无法辨认出是谁。

    女尸浑身衣着襟烂,头发被血液凝固。让人惊惧不已的是,女尸额头部位目测被什么东西给舔舐过,完全是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丁点血迹。

    从尸体整个来看,尸体的脑部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脑髓和血液就是从这个洞里吸干的。不光是额头没有留下血迹,连尸身上也离奇的没有残留一丁点血迹,好像被什么东西挨个舔舐干干净净的样子。

    在发现女尸后,有人提说到香草娘。

    是啊好久都没有看见她在村子里走动,难不成这具看着极度狰狞恐惧的女尸是香草娘?

    在那个时候没有身份证,唯一可以证明尸体真实身份的就只有死者的亲属。

    香草来到现场,看一眼就昏厥过去。慌得在一旁的婆姨们,赶紧的给她掐人中……

    香草爹也在同一时间来到现场,在众人围观的状况下。他神情木讷的瞥看着女尸。身子就像冷风中的枯柴,一动也不动,不敢走向前。

    张旺财原本就是胆小懦弱,村人们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要不然那么多年来,妻子的做法太过,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张旺财对于眼前的女尸,完全是一副漠视的神态,好像发生的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有人撩开女尸的腿杆,让旺财赶紧的辨认。许久之后他才抖动着嘴唇,嗫嚅着说道:“是香草娘,她腿部有一块灰褐色的胎记。”

    听到张旺财的话后,众人是面面相觑,胆小的婆姨们那还敢继续逗留在此,都纷纷寻找借口散去。

    香草被人搀扶离开了现场,她脑子一片空白。大脑里残留着刚才看见女尸的惨状,女尸是娘无疑。

    就因为香草在第一眼看见娘的惨状时,猛然想起最近几天做的噩梦。联想到噩梦,噩梦里的情景就像走马灯似的,转动着浮现在脑海。

    娘为什么会出现在梦境里?难道是娘在向自己求救吗?那一直蹲在她身旁啃食的男人是谁?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凶手香草悲切切的泣立着,任由邻居把她搀扶回家。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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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炫目重击() 
旺财虽然胆小出了名,但是婆姨死得如此惨状,他还是感到万分痛心。 神情晦暗默不作声的他,没有马上离开现场,在村保的吆喝下,捆扎好一副临时担架,把尸体抬回村子里,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村里自从钟明发开始就不间断的出事,王二毛被来路砸死。来路被判死刑可能已经遭毙了,香草娘发疯,这会子居然死在王二毛惨死的地方。

    村里人们一个个心慌慌,暗自议论这有可能是王二毛变成厉鬼来索命的。说到厉鬼那是让人十分忌惮的话题,每一个人心里很害怕,却不敢大肆的讲述出来。

    人们的眼光开始变得迷离困惑,神态也变得紧张起来。在窃窃私语之后,把对香草娘的那种议论丢弃,转移到厉鬼开始索命这件事上来。

    村里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搬运山头上的石板往家里运送,用来把房屋重新砌一遍。土墙胚被换掉,换上了坚硬无比的石板墙。

    村人们都在忙活换墙,婆姨们也没有了闲功夫嚼舌根,家家户户都呈现一派忙碌景象。

    村落里没有了长舌妇们的走动,以及孩童们的玩闹,忽然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了以往的生气。

    香草和爹还是忙活他们的坡地,对村里的忙碌似乎不感兴趣。

    香草娘的事情大概过了一个礼拜,村里少有了说三道四的话,香草爹一贯的木讷态度却变得有些卑微。无论是看到村里的小孩,还是老人,或则是与之同辈的人。他都要躬身满脸挂着巴结的讪笑,目光一直尾随着恭送到看不见人家的背影才完事。

    香草不喜欢爹这样低首下气的样子,她回家就数落说道:“爹,咱们家不欠谁的,你干嘛还非得做成那样?”

    爹没有言语,他一个劲的抽吧着水烟,一双老眼下,目光深邃且木木的盯着前方。

    香草害怕看见爹的这种目光,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的。每一次看见爹的这种目光,她就情不自禁的打冷战。

    娘疯了间接走了,香草忽然感觉很孤独。村人们虽然在娘死后,没有谁在提说到娘。但是对她的态度却依然冷漠,这让她想起了曾经也有过这种遭遇的钟奎。

    想到钟奎,香草扳起手指算算,她和钟奎已经大半年没有见面了。

    娘的坟头长出嫩绿的丝茅草,香草也长个子了。她提起篮子来给娘祭坟,墓地很空旷也好阴森。自从出了娘这件事后,村里的人少有来这里走动,墓地就更加的冷清死寂。

    墓地里的石碑就像一个人的脊背,香草看着一面面面对自己的石碑,她想哭,想大喊……

    “钟奎哥……钟奎哥,你听得见我的话吗?”

    钟奎根本没想到这无意间的跌入墓穴一呆就是半年之久,刚置身在墓穴里他还不习惯这种阴森的环境,情绪有点急躁不安。要不是可以看见墓穴里的环境,他根本就没有勇气生存在暗黑的空间里。墓穴原本就是十分晦气的地方,还要给那两具腐朽的骷髅作伴,这让他很是无奈加郁闷。

    钟奎也是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环境给搞得糊涂了点,在看清楚骷髅时。他脑海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有想到把他们俩的尸骨收敛埋葬。之后在查看地形时,才自拍了一下有点晕乎的脑袋瓜,暗自骂道:“奶奶的,这里就是墓穴,还需要埋葬神马?”

    不错这里是墓穴,不光是埋葬了两具骷髅,还埋葬了自己这条活鲜鲜很年轻的生命。钟奎仰望着头顶处从丝茅草缝隙处渗透进来的细弱光线,很沮丧的胡思乱想。

    钟奎在墓穴里无所事事,就想要走上阶梯拔出去试试抽出剑鞘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破玩意。死就死吧管他的,奶奶的,等十几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钟奎一步步的接近那把看似很古老的剑鞘,心紧张得来回撞击胸腔。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双腿看似稳健骨子里也在微微打颤。

    实话,钟奎怕的是那细如发丝的钢针,那玩意刺进人的皮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看那两具骷髅就是列子,有可能在他们俩打架时,惊动了某一个机关什么的,钢针‘咻’的飞出,毫不费力的刺进他们俩的皮肤,也许在刺进他们俩的皮肤时,俩人只感到一阵酷似蚂蚁夹肉的轻微疼痛感,之后就产生麻痹状再加上匕首的致命伤,俩人就那么轻轻巧巧的死了吧

    钟奎极力的扩展想象力,目的也是想分散由于恐惧给心理增加的压力。当他安全的抵达置放剑鞘的位置时,‘呼’重重的出了一个粗气。

    视线落在剑鞘上,钟奎还是有些迟疑要不要伸手去触摸这把,从表面看很精巧也很古老的玩意。

    手指伸在半空,凝眉注视这把古老的剑鞘良久。钟奎粗眉一拧,手指已经紧紧捏住横搁置在台面上的剑鞘。

    肌肤和剑鞘接触之后,钟奎才知道什么是冰一般的冷。剑鞘冰冷得跟霜冻之后水库里的水一般,刺骨的冰冷侵透肌肤,从手指迅速扩散蔓延到全身。

    钟奎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手指试图松开剑鞘。他轻微的撒手,忽然惊颤的发现,手指跟剑鞘貌似融为一体了一般,不能脱离开剑鞘的捏握。

    “奶奶的,这……”钟奎慌神了,他使劲的抽回手,剑鞘却在他的抽动下脱离开搁放的位置。随着他的身体动弹着,接着一道炫目的光束从剑鞘里飞了出来,直击钟奎的胸口。

    那束莫名的剑鞘之光冲击着钟奎的胸腔,发出‘呯’声沉闷的闷响。

    闷响之后,钟奎顿时觉得胸口就像遭到,巨型重力重击一般,身子摇摇晃晃眼前一花。整个人失去平衡,趔趔趄趄,脚下也失去路数的胡乱迈动脚步。三步、两步……扑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就在钟奎栽倒之后,俩鬼鬼魁魁的身影‘嗖’不带一丝风声,静悄悄的出现在墓穴里。

    看着地上直挺挺躺着的钟奎,两人实在不怎么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鬼笑,再次一闪不见。

    钟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里他和香草在一起。香草依偎在他的身边,他给香草头上插满紫色的小野菊。

    香草怎么可能唤得醒沉睡的钟奎,他是在睡眠中完善自己不足的修为。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村子里的灾难才刚刚开始。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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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噩梦延续() 
香草从娘的坟场回到家天已经傍黑,一路上惹来几声犬鸣。 树上的叶片逐渐枯黄,在夜幕来临前显得微不足道的模糊。风微微加深了薄凉的寒意,香草紧了紧衣领,知道家里的爹已经煮好晚饭在等她。

    因为亲眼目睹了娘的惨状,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总是感觉恶心看见什么都像是血。

    草草的吃了一点早早的熄灯上床,躺在床上的香草老也不能入睡。她睁开眼睛看着黑黢黢的窗外,看着黑乎乎房间里的空间。内心深处蓦然兹生出一种恐惧来,她害怕进入之前在梦境里出现的情景。

    娘死了那么久,香草是夜夜梦见娘,梦见她浑身是血站在面前。嘴里一个劲的说着什么,面部的表情很着急的样子。

    香草每一次梦境中挣扎醒过来,浑身都是汗湿透衣服。

    香草觉得这个梦很奇怪,就像是在接续前面的梦境。之前做的梦境是看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蹲在芭茅花里吃着什么。结果是娘遭到杀害,现在却梦见娘屡屡出现在梦境里,好像要告诉自己什么。

    香草侧翻了一下身子,想要排斥大脑里想的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可是无论她怎么排斥,那画面却总也驱赶不掉,跟烙印似的深深印迹在大脑里。

    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周遭的一切都处于静态状。香草梦境里再次出现那诡异的一幕,她能够感觉到身体,飘离开木床缓缓轻飘飘的走到门口。

    房门无声的开启,香草继续往前走去。

    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一大片,村庄、田野、山林、跟墨汁一样黑。香草没有感觉到有风吹动发丝,也没有聆听到村落里有狗们的吠叫之声。

    香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轻飘飘的影子,在一种肉眼无法穿透的蛊惑下,不受控制的飘向一个地方。

    香草这次去的地方不在是有芭茅花的河滩,而是一家住户。

    这家住户香草记得好像来过,应该是娘带她来窜门的。

    越是靠近这家住户的房门,香草就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恐惧感。她想抗拒这种蛊惑,想拒绝进入房门。可是身子就像不属于自己的,完全不受她控制无声悄然的飘进了这家人的房门。

    香草无暇顾及什么环境,她木木看着眼前诡异的画面。

    此刻的香草,就像在看电视剧里恐怖时段的高潮,那个男人的背影依旧背对着她,脊背还是在颤动着。应该是在啃噬什么东西,引起的轻微颤动。

    更加诡异的是,背影目测知道香草来到。他在慢慢的扭动脖子,试图想扭头面对后面的香草。

    香草猛然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冷汗侵透全身感到浑身冰凉。

    香草睁开眼睛,茫然无措看着黑乎乎的空间。视线投在渗透一线光亮的窗户,窗户外树枝桠投射在纸糊的窗框上,随风摇曳的影子真的跟鬼魁似的,蠢蠢欲动就像要扑将进来一般。看着这一幕,香草浑身不由得一抖,赶紧的拉紧被褥把头脸都遮盖起来。

    就在这时,香草听见自家房门发出‘呯’一声响动。

    家里就香草和爹,房门响动应该是爹起夜小解吧香草没有多想,也不敢探出头来看什么。就那么把头蒙在被褥里,直到迷迷糊糊睡去。

    早上一声声鸟啼把睡梦中的香草惊醒,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抬眼看向窗户已经亮晃晃大天光了。

    香草撩开被褥翻身坐起,在撩腿下床时视线瞥看到脚丫子上,顿时僵住了。

    香草摇摇头努力回想昨晚有没有洗脚上床,在回想数秒之后。她肯定的记起,昨晚是洗脚之后上的床。可是这脚又怎么会沾惹起泥巴呢?她一边狐疑的瞎想,一边把脚往床边的布鞋里套。脑海里浮现出梦境里出现的画面,难道自己是打着赤脚真的走了出去吗?

    香草还没有收拾好走出房间门,就听见门口传来有人大喊爹的嗓音。

    香草扣好扣子撩开碎花布门帘,走了出去看见是‘假斯文’在给爹说着什么话。

    “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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