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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街五十一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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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妹子,善意的魔鬼,它要是擒住了一个人,就会像蚂蝗那样,死死地吸附着你,你根本难以摆脱。难怪李义府说,‘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尤瑜满面戚容,雨泪滂沱,像个受了无限委屈的孩子,忘无所以地哭诉着。
    她一再逼问,满希望得到无声的感情春雨的滋润,可如今招来的却是一场无情的冰雹,她心田里萌发的爱情幼芽,遭受到了致命的蹂躏。她也禁不住捂着脸,失声地痛哭起来。她哭了好久,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芳妹,我的好妹妹!我不骗你总比哄你好。你知道,我很任性,脾气倔。认定的事,哪怕错了,也执意蛮干,就是九条牯牛强拉,也很难回头。也许我会这一辈子抱着这子虚乌有的情爱,又子虚乌有地走完人生路,但我无怨无悔。各类球赛有递补队员,可是爱情不是赛球,她是唯一的,不应该有递补队员。她要生生死死爱一辈子,我不能让你当递补情人。圣洁的爱情,她是严冬里的暖洋洋的太阳,我不能玷污它,如果我这样做,那么,我就是畜牲。好妹妹,我希望你听从我的忠告,与黎疾真心相爱一辈子。因为他的的确确、完完全全恋着你。他有头脑,有志气,百里难挑一,将来定会有大出息,你们的生活定会很美满,很幸福。”
    尤瑜潺潺的温泉的话语,使她的感情得到了莫大的慰藉,她的心也就平静多了。她松开了捂住眼的手,抹去了脸上漫流的泪,望着他痛苦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揪心疼。不过,现在她清醒多了,她知道他之所以拒绝她的爱,确确实实不是因为不爱她,而是因为她早有所爱,情有独钟,不见异思迁。这是古今少有的钟情的奇男子,她只应该敬重他,而不应该有丝毫的苛责。想到了这一层,彭芳思想上的沉重的包袱减轻了许多。她就比较理智说:
    “尤大哥,你的真情善意我理解。诚如你说的那样,黎疾是百里难挑一的好青年。不过,她还是只能做我的好哥哥。因为你是第一个闯进情窦禁区的人,我把你的鲜活的影像,早已深埋于心中,铭刻在脑海里。你不想让我当‘递补队员’,我也与你一样,也不想让黎疾当我的‘递补队员’。我也很任性、脾气倔。善意的魔鬼也已经擒住了我。我已有早有所爱、情有独钟的爱情**地,我决不会放弃它。也许我也会抱着海市蜃楼般的爱情,背着沉重的爱情的十字架,走完人生路,但我无怨无悔,认定这个命。如今,我‘落花有意’,而你,为了池新荷,不想拖泥带水,也只能‘流水无情’。不过,我也不想拖泥带水,我明白的告诉你,始终对你‘落花有意’,‘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同样是我执着地追求的目标。”
    “芳妹,我的好妹妹!你的心像水晶玛瑙般地透亮,像极地冰雪般地纯净。我无限感激,无比钦佩。不过,你应该珍惜眼前的似锦繁花,而不应该幻想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黎疾是高山,是大海,是冬天的太阳夏天的风。与他和衷共济,定会构筑金碧辉煌的爱情宫殿。”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再说,我的心会碎,人也会发疯!”她痛苦地捂住耳朵,发疯似地怒吼,“我喜欢你,我爱的就是你。你有权利不喜欢我,但你没有权利阻止我爱你,等你。你说你与池新荷青梅竹马,早把心交给了她,我同样一见钟情,把心交给了你!我不企求有什么金碧辉煌的爱情宫殿,只期拥有自己感情的竹篱茅舍。你可以‘流水无情’,我仍然可以‘落花有意’。我愿意做‘递补队员’,数星星,盼月亮,苦苦的等下去。一直等到你与池新荷了结生死情。我不会妒忌你们,希望你们能破镜重圆。但是,如果这破镜不能重圆,到那时,你千万不要抛弃我这个苦苦久等的‘递补队员’。”
    彭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着,恳求着。这一声声哭,一行行泪,深深地刺痛了尤瑜的心,他也失声地恸哭起来。泪眼对望着泪眼,哭声唱和哭声,这难得一见的动人心魄的情感剧的高潮出现了,连匆匆赶路的人,也忘却了自己的严父爱妻交代的使命,瞋目惊诧,满腹疑团,忘怀地啧啧称道:
    “小两口哭哭啼啼,这般恩爱,难得,难得!”
    “快过年了,是什么人造的孽,要把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拆开?”
    “呜——”,汽笛又一次长鸣,轮船就要开动了。时间不等人,尤瑜毅然甩开了她的手,向码头走去,可仍旧屡屡回转汩汩流着泪的眼。彭芳也泪流满面,呆立在昆江岸上,向他频频招手。
    “呜——”,汽笛再一次长鸣,尤瑜跳上了船,轮船破浪前行,驶向河中。汽笛声渐渐低了,轮船渐渐小了,渐渐只有那么一个小小的黑点,在渺茫的河面上漂浮,渐渐地,渐渐消失水天一线的白云中,……可彭芳,可彭芳还久久地久久地伫立在那江岸上。……





    第二章(。dushuhun。) ; ;晨兴忆梦(下) 12 再访莲师备遭羞辱;身陷泥潭亟伸援手1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09:50 本章(。dushuhun。)字数:2168

    入冬以后,尤家豆腐店又忙碌开了。本来,还在去年,尤家四季花就劝父母不要做豆腐卖了。说家有积余,不愁吃穿,何必起早贪黑,穷忙呢?二老也觉得一把年纪了,女和郎有头有脸,是该收摊了。于是就答应女儿们,什么也不干,一心颐养天年。怎奈二老勤劳的快车惯性太大,猛刹车就出毛病。不劳不动,周身酸痛;无事可做,心脑空空。老倌婆婆,镇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泥塑木雕似的,嘴闭臭了,骨生锈了,眼泡脚肿了,全身几乎散架了。他们自叹没有享福的命,只好又重操旧业。不过如今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压身子,消磨岁月。晚起早睡,每天只做四作豆腐。尤爸磨豆子,尤妈筛豆浆,就像伴着乐曲起舞;间或通问几声,有似吟哦诗句。中午开始卖豆腐,尤爸发货,尤妈收钱,左邻右舍,亲友故旧,嘘寒问暖,笑语喧阗。喜悦又从二老心底冉冉升起,频频爬过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的沟壑,高高地挂上了眼角眉梢。
    冬至来了,家家要做豆腐乳,大家都想吃油豆腐。尤家豆腐好,大家争着要定做。这个是近邻,那个老相好,二老不愿撕破脸皮得罪人,只好雇了两个帮工,开足马力做。忙得端着饭碗点豆花,哪里还顾得上与放了寒假的儿子说说话。尤瑜好像浮在水面上的油,始终不能与水融合在一起。爸妈忙得团团转,尤瑜闲得心发慌。家里坐不住,就到街上数麻石。昆阳城缘河的羊肠街,全是用清一色的块块麻石铺成的,人们把无事到街上溜达,叫做“数麻石”。尤瑜每天都要上街来回数上两三遍。据目击者说,大码头至轮渡码头的那段繁华的街道,尤瑜还真的统计过,总共有麻石一万四千七百五十五块半。为什么数出了半块?据说,根据尤瑜的仔细考证,那是解放前gmd的伤兵闹事,在街上掷了一个手榴弹,炸死了两个人,也将一块石板,炸成了两半。卖肉的张屠户,撬了半块用做磨刀石,这样才有半块的说法。
    从彭芳家里回来,已有五天了,他数麻石已经数腻了,想找个朋友聊聊天。可是,过年了,朋辈星散了,哪里还找得着?他知道池新荷已住到县政府左侧的和平街五十一号去了,他“数麻石”每每数到和平街街口,很想进去寻找五十一号,向新荷赔不是,表示自己深深的愧疚,以求获得她的宽宥。但是此地车水马龙,岗哨林立,进出的人员要仔细盘问,闲散的人要是在门口东张西望,往往遭到呵斥,可疑的甚至要扭送到县政府审讯。他算那根葱,他到和平街五十号门前去晃动,还有什么好果子吃。何况新荷早就将他当作霉烂果子抛弃了,现在她还在气头上,即使路遇,迎接他的一定也是劈头盖脑的一顿臭骂。要是她还住在莲师,即使是痛打,她父母不过笑一笑,自己也不会吭一声,旁人见不到。可如今她住在县政府门口,她家门庭若市,自己送上门去,自取其辱姑且不说,旁人可笑话,丢了冬梅姐的面子,那才是极大的犯罪。并且因此闹僵了,日后有机会再遇上新荷,他还有什么面目再上前去向她解释?因此他每次久久地驻足街口,长叹几声,便悻悻地离开了。因此这半年来,他梦里醒里,时时处处、来来去去的,都是高悬着乞求她宽宥的风帆的船,驶向“和平街五十一号”这个温馨的海港,可是,他却不敢乘坐其中一艘船,驶到这个海港去。他想来想去,真不知可到什么地方散散心。这天,他低头走着走着,突然想起赌吃皮蛋的那个地方,倒还热闹;那个光头老板,也挺有趣。不妨到那里走走。可是,走到那里,才知道这里是风口,北风如刀,割面刺骨。街口虽有几个缩颈耸肩的小贩,在哀鸣叫卖,可顾客敛迹遁形,哪里还有光头老汉的滑稽的身影。思前想后,如今新荷新泊船的“海港”虽然他不敢去,但她曾经泊过船的旧码头——爱莲师范,不妨去看看。那里如今虽然见不到她,但触景生情,可以回忆起她的倩影,回忆起他们美好生活的点点滴滴。如今虽然放了假,人去楼空,但爱莲池、爱莲桥、爱莲亭、爱莲峰仍在。池中荷花先谢,荷叶早凋,不可能严严实实遮拦池中的水,池中的红鲤、金鱼,应该更加鲜艳显眼,比起绿叶红花,不会逊色;那池畔的垂柳,虽已卸下了绿妆,但垂条仍在,它们应该还会随风飘拂,婀娜多姿。在这里,他与池新荷嬉戏逗乐的声音,它们应该曾经耳闻;夏摘红荷、冬品艳梅、“将军”骑“马”等等趣事,它们应该目睹。往日登爱莲峰,眺望昆江,同唱《秋水伊人》,松竹击节,湛湛蓝天,悠悠白云,它们一定会为他们作证:他们是鱼水情真的好兄妹。今天,他一定要前往那里拾取往日毫不经意地遗弃的山海情。
    他也忘不了那里特别喜爱自己的雷爷爷。他以前去莲师送豆浆的时候,与池新荷玩得好,雷爷爷说他们是金童玉女,常常拄着拐杖驼着背,说自己是仙人铁拐李,常常有把他当作金童背到背上。如今老师学生离了校,他孤零零的,守着冷冷清清的校门,怪可怜的,他一定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到那里去,他们一定会谈得很痛快,玩得很开心。雷爷爷喜欢嚼槟榔,给他一颗两颗,他就心满意足会心笑,他今天特意买了一大包,雷爷爷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尤瑜高兴地走,随意地看,纵情地唱,天马行空地想,他要重温这往日五彩斑斓、回味悠长的梦。
    他快步走过秋千桥,沿着田埂迤逦行。霎时,高阔的朱门的门楣上,“爱莲女子师范”几个遒劲的碑体大字,赫然在目。他像长久乖违母亲的孩子回家,忘情地扑过去。可两扇大门紧紧地锁着,见不到荷池、莲亭,也见不到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莲峰上的松枝吟风,竹叶低语。





    第二章(。dushuhun。) ; ;晨兴忆梦(下) 12 再访莲师备遭羞辱;身陷泥潭亟伸援手2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09:51 本章(。dushuhun。)字数:2575

    尤瑜在大门前徘徊了片刻,转过身,轻轻地扣着右边的侧门,亲切地呼唤:
    “雷爷爷,雷爷爷!是我,是尤瑜来看您来了。请开门!”
    尤瑜喊了好几遍,里面无人应。他想,年关近了,师生都离校回家过年了,无人出进,自然这里像原始森林一般寂静。雷爷爷守着这么个空阔的原始森林,与怒吼的北风为伍,同窸窸窣窣的老鼠结伴,一定是感到厌倦了,寂寞了,一头钻进被窝,睡着了。于是他便出重拳“砰砰”地捶门,并大声地喊道:
    “雷爷爷,雷爷爷!请开门!请开门!是我,是我,是我尤瑜来看您啦!”
    他捶了好一阵,喊了好几声,里面雷爷爷才嗡声嗡气,怒不可遏地答话了:
    “窜尸!放了假,不安生在家过年,还要到学校来干什么?你害了这个害那个,你真是个害人精!”门还是打开了,雷爷爷饱经风霜的脸,蹙缩成一颗大核桃,上面还挂了层霜。他趿着鞋,瞪着眼,怒气冲冲地骂,“游鱼子,你这个兔崽子、小流氓,坏事干得还少么?还要跑到这里来捣乱?滚、滚、滚!不滚,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以前,他来送豆浆的时候,雷爷爷笑呵呵的拉着他的手,有说不完的话。近年来,他从未涉足莲师,实在没有得罪他,今天,他怎么这般粗暴?平日,雷爷爷达观,开朗,好开玩笑。他看过花鼓戏《吕洞宾度铁拐李》,他见铁拐李与他一样,脚有点跛,就自称铁拐李。又知道铁拐李的拐杖,原是竹杖,经铁拐李喷水后变成的。于是,他就到爱莲峰上找了根竹子,把与竹子相连的虬曲的根掘起,经削磨使之光洁,趁学校漆黑板的时候,漆上漆。每当晨昏他与池新荷做游戏的时候,雷爷爷就模仿铁拐李,拄着铁杖,一拐一拐地走来,与他们逗乐。尤瑜想,这么爱他的雷爷爷,怎么会这般冷酷无情地骂他、赶他呢?他一定又是他故意与自己逗乐,他便跨进传达室,拿出那包槟榔,放在桌上,笑着说:
    “雷爷爷,我的好爷爷!您不要故意斗气逗我。虽然我很久没有来看您,但我始终惦记您老人家。您看,现在我不是买了您喜欢嚼的槟榔来了么?”
    “谁要你来看我?谁希罕你的槟榔?我一看到你这粘着颗老鼠屎的脸,就作呕,就生气!”仿佛尤瑜掘了他八辈子的祖坟,雷老头气得凶神恶煞似的,吹胡子,瞪眼睛。顺手抄起那包槟榔,狠狠地摔到门外,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骂道,“游鱼子,你要是再欺侮我的乖孙女,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说时,拼着老命将尤瑜一推,推出了传达室。接着,“呯”的一声,把门关上。在尤瑜被推出来的时候,他的脚给传达室的门槛绊了一下,身子反转来,“叭哒”一声,一个嘴啃泥,重重摔到水泥地上。尤瑜在地上趴了好一阵,才挣扎着爬起来,觉得鼻子疼,用手一抹,手上沾满了血,看来伤得不轻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平日对他那么好的雷爷爷,今天竟对他发这么大的火;更没有料到干瘦矮小如病猴、微风都能吹倒的老头,竟有这么大的膂力,将他摔得这么重!他脸上像火烧,身子像散了架,脑子里一片嗡嗡声。他走到田野里,用手掬起沟里的水,抹去脸上的血,冷风一吹,头脑渐次清醒了。他这才意识到,过去,雷爷爷爱屋及乌,疼爱池新荷,因而喜欢他。如今因为他得罪了他的乖孙女,所以,他才这么恨他。他回头去敲门,想当面向他说清楚。门开了,可雷爷爷操起竹拐杖,劈头盖脑打过来,根本不让他开口。尤瑜自己觉得理亏,再也不敢胡缠,返身抱着头没命地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生怕如狼似虎的铁拐,雨点般地打过来。他跑了约莫五分钟,不见“狼”冲来,他才放慢了脚步,萎蔫着头往前走,雷爷爷的如烟的往事,如电影镜头,一一在他的脑海里掠过。
    他听别人上过,雷爷爷的身家与莲师紧紧连在一起的。谁也不知道他家有几代人与莲师相依为命,只知道雷爷爷的爷爷,就在学校培育花木。据说走长毛时,赖剥皮打进昆阳,就住在爱莲书院,临走时,一把火将书院烧得精光。现在的莲师模9样是根据雷爷爷的爷爷的口述重建的。他的爷爷殁后,他父亲继任,他父亲殁后,子承父业,他又继续在莲师培育花木。爱莲峰上满山绿竹,就是他手植的三棵衍生繁殖起来的。如今,他体力不支,学校照顾他看门,可他仍把花木当作心头肉。每当天气晴和,他便拄杖握剪,手把手教人修枝整叶,让花木造型更为美观雅致。他没有子嗣,孤零零的一人。莲师的教师多为城里及附近县的人,一般家有田产庄院、房产铺面。每当寒暑假,全都回家团聚,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住在这庙里的,就只有老雷头孤僧一个。后来,池中伟远道应聘来校工作,他怜贫惜老,逢年过节,总要拉他去家团聚。日子长了,他好像成了池家的人。池中伟呼他作老伯,小新荷自然把他当爷爷,他理所当然将小新荷当作亲孙女。闲时手拉着,肩背着,一心逗她乐。学校里的花,他谁都不许摘,惟独小新荷,她要哪朵,他就摘哪朵。以后,尤瑜给池家送豆浆,与池新荷玩的开心,情同兄妹,因此,他对尤瑜也爱护有加。可如今尤瑜欺负了新荷,他当然气炸了肺。他曾多次上街寻找尤瑜,要扒他的皮。今天,他尤瑜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会有好果子吃?
    尤瑜走得很慢,可思维的车轮却在飞速旋转:雷爷爷这么恨他,那么,池新荷一定更会视他如仇敌。如今她高傲站在云端,俯视下界,他草芥不如,怎么还会理睬他?一虎当关,万夫莫开,雷爷爷守在这里,他重游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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