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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街五十一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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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dushuhun。) ; ;晨兴忆梦(下) 5临场抱佛佛岂佑,答题搞笑绝古今2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09:46 本章(。dushuhun。)字数:3777

    第二天,尤瑜与另一个同学换了座位,与竹海并肩坐着。他认真地学,竹海也耐心地教。可是,即使是初中小学应该学会的最基础知识,尤瑜也没掌握。学海泛舟,别人奋力行驶了十年,可他还没有扬帆,才从停泊的港口出发。竹海耐心的讲解分析,无异于向夏天的昆虫,讲述冬天的冰雪,对沙漠中羚羊描绘浩瀚的海洋。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高山流水,对他来说,都是对牛弹琴。
    学立体几何,用绳子在方凳上牵对角线,他能看清楚,可一画成几何图形,他看来看去,始终把它当作一个平面。学代数,连初中学过的平方和公式也弄不清。多次通过实际演算,让他记牢了(a+b)==a+2ab+b这个公式,可是遇上(ax+bx)==?,他又不知道怎么演算,更不用说利用公式分解因式。临时抱佛角,佛又怎么会保佑他呢?他翻开清清白白的书本,满脑子糊糊涂涂。十年来,他学习上欠的账太多了,一个早晨怎么能还得清呢?
    灾难的期中考试终于降临了。每堂考试,他懵懵懂懂地走进考场,脑子空空洞洞地作题。考卷上答题的空白,就像一望无际的平原,他拥有的几颗干瘪而很难萌芽的可怜的知识种子,稀稀拉拉,也撒不满这平原的极小极小的一角,他瞧见的只是无限辽阔的**地似的答题的空白和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像一队队蚂蚁蠕动爬行的命题文字。从前他往往在考卷上面画花画狗画猫,让自己的思想野马纵横驰骋,恣意逗老师发笑。可是,现在他不敢,因为他当了班长,正如当了主席、部长的人,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临出门时往往要照照镜子,他们当然也不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干偷鸡摸狗事,他如今是班长,哪里还敢在试卷上画鸟兽虫鱼。就在此时,他记起英雄们总喜欢的豪赌,他们任意下的赌注,往往能赢,因此,他也想赌一赌。许多考题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涂抹些文字,企求能碰中一点,多得几分。饿急了,不能享用美味佳肴,能吃点残羹剩饭也好。临了,糊糊涂涂地出来,脑子空荡荡的,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有的只是鲁钝与麻木。
    他这样的答题,隔靴搔痒,偶尔也碰中了一点点,多得了几分,可是,让人捧腹喷饭的笑话,也真闹了不少。正如瞎子听人说太阳是圆的,摸到铜盘,就认为它是太阳。听人说,太阳出来暖洋洋的,手伸进热水里,或者靠近火炉,就以为沐浴着太阳的光辉。尤瑜答题,与瞎子对太阳的认识差不多,极富于想象力,答案如海市蜃楼,别开生面,希奇古怪。
    物理试题中有道题问:“磁铁的磁极,同性相斥,异性相引,是否正确?”他的答案是:“完全正确,因为男女为异性,他们相互吸引,有的最终结为伉俪。而男与男,女与女,都是同性,不管是怎么好的朋友,最后还是相互排斥,不能成为夫妻。”
    化学试题中有道题,问:“把米磨成粉,做成粑粑,与把米酿成甜酒,哪是物理变化,哪是化学变化?”他的答案是:“一种物质变成另一种物质,是化学变化。把米磨成粉,作成粑粑,米变得不像米了,变成了另一种物质,是化学变化;而把糯米酿成甜酒,一粒粒米饭的形状未变,一种物质没有变成另一种物质,是物理变化。正如小牛长成大牛,形状未变,是物理变化,母猪生下小猪,一只变成了许多只,是化学变化。”诸如此类异想天开的答题,他的理科试卷中,不胜枚举。
    文科是他的强项,答题中绝少出错。可是尤瑜是名人,理所当然,别人答错的或者好事者故意捏造的能让人捧腹的答题,就自然归入他的名下下。比如考历史,便说他回答唐太宗、唐玄宗是亲兄弟,因为他们都姓唐,名字中间都有个相同的“宗”字。考地理,说他说青海是碧波汹涌的广阔无边的海洋,与太平紧紧连在一起;鞍山、唐山都是高山,在喜马拉雅山下。正如苏东坡是名人,虽然他一生压根儿没有到过昆阳,但宝聚园却有一幅画,画的就是他在宝聚园吃过饺子后,回家的情况。有人还煞有介事地把苏轼在湖北黄州写的那首《临江仙》,说成就是他吃过饺子回家敲门时,触景生情写下的。好事者就差没有说他将苏东坡当作宝聚园的店老板。乡下有句话,说什么“钱找大伴狗咬叫花子”,似乎也与这事能攀上关系。如果我们假设这些令人捧腹喷饭、拍案叫绝、妙不可言的答题是“钱”,那么这种“钱”尤瑜最多,自然是财东。百川东注,别人这样的“钱”收入他的囊中,自然入情合理。假设这些答题是“狗”,尤瑜是“叫花子”,那么这些咬人的恶狗,不管对他有仇怨或者无仇怨,都来咬他,当然天经地义。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些笑料都汇集到尤瑜这个笑的太仓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好似滚雪球,越滚越大,他的这类传闻逸事,也就越来越多。如果有人略加编次,应该远远超过《笑林》的。
    有些题的答案似是而非,老师在捧腹暴笑之余,还记了点分,有些则完全是地地道道的笑掉大牙的笑料,迎来的当然是较李逵的板斧还厉害百倍的、致他游鱼子于死地的鱼叉。因此,应考的九科中,三科及格,语文、历史还记了“5”分;两科“2”分,四个“1”分。学习苏联的五级分制,不打“0”分,实际上“1”分就是百分制的“0”分。特别是数理,招生考试成绩那么好,如今竟至科科打“0”分,真让人匪夷所思。普通老百姓身体有什么残缺,比如脸上长麻子,缺了一条腿,大家都不会计较,甚至还生出几分同情。可名人品行肢体有缺陷,那大众就视为不得了的希奇事。据说杨贵妃有狐臭,时隔一千多年,近代还有学者去考证,并撰文蜚短流长。尤瑜在学校是名人,当然大家会吹毛求疵。他的成绩虽然提高了些,班上排定的名次,也不在最后,可打“0”分却创造了全校的记录。成绩一公布,虽然还大有人在,但大家对成绩比他差的的人一般保持缄默;惟独尤瑜是大名鼎鼎的班长,成绩如此之差,全校哗然。大家奔走相告,他试卷上的引人发笑的答案,便成了人们援引助消化的饭后谈资。在昆师,不知道中国有秦始皇、法国有拿破仑的大有人在,可就是没有一个不知道名噪一时的新闻人物游鱼子的大名的。有些人闻其名,未睹其面,还特意走到教室里来,让人指点着给他们笑看。正如咱们的国宝——熊猫,运到美国,好奇的美国人,乘飞机,坐火车,不远千里,特来一睹它的风采一样,在学校里,任尤瑜到哪里,哪里的就有人驻足瞩目,腹诽心谤,窃笑逗趣。
    有的人冷笑指着尤瑜对人说:
    “人们都说尤家豆腐很有名,我看他家的鸭蛋更出色,豆腐店的招牌迟早会换作鸭蛋牌。而我们的尤老板是下的鸭蛋之圆、之大、之多,破校记录,刷新全国记录、世界记录,收入世界吉尼斯大全,当之无愧。他真是奇才,天下奇才啊!”
    还有人见他来了,就阴阳怪气地说:
    “我们的游鱼子,不只是鸭蛋店的老板,而且也是情种,恋爱专家。情场考试,次次出色,都记“5”分。他遇上漂亮的女孩子,第一分钟,能搭上话;第二分钟,谈得很亲密;第三分钟,关系就十分甜蜜,成了情侣;第四分钟,就相互留下通信地址;第五分钟,就卿卿我我,粘在一起,抱作一团。他创造的五分钟的恋爱经验,据说要在全国推广。尤老板真是糯米粑粑,强力胶水,研究同性相斥的博士,实践异性相引的专家。”
    更有甚者,是那些所谓老大哥的高班生,他们还叫住尤瑜,指手画脚,挤眉弄眼,怪腔怪调地讽刺,说:
    “尤瑜!你说,——唐太宗、唐玄宗是亲兄弟——,那么鞍山、唐山,就应该是好姐妹——,异性相引,加上你——,让人尊敬的恋爱专家尤博士,和你那可爱的彭妹妹,正好——,正好配上美美满满的三对。你说——,是不是?”
    “尊敬的尤博士,你说——小牛长成大牛是物理变化,母猪一窝生下几只小猪是化学变化,那么——,我问你,你妈十月怀胎,生下你来——,是什么变化?你从呱刮坠地的小游鱼,长成今天这样牛高马大的尤博士——,又是什么变化?”
    当然,怪腔怪调的讽刺之后,人群中就爆发了排山倒海的笑的狂涛,这狂涛打得游鱼子晕头转向。不过游鱼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论做什么事,胆子都是够大的。开始,他怒不可遏地迎上去,与他们争辩,辩而不止,就豁拳攻击。挤眉弄眼地讥讽他的人,见事不妙,就且说且笑,讪讪地溜走。可是,远离他的人群依旧讥诮似雨,戏谑如潮。他知道孤兵难敌众勇,经不住众人车轮战的轮番攻击,只好转身回走,且骂且退,愤愤地逃回寝室。此后,学校里众口嚣嚣,黑云压城。恶言秽语的暴雨冰雹,几乎把他打得没入泥里;风刀霜剑般的睽睽众目,刺得他只能夹着尾巴逃遁。平日喜好抛头露面、满塘窜的游鱼子,如今,隐迹潜踪了。他藏于寝室里,长吁短叹,躲在教室里,如坐针毡。他意想不到,自己不认真读书、胡作非为的时候,有人吹捧,俨然成了英雄;而在他刻苦学习、勤奋工作之际,竟遭白眼,诽谤攻击,简直成了为人所不齿的狗屎,他遭遇到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
    洪老师、班干部,以及一些主持正义的同学,都为他辩驳抗争,压住了班上的一些长舌妇、狮子口,为他支撑起一个小小的蜗牛壳,让他避开了一些暴风雨的袭击。但是,学校的大气候却越来越恶劣,众口铄金,讥讽诽谤的黑云,笼罩着整个学校,尤瑜几乎被描绘成青面獠牙的怪兽,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他任性的旧病又复发了,什么事都甩手不干,虽经老师同学劝慰,他还是坚决要求辞去班长的的职务。





    第二章(。dushuhun。) ; ;晨兴忆梦(下) 6查试卷,健矮子原形毕露;弃旧恶,洪文舟手下留情1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09:46 本章(。dushuhun。)字数:2920

    考试成绩出来以后,洪鹢老师十分惊愕。他怎么也想不到尤瑜的成绩竟这么差!因为招生考试后录取的二百二十名学生中,他的成绩,全校排序第七十二,班上排名为第十九。数学68分,物理83分,更是凤毛麟角。入学后,开始他学习虽不十分认真,但考试前一段时间,却废寝忘餐,成绩怎么会一落千丈?学生干部是学生中的旗帜,担任主要干部的学生,必须品学兼优,如果他真的“学”不“优”,就不能滥竽充数,再当干部。是不是升学考试成绩统计有误?他要去找当时主管招生工作的李健人,问个究竟。
    李健人也是洪鹢老师的学生,他与尤冬梅、姚令闻是同班同学。当年在校,他主要精力不放在学习上,而与姚令闻一样,虚情献媚、作假骗人,甚而至于手脚不稳,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品格卑下的学生。解放前夕的五月中的一天,李健人在gmd特务机关办的青年书店偷书,被抓住了,挨了打。回到学校在班上撒谎,说他们班的某人,在青年书店买书时,与书店的老板争吵了几句,就被店里的人,打得爬不起来,现在还躺在街心上。其时人民解放军已捣毁了gmd的老巢——南京,gmd的统治,已危在旦夕,全国人民反蒋怒潮,排山倒海,昆阳的学生运动,也如火如荼。尤冬梅正想找个突破口,把昆阳的学生运动推向更高潮,便立即通知学生骨干,组织yx队伍。当时,正值星期天,一下子就组织了有一百多人。喊着口号,浩浩荡荡地打进书店,砸碎玻璃柜窗,把书籍墨水抛掷到街道上。他们还抓了书店老板,逼他跪在大街上。并警告他,今后如再敢动学生一根汗毛,就小心他的狗命。市民听说特务打了学生,潮涌一般前来助阵,一下子,把书店打得个稀巴烂。此后,全市掀起了波澜壮阔的yx示威,狠狠地打掉了gmd的威风。其实,尤冬梅一开始也知道李健人说的不一定真实,因为学生出发前,李健人说他的肚子痛得厉害,哇哇地直叫,在床上打滚,说他不能去。她也知道班上的某人从来不读书,怎么会与书店的人发生纠葛?不过她要号召群众,总得找个由头,于是就将这事当作导火线。事后,gmd警特找上门来,洪鹢与校长全力扛着,说是书店的人,打了学生,才引发这场纠纷,责任在书店,不在学生。后来,gmd军败如山倒,人民解放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横扫过去,gmd军政警特要员,纷纷如鸟兽散,谁还来管这种芝麻小事?
    当时偷书挨打的是李健人,不是某人,此事很快真相大白。洪鹢老师对李健人的鼠窃的行径,拨弄是非的故技,给予了严厉的批评,当时李健人表示心悦诚服地接受,决心痛改前非,可骨子里却深恨洪鹢。解放时,他已毕业,考入中原大学学习。在学习班上,他把自己的鼠窃狗偷,标榜为英勇的革命行为,而污蔑洪鹢老师对他的教育,是迫害革命者**行径。他还声嘶力竭地嗥叫: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要把那些道貌岸然的**,清除出革命队伍。对李健人的这种无耻的诬陷,原来的地下党的领导,都十分清楚。他们了解洪鹢老师与党风雨同舟,全力支持革命的经历;可一些南下干部不了解真实情况,认为李健人阶级立场坚定,很赏识他,当时中原大学的副书记高达,在大会上曾多次表扬过他。干训班结业后,李健人参加了土改,入了党,当上了土改大队下属的分队长。土改结束后,为了加强党对教育事业的领导,他被派到昆师,当了教导主任。当时上级要求学校行政必须兼课,他挑来拣去,觉得历史可以照本宣科,就勉为其难,兼教历史。他是个十足的蝇营狗苟的势利小人,可机遇成就了他,恰好校长张博又升任地区文教科的科长,他就成了昆师的事实上的大权在握的最高领导。
    对于这样一个猥琐的势利小人,洪鹢从来不屑去找他。他虽然只是代署阎罗权力的小鬼,可学生的生死簿,全由他掌控,这次要查分数,又不得不找他,因此洪鹢心里十分烦躁。久晴不雨,十一月初的中午,还有几分燥热。他爬上教导处办公室的二楼,身上、额上早沁出了汗。
    “……洪鹢拿根灯芯草当旗杆,这个,选了个成绩那么糟糕的小流氓当班长,嗯,怎么不坏事?这,这下好了,‘鸭蛋’排长队,哈哈,小流氓的裤衩,这个这个,也给扒掉了。班上满塘蛤蟆叫,学校里蛤蟆叫满塘,好戏好看,热热闹闹,这个,这个,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是嘛。洪鹢,他总以为自己高明,嗯,动不动板起卖牛肉的脸,教训别人,其实,他满脑子黑货,一肚子脏水,高明个屁!”
    此刻,李健人在办公室笑着对尤瑜风波信口雌黄,恶意攻击洪鹢用人不当。洪鹢听到这种无端的指责,顿时,血向头上涌,心中怒火烧。他依据学校发下的成绩册上的学生成绩,初中教师给学生品质鉴定,及他入学后的表现,综合考察,遴选干部,错在哪里?他快步走进了办公室。李健人惨白而扁平的脸上的浪笑消失了,那两枚像探头出洞的老鼠的灵活转动的眼珠,转了几转,即刻停留在洪鹢身上。他马上停止了在室内得意的踱步,弯下腰,低着头,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
    “洪老,天气还这么热,这个,您辛辛苦苦工作了大半天,中午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嗯,怎么能像我们年轻人一样硬撑着?是嘛。有什么事,只要捎句话,我就一定给您办好,何必亲自爬到楼上来?洪老,您请坐,请喝水。”李健人给洪老倒了杯水后,仍然躬着身子低着头,眼珠子骨碌骨碌向上翻,在洪老脸上来回扫视,窥探他表情的微妙变化,看他是不是听见了他刚才说过的话。李健人身后那个办公室的职员在抄写什么,他身边还站着低下了头、胀红了猪血脸的胡洁。胡洁双手似乎没处搁,不停地在拉扯自己的衣边。
    洪鹢老师看到了李健人前倨后恭的丑角行径,不禁作呕。洪老知道,刚才李健人说的那些话,只要他提及,李健人就会对天赌咒,说这种悖天逆理的话,只有禽兽才说得出,他李健人怎么会说?洪鹢觉得犯不着同这种虫鼠辈计较。于是,他缓缓地坐下来,平静地对胡洁说:
    “胡洁,就要上课了,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就快点说,别耽误了上课。”
    “没……没……没什么。刚才李……主任向我……了解班上同学们的……的情况,我……我说完了。”
    洪鹢知道这是胡洁这个十三麻子怪异于俊俏后生没有麻子,专门来打小报告,硬栽别人也与他一样有麻子,实在无聊好笑。他摆了摆手,很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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