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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传说 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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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让聂风觉得无双城是黑暗势力,正义人士必须打倒之了,凌傲天更满意了。
  之前乐山一行聂风和断浪都取回了雪饮和火麟,凌傲天表示两人每天可以练一段时间傲寒六诀和蚀日剑法,但是不能把其它功夫和课业都荒废了。再者说,关于聂风的疯血和断浪的剑噬人心问题,凌傲天稍有了点头绪但还未能找到解决办法,所以凌傲天也要求两人必须每日都要练习冰心诀。
  不过几日时间,天下会和无双城分布在各处的分舵已经纷纷加入战火之中,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消耗战。
  幽若他们连日急赶,终于回到了天山;暗部三人自行去和殷成复命了,幽若、秦霜和步惊云自然是去了天下第一楼。
  幽若蹬蹬蹬地冲上二楼,自然不会有人拦着她——甫一上楼,看到自家父亲大人“虚弱”地靠坐在床上,面露微笑地望着她,幽若忍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幽若扑到床边,呜呜地哭着,把眼泪全蹭到老爹的袖子上,却小心地不碰到伤口。
  秦霜和步惊云跟着幽若上楼,也走到近前。
  凌傲天对秦霜和步惊云微微颔首,接着拍了拍幽若的头,笑着说:“你个小丫头,这次可吃了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乱跑不?”
  幽若满脸泪痕地抬起头来,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坏爹爹,都是你,自己不小心,吓死幽若了。”
  凌傲天看着幽若眼睛底下的青黑,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轻轻地拍着幽若的背,柔和地说:“傻孩子,爹爹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这小家伙,功夫都没学好就想去闯荡江湖?还连累你师兄们。”
  幽若直起身来,偷偷望了师兄们一眼,撅着嘴说:“什么嘛,那些江湖侠客的功夫差得很,哪里比得上我?都是独孤一方那个老坏蛋,爹爹你可不能放过他。”
  凌傲天轻笑了起来,说:“爹爹也不想放过那个老坏蛋,可是那个老坏蛋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如今还好好的,你爹我倒是给戳了一下,多了两个窟窿。”
  幽若哼哼着不说话,想到自己老爹给人戳了一下,心里恨恨的。
  秦霜面露担忧地说:“师父的伤可严重?一路上的传言可把我们吓坏了。”
  凌傲天温和地说:“没有传言那么夸张,你们也不必太担心了。”说着挥手招呼秦霜和步惊云在一旁坐下,微微严肃地说:“这次的事,确实是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说我,就是你们几个也差点回不来,以后可不能再大意了。”
  幽若愤愤地说:“无双城那些家伙根本对付不了我们,结果先是来了几个什么天池十二煞,后来又来了个剑圣——一个两个都是以大欺小不要脸皮的!”
  凌傲天微微眯了眯眼,说:“霜儿等会儿安排一下,天池十二煞都不需要再存在了。”
  秦霜点了点头,顿了顿,说:“他们这次只来了六个,被我们杀了两个;原本当时云师弟是想把剩下的四人也留下的,可是却被来救我们的那位前辈阻止了。”
  步惊云眼神深邃地望着师父,面无表情。
  凌傲天闻言,淡淡地说:“原来如此……当时的具体情况怎样我并不清楚,你们仔细说说。”
  秦霜大致把过程说了一遍,幽若嘟着嘴说:“那什么什么剑圣狂得很,剑都不□就想把我们都留下;还有爹爹你那个什么什么故人也是,对我们冷冷淡淡就不说了,他看不惯云师兄,还不把爹爹当作朋友,怀疑爹爹,讨厌得很。”
  凌傲天扯了扯嘴角,淡笑着看向步惊云,缓缓地说:“当年我说要收云儿为徒,他确实是颇有异议,说是云儿戾气太盛,还是交给不虚大师用佛法感化的好……”步惊云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悲哀之色,却仍然什么也没说。
  秦霜皱起了眉头,心下觉得那人此举对于一个刚刚丧亲的十岁少年实在是过于残忍了,想为亲人报仇有什么错?还想强逼一个小孩子去出家?
  幽若忿忿不平地“哼”了一声,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凭什么说云师兄戾气太盛?凭什么让云师兄去出家做和尚?真是莫名其妙。”
  凌傲天温和地看着步惊云,淡淡地说:“他并不了解云儿,我也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对云儿产生什么偏见。”步惊云眼里划过感激的神色,表情也柔和了稍许。
  凌傲天见此也就不再接着这个话题,转而说:“无论如何你们还是应该谢他,此次遇上剑圣,若非他愿意出手,事情还真是麻烦大了。”
  幽若疑惑地问:“那个剑圣到底是谁?他说他也是独孤家的人。”步惊云眼里也有着疑惑。
  秦霜接口道:“剑圣是三十多年前享誉天下的绝世剑客,他原名独孤剑,正是独孤一方的同胞兄长。”
  幽若惊讶地拍了拍胸口,步惊云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秦霜见师父对自己点了点头,遂接着说:“不过据传言剑圣与当年的武林神话相约比剑,败北后封剑归隐专心研究剑义,再不管江湖事。”
  幽若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武林神话?”
  秦霜点了点头,说:“嗯,传说此人资质高绝,自创剑法打败剑圣,后又以一人之力杀死十大门派围攻他的千余人,从此不知所踪,江湖上的人大多认为此人已经死去多年了。”
  步惊云闻言心中一动,转而看向师父。
  凌傲天淡淡地笑着,说:“云儿已经猜到了?他就是当年的武林神话,剑圣的宿命对手。”
  幽若“呀”了一声,秦霜也错愕不已,步惊云则是眼光幽深。
  幽若拉着凌傲天的衣袖晃啊晃,说:“爹爹你是怎么认识那个武林神话的?他说是爹爹助他突破,是不是说爹爹比他还要厉害?”
  凌傲天淡然地说:“我们曾经不分上下……如今他已突破,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幽若疑惑地说:“咦,爹爹不是应该比他先突破?为什么会不是他对手?”
  凌傲天想了一会儿,说:“趁此机会让你们知道高手的层次也好——你们都知道一流高手之上就是绝世高手,如今云儿也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凌傲天赞赏地看了一眼步惊云,接着说:“幽若和霜儿离突破也已不远,你们都只练一种功法,胜在专一,只要积累够了便能一举突破了。”幽若狠狠地点头,秦霜也在心里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
  凌傲天继续说:“绝世之上便是传奇高手的境界,这一境界已可以沟通天地本源,完全突破了自身力量的桎梏,对资质、领悟和机缘要求更多。”
  步惊云若有所思,眼神忽而明亮了起来。
  凌傲天淡笑着说:“要突破传奇高手的关键是要先沟通天地之桥,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也将这关键告诉了他,因而他也很快就突破了。可是光如此还不够,还要找到自己合适的本源,才能真正发挥出传奇高手的实力。”
  幽若似懂非懂地说:“那爹爹说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凌傲天平淡地说:“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本源,可是他完全不需要为此烦扰——因为他的本源就是剑,也只能是剑——这连我都知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幽若嘟嘟囔囔地说:“早知这样爹爹就不该告诉他那个关键。”
  凌傲天又拍了拍幽若的脑袋,笑着说:“好啦,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记仇?他虽说不承认我是他朋友,但我其实是把他当作朋友的,所以告诉他也没什么,以他的本事,迟早自己也会知道的。”
  幽若眼睛一转,问:“若是没有这个人情在,那他是不是这次根本就不会出手帮我们?”
  凌傲天顿了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若是那样他会不会出手,不过要是他不出手那就麻烦了——当时要是他不答应,我就会立刻自己赶去对付剑圣,不然要是你们三个都折在那里,那我恐怕真是要吐血了。”
  步惊云闻言心下一震,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了下来。秦霜的眼睛也湿润了,幽若的眼泪啪嗒啪嗒又掉了下来,喃喃地说:“爹爹,幽若以后再也不到处乱跑了,害爹爹为我们担心。”
  凌傲天看这三人好像都要感动得不行了,连忙说:“好了好了,用不着这么肉麻,你们一路赶回来也累得很了,快去洗洗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幽若抹了一把眼泪,秦霜说:“师父也要多休息,毕竟可是伤得不轻。”步惊云在一旁微微颔首。
  凌傲天淡笑着点点头,三人遂一同出去了。



  番外二

  我是一个已死的人。
  无名无姓的死人。
  曾经的一切,名字、荣耀、毁誉、恩仇,我都已经抛弃,这外物于我早已无半分意义。
  在她面露微笑死在我怀中的那一刻,我只觉得一切都已离我远去——最深刻的悲哀是撕心裂肺?不不不,是麻木心冷,是生无可恋——于是我拔剑而起将围攻的人杀尽,只用了一招——我把这招叫作悲痛莫名,这是我至今为止最强的剑招。
  从此我远离尘嚣,在小溪边建了一座石屋,决定就这样下去,了此残生。
  我还剩下什么呢?剑?不不不,是酒。
  我本是剑,剑也就是我,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失去剑,即使我已经是一个死人。
  可我还需要酒。
  我的心还在跳动,可它已经死了——所以我喝酒——人事不知的时候我似乎真的死了,完完全全地死了。
  我总到那个简陋的酒馆里买酒,老板自己酿的老酒——除了烈,我尝不到别的味道。
  直到那一年冬天,我在飒飒的寒风中捡到了一个冻得青紫的婴儿,我犹豫了。
  于是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作剑晨。
  剑晨的根骨很好,很适合练剑,我那犹如死水的心似乎泛起了波澜,我终究还是收了剑晨作徒弟,专心指导他的剑法。
  剑晨渐渐长大,于是多了帮我买酒的任务。剑晨是个很活泼的孩子,我并不希望他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被压抑了天性,所以他常常到小酒馆和别人交流,我从不阻止。
  直到那一天,我感觉到除了剑晨以外另一个人的气息,那人是个高手。
  剑晨并没有被那人挟持,而是很轻易地跑到了我可以掌控的范围内,我松了一口气——在剑晨跑过来的途中若那人稍有异动,我必然会让他感受一下悲痛莫名。
  那人气息很平和,并无恶意,当我见他第一眼,就已从他的气质上猜到了他的身份——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天下会的帮主。
  我早已远离江湖,却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
  他说要请我喝酒,于是我们各坐一边,各喝各酒。
  喝完了酒,他忽而说起了我的剑道——他对我知之甚深。
  我忽而从心底深处升起浓浓的战意——于是,战!
  出乎意料,他竟然破了我的悲痛莫名,我忽而很想知道,这些年我究竟错过了多少高手——我的心似乎又活了过来,我还想要——变强!
  他的招数原来是从刀法而来,他毫不犹豫说出了刀诀,我自然也将悲痛莫名的剑诀告诉了他。
  他似乎很了解我,知道我从不愿欠人。那刀诀对我意义甚小,可剑诀对于他呢?
  他想……自己练?或是传给别人?
  无所谓,悲痛莫名又岂是那么容易练的?若无至深的悲痛感触,是绝对练不出至高威力的。
  剑晨练了许久仍毫无进展,几乎还未入门。他也不会例外。
  他说想和我做朋友。
  朋友吗?我并不需要。
  而后两年,每隔半年,他总会在月圆之夜携美酒而来,他的酒很好,所以我欣然接受。
  剑晨总喜欢和他顶嘴,他常常借此机会逗弄剑晨,我竟也不嫌吵闹,心似乎,也有了几分生机。
  那一次,又是十五,他失约了。
  我独自赏了一夜的月,第二日,十六,我带着剑晨去了临近的闵方城,我似乎喜欢上了天一阁的美酒。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名为行侠仗义的事了,可我依旧毫不犹豫地出手了——这时我忽而感觉到,他也同时出手了——他一直在附近?还是恰巧路过?这难道只是巧合?我不去深究,或是……不想深究。
  他抱起了那个受伤的孩子,问我可否借住几天,我没有拒绝。
  那孩子名叫霍惊觉,他的资质,甚至超过剑晨。但他周身若有寒冰,眼中戾气极盛——这样的人,太危险。
  孩子留下养伤,我与他每天下棋喝酒。
  我看出他对那孩子极好,这样的资质,很正常。
  江湖传言雄霸是仁义正直、一身侠骨的人,相识数年,我并不这么觉得。
  那种张口仁义闭口道德的人,若真在我面前,我恐怕会忍不住给他一剑——当年我便是被伪君子所害,还连累了……她。
  这人与我相处十分随意自然,也从不多谈江湖事,并没有半分招揽的意思,所以我愿意与他喝酒下棋——也许,我毕竟还是会寂寞。
  那夜教导剑晨练剑,被他挑起战意,霍惊觉在门后偷看,我并不说破。
  他另辟蹊径破我剑招,心思很巧。而后他说要收霍惊觉为徒,我知无可阻止,却不免担忧——若有一日霍惊觉成了杀神,怕是连他也难以制止。
  可他竟说要将悲痛莫名传给霍惊觉,我心中并不愿,然他早已知剑诀,求我应允已是看在相交份上,于是我与他打赌要霍惊觉三日内打败剑晨——我知这几无可能,他却依旧同意……他竟对这孩子如此有信心?
  比试中霍惊觉竟掌握了悲痛莫名的剑意,以此招打败剑晨,我无话可说,只得目送他二人离去。
  而后数年他常传书与我探讨武学感悟,时而扔携酒前来,我与他饮酒下棋,十分随意自然。似乎真将他当作朋友?我有些疑惑。
  偶然得知有人在追杀鬼虎,原来我依旧放不下。终于还是救了他,他抱着那个女子的尸身,神情一如我当年。我忽而有种逝者已矣之感,似乎真的放下了,我仿佛有了要突破的感悟,却依旧若有不足。
  不知不觉我与雄霸已相识七年。这日忽得他传书告知天地之桥,令我茅塞顿开。闭关一月终于得以突破,新创得一招,我命名为万剑归宗。
  我从不愿欠人,他助我突破,我帮他救人——剑圣……好久不见的老对手。
  我又见到了当年的那个孩子,霍惊觉。不过五年竟已是绝世高手,当年我只觉他资质略胜于剑晨,如今看来,远远超之。可他戾气不减反增,在我面前仍欲随手杀人,杀心之重令我忧虑。我想我该提醒于雄霸,并非是为他……只为大义,我不愿眼见一个杀神逐渐成长。
  剑圣还未突破,不甘而走。我并无心取人性命,更何况,剑圣承载了我许多过去。
  原来那人真的受了重伤,我原以为是托辞。毕竟他比我先突破,如今天下有谁能轻易伤他?即使真是托辞亦无所谓,我本欠他,必要回报一次。若非如此……我是否会管这事?我并不知道。
  天下会与无双城已再无法和平共处,江湖将乱。
  我却让剑晨自去闯荡,他与霍惊觉同岁,然修为相差太多,需磨砺一番才是。剑晨自有自己的道路要走,用不着随我避世隐居。
  我真的可以就此不管江湖事?从捡到剑晨起,从遇到他起,似乎……俗尘琐事已不可避免。
  不过……那又如何?我本未死,原就不必再自欺欺人。
  人在,江湖就在。

  任务

  
  聂风和断浪来到天下第一楼的时候,凌傲天正在地底研究玄武真经。
  这玄武真经有十方无敌和十方皆杀这一守一攻两招,皆是一化为十,刀、枪、剑、戟、棒、拳、掌、腿、爪、指,十方同发,威力巨大。要使出这十方同发,按照凌傲天的理解,要么是像武无敌那样爆发巨大杀气提升自身潜力,同时引动十方元气化作十种兵器,但这样下去本人很容易为杀气所控失去理智,而且这招数几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说攻击力强但副作用太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像原本的聂风那样,用迅即如风的身法来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出十个方向的招数,这样
  虽说能将此招的十倍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但用者非得耗尽全身功力不可——这几乎也是同归于尽的方法,毕竟要是在打斗中功力耗尽,若是敌人没死那死的就是自己了,即使敌人死了谁知道有没有别人在旁边坐收渔利?所以说这两种方法凌傲天都没兴趣。
  但这并不代表玄武真经对凌傲天就没用了——恰恰相反,凌傲天忽而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他本身就是用的指法,所有的兵器绝招都可以用指法模拟出来,那么这刀、枪、剑、戟、棒、拳、掌、腿、爪、指的十倍威力不是正好很合适他?所以凌傲天开始尝试调集元气在周身十方化作十种兵器之形。
  接到暗卫的消息,凌傲天转瞬间就回到了二楼,聂风和断浪不多时就上楼来了。
  断浪才上二楼,就看到师父半躺在宽大的软椅上向他招手,于是迈开步子“咚咚咚”跑上前去,边跑边说:“师父师父,你的伤好了没有呀?”
  凌傲天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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