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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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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七十七回先锋张辽() 
吕布言道:“方才子仪所言天分九层,人有九等,似有未尽之意,何解?”

    陈翎斟酌片刻开口对曰:“太玄太玄数之九天:一为中天,二为羡天,三为从天,四为更天,五为睟天,六为廓天,七为减天,八为沉天,九为成天,此间种种涉及天道之说,主公不必深究;而人有九等,首尊为帝,士族次之;商贾居末,两者有上下之别,不能一概而论。随着主公政略实施开来,商贾得世人瞩目,势必提升其地位,而陋习使然,兼时今商贾多为浅薄之辈,由此引起的变动,主公应先虑之。”

    吕布若有所思,陈翎所言不无道理,有其深意,不过此时自己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遂问道:“玲绮戟法为你所授?”

    陈翎点头,吕布深深看了陈翎一眼接着问道:“子仪何以得传此戟法?”

    陈翎道:“异人现世,年幼之时,有缘获知。”陈翎暗叹一声,那日一别,自己就来到这个世上,虽经父亲、叔伯们几多教诲,博闻强记,学业稍有成,但值此乱世,不免懊悔当初年少轻狂疏于学习,以至现在过着朝不保夕,勉强挣扎活命的日子,哎!不知将来有否重新相见的一日?

    吕布见陈翎陷入怀念之中,本不欲开口再问,可此事与自己关系重大,再次问道:“异人何者?姓甚名谁?”

    陈翎古怪的看了吕布一眼,呵呵一笑道:“此人与主公相仿佛,只可惜见不到。”

    陈翎没有答自己所问,吕布心中颇为愠怒,陈翎见之,忙道:“主公,此事不便相告,还望谅解。”

    吕布拔身而起,变色怒道:“为何不便告知?”

    陈翎进退两难,强颜苦笑道:“此人在另一个世界,就算主公知之,如何得见?”

    吕布颓然缓坐,自言道:“你所授玲绮之戟法,与某相同,有技出一脉之感,”吕布相信陈翎没有欺瞒于他,陈翎本来可以不教授吕玲绮戟法的,可他就是传授了,那么所言之语应该是真的。

    见吕布又举樽独饮,陈翎暗忖不便久留,遂起身施礼告退。

    吕布望着陈翎的背影,心中毫无缘由升起一股怒意,陈翎所语有未尽之意,可叹他就是不说,自己不好强之。

    “咣”得一声将酒樽拍在案几上,喝道:“来人,上酒!”

    随着吕布唤声,两个下人抬着一坛酒过来,给吕布斟满樽之后,分侍左右。

    吕布饮了一樽,站起来身,绰起画戟,舞了起来。

    随着画戟的转动,一刺一劈中,吕布想起女儿吕玲绮演示给自己看的戟法,手中随势跟着舞动起来。

    越舞吕布越心悸,这是怎样一种戟法?

    非常契合自己的精气神,毋须费力就能使将出来,与自己平常所使有异曲同工之妙,吕布不信这世上还有一人会如此戟法,因此问起陈翎,不想此人已死,不在世上了。

    吕布怅然若失,暗忖自己所使之戟法,确实不适吕玲绮,此戟法才是契合其身,待等自己年老之时,说不定也要依靠此戟法,才能与年轻人争雄。吕布自嘲着,笑了声,戟法越发凌厉、诡异,心中升起一股意念,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死去的人吗?

    三日后,陈翎率留守之李封、许汜两人为吕布出征送行。

    吕布起大军一万,兵发青州,军师陈宫,亲卫骁将成廉、魏越,随行大将有许褚、吕岱、徐盛、廖化、柳毅五人,高顺、侯成、宋宪、魏续四将驻防琅邪郡内各县城,郝萌负责转运粮草。

    前锋张辽先于大军出发,自离莒县之后,经由诸县进入青州,一路遇水搭桥,逢山开路,进军很是顺畅。东武、高密、淳于等地县城见其军势严整,领军将军威武非凡,纷纷打开城门归顺于其帐下。

    这几个县城,每一个城中都有千余士卒,张辽见之,挟裹以为前驱,但有不服者,收监关押,等候吕布大军来到处置。

    至平寿,张辽逼城下寨之后,引数部从至城下以观城中之势。

    此时城中守将为宗宝,见得张辽远窥城池,心中恼怒,令人乱箭射之。

    话说孔融自听从王修之言后,寻找太史慈,不想此时太史慈并不在家中,而是游历外出,而张辽进军迅速,一路无阻,北海国内各县城不作抵抗,就归降于吕布,孔融犹自愤怒,遂派宗宝至平寿守城。

    平寿过去就是北海,宗宝若能在此将张辽一军挡住,那么北海稳如泰山,无需忧虑吕布大军的到来。

    宗宝至平寿,记起孔融重托,不敢大意,调遣城中官吏赶筑城墙,兼强招百姓入伍,装备士卒,在张辽至平寿时,城内已集聚起六千军势。

    张辽催马上前所看到便是这样一种境况,城楼之上挤满了持戟重甲士卒,弓弩手同样不在少数。

    乱箭射下,至身前,已然无力,张辽耻笑之。

    看着“宗”字旗帜,张辽知对面大将乃是宗宝,虽是无名之将,但若是据城不出,自己很难攻克。砍伐树木制云梯,蚁附攻城,时间上已经来不及,后面吕布大军将至,到时立下军令状的自己有何面目见主公吕布?

    见平寿难下,张辽遂放弃攻击阵势,做出绕道而行,强攻北海的模样,一路急行沿平寿城而过。

    宗宝见张辽不来攻,绕道而走,笑对左右言道:“我闻张辽张文远乃是吕布帐下大将,想不到如此不智,就算他能到达北海城下,我若截其粮道,彼还能战否?”

    左右皆言将军深谋远虑,非是张辽所能比之,宗宝遂不以此为念,专心防御城守,以待吕布大军而来。

    是夜,鼓声大作,忽有人来报吕布大军至,连夜攻城,宗宝不敢怠慢,穿衣披甲,持枪上马,引军至城楼,远远瞭望,只见城池之下,旌旗无数,马嘶火光中,彷如有成千上万军势在准备攻城。

    宗宝心惊,暗道一声,吕布来的好快,正待吩咐军士注意防备,忽北方城门有守卒来报,张辽回军攻击北门,其势凶猛异常,恐是吕布大军至,不得不如此为之。

    宗宝唯恐城池有失,速派人援助北门,传令者还未走远,又有人来报,东门告急,张辽出现在城门之下。

    宗宝怒喝道:“为何张辽一人竟能分身两处?速速前去查明再来报我!”几名禀报者惊疑不定,惶惶而去。

    城外只闻喊杀之声,却未见士卒冲上前来攻城,宗宝心中念道,此定然是张辽的疑兵之计,不然为何如此?

    突左右喊道:“将军,请看下面!”说着,亲卫以手指城下,宗宝顺着那方向望去,只见一貌似张辽的人纵马奔驰而至,身后跟随着十几名部从。

    宗宝笑道:“张辽无谋矣,我已识破其计,毋论真假,众军给我射杀此人!”左右轰然叫好,张弓搭箭,几十支箭矢向着那将而去。

    虽在黑暗之中,但众人见那将手中戈抡舞起来,一阵“叮当”声之后,竟然毫发未损的冲将过来,边执辔边向上喊道:“张辽张文远在此,何人敢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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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斩将夺城() 
那将耀武扬威,根本就不将城墙之上诸人放在眼里,只是口中不时喝骂着。

    宗宝怒骂道:“张辽本一无名下将,何况你这假冒之人?”宗宝说完,对左右喝令道:“来人,给本将牵马过来,看吾出城将此人斩下马来!”

    左右谏道:“将军,小心有诈,此人武艺不凡,若真是张辽,岂不中计?”

    宗宝笑道:“尔等不免有些怯敌,若真是张辽,我一并击杀之,量他仅十数骑,还能攻下城池哉?”宗宝遂不听谏言,说着就喝令麾下退后,持枪率众亲卫下得城楼,打开城门,纵马向着那将杀奔而去。

    那将确是张辽,在这之前张辽自忖道,若是自己身边有重兵在侧,宗宝肯定不出,只有这样示敌以弱,才会激起宗宝斩将之心,出城来战自己。

    张辽见计得授,心中大喜,催马过来迎上宗宝。

    两方都是骑军,宗宝约有五十骑,而张辽这边仅有十数骑,两厢对冲,宗宝恼恨张辽无礼,持枪就掩军袭杀过来。张辽冲至前面,手中破天戈横扫而出,两人兵刃相架,宗宝吃力不过,心中大吃一惊,这人难道真是张辽本人?

    宗宝心中不怯反喜,勉力遮挡了一下,喊道:“诛杀此人者,赏银千两;官升三阶!”宗宝喊完,躲过张辽破天戈,纵马而奔,心中暗道,张辽武艺不凡,非是自己所能敌,不过此时,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只要避过张辽的搦战,待手下过来,便是张辽的死期。

    宗宝想法是好的,可张辽怎会放过这极佳之机,催马狂赶,手中的破天戈接连将围拢上来的宗宝部从一一劈死,三五息间,张辽已经追上宗宝,宗宝回首骇然无色,张辽喝道:“宗宝,受死吧!”

    张辽喊着同时,手中破天戈狠狠向宗宝斩去。

    宗宝回枪格架,张辽之长戈势大力沉,带着呼啸之声猛然斩下。

    宗宝面色刷白,张辽脸色沉静,“咔嚓”一声,木柄的长枪在这一击下,断为两截,破天戈顺势划过宗宝衣甲,露出了其中的内襟。

    一招就败了!宗宝心中恐惧起来,慌不择路夹马就走,一心只想逃离张辽攻击范围。可张辽怎会如他意,双手紧握长戈,反手又一斩,径取宗宝后背。

    宗宝听得耳后声响,赶紧伏鞍于马背上,只求能够侥幸躲过。

    张辽驱马直追,大喝一声道:“宗宝,死吧!”喊着张辽手中长戈猛力向宗宝后颈斩落。

    宗宝胡乱拼命抽打着胯下之马,只求的能够逃得性命去。

    那长戈已经砍至,宗宝回首中,只见张辽手中的破天戈在火光之中闪烁着烈焰,一片璀璨,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扑哧”一声,睁大双眼的头颅远远抛起,跌落尘土。

    宗宝无首的身躯继续驾着马奔了一段路程之后,才滚下马来,张辽持戈拨马回转,经过宗宝头颅之时,以戈挑起,快马回至争斗之地,向着还在厮杀的宗宝麾下喝道:“汝等主将宗宝已死,此刻不降更待何时?”

    本来此时张辽麾下十数部从,战对方五十骑甚是辛苦,至张辽回过来之时,已经只剩半数,只有五、六骑还在勉强支撑,此刻见张辽将宗宝斩杀,各个气势高涨随着张辽大喊起来,“汝等不降更待何时?”

    那几十骑卒面面相觑,在张辽仗戈欲挥的情况下,一一弃械下马跪伏于地道:“我等愿降。”

    张辽见之,喜道:“如此甚好,快去开启城门,让吾军入城安民。”

    “诺!”眼见宗宝被斩身亡,大势已去,那些骑卒只得听从张辽的吩咐,在前面引导张辽率军进入平寿。

    平寿既下,北海就在眼前,出榜安民之后,当夜张辽就令人送急信给主公吕布,报之于进军情报,自己当初许下之诺言,已经实现,现在就等候吕布帅大军到来,合军一处,攻击北海。

    手中的戟撩向那剑,“沧啷”一声,并发出的火星炽着双眸一花,吕玲绮感觉对方人影闪动,正待急退,冰冷之极的寒意触及肌肤,睁眼望去,仪剑已经横在自己胸前。

    吕玲绮郝颜道:“先生”

    陈翎收剑回鞘,温和道:“玲绮,你习武未久,身手尚欠些许,这不是大问题,以后多加演练就行。”

    吕玲绮低头受教,陈翎满意的点了下头,转向孙翊、宜霜两小,说道:“你们俩练武也有段时日了,现在么,过来让我考校一番。”

    孙翊使刀、宜霜使枪,两人年纪仿佛,刚刚见吕玲绮在陈翎手下支撑了十几合就败下阵来,宜霜暗暗想道,自己怎么可能是陈翎的对手,便不想上前与陈翎对练。

    而孙翊却没那么多想法,“啊呀呀!”叫喊着拖着大刀就冲了过来。

    陈翎见之,剑也不出鞘,仅以剑背敲了几下,就将孙翊手中大刀击飞。

    宜霜见此更加不想战了,陈翎冲她笑笑,环顾三人说道:“习武非一日所能成,汝等三人还需努力。”

    刚刚拣回大刀的孙翊小脸涨的通红,喊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打回来!”

    吕玲绮喝叱道:“孙翊,对先生不得无礼。”

    陈翎摆手,上前摸摸孙翊脑袋说道:“有此心甚好,我便等那一日的到来。”

    宜霜此时开口问道:“先生,听说你在琅邪造船,现在造好了没有?船大不大?能出海的吗?”

    陈翎看不止宜霜一人,甚至吕玲绮、孙翊两人也一脸好奇的盯向自己,遂说道:“孝起、幼平两人所制造的船很大,比起你们所见的应该大些,将来有机会,带你们去看看,至于能否出海,这是肯定的。现在么,我也不清楚是否造好了。”

    “哦,是这样吗?”宜霜道。

    “嗯,”陈翎看着三人,瞧瞧守候在旁的侍从,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罢,回去好好温书,要知道文武双全才是为将之道。”

    吕玲绮、孙翊、宜霜三人齐声道:“是!”

    看着三人笑颜逐开的一一离去,陈翎心中满是成就感,吕玲绮现在的武力应该在与廖化仿佛间,孙翊、宜霜两人受制于年龄,现在不显露,不过基础在,慢慢成长起来,应该不差。

    怀中良好的心情,陈翎退出后院,向着衙内而去,现在琅邪郡虽然无事,可每日的往来公文,还需自己留心在意。

    徐州在华佗相助下,得以控住病患,不过随着人口大量减少,臧霸、孙观两人日子不好过,已数次派使者前来,要求借粮了。

    主公吕布刚刚出征,他就来借粮,陈翎叹了声,若是不借,两方势力交恶就在眼前,可若是借,自己从哪可以筹集到这么多粮食?

    想着心事,陈翎封一书信令人送至琅邪,询问有关事项,若是船现在制造出来了,那么就去江东一行,向孙策提请结盟一事,想必看在孙翊在自己这里的份上,孙策不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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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押解粮草() 
吕布得报之时,大军已过高密,向着淳于前进。

    一路之上,旌旗招展,枪戟林立,吕布跨乘赤兔之上行进着,颇为自得与随行的陈宫说道:“文远久随于我,早年不显人前,现在斩杀孔北海大将宗宝,竟有一飞冲天之势。”

    护卫左右的成廉、魏越两将目露羡慕之情,陈宫觑见,顾吕布言道:“主公帐下人才济济,非止有张辽一人也,许褚、周泰皆一时豪杰,主公能得其相助,幸甚至哉,大事可期。”

    吕布笑言道:“仲康之勇,只在某下,幼平语言不多,确是一员猛将,放眼整个天下,能与对阵相并的不多,可论起将帅之才来,某还是觉着文远更胜一筹。”

    陈宫笑而不语,只是瞥见除去在前方引军的许褚之外,其他吕岱、徐盛、廖化、柳毅等六将皆面露不忿之色,似有感吕布所语只赞赏三人,并无一言提到其他诸人。

    吕岱最为年长,徐盛、廖化、柳毅、成廉、魏越五将还在年少之时,吕岱久居县吏之职,得陈翎书信所招才投吕布帐下,在莒县之时,可谓毫无战事,不能一逞勇武,此次攻伐青州,心底早就存下了建功立业之愿,陈宫之言虽是激将之语,但在他心中,并不觉得张辽斩杀宗宝,夺取平寿有何了不起,换作是自己,一样也能办到。

    而徐盛、廖化等将,不管是明白与否,此刻都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会让这三人一枝独秀,一直显赫于主公面前。

    未时大军过了淳于,吕布抬头望望天空中太阳,觉得这样行军,赶至平寿怕是要到晚上,于大军休息不利,遂传令急行,装载攻城器械的车辆在后缓进,命新晋之将柳毅率部负责押解。

    在吕岱为首的几将随主公吕布一一纵马离去之后,柳毅恨恨轻骂了一声道:“让你们赶,就算到了北海,没有这些攻城器械,城池难下,你们也是没辙!”

    看着少将军愤愤不平的样子,部曲中有个老者见之,担心柳毅会为此与其他诸将交恶,出而说道:“少将军,此刻不比原来待在村中,一切都有律例,上有所命,下必遵守,既然主公命将军押解粮草辎重,你看天色不早,是否就此启程?”

    柳毅回头过来,见说话者乃是同村的柳伯,原是见多识广之人,自己一向尊重有加,此刻听得他说教起来,有些不耐,却不敢放肆,只是顺势答道:“大伯你说不差,赶路要紧,快一些的话,亥时能至平寿。”

    随即柳毅率千余部从护卫车辆左右,向着平寿而去。

    驼马车仗行进极其缓慢,柳毅心中烦躁不堪,十月的天气已经有秋高气爽之感,可柳毅心情却莫名的警惕起来。

    这或许是武将的直觉,柳毅感觉中在暗中有人窥探着自己的车队,彷如羊群过山岗之时,有饿狼恶视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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