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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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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徐盛心中暗道,自己年少,温侯之言虽如此,然必轻之!

    若是这般,自己何以在吕布帐下掌一军之权,施展心中抱负?

    徐盛遂接话言道:“承小姐之义,盛愿忝为一军卒,在其帐下效力,不知主公能应否?”

    吕布一怔,转身看向吕玲绮,但见其满面绯红,双目之中羞怒溢出,举步欲前,却被身旁一小使女拉住,“小姐,不要啊,莫怒”、

    吕布哈哈大笑起来,回首道:“一派胡言乱语,文向,此番作罢,以后再有此语言,休怪我无情!”

    徐盛叹了声,答道:“主公,小姐非常人能比,吾正心诚意,非是孟浪之言”

    “哈哈”吕布继续笑着,辄而阴沉言道:“文向,某止有此一女,汝意欲何为?”

    徐盛慨然陈言道:“就是因主公仅有此一女公子,习武着戎装,将来战事一起,无人护持左右,为敌所趁,或伤或残,待到那时,主公于心何忍?”

    吕布怒道:“难道某保不了自家妻女?”

    徐盛暗忖,见好就收,如此行事已在温侯吕布心中留下印象,不必节外生技,就待诺诺作答而退,就见吕玲绮甩开宜霜拉扯着的臂膀,粉脸冰霜奋而出道:“徐盛!敢与我一战否?”

第七十三回计议青州() 
少年心中既有对吕玲绮的憧憬之情,又怀着保家守土之抱负,根本没意料到吕玲绮会在此时此刻,当着其父、其母,诸人的面,直接挑战自己,一时间呆住了。

    陈翎苦笑看着几人,徐盛所言所行,不像自己心目中那般沉稳,可能年纪是一个关系,又或是现在整个世界不一样了,徐盛才变得如此。

    不管如何,劝阻吕玲绮与徐盛争斗才是自己的本分,陈翎上前一步施礼道:“主公、小姐,文向,切莫如此,且等众将来到,”

    陈翎话未及说完,吕玲绮不满道:“先生,徐盛如此羞辱于我,我怎能忍气吞声故作不知?!”说着吕玲绮向吕布抱拳道:“父亲,且观女儿一战!”吕玲绮说完,拔剑向徐盛走去。

    吕玲绮英姿飒爽,略显娇柔的脸容带着坚定之情,步履轻盈,行至徐盛面前并指挺剑道:“请!”

    “娇儿!”严氏急行几步,伸手欲扯住吕玲绮衣襟,准备唤回自己女儿。

    吕玲绮侧身避过,回首道:“母亲,不必担心,女儿自有分寸。”

    势成骑虎,吕布心中担心着女儿吕玲绮,在相城那段时间太过短暂,自己指导她习武不久,就出征彭城了,而现在,也就过三个月时间,在陈翎教导下,她能行吗?

    吕布心中存着这样一个疑虑,伸手欲阻,又恐在众人面前落了自己女儿的颜面,在严氏急唤声中,虎视徐盛恨声道:“夫人请回,有某在此,这天下还没有人能伤娇儿半分!”

    严氏听吕布出言如此,只能相携貂蝉面带愁容驻足观看。

    徐盛面对吕玲绮的挑战,有心不答,可吕玲绮气势逼人,更无旁人劝阻,吕布一语决之,不留丝毫余地,只得正色抱拳道:“刀剑无眼,小姐还请小心!”徐盛郑重将铁索连环刀解下,把握在手,摆出一个防守姿势,迎向吕玲绮道:“请!”

    吕玲绮见徐盛以刀护在胸口,知其肯定不会先行出手,乃轻叱一声,宝剑疾刺徐盛双目而去。

    吕玲绮这一剑得自陈翎所传,说是快如闪电不为过,不过徐盛亦非弱手,见其来势甚急,沉着移刀挡之。

    剑尖快触及刀身之时,吕玲绮轻灵回撤,剑势一偏,直取徐盛胸膛。

    徐盛大刀竖立,不给吕玲绮半点机会,完全阻住来剑之势。

    吕玲绮踏地跃身而起,手中之剑顺势掠向徐盛头颈;徐盛顿喝一声,大刀横扫而出,劈向空中的吕玲绮。

    吕布色变,在地上这一招轻易就能避过,可身在半空如何躲?

    严氏、貂蝉两女胆颤心惊,关切着急唤道:“娇儿,小心”

    陈翎闭目静思,不观场中之斗,徐盛非愚笨之人,岂会起杀心?

    而吕玲绮随自己习武,身手如何,自己岂会不知。

    吕玲绮轻笑一声,手中剑迎向大刀,在空中曲身翻腾,宛如凤掠霞云,随着一阵“叮当”之声,吕玲绮手中之剑与徐盛之大刀相互碰击,吕玲绮折叠数变,借徐盛大刀之势,已远远的飘落在地。

    众人心还未放下,吕玲绮猱身急进,手中宝剑疾舞,袭向徐盛。

    徐盛心中诧异,时隔不久,吕玲绮武艺进展匪浅,身手不弱,就以剑术来说,力量虽嫌不足,却精妙非常,值得自己全力施为一战。

    当下徐盛大刀横握,大喝一声道:“小心!”说着徐盛运气贯臂,双手持大刀向前斩出一式!

    吕玲绮闪身让过,宝剑刺击而来。

    徐盛暴喝一声,横劈而出。

    吕玲绮不敢挡,后仰避过。

    徐盛直斩、横劈连番使出,吕玲绮怒叱一声,不再躲让,持剑相拼。

    一合、二合、三合

    兵刃相交发出的声响,令人心魂震动,吕玲绮毕竟年少体弱,力不能及徐盛,十合一过,就呈不支之态。

    陈翎望之,暗叹一声,吕玲绮习武未久,技止于此,徐盛胜出就在眼前。

    虽然如此,陈翎心生欣慰之情,自己的一番苦功没有白费,现在的吕玲绮就已能与徐盛战十合,待到将来,随着吕玲绮年龄逐渐成长,岂不是可以与其父吕布一试高下?

    徐盛越战越勇,吕玲绮不能挡,勉力抵之。

    吕布见之,上前几步,画戟轻击两下,“沧沧”两声,将徐盛、吕玲绮的刀、剑震退,傲然开口言道:“文向不错,可你还比不了我女儿!哈哈”吕布畅快的笑了起来,仅以此战观之,徐盛虽占优势,可吕玲绮年在其下,两人相较,吕布确信自己的女儿,假于时日,将来定会超过徐盛的。

    徐盛淌着汗水抱拳道:“主公,小姐剑术非凡,末将甘拜下风!”

    吕布颔首点头,令徐盛退下,迎向吕玲绮。

    吕玲绮一脸的失落,原以为这段时间的苦练,能够将徐盛击败,没想到最后还是输了。

    吕布见之,宽慰道:“娇儿,你能战文向许久,已属不易,”吕布回首严氏,感慨着继续说道:“为父当年似你这般年纪之时,也仅能胜过力士而已。”

    吕玲绮得吕布称赞,心甚喜悦,急走几步,回到严氏、貂蝉身旁,欣喜道:“阿母,小姨,”

    吕玲绮话还未及说来,严氏寒着脸一把扯住吕玲绮,用力打了起来,边打边垂泪教训着道:“叫你不听话,叫你习武,呜呜”最后泣不成声,搂住吕玲绮抱头痛哭。

    貂蝉陪在边上,同样抹着眼泪,吕玲绮举手无措,“阿母,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此情此景,甚是尴尬,陈翎作举目远望状,余者皆背身侍立吕布之后。

    吕布咳了一声,虎步上行,站于陈翎之前。

    陈翎侧身侍候,吕布以画戟伫地问道:“琅琊一郡现有多少军士?能征善战者几何?粮草充足否?”

    陈翎答道:“主公,琅琊十三县,每县士卒千余,我已令吕岱、廖化两人聚军前来。”陈翎说着,一指眼前田地中的稻穗,接着说道:“至于粮草,主公你看,就在这田地间。”

    吕布展颜笑道:“子仪,当初在相城之时,你劝某南下庐江,至今思来,却是某失策了!”吕布说着,回首陈震、薛兰、徐盛三人,见三人谨立不语,吕布心中嘉许,接着说道:“仲康、幼平、孝起三人皆世之俊杰,仲康勇武、幼平隽峻、孝起长相伴你左右,也是不凡;现在又有定公、文向、元俭三将投某帐下,某之意,在曹操退兵徐州之时,征伐青州,你以为如何?”

    陈翎问道:“公台对此有何语言?”

    吕布坦然道:“这正是陈宫之谋,某思之,深以为然。”这是吕布心虑陈翎会因此事而与陈宫起芥蒂,方作此言。攻战相城之时,两人有过交集,按当时情况来看,陈宫之智与陈翎相当。彭城曹操来击之前,陈宫倾心来投,吕布才得以下城池,吕布由是感激,视其与陈翎并列,皆为自己左右臂膀。

    陈翎数次不经同意,擅自行动,虽处决果断,令自己转危为安,对此吕布若说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而许褚、周泰等几人皆为陈翎所招,更有陈震此等人,宁为其门下吏,不愿服侍自己,陈翎虽然自表无异心,但他不遵君命,肆意妄为,却令自己恼火。

    此时,陈宫出现投入自己帐下,这个时机恰好,陈宫能孤身进曹营为自己说项,吕布对陈宫之忠心再无怀疑,由此多了一个选择,不必单单依靠陈翎一人。

    陈翎从自己出长安之时,就在帐下做事,陈宫年在其上,刚投自己不久,在这乱世当中,虽然无须为此多费周折,自己的性命都不能有所保证,更别论其他。可是按时间长短来看,陈翎势必位在陈宫之上,何况陈翎有功于己,不能慢待,自己若想有所成就,还得依靠两人筹谋。

    两人皆是足智多谋之辈,现在陈宫在自己有意促使之下,已经位在陈翎之上,自己在的话,量他陈翎不敢有丝毫不满,可若因此两人而不谐,岂不误了大事?

    吕布遂自承依陈宫之计行事,陈翎就算有所怀懑,也会因己之决断而不会与陈宫生嫌。

    陈翎自是不知吕布还有这般心思,沉吟片刻道:“青州北海太守孔融,其帐下并无大将在侧,唯一可虑的是境内匪祸连绵不绝。主公,取青州实则就是剿贼,主公可依公台之计,谋夺青州,对此臣下乐见其成。”

    吕布喜之,难得陈翎能赞同己见,现在要考虑的是留谁驻守琅琊,以自己之意,当然是陈翎最佳,毕竟下相城,使得自己有了落脚之地;北上琅琊,使得自己的无后顾之忧,在下邳之时,也因此,士气不坠,始终保持着能战之力,这一切皆归功于陈翎。

第七十四回倒行逆施() 
张辽、周泰、陈宫等人率着二百骑军,八百军士进城之时,陈翎黯然无语,在相城之时,吕布若是能听自己所言,依计行事,何至于此?

    时过境迁,一切随它去罢。

    当夜,温侯吕布大宴群臣,陈宫位在陈翎之前,武官以张辽为尊,余者依次列坐。

    陈翎看着上首陈宫,下首许汜、陈震,再观对面依次是张辽、周泰等人,心中不禁有些喜悦之情,现在这样的局面,一切都因自己而成。复而痛饮樽中酒,喝得酩酊大醉,席中失态,以致众人皆以为是因陈宫任治中,位在其上而如此。

    次日,陈翎正在家中醒酒,仆来报,陈宫前来拜访。

    陈翎令人迎入院中,摆下点心糕点,无酒以茶相待。

    陈宫身着青袍,头戴纶巾,颏下胡须黝梳整洁,兼之身材修长,望之便觉的相貌堂堂,仪表出众,不同凡俗。

    陈翎忍着头疼之感,起身施礼道:“公台,恕我不曾远迎之罪。”陈翎说着的同时,指指自己的头说道:“头痛欲裂,昨日无妄之举,还望兄在主公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公台海涵。”

    陈宫含笑一振衣袍,还礼跪坐道:“子仪,汝贵为一郡之相,不理政事,躲在家中不出,何意?”陈宫说着端起茶,茗了一口接着说道:“至于昨日之事,主公及众臣工,皆谓子仪操劳过度,主公回转之后,子仪如释重负才致如此,不必为此无谓忧怀。”

    陈翎轻吁一口气道:“果真如此?”

    陈宫颔首点头,捋了下胡须说道:“此次前来,子仪想必心中明白。”

    陈翎故作不知,摇头以示。

    陈宫望着陈翎那张清秀的脸,以及洒脱的跪姿,将陈翎的事迹在心中默思了一下,心忖此人风流多才,高瞻远瞩,当世在如此年龄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不多,陈宫暗赞一声,接着长叹了一声道:“主公既迁吾为治中,有些话不得不提及,孝起将汝之政略已经向吾禀明,”

    陈翎倾听到这里,出口言道:“莫非公台兄也与孝起见识一般无二,以现今之处境,不能照此实施?”

    陈宫道:“的确如此,”又叹了一声接着说道:“汝之心思吾知晓,然汉制天下皆是如此,汝若改之,世人瞩目,皆会道罔顾廉耻,只顾追名逐利,于主公不利,于吾军不利,不免有些急进。”

    陈翎颓然道:“当世智谋之士如你者,对此也不能释怀,我何必强之?罢了罢了,随你们之意去罢”

    陈宫见陈翎不坚持己见,心中松了口气,虽然自己可以强行改回汉制,但这一切本来是陈翎在办理的,自己初来乍到,甫一上任就停了前任政略,难免会给予其他诸人留下擅权独纲的印象,非是君子作为。

    而陈翎在自己劝导之下,主动放弃,乃是清正磊落之举,心喜甚焉,陈宫有意与陈翎结交,余下时间中,说笑闲聊,宾主皆欢而散。

    陈宫一走,陈翎躺倒席中,仰天悲语道:“呜呼哀哉,以一郡之力攻袭青州,就算汝等取一州在手,北临袁绍,西接曹操,拿什么与之争天下?”

    休息半日,陈翎骑马出府,向着县衙而去。

    陈翎至吕布所居殿外,仆入报之,请陈翎进。

    陈翎拾阶而上,进入其中,见温侯吕布正低头观简册,旁有书吏数名侍候左右。

    陈翎拱手施礼道:“主公,臣下欲往琅邪,乞准就行。”

    吕布抬起头来,奇道:“某刚观莒县制图,琅邪位于海岸边上,你至那里为何?”

    陈翎解释道:“东莱郡位于九州之东,大海之滨,上承幽州带方、乐浪,下继扬州吴郡、会稽,主公图谋青州,为将来计,我欲于琅邪试制战船,南北往来通商贩卖,以筹军需等物,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吕布茫然着张大了双眼,听不懂陈翎在说些什么,辄尔怀疑着问道:“战船?你会制船?”

    “不错!”陈翎傲然道:“主公,你是不知我也,吾幼年拜名师,求真解,加冠之时,已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

    看着吕布逐渐怒气上升的模样,陈翎不以为然继续说道:“制战船,概莫能焉,在吾看来,易如反掌尔!”

    “好大的口气!”吕布不怒反笑道:“某闻陈宫拜访于你去了,莫不是因此事而起?”

    陈翎叹了声道:“公台的确为主公着想,我亦是知之,不过此事确有为难之处,吾就不强行为之罢了。”

    吕布道:“公台尚未报于某知,且说来与我闻之?”

    陈翎遂将前语讲出道:“郡内道路通达,不设关卡限制,聚民财,养军力,增商铺税,减百姓赋,遂国富民强,此乃万世之基,主公,你以为如何?”

    吕布听闻悚然而起,惊讶之色布满整张脸面,手中书简掉落于地,仆上前拣起,吕布都如同未见,颤声道:“你,你好大的胆!”

    “你这政略一经实施,得罪的可是满天下的士族啊!”吕布双目怒睁,直视陈翎其面,准备继续说下去,陈翎打断吕布接下来将要说出的话,言道:“禀主公,琅邪已经照此办理实施了。”

    吕布骇然跌坐下来,默默无语。

    陈翎看着吕布,心中暗道,吕布这样的武夫都明白,都这样了,可见这一政略的确惊世骇俗,贻害无穷。

    陈翎心中哀叹,为天下黎民百姓不平。

    时至今日,大汉土地兼并严重,各世家大族占着广袤土地,锦衣玉食,不必为生活而劳苦,而黎民百姓却温饱无足依靠,卖儿鬻女便是当下时景。拿糜竺来说,刘备至徐州,能送出数千仆役,无数财物,这些都是打从哪儿来?还不是其家族有着田亩万顷,足以支撑奢糜花销,才会如此。

    陈翎的政策中,其他不论,就是减少百姓赋税这一项,就触及这些人的要害、痛楚,整个大汉赋税制,虽则注明交付给予官府,但身为其佃农,在交付官府之时,也要交出一部分给这些人算作租金的啊!现在随着这政略实施开来,减少的不仅仅是普通百姓,他们这些人跟着也会减少的,百姓是好过了,他们就不好过了啊!

    他们不好过了,就会把你视做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怎会来帮你争天下,夺九五之分?

    吕布呆愣了半晌,问向陈翎道:“郡内民情如何?可有反叛迹象?”

    陈翎道:“百姓皆欢喜,至于那些世家大族,心怀愤怨,不过这些都是表面之相,秋季还未到来,收回成命即可。”

    吕布沉思不语,忽问道:“若是照此办理,会如何?”

    陈翎答曰:“尚未可知。”

    吕布双目之中突现狠色道:“依你之策而行,”

    陈翎急阻道:“主公,不可!陈宫所言,确为实情,非为其他,”

    “哼!”吕布强言道:“下去吧,照此实施!”

    吕布心中想到,既然百姓高兴,那么此策是得民心的,至于那些士族,吕布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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