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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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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沉默不语,过得片刻,他颤着手臂,艰难的再一次问道:“可”

    不等孙权说下去,张昭对面的张紘拱手劝谏言道:“比之江东百姓,孰重孰轻?”

    孙权低垂下头来,喃喃无语,沉吟良久,不发一言,张昭、张紘两人见之,相互看觑了一眼,叹声中齐齐向孙权告退,临走之前张昭留言说道:“陈翎已经快至庐江,破虏将军还在与那王基纠缠,话尽如此,但凭将军决之。”

    陈端被杀,寿春陷落,孙策闻之震动,由此更加急攻庐江。

    外城在三日前被打破,内城若是强攻早晚会攻入其中,孙策犹是心喜,正待调兵遣将继续攻占,不料忽有人来禀言道:“陈翎大军依靠接近庐江,不日即将抵达!”

    众人还未从这一消息中醒转过来,便另有密使从江东来,孙策屏退左右,只留周瑜一人在侧,听此人禀报言道:“小人乃是功曹虞翻的下人,为主人所遣特来禀报主公得知,江东即将有大事发生!”

    虞翻,字仲翔,会稽余姚人,日南太守虞歆之子。他于经学颇有造诣,尤其精通易学。

    虞翻起初在会稽为吏,及后孙策进攻会稽,虞翻当是正值父丧,他穿着丧服到太守府邸,太守计划和孙策开战,虞翻于是脱掉丧服进府面见太守,劝他躲开孙策。

    太守兵败,逃到海上。虞翻追随并保卫着他,到了东部的侯官,侯官县长闭门不让太守通过,虞翻上前劝告,才开门放他们进来。

    太守对虞翻说:“你家里再有老母亲,你可以回家了。”虞翻回去以后,孙策依然任命他为功曹,用对待好友的礼仪对待他,亲自到虞翻的家里探访他。

    虞翻语焉不详,孙策屡番询问,俱不得要领,乃与周瑜相商,孙策说道:“是否为青州的战船自海上攻入江东?”

    周瑜摇头,回道:“余姚等地有吾粲等将校严防死守,不可能是此事。”想了一下,周瑜又说道:“再者说,如今我江东的战船不弱于他青州,经由数战之后,中原诸将岂能不知此事?”

    孙策然之,冥思苦想之下,还是想不出为何,乃看向周瑜,期望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周瑜虽然是天纵奇才,但他生性坦荡磊落,怎会念及孙权竟然会起了另外一副心思?

    况且虞翻虽然略有耳闻,却不能知晓其中的底细,所遣过来密使一问三不知,周瑜同样在沉思冥想之后,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况。

    不过在想了一阵之后,周瑜对孙策谏言道:“虞翻亮直,国之周舍,所言定然不假。”

    “此时陈翎大军逼近,我军若是能够在短期内攻克庐江,还能据此城池与他相争一、二,可若是”周瑜没有把话说完,但孙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基悍勇,所部士卒拼死一搏,庐江急切难下,再加上虞翻这一番警告,孙策自思回师合肥方为上策。

    其一,合肥此地靠近建业,若是江东真有大事发生,自己可随时回去平复;其二,自己的兵力久于战斗,不足为凭,看似人多,对上陈翎这样的人物,难说不会有兵败的可能。而退回合肥,可在整理兵马的同时,以待他来征进,毕竟以疲惫之师对上一强旅,以逸待劳更显得是一上策。

    他是“吴王”,怎么可能不来征讨自己?

    孙策由此携带上没有被王基送入内城的粮草辎重,在陈翎大军抵达之前,从庐江撤军了,退向合肥。

    孙策退兵的另外的一个原因,他没有说出口,但周瑜心中有些明了,那就是程普一军、鲁肃、孙辅两人一军,都在合肥可控范围之内,若是孙策继续留在庐江与陈翎征战,难说这两支兵马不会被增援过来的兵马给灭了。

    就在孙策退兵之际,在寿春的于禁、臧霸、孙观三人整饬兵马,修葺城池,以待程普或有可能的攻城。

    寿春兵少,经由一夜交战之后,虽然砍了陈端的脑袋,可自己一方的折损也不小,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如今更是捉襟见肘。

    原本就没在自己意料中的夺城,臧霸、孙观两人;原本在自己意料中的夺城,后来的局势发展出乎人意料之外,竟然抢下了此城的于禁三人,随着孙策的退兵,更加不敢妄动,日日夜夜提心吊胆着,就怕孙策帅大军过来攻击,那里料到如今的孙策心患江东的同时,只等着陈翎来征讨合肥,就再也没有顾得上来看寿春一眼了。

    而程普这一军,被断了粮道,惶惶退向合肥的同时,也不知此刻的寿春可能一鼓就能攻下,也没有挥军指向这里,让于禁、臧霸、孙观三人无意中逃过一劫。

第六百一十八回程普闯营() 
陈翎进庐江,居一日后,便整军向寿春还。

    张辽、魏延两人皆带伤,不宜出战,此时身边虽然不缺将校,但不能无顾罔替,置两人于险地。

    庐江一战前,张辽、魏延两人麾下兵卒相加有六、七万军势,而如今仅剩二万不到。

    行一日,于成德附近扎下大寨休息一夜,次日又行,不料大雾弥漫,对面不能相见。陈翎大军不能行,权且扎住。

    却说程普一军自徐州撤回,途径寿春左近刚巧走上了这么一条道。

    着急回合肥,程普引军前行,重雾垂空,又闻人语马嘶,恐有伏兵,急催人马行动,大雾中误走到后军王基寨前。

    守寨军士,听得马蹄响,只道是前军,开门纳之。

    程普进得营中,才发觉此乃是陈翎一军寨,震惊仓皇而退,王基得报出来追袭。

    奔出营寨之后程普引军一阵乱冲,正撞上巡视众营的赵云,程普与之战,不出数合背后王基杀到,大呼疾喊中,程普挡了赵云一枪后,拨马就走。

    之前程普尚能分辨一下方向,被赵云杀过一阵之后,心下惶惶不可终日,引军竟然直闯入陈翎大营中。

    陈翎闻报之时,正在营帐中发愁,听闻程普连闯三阵,心下震怒乃号令众将齐来堵截。

    就站在军帐外,张望着眼前的迷雾陈翎心中暗道着,这算什么,堂堂三军寨竟然被一区区程普接连给踹了?

    今日若不能留下程普,自己颜面何存?

    将来此事被传扬出去,众人皆能以雾重不能远视搪塞过去,而自己也能够这般说么?

    不料程普此人先前或许是撞邪了,但从陈翎传令下去,命诸将齐齐来堵截之后,他便遇凶呈祥了。

    大雾之中,不能及远,刘贤引着连弩手左右奔突,射杀了程普一伍人马之后,再也找不着程普的踪迹。

    陈横率步卒向着最为喧闹的地方赶将过来,来到面前才发觉是夏侯恩一哨骑军,与之相互协商了一下,从左右两方包抄向前方。

    听着似有人语马啸声,待等两人重新汇合在一起之时,才发觉不是程普的军势,而是马岱一军。

    不等三人说话,从迷雾中又现出一骑来,待他来到近前,刘贤、陈横、马岱三人才约摸看出是郝昭。

    各个脸显愧色,相互再商议一下,四人分向左右前后引军追了下去,就是不知道谁会那么好运能够遇上程普。

    赵云追了一会程普便反身击杀他的部从来,待及王基赶至,赵云一驾坐骑向着方才程普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比及雾散,陈翎召集众将之时,才发觉程普有五千兵卒被王基、纪灵等将留了下来,而自己一方则失了赵云踪迹,不知他如今身在何方。

    压抑住自己的怒气,陈翎不去看王基,生怕自己会暴跳起来指着王基就开骂。

    帐内鸦雀无声,各个都偷偷窥视着陈翎,此事说起来实在荒唐,于众人的脸面都有损,但最感羞恼的怕是主帅大人了。

    从马岱、郝昭等人的脸上望过去,陈翎握紧了双拳,沉着脸却是说不出话来。

    “咳”

    虽然伤重不能上马出战,但于帐中议事还是不妨,张辽扶着胸口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子仪,于此地撞上程普一军,看来寿春已然无事,不用急行回军了。”

    “哈哈”憋忍不住,与张辽并坐一处的魏延突兀哈哈大笑起来,帐内诸将俱怒视其,魏延这才收声抱拳对着陈翎以及众人致歉言道:“大人,诸位将军,延失礼了,还请”

    魏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校带着喜色急闯入帐内,对着陈翎屈膝半跪禀报道:“赵云将军回来了!”

    “快传子龙进帐!”陈翎悦之,虽然忖着以赵云的武艺应该无事,但沙场上时有意外发生,此前陈翎的气恼一部分是心忧赵云。

    赵云风尘仆仆大步上堂,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之色,众人见他向着陈翎一抱拳,接着便听他禀道:“末将追至合肥附近,没有擒下此人诚为可惜。”

    “无妨,只要子龙归来就好,至于程普,他日总会遇上,那时再擒下此人也不迟。”陈翎带着笑意说道,请赵云落座。

    众人附言中,赵云没有落座,而是讲起一事来,众人听他言道:“合肥城上缟素,末将以为”

    一惊,陈翎挺身而起,向着赵云急问道:“子龙可知是为何人何事?”

    赵云摇头,回道:“末将本来已经追上那程普,就是源于此事,心中吃惊之下,这才让他给逃入城中去。”

    人终有一死,凡人皆不免。

    自为虞翻所警告,孙策、周瑜两人为此愁容不展,整日夜思虑着这一事。

    这一日又有江东的粮草被押解过来,周瑜仔细计点之后,便收入城中仓禀内。

    时至十二月,天气转冷,不利战事,若非是担心陈翎会攻略过来,孙策已经起意回江东建业了。

    是夜,周瑜自孙策府中出,走在小道上听得似有人在私语,若是换做平时,周瑜哪会去顾及这些,但这段时日,心中总有惴惴不安的感觉,乃提剑靠近倾听。

    在假山的背后,一人低声说道:“主人有令,只要做下此事,你便可”后面的语焉不详,周瑜听得不太真切,遂蹑手蹑脚又靠近了一些。

    未料灯火昏暗,周瑜不辨脚下还有一枯枝,“咔嚓”一声中,那两人惊呼喝道:“什么人?”

    既然被发觉了,那么直接将两人拿下拷问一番,就能获知为何事在此私下商议。周瑜心中带着怒意,提剑从黑暗中站了出来,向两人望过去,才发现一人竟然是伯符的牙将,另外一人则是刚刚从江东押解粮草跟过来的小吏。

    周瑜的余威还在,两人手脚无措着挣扎了一下,齐齐向周瑜抱拳见礼道:“原来是大都督。”

    周瑜沉着脸冷哼了一声,没有让两人免礼,而是迅速的向左近召来了两卫,喝令将当面两人给拿下。

    额头汗浆如雨,伯符的那牙将还算好,另外那一人战战兢兢几欲要摔倒,周瑜见之心中更是起疑。

    心中暗道着,稍等片刻,便能知详为何,

    就在周瑜心念间,那小吏突然暴起,从他的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向着当面的一卫就刺袭了过去。

    那卫本来见此人如此胆小,心中怀着不屑之意,哪里会料到此人竟敢谋刺自己?

    “小心!”

    “不要!”

    周瑜与那牙将的喊声同时响起,都不能让那卫躲避过去。

    “扑哧”一声中,当面的那卫双眼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倾倒了下去。

    另外一卫还在震惊中,这人转首过去向着那牙将大声喝道:“事已败露,你我如今只能取此人性命,以报吴王之恩了!”说着这话,他夺过那倒下卫卒手中的佩剑杀向周瑜。

    事情太过意外,周瑜暴怒中,此人背对着另外一卫杀向自己之时,那牙将手中的佩刀袭斩向那人身后的卫卒。

    “啊!”这一凄惨的叫喊声响彻整个府邸,无数的卫卒急速向这里靠拢过来。

    这人双目之中带着冷笑,挥舞着泛着蓝光的匕首继续刺向周瑜。

    “叮当!”周瑜格挡了一下,此人如疯似狂的扑向他,完全是一副舍身取人性命的模样。

    周瑜后退一步,接了一刀,再退一步,此人眼见不能将周瑜砍杀,向后狂叫道:“快些上来与我合力将他给杀了。”

    “”无声无息,没有回应,那牙将提着手中的佩刀呆呆愣愣站在那卫的脚前,此人再一次回头见他如此,恨声怒道:“你杀了一人,难道还能推得一干二净?”

    “想想你的家人!”不等他说完,周瑜终于抓住他一个破绽,砍在他的大腿上。

    一瘸一拐中,此人绝望大呼道:“苍天无眼啊!”

    周瑜冷哼一声,继续砍向他的臂膀,打算卸下他的兵刃,再询问此中隐情。

    “铮!”一柄长刀砍在他的宝剑上,周瑜吃了一惊,忙向右方一躲,不料突一柄匕首从侧面袭来,扎在他的腰间。

    “哈哈”眼见得手,这持匕首之人仰天笑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周瑜大吼一声,翻滚倒地,那柄长刀继续砍向他,只是在距离他脖颈处尺寸间停了下来。

    周瑜听着这牙将说道:“如此行迹,我不屑为之。”

    说完这话,这人面露惨然之色,对着周瑜说道:“非是小人无忠义之心,只是这”这人没有把话全部说出,看了那瘸了一腿的小吏一眼,愤慨怒哼一声,引刀自刎了。

    “扑通”一声,面前的牙将倒地,那小吏呵呵轻笑了一声,向四下望了一眼,见无数的兵卒已经接近到这里,向着周瑜冷哼一声,说道:“我先走一步,等你同来。”

    倒转匕首,猛然发力刺向他的胸口,周瑜伸手欲阻,可自己整个人都陷入迷糊不清的状态中,如何能阻住?

    人声鼎沸,“有人行刺!”

    “大都督!”

    “快去延请”后面的话周瑜听不清晰了,他的身体慢慢陷入一种惬意的状态中,周瑜觉得十分的安逸。

第六百一十九回诈降之计() 
陈翎回寿春,于禁、臧霸、孙观三人上前拜见,张辽于旁见臧霸、孙观在,乃召两人近前询问,臧霸苦脸与孙观相视一眼,见其连连点头,乃将前事说来,俱道颜良的不是。

    张辽听罢,拍案而起,话还未及开口说道,便震动伤口,溢出鲜血来。陈翎见之,忙唤人将张辽扶下去好生休息,不必为他事烦恼,一切有我。

    陈翎不待见于禁,本来见过此人之后,无话可说,便听臧霸诉苦起来,听罢臧霸、孙观两人所言,只是嘿嘿一笑,不言其他。

    陈翎脸色高深莫测,臧霸、孙观两人不知他心意如何,只得告退而出。

    待出了大殿,臧霸对孙观言道:“昔日,他陈翎只不过是奉先公”

    “慎言,慎言!”孙观听得臧霸这般说道吕布,赶忙劝阻道。

    眼中带着一丝不屑,臧霸改口说道:“想当年,他只不过是陛下帐下一小吏,如今你我两人竟然只能看他眼色行事,所为何来者?”

    孙观亦叹道:“早知如此,你我两人应该占据一片山林为王来的更为爽快一些。”

    听得孙观这话,臧霸苦笑,现在也只能私下相互发泄一下,不作他想了,难道真能如孙观所言那般处世?

    翌日,陈翎帐下刘贤至两人营中,向两人秘授计谋,臧霸、孙观两人听罢,连连称赞不已,把刘贤从后门送出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再一日,陈翎筵请将佐赴宴,席中陈翎以小事见责臧霸、孙观两将,张辽为其两人辨驳,反遭陈翎当庭怒骂。

    陈翎骂道:“若非当日相城我提携于你,张辽张文远你何以有今日?!”

    张辽气急败坏,携于禁、臧霸、孙观三人从寿春出,竟然直接回徐州去了。

    张辽一军行至半途,于禁忽率部脱离军势去往寿春,张辽大怒,衔尾追击。

    张辽伤势不曾痊愈,非是于禁的敌手,为于禁击溃其军,下落不明,而臧霸、孙观两人率残部竟然投合肥而来。

    心患此乃是陈翎的诈降之计,孙策不纳其两将,令臧霸、孙观两人另驻一地,蜗居左近一小县中。

    时至如今,臧霸、孙观两人才知晓前几日合肥全城缟素竟然是周瑜死了。

    语焉不详,不过往来接触,臧霸、孙观两人还是探听出一些暗道消息,周瑜在孙策府中被下人暗刺,伤重不治死了。

    暗自咂舌的同时,臧霸来与孙观商议,臧霸言道:“仲台,大人遣你我两人来此施计,为的是来日攻下合肥。如今周瑜这一事颇为重要,”臧霸望向孙观,等待着他的建议。

    孙观闻言,急忙罢手劝说道:“大事要紧,此等小事就不必向大人禀报了罢?”

    说完此一句话,孙观嘿嘿一笑,转首望向东南方说道:“现在你我为大人效命,应该以大事为重!”

    臧霸无奈,孙观的意思他明白,陈翎能够选中两人作为内应的其中一项缘由就是自己与他孙观有过一段山寇的经历。

    如何取信与他人,如今最佳的策略便是做真正的自己,尽量尽力去抢掠。

    心中有了计较的臧霸,乃罢了向陈翎送出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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