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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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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能射,这并非是什么隐秘之事,他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

    在攻建业刘繇之时,曾有这么一段事。

    孙策与刘繇相拒城池上下,太史慈带上箭囊,摄弓上马,引著两骑马自随身后,各撑著一个箭靶,出寨直抵城下。

    刘繇众起初并不以为然,但太史慈只引马来至城壕边,插好箭靶,出而习射,习射完毕,便回寨去了。明晨亦复如此,城上或有站起戒备,或有不顾,于是太史慈再置好箭靶,习射完毕,再回营去了。

    待等刘繇众习之为常之时,太史慈取弓箭射杀数人,皆应弦而倒,因此无人敢在站城楼边观看。

第四百四十二回忧民之心() 
圣人、神仙是什么?

    无人知晓,也无人清楚。

    当这么一批“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若想探究这其中的隐秘,那么回溯至上古、乃至神话时代便是惟有可行的办法。

    那人高价贩卖给陈庆的这一本书中充斥这样类似的疑问,所有的一切都指向父亲不能言明的来历。

    陈庆把它看作是一本奇异志书籍,当做是一个狂人臆念中的异想天开。

    把书丢开之后,陈庆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室内,心中想着若是让母亲看到之后不免又是一顿呵斥。

    整理一净,陈庆满意的看着书籍整齐的排放在一侧,席子、座椅各归其处后,显得非常有条理。

    偶尔瞥见丢在角落中的那书,迟疑了一下,陈庆还是把他拣起来,放进了那一排圣人之言的书籍当中。

    非常完美,毫无察觉,自己不能忍受任何一丝不整洁,并非是因母亲会就此责骂,而是陈庆他自己的性情慢慢变成这样。

    陈庆走出室内,向着房外而去,那里周邵、陈济两人已经等着他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缘于三人的父辈止有陈济的父亲还留在小沛,陈庆、周邵、陈济三人最近的外出减少了很多,一般都是在三人的府邸中转来转去。

    在这不大的别院中,除了原来的那般仆役之外,还了多了数名侍者,这些人孔武有力,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悍卒,不管是厌恶了战斗,还是为陈震小叔遣,他们在这里守卫着三人,以防在这样的战争中,陈翎、周泰等人的家人出现意外。

    习惯在这样的注目下玩乐耍笑,陈庆、周邵、陈济无一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只是相互嬉笑着。

    陈翎居家之时,不止陈庆,还有周邵、陈济两人被迫着整日背诵子曰诗云,苦不堪言,现在得闲,本来就无所忌惮的三人,越发肆意行事了。

    “听闻城北有一群蛮人过来贩卖马匹,陈庆,去看看如何?”周邵怀着希祈之意看向陈庆,这般说道。

    周邵喜武,且已经开始习弓马,陈庆是知晓的,但也知道的是周泰并没有给他配坐骑,毕竟他的年龄还没有足够大,没有一个人独自应对意外的能力。

    周邵心中想的什么,陈庆一清二楚,本不想去,但念及自己亦没有坐骑,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若是有良驹便买上一、二骑?

    颔首间,陈庆转身过来对着陈济说道:“你待在这里”

    陈庆话还没有说话,陈济就跳了起来,连连叫着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见陈济这般,陈庆觉得甚为麻烦,陈济不像自己与周邵两人,若是有意外,还能自己找回家,可他实在有些不晓事,若是有个万一

    陈庆正想到这里,周邵一指那些毫无存在感的侍卫对着陈庆说道:“不怕,有他们跟随,不怕有事。”

    见周邵注意到他们,其中一个似是领头的出而沉着的点了一下头,以示无妨。

    武人爱马,比陈庆、周邵、陈济三人知晓的多一点的是,这人明白此次过来所谓贩卖马匹的不是别人,正是大人居并州之时所折服的左贤王,他此次派人送过来数匹“汗血宝马”,那可是传说中宝马啊。

    汗血宝马那是温侯吕布那样的大人物才能拥有的宝骏,自己没有这般身份去拥有,那么去看个新鲜,图个过瘾也不差。

    这等事是军中隐秘之事,在大人离开小沛出战孙策之时,陈震大人并没有宣之与众,因此三人不知晓。

    何况,陈震大人并非是强令他们约束三人留在府邸不出,而是不得无故轻出。

    见卫者点头,陈庆乃命奴仆牵马套车,来到府前登上马车,便在数十精壮之士的护卫之下向着城北而去。

    一路之上,行人匆匆,这是因战事起,或是自家兄弟,或是自家的长子、次子被招募进入军伍跟随去征战变得焦虑起来,而致如此。

    默默的看着这一切,陈庆忽然转首过来对着相互取笑中的周邵、陈济两人说道:“若是没有战事,这些平民百姓或许会过的更好一些吧。”

    陈济不懂,但周邵已经有些明白,他一怔之后,呵呵摇头笑道:“若无战事,像我父亲,像我这等人永无出头之日,陈庆,我家不像你,可以凭着自己的学问去做大官,没有了战事,”周邵一指车外的那些虽然不至于衣衫褴褛,但一看就是贫贱之人的百姓说道:“我或许活得还不如他们。”

    周泰是水寇出身,周邵并不以此为耻,反以之为荣,陈庆听他接着说道:“我父亲始于长江为寇,陈庆,你父遣陈震伯父召我父亲,这才有你我三人共挤一车的现在。”

    陈庆默默点头,算是承认了周邵说的对,事出皆有因,有因必有果,这是三人缘何在一起的原因,不能就因自己心忧百姓,就抹除了这一切。

    若是重新来过,彷如那本书中提到的,自己若是能够回到父亲结识陈震、周泰两位叔叔之刻,估摸着只会默默的看着,而不会加以阻止。

    毫无察觉,自己的心思在瞬息间就偏差出去好远,完全已经没有了起初那股为百姓解忧的心思,陈庆振眉言道:“若是这个天下由温侯统一之后,我们三人的父亲或许会因此留名于史,那么,周邵你所说的那一段往事,或许将会成为他人津津乐道的典故。”

    嘿嘿

    虽然没有取笑之意,但想想自己的父亲,以及陈济的父亲,都算是出身于良家,而周邵他的父亲则是一水寇,陈庆想到这里,莫名有了一些笑意。

    周邵没有察觉陈庆隐含之意,听得他这般说道,眉飞色舞,说道:“那是当然,到了那个时候,想必大家都会道声英雄莫问出处,真豪杰还得出自江湖中。”

    哈哈

    陈庆大笑,小小的脸上全是意气风发之色,再无之前的愁容。

第四百四十三回一则趣事() 
有军中退下的悍卒以为车俩仪仗,守城校尉检验过官身之后,特地又遣了十数人相随于后,跟着向停驻在不远处蛮人场地去。

    此次为左贤王所遣至小沛而来的是一名唤乌维的蛮帅,他在左贤王麾下似与将军府中牙、裨将相仿佛,属于那种位卑却有实权的人物。

    至小沛三日,得知陈翎刚刚帅军出征,乌维望之叹息的同时亦也有一些窃喜,自己留在中原的时间可以长久一些了,不必急急赶回塞外去。

    塞外虽然自由,但缺少了中原的富饶,也就让人过的不是很舒适,饮食什么的,基本就凑合过,久居塞外的乌维很是仰慕中原,但知晓若是没有大人物的首肯,自己是不能够待在中原的,事毕必须离开回去塞外。

    亲自照料了大王换来的三匹“汗血宝马”之后,乌维听得营外一阵喧闹,便来观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正行间,一心腹小卒急急赶来,带着大喜之色向他禀道:“有陈翎、周泰、陈震三人之子前来营中购马。”

    “哦?”故作冷静,实则内心亦是喜悦万分,乌维问道:“三位大人的孩子到我这营中来,所为何事?”

    那小卒一脸的诧异,自己不是说过了吗,他们是来购买马匹的。

    再次说了一下,才见乌维方有始悟之感,这小卒察言观色,知晓这是大人为喜悦之情蒙蔽了身心,乃迟疑接着言道:“大人,你现在这一身衣服,似乎不太合适。”

    乌维是过来喂马、洗刷的,能穿什么整洁的衣服,如此之后,乌维心中暗赞一声小卒得机,给了他一赏识的目光之后,便先去换衣再来见三位大人的孩儿。

    被迎入营中之后,觑得数百人的蛮寨,十数个营帐,篝火堆堆,起初还能细细打量一番,待得接过侍者送上来的马奶,轻轻抿了一口之后,周邵皱眉言道:“这蛮人看似与我等一般无二,除了穿着,这喝的东西,实在难以下咽,不知他们究竟是如何过活的?”

    虽然三人中周邵最为年长,但他还是在让陈庆坐在了首位,这不止是他父亲位尊于己父之上,更因是周邵自料应酬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陈庆这样的人更为合理。

    算是第一次被人以大人的态度对待,陈庆很是谨慎的观察这一切,听得周邵这般说道之后,劝阻说道:“蛮人就这般习俗,我等私下讲讲还可,等会不可在主人面前提起。”

    周邵默默点头,自己所料不差,若是自己坐了那个首位,开口第一句说不定就得罪了此地的主人,想购匹好马的打算,估摸着就是彷如那境中花,水中月一般无二,可望不可即了。

    未及乌维出,他没有穿着本族衣服,而是披了一件绸衣,显得富贵而做作,陈庆见之,心中甚感不谐,不过不必管他,自己等三人只是为马而来,理睬他穿着做什么。

    郑重施了一礼,陈庆携周邵、陈济向乌维说道:“陈庆、周邵、陈济,见过远来此营地之主。”未曾加冠无字,只能告之与姓名,这是无奈的事情,之后便是提醒对方,这里还是中原,仅仅只有这营地才算是你暂时所有的。

    对方若是同样是中原人氏,读过一阵书,这点意思还是能够明白的,但乌维是何人?

    他只不过是一蛮夷之辈,岂会懂这些。

    他方出来,卜一见三子颇为年幼,还觉得自己似乎小题大做,待得陈庆极其郑重一礼后,乌维觉得自己不差,是应该以现在这幅模样出来见人。

    学着陈庆的样子,向着三人施了一礼,正待开口说话,便瞧见这三人中最为高大的那一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邵初见这人将衣服反穿,还能自我安慰着道,蛮人到底是蛮人,不懂这些,也就罢了。

    然后,自己三人以小辈之礼向他行礼之后,他反过来倒着向自己等三小孩施了一个小辈的礼,周邵暗道着,这算什么,难道说你算是我等的晚辈?

    这事如何不乐?

    周邵由此笑了出来。

    不明所以的乌维为周邵所耻笑,正狐疑间,陈庆为周邵遮掩,又施了一礼,言道:“周邵不知礼数,还请大人海涵。”

    我不知礼数?

    哈哈

    不知礼数的恰恰是你这蛮人,周邵心中如此念道,知晓陈庆乃是出于一片好意,乃敛笑抱拳言道:“方才想起一事觉得甚是有趣,故而笑了出来,大人不要见怪。”

    “哦?”乌维觉得这小孩既然能为一事而笑出来,想必此事定然有趣,故而说道:“不知何事,能否讲来让我一听。”

    周邵垭口失语,一时顿塞,转首望向陈庆,希祈他出来为自己解围。

    自己所笑的就是你,怎么在仓促间想起另外一事来,让你大笑一番?

    陈庆见之,不慌不忙,上前一步,言道:“春秋时有一人,不学无术,却专爱装作文雅。”

    陈庆说的很清楚,就算是乌维听得明白。

    “一日,有友来告诉他,最近断弦了。他不懂断弦,只是附和着说道,友人见之,明告其‘自己夫人死了’。过了一段时日,这人的母亲不幸亡故,他人见他穿着孝服,便问他出了何事?”看着众人,陈庆将此一趣事娓娓道来。

    周邵、乌维,甚至是陈济都听得有趣,皆含笑以待陈庆下文。

    “他文质彬彬的回答道:‘断弦了。’他人又问道:‘断弦,你怎么穿起孝服来?’”陈庆呵呵一笑,解说着道:“五服即甸服、侯服、绥服、要服、荒服,又分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绝不可乱穿。”

    周邵、陈济两人听得陈庆的话语,一者连连点头,另外一则是跟附着一起点头。

    乌维虽然不明白,但自己的族内,死了夫人与死了母亲是有很大的区别,故而亦随之点头。

    陈翎转目一望,接着将这趣事说完,众人听他言道:“这人深深思量了一番之后,说道:‘我这是断了老弦!’”

第四百四十四回箭不虚发() 
文丑勒马持刀相挡之时,他身旁无数的士卒向着太史慈袭杀过去。

    仰卧躺倒的太史慈深吸一口气,摒弃所有的杂念,将全部精神专注于这一箭。

    这一箭若能射中文丑,射死射伤文丑,趁着文丑自己所伤,敌卒慌乱之时,自己可站立起身来,挥戟厮杀,可若是不能,短时间内就只能狼狈躲避文丑的追杀,而不能再有机会射出另外一箭了。

    阴翳的战马底下,太史慈“蓬”的一声射出了此箭,无暇看觑是否中的,太史慈翻身抢过一戟持在手中,向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敌卒杀了过去。

    “将军中箭了,将军中箭了!”在无数敌卒的惊呼声中,太史慈看着他们潮水一般的涌向文丑,太史慈见之心中畅快淋漓之极,“哈哈”大声的笑了起来。

    事已不可为!

    看着眼前的数孙将,从朱桓、宋谦、谢旌等将的脸上望过去,逢纪心底一阵失落,难道自己要兵败于此了吗?

    不甘心呐,实在不甘心呐!

    明明只要待文丑回转过来,自己便能以他为前驱,随后掩杀过去,但就是缘由他去南门,现在这处竟无一人能挡孙策帐下诸将。

    营地中的火焰越烧越有席卷一切的可能,逢纪看顾着逐渐陷入包围之中的众人,忽开口言道:“向南门徐徐退去。”

    众士卒茫然回顾逢纪,这里是中军大帐处,若是丢失了此地,相彷如就是在说我等已经兵败了。

    逢纪恨铁不成钢,大声喝着道:“看看你们的周围,除了你们自己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等会过来汇集了。”

    “旗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你,还有你!”逢纪拨剑在手,号令着就近的数人喝道,“你们快过来将这面大旗斩断,然后抗着向南门退过去,与文丑将军汇合。”

    自斩大旗,意喻不祥,数名劲卒面面相觑,在逢纪严厉的喝斥声中,恨恨咬牙,各自拔出自己的佩刀向着那粗入儿臂的旗杆斩去。

    一下、二下

    就在这几人拼命自砍帅旗的同时,朱桓、宋谦、谢旌等孙将跃马持着兵刃猛烈的突击向逢纪的阵势。

    无数的兵卒在此一刻,为阻截敌将丧生他手,前赴后继,青州兵的悍勇在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们毫无畏惧死亡之意,他们敢于直面死亡的来临。

    这支兵马是文丑至青州之后操练起来的,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青州人,少有河北人氏。

    于后压阵的逢纪沉默了,在袁绍帐下之时,河北兵卒虽然同样悍勇,但那是在胜利在望的情况之下,当他们陷入不利战局之时,除去少数的兵卒之外,余者很有可能便会溃退。

    他们不像现在的这些自己的部下,有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明知扑上去只不过是为敌将增添一份荣耀而已,但他们就是永不言败,仿佛在他们的攻击之下,他们能够取得胜利似的。

    逢纪踉跄着后退,他手中的剑身依然干净如昔,没有带上任何一人的鲜血。

    若是换身在他日,逢纪说不定会为此而自豪,自己亦有了一支敢战,纪律严明的精兵,但在此刻,他只期望着像这样士卒能够少死一人便少死一人,这样的士卒若是能够存活下来,便是为将来的胜利多加上一份胜算。

    就在逢纪前进不能,后退不行之时,那数名砍帅旗的小校过来禀报言道:“军师,帅旗砍了下来,我们就此撤吧。”

    逢纪听得这一句话,心中一震,接着转身过来,向着这数人喝道:“速走,不要迟疑,只要与文丑将军汇合”逢纪话还没有说完,相隔着里余,自南门那里传出的话语声,逢纪还是清楚听道:“将军中箭了!将军中箭了!”

    逢纪脸色惨白,若是孙策帐下的大将为文丑所斩,所射伤,只会立即拖下去,好给予他家人一个交代,但若是自己这一方的大将,譬如说就是文丑,那么不管是敌方还是我方的兵卒,都会大声的叫唤起来。

    一方面是以此来威慑己方,你看看,你家的大将都快要死了,你们余下的这些人是否考虑投降?

    而在自己一方来说,文丑被敌所趁射中要害,无论是出于抢救还是提醒众军,都得大声的呐喊出来,原本的攻势会退缩防御,原本相持不下的局面,就在此一刻被打破,无主将在侧的众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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