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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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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管着这里的诸侯刘璋,是刘焉之子。

    刘璋字季玉,江夏竟陵人。

    刘璋为人懦弱多疑,而处在汉中的张鲁则是骄纵,不听刘璋号令,刘璋遂杀张鲁母弟,双方成为仇敌,刘璋派庞羲攻击张鲁,战败。

    因此这两家是互成仇寇的关系,张鲁屯兵汉中,为刘璋挡住来自中原的侵掠,亦截住了川中之将卒出汉中的野心。

    若是换成曹操、孙策、吕布三人中任何一方,都已经提兵来攻伐汉中,但刘璋这个平庸之主,见张鲁据此竟有如此功效,窃喜之下,乃不以为然。

    时至南方蛮夷攻陷各处边关要隘,骑战象挟大军出现在南广一带之时,刘璋才着了慌,速速调兵遣将前往招讨。

    一战严颜被擒,之后放归;

    二战张任携强弩射之,弩不能穿甲,故又败;

    三战还没开启,刘璋心慌之下,已经不能分辨忠奸,遣张松出川,想请中原强兵悍将前来救助,在此刻刘璋的眼中,恰有一人能够救他于水火,就是屈居新野的刘备刘玄德!

    此际的刘备赘肉横生,不复英雄气概,日日垂泪不已,或日自道言之,年已仅不惑,想不到自己还只得区区一县地!

    更让人揪心的是,自己不是没有猛将,翼德、云长、子龙,皆世之豪杰,就算是吕布,亦不能轻视之;自己不是没有智谋高深的军师,徐庶、陈登皆世之英杰,无论谁用之,当可披靡天下!

    但就是如此,有这般文武在列,就算因自己时运不济,才累得众人一筹莫展。

    这一切俱因自己无兵无粮,若是能得一地在手,这个天下当能为自己光复汉室啊!

    张松自江州逆流而上,一路过秭归,出巴蜀,进入荆襄,为刘表帐下从事中郎伊籍所引来见刘备。

    伊籍,字机伯,兖州山阳郡人,年少时依附于同乡刘表。刘备落难到荆州,伊籍时常前来拜访,与刘备相熟。

    张松,益州别驾,字永年。其人生得额钁头尖,鼻僵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

    刘备见之不喜,奈何此刻屈居人下,怎能以相貌而轻视之。

    刘备言道:“久闻大夫高名,如雷灌耳。恨云山遥远,不得听教。今日得见,诚为万幸!”

    张松听罢刘备之言,心悦之。

    进得府堂上一一叙礼,分宾主依次而坐,设宴款待。饮酒间,刘备只说闲话,并不提起其他之事。

    张松乃将近日川中之事一一道来,刘备越听越奇,说道:“往者不曾听闻有蛮夷入寇川中,多是北方边塞之事,为何如今川中亦是如此?”

    张松苦笑一声,言道:“为首一人自称为国主,经由多方打探,此蛮首就是乌戈国之主兀突骨,说起此人,他身长丈二,且不食五谷,喜以生蛇恶兽为饭。”

    张飞侍立在侧,听得彷如刘备一般,向关羽低语言道:“二哥,这还是人吗?莫不是什么妖孽等物事?”

    关羽正色回道:“三弟,且听别驾继续说将下去,其他等会再言。”

    张飞乃倾斜身体,侧耳细听张松所述之事。

    听得张松所言道这乌戈国之主兀突骨虽然习性蛮夷,但于战场厮杀却分外熟悉,无论是何武器,到了他手中,自能使将开来,且征战之余,并不累及百姓,只是要所降服之地百姓皆奉他为主。

    又闻得川中之将与其战皆不利,关羽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拱手向着张松告罪言道:“别驾,以你观之,其人武艺如何?”

    张松坦然言之,说道:“世间无敌也!”

第三百五十回布局并州() 
在被任为并州刺史之前,据陈翎所知晓的州牧,就是现在自家主公吕布原来侍奉的丁原。

    为尊者讳,丁原之后并州牧就是张扬。

    然后在陈翎的记忆中,若是没有自己的出现,张扬被袁绍势灭之后,并州牧的位置就由其幕僚王凌领之。

    王凌字彦云,太原祁人,司徒王允之侄。这人了不得,先后曾经任职过曹魏的车骑将军、司空、太尉。

    袁绍与曹操官渡一战兵败势灭之后,并州一直无人打理。

    直至司马懿这人的出现,劝进曹操占据并州以防异族侵入,曹操遂遣崔林为并州牧。

    崔林就是崔琰从弟,字德儒,清河郡东武城人。

    何进诛宦官之时,何以诏丁原、董卓这两路兵马共谋大事?

    不论何进是非对错,单说西凉、并州这两地之兵卒。

    缘于并、凉两州邻靠匈奴、西羌等蛮夷,这里的百姓经常处于与这些蛮族的战斗当中,甚至妇者也可以“载戟挟矛,弦弓负矢”。

    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并、凉士兵属于“天下之权勇”,为“百姓素所畏服”。并州是产生“武勇”之士的地区,也是“武勇”之士得以发挥他们才力的地区。

    这里的兵卒勇敢善战,时称“并凉劲兵”,其中最为矫健者,就是有着温侯之名的吕布吕奉先。

    并州下辖九郡,这个自然是之前的划分。

    上党部,治所长子,人口一十二万左右;

    太原郡,治晋阳,人口二十万左右;

    西河郡,治离石,人口止有二万余;

    上郡,治肤施,人口二万八千;

    雁门郡,治阴馆,人口二十五万左右;

    云中郡,治云中,人口二万六千;

    定襄郡,治善无,人口一万七千;

    五原郡,治九原,人口二万三千;

    朔方郡,治临戎,人口最少止有七千。

    由此可见,在并州百姓最为集中的地方也就只有靠近翼州的三郡,上党、太原、雁门。

    并州东边与翼州相交通的唯一进出口就是壶关,除了这一关隘之外,皆是山体抑或是山体的衍伸,不能自由出入。

    并州的西边则是黄河,有宽阔的大河阻挡,匈奴、鲜卑两族的战马就是再敏再捷,亦不能强渡过来行劫掠一事。

    原来在东面还有乌丸,不过在陈翎平定幽州之时,已经被驱往北方,不能成祸患了。

    如此一地,当可以依为根基,与原翼州之主袁绍一争雌雄,陈翎如此念道着,暗暗唾弃张扬毫无作为的治政能力,完全就已经不记得了张扬本来就是云中人,现在自己封邑云中,在抢了张扬攻下邺城的大功之后,又将张扬的老家划作自己私有,简直就彷如是直接在打了张扬一巴掌之后,又给了他一记掏心拳!

    陈翎无视了若没有翼州作为屏障,就这并州区域中的诸蛮夷也能令境内不得安生,每年讨伐征战所需消耗都不够,何能借此地立身处世?

    看看现在并州自己所能直领的郡县,朔方、上郡、五原郡都不在如今的并州区辖内,而是归为羌胡那边去了,就能明白在这并州之内并非毫无战事,反而会因蛮夷在而变得异常的艰难,难以拓展。

    这里的地理就是如此,蛮夷难以进入,同样的自己若想打出去,也非易事。

    有关五原郡的一些,王莽时期,改五原为获降。

    建武五年,卢芳“自称天子于九原”,建都九原县,占据五原、朔方、云中、定襄、雁门五郡。

    建武十一年,罢朔方刺史部,五原、朔方等郡遂属并州。

    建武十二年,九原守将随昱降汉,卢芳亡入匈奴。

    建武二十年,“省五原郡,徙其吏人置河东”。二十六年,南匈奴内附,郡民迁回五原郡本土。明帝永平中,五原屡遭北匈奴入寇。顺帝永和初年,五原郡领十县:九原、五原、临沃、文国、河阴、武都、宜梁、曼柏、成宜、西安阳,有四千余户,二万多人。

    匈奴入侵,蔡琰被左贤王掳走,嫁给匈奴人,并生育了两个儿子。

    这个左贤王就是南匈奴首领封号,匈奴尚左,以左为尊,“其坐,长左而北向”便是明证之一。

    又左贤王不在“二十四万骑长”之列,与“万骑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其所掌兵权决不止“万骑”。

    匈奴兵制以“万骑”为单位,左贤王的军队也应该是以万骑为单位,那么,左贤王有几个“万骑长”?

    万骑长掌控的兵力是“大者万余骑,小者数千”,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都是万骑长。

    “一日,逢左贤王左大将,将二万骑与汉军合战一日,汉军杀左大将,虏死伤甚众。”左大将是左贤王最大的万骑长了,能统领二万人的部队,右大当户是最小的万骑长,掌兵五千。左贤王下设六个万骑长,万骑长下设千长、百长等。

    因此左贤王应该是有掌控最少八万骑军队的权力!

    所以说么,陈翎若想解救蔡文姬归汉,并将并州重新恢复成原来的面貌,就必须要有击败八万骑军的实力,不然就是妄想,不然就只能继续保持如今的现状,而不能改变什么。

    稍稍了解了一下并州的局势之后,陈翎开始琢磨如何分派指正谁去屯兵驻守太原、雁门两大郡,这三郡就占了并州绝大部分人口,有将近六十万余。

    并州总人口才七十万左右的规模,目前阶段,把三郡发展起来,并州就已经可以算是大治了。

    毫无疑问,首先落在陈翎眼中的就是周泰与陈震两人。

    不过念及张郃亦在此,不能厚此薄彼,故而陈翎命张郃、高览去了最为险要、也是最为接近外族的雁门,同时指派了陈震去太原,而自己则是留在上党这一并州治所处。

    太原虽然处在并州中心地带,但不也不因此而掉以轻心,故而随同陈震一起前往的还有原黑山军首领张燕、罗市两人。

    周泰被陈翎留在上党作为镇军大将一般的存在,辛评、辛毗两兄弟以及审配,这三人陈翎稍作考虑之后,审配去了乐平,而辛评、辛毗两人则是去了九原,也就是自己封邑云中的那一地。

    虽然是帅军前来并州的,但陈翎还是给出了诸人诸将招募兵马的权利,其中的心思不难揣摩,陈翎还是想稍作休整之后,攻入匈奴境中去,将蔡文姬给解救回来。

第三百五十一回株连之罪() 
计数自己麾下满编之后将会达到多少兵马,陈翎一五一十伏案筹划着。

    现在自己麾下大将中有“四平”平北将军一员,周泰;张郃是都护将军,与之并列的审配是越骑将军,余者都是杂号将军。

    也就是说,周泰满编制可达二万余士卒;

    张郃一万,审配一万,余者三千至五千不等,就看各自的努力,按照最少兵员计数,除去高览这一曾代陈翎领重甲步军的大将之外,辛评、辛毗、薛兰、李封、张燕、罗市六人至少能聚齐二万的兵马来。

    如此,加上周泰、张郃、审配的四万,将将只有六万兵马!

    六万精兵足可击匈奴!

    陈翎是如此想的,也是这般做的。

    将高览的重甲步军全部转交给周泰,将周泰原来的劲卒送予高览,两者都惊喜交加,一者心中念道着,完了,我这些懂阵的手足啊,现在竟然沦为高览那猛夫的小卒去了!

    另一者则念道着,啊!我的重甲甲士呀!

    不过见到雄纠纠气昂昂的周泰军卒之后,高览觉得不亏,毕竟以前自己麾下的士卒较少,现在能带领的兵士多了点。

    不过随着见到陈翎重复之前翼州境内实施过的政略,设立工坊局,高览觉得这笔交换,是自己亏了!

    不止是亏一点,是亏大了去!

    陈翎竟然想将周泰所有的兵卒全部换装成重甲之士,那可是二万之多的军势啊!

    二万很多么?

    陈翎不觉得,毕竟现在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周泰一军,还有曹性的三千连弩;夏侯恩的二千铁骑;高翔的一千“陷阵营”;文稷的,文稷就负责火食辎重等事物罢。

    毕竟陈翎看好的是他的后人,非是他本人,现在好好将养着,待自己弄清楚文稷孩子中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文钦之时,再遣他上战场不迟。

    伴随着军制事项的展开,所需之物陈翎就此取材挖掘就有了。

    高祖建汉之后,就已经开始开采和使用煤了。

    煤的颜色黝黑,状似石头,因而在现今有“石涅”、“石炭”、“石墨”、“乌金石”、“黑丹”等名称。

    煤最普遍的用途便是燃料,其二可作火药。

    火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这个时代很好、很不错,这种物事还是等他人来发明罢。

    如此一来,随着薛兰、李封这两个匠作大师人物重新归属陈翎帐下,并州所产出的铁甲、兵刃源源不断的被送往翼州库存起来,换回无数同等量载的铢钱。

    仅仅三个月之后,并州就得以大治!

    如今这个并州境内,人人都不思种田,家家都“叮当”声不绝于耳,以致陈翎贴出告示,强令治下之民每家每户必须缴纳足够的粮食以作赋税,不然就抄没全家!

    这样的严令也不能阻住并州百姓进入深山挖掘煤炭的热情,这样的禁令也不能令并州黎民重新回归地中务田,他们一个个都怀着兴奋的心情,在家族中抽出人手来,全权负责采买粮食一事,由翼州、幽州、青州三地,购入高价粮食运回并州,缴纳之后,由陈翎派遣兵卒押着解向翼州邺城中,再从邺城分批运往各地去!

    这是建安十月间的事情,陈翎闻报,接着便是哈哈大笑一声,之后指着庭外的诸多并州百姓怒骂道:“刁民,刁民!你们这些刁民”

    陈翎已经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了。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天下虽大,但还是极限的。

    如此,陈翎只得再贴出一张告示,明示并州所有乡亲父老,限购令!

    并州所有制出来的铁甲、兵刃,皆是国之重器,不能有丝毫瑕疵,每月官府仅限购三千具。

    这般之后,明面上算是陈翎掌控了并州所制武具无止无休的产出,但在私底下,多出了的不少武备却为他人贩卖给了就近的匈奴以及中原的曹操,还有就是孙策。

    陈翎闻报之后,下令彻查。

    这一查下来,陈翎有始料不及之感,抑或、或许本来就该如此的怪异想法。

    首恶者乃是李封。

    经由他交代,涉及此案的有辛评、罗市,以及陈翎自己府上的一人。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感慨了一句,将正妻夏侯氏的奴仆之一,名谓夏侯复的一老仆关押起来,之后在甄宓切齿仇恨中,亦将她家族中的一人提解了出来,是名谓甄葭的族叔。

    本着以身作则的自我觉悟,将一半财产的悉数缴公,随后述写了一封请罪书,一并随着押解人员送往邺城主公处。

    夕日之后,有一快骑驰回上党,陈翎接过信件,展开一览,吕布书中并无提及其他,只是问了一句言道:子仪,你全家财物止有这么多!

    这是何意?

    到底是说我全家财物怎么这么多,还是他吕布嫌弃少啊?

    捻着书信,愣了半天,陈翎觉得反正吕布没有提及降罪之事,不如去哄哄甄宓得了?

    甄家这一事上,是无辜的,问题还是出在夏侯氏的身上。

    当然夏侯氏也是为自己夫君努力赚钱养家,若不是陈翎现在身为并州刺史,真不觉得这算个什么大事。

    毕竟,她、夏侯氏心向自己的老父,那也是情有可原,又非是如同罗市那般,什么人都敢卖。

    原本在陈翎的意想中,甄家或许可能是最大的幕后黑手,但恰恰相反,正缘由甄宓现在为自己宠爱,夏侯氏被自己冷落,甄氏这一家族,眼见或能

    竟然就平心静气的看待这一切,难道说,已经到了彷如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眼前之财非是财的极高境界了?

    胡思乱想中,来到甄宓房内,见她扶着个大肚子,气哼哼的见自己进房就扭头不睬。

    陈翎苦笑了一下,来到她身旁,贴着衣襟感受到她柔弱的肌肤,陈翎附耳言道:“止罚一人,夫人将置夏侯于何地?”

    甄宓身体一僵,接着便低声啜泣起来。

    陈翎把扶住她的身躯,接着言道:“无论如何,她,夏侯都是福儿的母亲啊”

    “你偏心!”甄宓如此回言着道,陈翎苦恼的挠头,甄宓非是毒辣的妇人,于此事中,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并无插手其中,以求其他。

    正是缘于此,陈翎觉得这事就必须如此处理,不然将会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又悲叹了一声,陈翎轻轻抚摸着甄宓臃肿的腹部,低声言道:“不管是男是女,我定视之如福儿一般无二,如何?”

    福儿是陈翎的嫡长子,将来会承继陈翎的一切,而次子、次女的话,就没有这个权益了。

    如今陈翎说出这样的话语,甄宓知晓这可算是他,自己的夫君最大的承诺了,乃转嗔为喜,凑近陈翎嘴边吐唇言道:“夫君知我”说完甄宓依靠在陈翎怀中,沉沉休憩。

    感受着这般温馨,陈翎觉得有些悲哀。

    为甄宓遮去嗡嗡叫的蚊蝇,身为两女子的夫君,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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