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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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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能救得了你。”典韦抬脚踩在高顺胸膛上,稍微一用力,把陷入昏迷中的高顺拉了回来。

    “咳”感受着胸膛内炙热、气闷,高顺剧烈的咳嗽起来。

    默默无声息的“陷阵营”慢慢合拢上来,将典韦围在当中。

    典韦抬起头来,望向四周,见这些高顺的部曲有的挽弓欲射,有的持戟以待,虎视自己,有的张开了绳索,

    虽然他们的行动不一,但在他们的双目之中,有一项是共同所具有的,那就是他们冷冽的眼神。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深陷重围了。

    典韦自嘲的一笑,那狰狞的样子令人胆颤。

    一戟垂在高顺颈项处,典韦越过他们的身形,看觑着己军还在较为远一些地方与敌军缠战,看来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过来援手自己。

    不过,自己需要支援吗?

    哈哈

    典韦大笑,举起一戟指向当前的“陷阵营”,低头看向高顺,言道:“就凭这些人能留下我?”

    高顺挣扎着,努力集中精神,以免自己再次陷入昏迷状态。

    捂紧伤口处,听着典韦的话语声,高顺脸上带着郑重之色说道:“取我首级回营去罢,不然”

    “不然怎样?”典韦回顾“陷阵营”,振声喝道。

    无所畏惧的眼神,实在令人觉得不耐,典韦收戟挺胸低头看觑向高顺,言道:“高顺,躺在这里,先别死。”

    在高顺、“陷阵营”等将卒不解的目光中,典韦继续说道:“看我一人将尔等杀败!”

    “我,可是有着‘古之恶来’之称号的典韦啊!”典韦说着,侧顾高顺,然后向着“陷阵营”众将卒大喝道:“来吧,你们要救高顺,就过来将我杀死,不然,就是我来将你们全部斩灭!”

    典韦说完,再不迟疑,挥舞着双戟冲向近在咫尺的“陷阵营”将卒。

    首当其冲站立在典韦面前的数名“陷阵营”兵卒,不能挡典韦,非是其一合之敌,戟影急骤挥斩过来,摧戈断刀,这数人还在惊讶典韦势大力猛之际,典韦另外一戟顺势斜掠过去,数颗人头滚落尘土。

    高顺一动不动的斜躺在营帐柱上,嘴角露出苦涩的惨容来。

    高顺宁愿典韦就此斩了他自己的头颅,也不愿意看到典韦肆意虐杀“陷阵营”将卒。

    “陷阵营”将卒这一些人,看现在的样子,已然是经历过一次惨烈的战斗,各个负痛带伤,原本数千的兵士,现在能够站在自己面前的止剩下这不到二千的人员。

    典韦突入“陷阵营”之中,双戟叠斩而过,在他的身后又留下数十具尸体。

    典韦实在太猛,“陷阵营”不能挡之。

    高顺不忍再看,闭目待死。

    寨内的战况清晰可见,现在曹军大举攻入营中,除了身处中军大帐中的陈群之外,高顺已经有明悟,那些自己麾下的兵卒,仅能阻挡一刻,已不能继续支撑下去了。

    随着曹军逐步侵入,自己败势已定,再无挽回的遗地。

    除非

    除非主公能够帅骑军到来!

    高顺睁开双眼,感受着逐渐失去知觉的身躯,望向东方,虽然现在那里只有一片黑暗,但那里有着胜利的祈望,那里有着不甘就此赴死的心愿。

    主公,你能及时赶过来吗?

    “陷阵营”在奋斗,在拼命搏杀。

    毋庸置疑,典韦是猛将,是那种一人当千的无双猛将。

    正因为此,高顺才对自己部曲“陷阵营”是否能挡住典韦持怀疑心态,这一点,“陷阵营”中的众将卒不知。

    他们知道的是,现在自己的主将就在垂死的边缘,若不能及时敷伤抢救,可能就此死亡。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主将死了,自己还活着。

    这是一种羞辱,这是一种责罚,鞭策着“陷阵营”众将卒不顾己身安危,誓死与典韦相拼搏,前赴后继已经不足形容他们的敢死之心,惟有以身躯奉献,祭奠现在沙场上的绝世猛将典韦,方能道出其间其景之万一。

    典韦怒吼,大声的咆哮着,他的双戟至少已经夺取了数百人的性命,但这些敌军没有因此为胆怯退缩,反而以更加激烈的豪情冲向自己。

    “汝等不惧死?汝等不惧死乎!”典韦反复叫喊着,他的双目之中全是煞气,他一戟又斩杀了至少五人,典韦稍歇一口气,勉强抚平了胸膛中翻滚的气息。

    身在重重包围之中的典韦,如同神祇一般,俯瞰着“陷阵营”众将卒,持双戟狂喝道:“某誓将汝等斩尽杀绝!”

第二百六十三回真定乱战() 
真定城下,张燕麾下白雀、五鹿两将为周泰一军拖住,不能得脱。

    眼见将成势败之局,张燕咬牙切齿,号令大军齐出,攻向周泰、颜良、柳毅、公孙羽等人所率之军势。

    旗帜挥舞,擂鼓壮汉浑身滴汗,兵戈游弋中,周泰、张燕两方军势再次触发大战。

    对于周泰,张燕深恨之。

    若不是他摆下阵来,引得自己令白雀、五鹿两人帅军相斗,此刻拥兵十数万的自己,只需麾军掩杀过去,就能战而胜之。

    念起昔日就算是温侯吕布率骑来战,自己亦能抵挡十数日,如今沦落至区区一周泰竟也敢摆下阵来,戏耍自己,张燕怒火中烧,亲提一万精兵,数千骑卒,突向周泰本人。

    眼见中军兵势突前,分置张燕左右两侧的杨凤、罗市二人,不禁各个念道,胜败在此一举,若不能击退周泰兵势,黑山军崛起无望,乃各帅兵马相随而进,耀武扬威,向着对面敌军冲杀了过去。

    混战将起,位列中军处的颜良、柳毅等人不再迟疑不前,各帅本部军马迎向杨凤、罗市两军势。

    看着已经杀入敌阵中的周泰,陈震稳坐中军麾盖之下,沉着应对,指挥作战。

    “杀!”周泰迎上黑山军大将白雀,手中的巨剑疾舞处,白雀不能抗衡,在兵器被周泰斩断之后,拨马就走,意欲退向后军中。

    见白雀奔逃,早已想砍杀此将的周泰拍马追赶,两人一前一后在乱军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其他。

    白雀败退一事,将其麾下将卒置于万劫不覆之境地。

    本来就很是勉强的在与周泰的军势缠战,就因有白雀压阵于后,士气军心虽然不稳,但还可支撑。现在眼见主将白雀败下阵来,他麾下的兵卒惊慌间,就陷入混乱。

    前面的军士为周泰麾下将卒所击杀之后,再无其他的军士上前抵挡,各个只顾着跟随白雀反身而逃。

    瞬息间,就在周泰追逐白雀中,白雀他的兵势溃败了。

    主将勇猛,麾下军卒各个奋勇向前,无一滞后者,皆大声呐喊着,叫嚷道:“白雀兵败,诸位努力,追杀逃兵!”

    因身在乱军中,不能及远,白雀麾下原来一些敢战之士,在听闻前面传来如此喊话声之后,心中各自念着,此战莫非是败了?

    心中疑惑间,见主将白雀从自己身旁冲了过去,心中愕然之下,接着醒悟过来,再也不复向前之势,纷纷转身跟着狂奔。

    二龙出水阵本来是白雀与五鹿两人共御周泰一军,现在白雀兵势动摇,五鹿见之起了怯战之意,心中暗暗思量着道,周泰知兵法,识军阵,恐怕就算张“飞燕”帅军上来,亦不能抵挡。

    念及此,五鹿喃喃自语着道:“不若就此退却,反正周泰一势只为张燕一人而来,非为其他人等。”

    令左右传令下去,后军转前军,中军不变,前军继续抵御周泰兵势的推进,五鹿偃旗息鼓,缓缓向后退去。

    五鹿正退间,遇上帅军而进的张燕,眼见五鹿不援白雀还则罢了,竟然还敢私自撤兵,张燕怒从心中来,不由分说,直接令人上前,意欲擒拿住五鹿,关押起来。

    五鹿愕然,催马别走说道:“大帅,是我五鹿啊!怎的”

    不待五鹿说完,张燕挽弓就射,且言道:“畏战怯敌,闻鼓不进,我张燕要你何用?!”

    这一箭事发突然,五鹿躲避不及,张燕射中肩胛,五鹿捂着伤口处,左避右让,以手甲护住脸面,愣是让他硬撑了过去。

    张燕见之,心中逾愤,喝令左右再次上前,别让五鹿逃走。

    岂料到五鹿怒吼一声,向着张燕喝道:“你这是非不明的匹夫,我尊你一声大帅,实乃是看在故帅的份上,现在你依仗”

    五鹿正与张燕分辨中,两人麾下的将卒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五鹿心中本来稍有惭愧之意,自己意欲就此不告而退,说出去实在不好见人,不过此时张燕依仗兵势,竟然敢与自己相并,这实在令人愤慨!

    不再多言说甚,五鹿鼓动麾下将卒,向着张燕喝道:“张燕卑鄙无耻小人,我等不若就此降了吕布,杀!杀!”

    “给我将他们全部斩死一尽!”五鹿颐指气使着喝道。

    “哈哈”张燕怒极反笑,同样大声喝道:“就凭你!?”

    张燕说完此话,提枪催马上前,就来赶五鹿,五鹿见之,大刀一横,忍着箭伤疼痛,提缰纵马而上,来迎战张燕。

    张燕枪法精湛,五鹿非是敌手,三合之后,就处下风。

    此时,两人麾下将卒眼见各自的主将相并,亦提刀持戟相向。

    一时间,张燕、五鹿两人军势杀得难解难分。

    周泰一军冲袭上前,看到如此这般情况,惊讶万分,不知何故。

    正在此刻,柳毅率军突进,不顾缠斗中的张燕、五鹿两人,挥舞着环首刀就来战两将。

    柳毅武艺不凡,靠近其身侧的是张燕,看柳毅欺身近前,张燕长枪舍了五鹿,来刺柳毅。

    柳毅以刀相架,余光中见五鹿趁机拨马而走,用力弹反了张燕长枪之后,柳毅向周泰麾下兵卒喝道:“毋放走那贼将!”

    周泰麾下将卒听得柳毅所令,忙向五鹿追逐而去。

    柳毅见有人追杀五鹿,心中便不以此挂念,专心来战张燕。

    张燕见五鹿逃遁,本欲追杀过去,可为柳毅所阻,不能得进,张燕乃喝道:“无名下将,竟敢挡我去路?”

    柳毅呵呵一笑,不回其问,直把环首刀舞得虎虎生风,赤露胸臂,来战张燕。

    柳毅心下暗暗念道,张燕号为“飞燕”,实乃是黑山众军之首,若是能于此,将此人斩杀,其麾下大军必会在群龙无首之下,陷入混乱。

    两军相争之时,一军不成阵势,何以为战?

    念道此处,柳毅抖擞精神,声威震怖攻向张燕。

    张燕抵挡了数合,心中对柳毅之勇武甚是佩服。

    心中暗暗念着,此人武艺不在己下,自己当须全力以赴才能战胜之,不然,必会落得兵败的下场。

    张燕此刻却不知,在他自己帅军与五鹿相并之时,他的大军已经陷入分崩离析的状况中。

    得益周泰追逐白雀之势,黑山军众眼见主将逃窜,各个都无心恋战,齐齐向后退去,惟有张燕、罗市、杨凤三人还在拼命厮杀。

    乱军中,五鹿刚脱离柳毅、张燕两人交战之地后,便遇上来从旁袭杀过来的颜良。

    颜良何等人也?

    不等五鹿开口投诚,大刀挥斩而下,五鹿竭尽全力架刀欲挡,不料颜良此一击,势大力沉,五鹿刀崩人亡,一合之间就为颜良斩杀。

    颜良杀了五鹿之后,乜视黑山众军士,觉得与这等弱小之辈厮杀,实在有辱自己身份,乃寻觅张燕,心中暗暗道着,惟有此人值得自己一战。

    颜良在混乱军势中,如同一条猛蛟,驱马至哪方,那处便一阵骚动,之后便剩下站立着的己方军士,以及黑山军的尸身。

    见自家主将如此勇猛无所披靡,众军皆士气大振,不再以己势弱为惮,各个随后跟进袭杀正处溃退中的黑山军众士卒。

    颜良一路寻觅而来,又遇上为周泰所逐之白雀,颜良呵呵一笑,大刀扬起,就欲斩杀白雀。

    白雀认出前面之将是昔日共讨张燕之河北名将颜良,心中自忖不能敌,故而想拨马而走,可前有颜良,后有周泰的境地之下,白雀其势已不遁走。

    见颜良大刀挥斩而来,白雀无奈滚落下马,跪地哭诉求饶道:“我愿”降字未及出口,白雀便为从后袭上前来的周泰,一剑掠过颈项所斩杀。

    周泰斩杀了白雀,心中稍出了一口闷气,看觑向颜良,正见其怒容满面,听得颜良他言道:“这贼将既降,将军何必穷追不舍,势要斩杀?”

    周泰心底愠怒,此刻在乱战之中,谁知晓此人是真降假降?

    若是听信一面之辞,就放过此人,待等战局不利之时,此人是否会再次反复?

    心中念道着如此,顾及自己身为主帅,毋需向颜良多解说什么,周泰只是冷哼了一声,言道:“此等贼将,斩了便斩了”周泰言下之意乃是我就斩了此人,你颜良又能如何?

    颜良听闻周泰所言,勃然大怒,捋须怒视周泰,心中暗道着此刻不便起争执,以待来日再说,颜良遂驱马就走,再寻觅张燕。

    看着颜良拨马而走,周泰心中暗暗有些惭愧之意,自己强言,颜良顾忌大事,相较之下,自己显得分外不堪。

    周泰又想道,此时正处战中,不便多言,还是等将来再来解说清楚罢了。

    见颜良催马向右,周泰遂驱马向左。

    周泰、颜良两人之间小小的冲突,在这场数十万的战场上,显得分外微小,不足为他人所知也。

    不过由此而引起的意气之争,却深深的烙印在颜良、周泰两将的心中,等到将来,两人会因此而做出何种事情来,却非常人所能意料之。

第二百六十四回援军到来() 
夜色朦胧,寒气逼人,吕布轻抚着血红的战马。

    此马是陈翎自幽州带回,由曹性呈送给自己的又一汗血宝驹。

    赤兔伴随自己足有七载,已过了壮年,正如现在的自己一般,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大不如前。

    赤兔让于玲绮骑乘之后,自己幸得此马,无以铭记,吕布仍旧唤为“赤兔”。

    就像自己所期待的那样,女儿玲绮不负众望,已经能够承担起家业,将来她与诸葛亮若是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么自己足可含笑九泉之下了。

    而在此之前,曹操、孙策等辈,应预先予以剪除,不然自己怎能放心离开人世,任由玲绮以一己之力,抗衡天下诸侯。

    向魏越吩咐了一句,吕布翻身上马,帅着骑军向前猛突过去。

    赢县城池就在眼前,吕布心中没有欣喜之意,只为那城外大寨中火光冲天,浓烟弥漫,就算吕布是不通兵事之人,亦会知晓此时自己帐下大将高顺正为曹军所包围,情势紧急万分,不容自己沉思酌虑,而该帅军急援之。

    此地为何会出现大量曹军,吕布没有深思,驰马向前的他,现在提着画戟小心提防着,以免中了曹操的计谋。

    魏越将消息报至中军处,陈宫、沮授两人知悉之后皆面露愁容。

    曹操既然敢包围高顺营地,那么在外定有埋伏之军,现在主公吕布救援高顺心切,匆匆而去,岂有不中其计的道理?

    两人相视一眼,陈宫令大军速行,紧跟主公骑军之后,毋使吕布孤身作战。

    随后陈宫又令魏越追赶吕布而去,劝其缓行,以待大军到来之后,再行商议,决定是否于此与曹军交战。

    曹军定然是有备而来,不然为何在陈翎传来消息,主公遣高顺为前军进入泰山郡之后,便有军势围困高顺一军?

    皱着眉头,在魏越抱拳施礼退下之后,陈宫着令一使急向后军而去,让吕玲绮急速赶上来,又命其通告许褚、徐盛、廖化等步军将校,不顾其他,疾行至嬴县城下布阵。

    布置诸将行止之后,陈宫转身向沮授开口言道:“公与兄,你看我这般处置是否恰当,还有遗漏否?”

    陈宫一时俊杰,智谋高深之人,熟知兵法,如此询问沮授不过是心存谦逊之意,沮授不会当真。

    沮授颔首,说了句道:“公台大才,吾不能比之。”接着就仰望星空,看视了一会,低下头来,向着陈宫说道:“主星璀璨,将星昏暗不明,摇摇欲坠,大将高顺恐有陨落之难!”

    陈宫闻之大惊,急言道:“怎会如此?”

    沮授摇头,以示不知。

    实则在他心中,却是奇怪非常,在温侯出长安之时,天象骤乱,不复从前脉络明晰之感,后知晓陈翎就在那时段遇上吕布,并成为其帐下臣佐,沮授由此有些明悟。

    待及后来,袁绍势灭,原来逐渐无光的吕布将星,突骤换至主位,那时沮授心中暗暗想到,莫非就是因陈翎之故,才致如此?

    在青州一段时日,沮授颇为清闲,日常间无事,便细细参详其中奥秘,数十夜间仰望星空,沮授见天子以及世间诸侯、名臣、名将的星位重新分布开来,这才真正确定下来这个乱世,就是由于有陈翎的存在,变得与之前景象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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