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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暮云春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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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拱了拱,很自然地找寻最为舒服的姿势,暮叶靠着他的胸膛,耳边是搏搏的心跳,略微的凌乱。
  “国光,什么时候跟我回神奈川吧,爷爷一直都想见你。”在他的怀抱里抬起头,那双茶褐色的眼睛里清晰的印着自己的身影。
  “嗯。”轻轻地应答。
  当太阳渐渐地向西移动时,相互依偎着坐在树下的少年少女终于决定离开。暮叶看着伸至自己面前的手,宽大,略带着薄茧。视线再向上移,那个清冷的少年背着光,坚毅冷峻的面容由于模糊的光晕而显得柔和,略微弯着腰。那一刻,暮叶恍惚地以为她得到了全世界最美好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入他的掌心,便被拉起。印射在地上的影子越拉越长,只是那一双手一直紧紧交握着,不曾分开。
  日美亲善少年网球赛开始的前一天。
  暮叶穿着白底点缀着细碎樱花的访问和服,脚踩着古朴的木屐。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穿上和服,第一次像个淑女一样慢慢地走着。木屐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久远悠长,叩响着那些羞涩甜蜜的心事。
  拉开门的瞬间,她愣在原地。路边,手冢和迹部对面而立,一个身材欣长气质清冷,一个贵气强势笑容魅惑,听到响动齐齐朝这边看过来。
  那一刹那,她看见迹部黑紫色的眼里写满震惊,翻江倒海得令人心酸。
  “走吧,暮叶!”手冢走向她,一如往常地牵住她的手,转过头面对迹部,眼神平静,或许还带了些不知名的色彩,“那么,下次再见了,迹部。”
  暮叶回头看到的仅是那个傲气少年的背影,依旧挺直、依旧华丽,却为什么让人觉得这么哀伤、这么难受?也许是错觉吧,那个少年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拥有这样不华丽的情绪,所以这只是她的错觉。
  “虽然只是替补,越前最近还是训练得很卖力啊!”为了摆脱有些诡异的气氛,暮叶再次没有同学爱地祭出同桌。
  “嗯。”手冢略微点了点头,侧过头看向她,眼神坚定而执著,“有些事我不会放手。”
  此刻她的表情满是讶然,许久,才扬起笑脸,明媚而绚烂:“国光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手冢不语,继续向前走去,目光却越发地坚定,牵着她手的力道大得让她觉得生疼。
  神奈川,绫濑宅。
  洁白的栀子花绽放在枝头,随着风微微摇摆,空气里弥散着清甜的芬芳。
  “爷爷,这是国光。”按住和服下摆跪坐在榻榻米上,暮叶的脸上有着小女生羞涩的红晕。
  “绫濑爷爷你好!”少年的嗓音晴朗,倾下腰,举手投足间都透出良好的教养,十几岁的光景就已经这样沉稳。
  绫濑正夫严肃的脸上难得地现出一丝欣赏,对着暮叶不可察觉地点点头:“小叶,你伯母让你过去。”
  桌下,手冢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暮叶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望了一眼,一老一少相对而坐,表情同样严肃,桌上的两个茶杯里冒出袅袅的热气。
  待到木屐与地板相碰而发出的清脆声响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绫濑正夫将一双苍老而锐利的眼睛对上手冢:“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从小在法国长大,性格不免散漫随意了一些。”
  “我知道。”手冢的话很简单,但无疑是在这位老人面前做出了保证。他坚决地点点头,眼里全是认真的神色。
  暮叶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当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人依然一丝不苟地端坐着,茶杯里不再冒出热气,阳光透过和室的木质窗户撒进来,干净而透明。只是那个严肃的老人似乎眼里闪烁着点点的笑意与欣慰,显得这样精神奕奕。
  回去的新干线上,暮叶一直问着,但手冢只是默默地抚着她的发,眼神专注,仿佛在球场上时的模样。
  次日,天气晴朗,风却有些大。暮叶站在高台上,墨色的发丝飞扬,秀气的脸有点点晶莹跳跃其上,在阳光下这般耀眼,唇角勾起,笑靥如花。身旁的少年姿态沉静,俊美宛若天神的侧脸被蒙上一层金色,优秀地即便在这样人群嘈杂的体育场也熠熠生辉。底下广阔的网球场上,身着红色运动服的日本少年正在进场,各有特色的脸上都有着同一种表情,自信的光芒点亮着看台上的观众。
  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且会紧握着双手一直走下去,直到头发花白,也定要并肩而立同看夕阳。

  谢却荼糜(番外之二)

  和式的庭院里,紫藤缠绕着树蜿蜒而上,紧密地仿佛无法分开,一小簇一小簇的紫色在徐徐的风里轻轻摇摆,阳光照射下来泛着五彩的光。身着白色礼服的青年站在树下,微仰着头,视线放在远处,眼下的泪痣闪烁其华。
  婚礼将在半小时后举行,这一年,她刚上大学,而他们离毕业仅有一年而已。记忆仿佛又回到那个草长莺飞的少年时代。
  初见时,她还不是这般模样,一身的男装,不见半分女孩的矜持。他自阳台看见那个男孩装扮的少女迷迷糊糊地跳下出租车,拉着一只红色的皮箱。不知道为什么,在按下对门的门铃时,她突然转过身,对着这里仰望一阵,黑色的鸭舌帽几乎盖住眼睛。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曾再见过她,直到赏樱时与青学偶遇。
  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当初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人如此印象深刻,深刻到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有趣渐渐地变质,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只是那个时候他以为她是少年,许多次触碰到自己的内心,却由于难以启齿的禁忌而硬生生地掐断。如果当初他可以放任自己,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明明就是他最先看见她,明明就是他与她对门而邻。当时看到手冢在他面前牵住穿着白底红花和服的她时,并不是很痛,仅仅只是细小的刺痛在心里连成一片。
  那些年少的往事也许会被时光渐渐磨灭得痕迹淡然,但是那片星星点点的薰衣草田会永远停留在他的记忆里,象征他曾经凋零的爱恋。而他,也会在心底那块小小的角落偶尔地想起她。
  如今是五月,选在这个时节举行婚礼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任性的欢喜。能够如此包容着她的随性散漫,这个世上大约也只有手冢国光了。
  “我不要,真是太难看了!”古风的木门被用力地打开,身穿白色丝绸和服的女生飞奔出来,衣角翻飞宛若蝴蝶。挽着发,却没有带新娘的白盖头和面纱,清秀的脸依旧白净,没有涂抹雪白的脂粉。
  “哼,这个女人还是这么不华丽!”迹部转头看向那个跑得毫无形象的女生,感叹似地点评道,笑容灿若骄阳。
  “迹部,帮我拦住她们。”暮叶回过头对着立在树下的迹部说道,语气里有着几分焦急。
  在那个刹那,穿着黑色婚服的青年出现在她的面前,张开手臂。明媚的阳光铺就在他脸上的光晕平白地柔和了他的冷峻,镜片后的凤眼里闪烁着怎么样的光华。光顾着回头与迹部说话的暮叶一头撞在他的胸膛上,腰间便被温柔地扣住。
  “怎么了?”手冢低头看向自己的新娘,清朗的声线里难以自制地带着激动,旖旎得仿佛纠缠在一块的紫藤与树。
  落在熟悉怀抱里的暮叶此时有恃无恐得昂着头,语气里带着委屈:“是她们,一定要在我的脸上涂那种厚得可以掉下屑来的脂粉。我不要,打死也不要!”
  手冢看着怀里激动得几要跳脚的小女人,拍了拍她的背:“那就不要涂了。”
  “听到没有?国光都说不要涂了。”暮叶转头对着身后追出来的化妆师和朋友吐了吐舌头,满脸得意。
  迹部眯起眼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一对人,眼底明净一片,心里默念:一定要幸福呐……
  “真是幸福啊!”不知何时,上衫雅纪站在他的身旁,看着那双璧人笑得如此温婉、不参杂丝毫阴霾,“你可以在心里悄悄地想她,我不介意,但是只能一点点。”
  “啊嗯,本大爷怎么会这么不华丽?”迹部扬起下巴,神采飞扬,牵起上衫软软的手,笑得魅惑而迷人。
  在暮叶几乎要瘫倒在地之前,仪式终于进行到最后一步——共饮清酒。有些怨愤地扫一眼桌子,暮叶夺下手冢执着的酒杯,又另倒了一杯,干脆地勾住他的胳膊喝下略有些辛辣的清酒。手冢漂亮的眸子闪了闪,然后在一片惊讶声中学着她的模样也饮下那杯象征完满生活的酒。
  “好,婚礼完成!”新娘转过身对着宾客大声宣布,似乎隐隐松了口气,眉宇间俱是笑意,白皙的肌肤上闪动着点点的光芒,风华绝代。
  从没有见过这样与众不同的婚礼,气氛一下子陷入沉默,或许只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而已。顷刻之后,爆发出响彻云霄地掌声。只要幸福就好,谁还会在乎是不是特立独行。
  “宝贝,以后就不是小女孩了。”美奈的眼里满是不舍,上前轻轻地拥住她。
  “嗯,我知道。”暮叶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虽然常常花痴偶尔脱险个性恶劣,但却对她这个女儿极好。若不是她的刻意纵容,自己的少年时代也不会如此地自由。如今真的要离开了,即使今后还是可以常常见面,心里却不免浮起不舍与感怀。
  光阴似乎并没有在浅羽的脸上留下过多痕迹,依旧俊朗,依旧潇洒,增添的也许只是那份对于亲情的眷恋。如今他的女儿将为人妻,纵使很早以前她就住那臭小子家,但心里总有几分不甘。即便是这样,作为父亲的他总不能阻碍女儿的幸福,终究还是便宜了那臭小子。
  “臭小子,要好好对待我们家的宝贝,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说着的时候,浅羽的脸上浮起几丝感慨。年青时的他也曾被岳丈这么教训过,而今却是换了立场。
  “父亲、母亲,我手冢国光将用我的一生对手冢暮叶付出自己的全部。”当初那个冷冽却又青涩的少年早已脱离稚气,在过往的岁月里蜕变得更加成熟而稳健。那一段萌芽于青葱年华里的美好恋情也在历经考验后越发稳固而醉人。此刻,手冢清冽甘醇的嗓音清晰地传进在座每个人耳里,带着不参杂丝毫虚假的真诚,带着坚定而不可摧毁的决心。
  暮叶侧头看向他,坚毅的线条、瘦削得下巴,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让她安心和可靠,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也许并不懂浪漫、也不会甜言蜜语,但却尽其所能地对她好,尽管有时候是那样笨拙、那样隐晦。此时,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敲击着她的心房,让感动和幸福静静流淌,谱一曲世间最美的乐章在今后无数的日夜里流传久远。
  那么,就让她接受他的一切,并回以她所有的青春和爱恋。那个穿这白无垢却没有涂抹脂粉的年轻女子站在大堂中央,素净的脸上徐徐绽放出此生最美的笑容,宛若樱花在春风中肆意飞舞,芳华绝代。从此,她将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将自己交给这个清冷的男子,与之携手共度一生。
  庭院内的紫藤开得烂漫,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晶莹流转。屋内每一位宾客的唇边都溢出微笑,仅仅因为这真挚的誓言和这浓郁芬芳并结出丰硕果实的爱情。
  “手冢、暮叶,新婚快乐,祝你们幸福!”眼前这群风格迥异的男子曾是同伴或者对手,多年之后的今天,他们已不是热血冲动的追风少年,却仍然深爱着网球。怀抱着为梦想可以放弃一切这样单纯想法的年少已不在,只是那份追逐却仿佛深深驻扎进心里。
  “啊,谢谢!”手冢点点头,一如既往地少言,只那一双凤眼里灼灼其华。
  “啧,手冢真是越来越冷淡了,作为新郎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失礼?难以想象绫濑怎么会受得了你!”忍足斜靠着椅子,修长的手指捏住酒杯,摇着头打趣,唇角斜勾起的弧度依旧如当初的邪肆。
  暮叶微眯起眼,也不辨驳,笑容却越发地灿烂。好吧,既然是婚礼,就暂且放过他。
  “呐,忍足是不是忘记暮叶已经改姓手冢的事实了,我想应该不是故意的吧?”这些年,不二并没有太多改变,或许由于常常联系而将那些变化潜移默化地接受,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笑容越来越真实。与他并肩而立的女子并不出彩,笑容却异常温暖,他们紧握着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
  已经长大的他们每当聚在一起时总会像回到从前那样互相吐槽玩笑,然而这样的机会却已经少之又少。但对于已各自拥有一片天空的他们来说,这份友情固然寡淡却持久弥香。
  如洗的夜空中,一轮新月散发着幽冷而柔和的光。暮叶站在窗边,和服并没有换下,春末的晚风仍然带着些许凉意。背后一股暖意围拢过来,接着略带着酒气的呼吸便拂过肌肤。
  “国光,这么长久以来你从不曾说过爱我,但那份心意我却切切实实地感受着。所以我想那句话已然变得不那么重要。”目光停驻在远方的黑暗中,忍不住地想要微笑。
  腰间似乎被扣得更紧,身后的人没有应答,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从此以后,每日清晨醒来看到你隐在晨曦中的安静睡颜便是我莫大的幸福,国光!

  谢却荼靡(番外之三)

  我叫手冢旻昊,现年七岁,青春学园国小一年生。
  听祖母说我和父亲小时候长得非常相像,可是……每当我站在镜子前总会万分感慨,如果父亲小时候像我这么可爱,又怎么会长成现在的面瘫?真是难以置信,完全可以入主十大不可思议事件嘛!
  所以我认为这与父亲无关,祖母只是想夸我可爱而已。明明是这样严肃的一个人,即使在家里也很少见到他笑。唔,唯一例外的大概就是面对母亲时他笑的机率会比较高。其实父亲笑起来很好看,就好像满树满树的樱花在眼前绽放。
  虽然是这样一个严厉又面无表情的人,但我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当与母亲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电视台转播他的比赛时,这种想法便更为强烈。往往他只是站在那里,从容地挪动一步,无论对手怎么用力地回球都会仿佛被他牵引一般地出现在他面前。后来母亲告诉我这是父亲的“手冢领域”,魔术一样的网球技术。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像父亲这样优秀的人,不,比他更加优秀。
  国小的社团里没有网球社,幸运的是母亲会教我。其实母亲的网球也很棒,虽然还是比不上父亲的,但是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只能仰望着。尽管她总是无法认真起来,但不能否认她的网球很快乐,那种享受着在云端飞翔的快乐。母亲说网球是可以带来愉悦的运动,而父亲却说网球可以带来梦想,小小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网球可以带给人们这么多的东西,也许长大之后会了解吧!
  有时候父亲也会教我,高大的他站在球场对面轻松地将网球打过来,每当我成功地击回一球时总能感到父亲欣慰的目光,并不会停留很久,却让我很高兴,也很骄傲。偶尔地,父亲与母亲会进行一场比赛,父亲的球风凌厉而从容,母亲的却是那样自由随意。虽然比不上正式比赛,我却认为比那些要远远精彩得多。
  如果母亲赢得一球,那只叫“小怪”、有着长长绒毛的兔子就会在我的旁边蹦跶几下。小怪是母亲国中时捡到的宠物,据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同以前一样有活力。难道兔子的寿命很长吗,嗯,改天去问问小笔记好了。身为乾叔叔的儿子,他的资料还是很丰富的。原本我对小怪的印象也只是有些奇怪的宠物而已,但自从某次听母亲闲谈时知道它曾经在初见父亲时狠狠地咬上他的手指之后,我便觉得它一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兔子了,面对严肃的父亲还可以无所畏惧。于是怀着崇拜之心的我经常会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它一半,而它也会把食盆里的胡萝卜扒拉给我。一开始我的确非常感动过,但经过我长期的观察之后悲哀地发现它其实非常讨厌胡萝卜的味道。
  啊,父亲又发现我偷懒了,还是绕着操场跑20圈的惩罚……但事实上父亲的惩罚已经非常仁慈了,如果换作母亲跑圈和训练加倍只是小儿科的东西,最过分的是她会在我的饮料里加芥末或者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笑眯眯地看我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尽管如此,在我听小树趴在我床上凄惨地哭诉之后顿时了悟自己是多么地幸福。不二叔叔为了防止他总是黏着何夕阿姨,时常换各种的花样来整他,而且现在何夕阿姨又怀孕了,他的近况更加艰难。
  但是当他握着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未来的妹妹免遭自己父亲毒手的时候,我挑了挑眉,丝毫不大意地打击他。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妹妹?如果是弟弟呢?”然后就看着新鲜出笼的包子一枚。
  妹妹还没有出生,小树就已经彻底沦为妹控,虽然说哥哥先出生就是为了保护后来的弟弟妹妹,但是……好吧,我承认其实自己是在嫉妒。祖母说,自从我出生时母亲大出血搞得全家人仰马翻之后,父亲就决定再也不要小孩。据她形容,当时父亲脸色煞白,紧张得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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