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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寒门天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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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增进感情。
皇天降祉,施民以乐。
音乐是艺术,艺术从来没有固定形式。
全世界会弹琴的琴师把名曲名谱模仿一遍,也弹不出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知己意境。
意由心生,随心即兴,郭嘉虽然做的都是大逆不道激进**之事,可他骨子里却还是一个平和的人,所以他弹琴总以天音而起,同为知己的戏志才喜欢以地音起手,琴风大多也都是金戈铁马大气磅礴。
遥想当年少时与戏志才,荀彧谈笑天地,纵论古今,饮酒赋诗,自在无忧,闭目抚琴的郭嘉亲不自禁嘴角浮现一抹温馨笑容,琴音轻缓动听,充满无限欢愉。
往事历历在目,回味无穷,无限追忆。
眨眼间,从一个懵懂孩童到如今称雄一方的君主,郭嘉的脑海中闪过最多的画面,却是蔡琰,甄姜,大乔小乔等等,回想昨夜妩媚动人的貂蝉,郭嘉嘴边笑意更盛。
琴曲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可以通过琴曲来传达心情心意。
不管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还是孔子的《猗兰操》,都是这般,就算是《三国演义》中的空城计,诸葛亮如果不是遇到了同样精通琴律的司马懿,恐怕他在城头抚琴迎敌只会羊入虎口,正因诸葛亮琴音不乱,稳如泰山,司马懿从琴音中听不出任何破绽,加上诸葛亮作风谨慎,否则司马懿又怎会中了空城计?倘若换个不懂风雅的莽汉将领,哪管诸葛亮在弹什么,直接进城一探究竟了。
已经习惯了伺候人的貂蝉每日作息都十分有规律,天蒙蒙亮时,她必然醒来,准备每日的工作,绝不懈怠,无论刮风下雨,除非身体有恙。
破天荒的在天已大亮时还未苏醒,身上盖着轻薄单子的貂蝉皱着柳眉,终于睁开了明亮的双眼,柔光似水的眸子绽出惊慌之色。
从床榻上挺起身,被单从身上滑落,她才恍然发觉不着寸缕,双手拉起单子掩在身前,披头散发带着几分慵懒,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貂蝉左右望了望,房内无人,床榻边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
红霞满面的貂蝉做贼心虚似的盯着房门,一手慢慢伸向自已的下身,眉头紧锁,微微的疼痛和不适令她心乱如麻。
白虎大凶。
要是真给郭嘉带来了厄运,她该怎么办?
如果两位夫人知道了这些,会不会将她逐出府去?
貂蝉心怀不安,却在心底有着莫名的窃喜和得偿所愿的甜蜜。
低头看了看床铺上斑斑痕迹,尽管脸红似火,她还是出神地盯着那里许久,连她自已在傻笑都没有发觉。
“难道还不满足吗?使君垂爱,此生足矣。可是……”
人都是贪婪的,美女也不例外。
昼思夜想的貂蝉觉得自已的太贪心了,明明已经得到了自已从前永远不敢奢望的,却还想要得到更多。
神色喜忧交织,来回变幻不定,从前心思单纯的貂蝉陷入了自已的郁结之中。
郭嘉说过不在乎她是白虎这个事情。
可是到底会不会呢?
就在她苦恼神伤的时候,隐隐约约,她听到了琴音。
今日没有伺候郭嘉起身已经是罪过了,貂蝉拍拍自已的脑袋,有些自责地喃喃自语:“胡思乱想什么呢?”
先不管别的,伺候好郭嘉才是她从始至终不会改变的心愿。
起身穿衣,忍着身体酸软疲乏,貂蝉匆匆忙忙梳洗穿戴。
不多时,聘婷多姿的貂蝉来到庭院之中,遥遥可见在凉亭中抚琴的郭嘉。
那动听悦耳,缠绵悱恻,能够扣人心扉的乐曲萦绕耳边。
美眸痴迷,貂蝉呆在原地。
她不是一个除了服侍别人就一无是处的女子,她擅长歌舞琴曲,听得出郭嘉所弹琴曲中所传达的心意。
每个响动的琴音组合成令人怦然心动和情不自禁憧憬的音乐后,貂蝉忽然眼圈泛红,心底百味杂陈,患得患失。
身子摇摇欲坠。
她不知道此刻在凉亭中的郭嘉究竟在想什么。
从前,她只在府中内院为郭嘉起舞助兴,陪在郭嘉身边的都是蔡琰,甄姜,大乔小乔,她只是偶尔才会参与其中,羡慕地退在一旁等候差遣。
现在,她怕郭嘉在弹如此情意绵绵的乐曲时,心里没有她。
天音起,天音终,余音袅袅,琴韵不散。
如小桥流水的惬意收场,郭嘉缓缓睁眼,十指发热,长长呼出一口气。
目光一转,不远处的貂蝉映入眼帘,郭嘉目光温柔地朝她招招手。
第三十章 趁虚而入
一夜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貂蝉初尝**,娇躯酸软,迈着碎步朝郭嘉走去,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螓首蛾眉,貂蝉之美流传千古,闭月美名足以为证。
但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个不可能像英雄豪杰那般“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她心有所属,却因白虎命相而悲苦难言,哪怕是已经委身郭嘉,仍旧如履薄冰,好似在等待着宣判一般。
天下忘恩负义的男人屡见不鲜,贪图美色一时昏了头的男人也如多如繁星。
古人信命,越富贵之人越信。
美色当前,郭嘉失去理智是人之常情,他克制的住,坐怀不乱,那才是有异常人。
不过数十步的距离,貂蝉走得仿似天涯之遥,脑中胡思乱想,心里砰砰作响。
一个像郭嘉这样雄踞一方的人主,现在情欲散去,冷静下来后,会不会惧怕白虎克夫的命数?
貂蝉很悲观,因为凭她对郭嘉的了解,她认为郭嘉十分信命,否则就不会对左慈和于吉那么尊重和厚待,既对他们如师如友,又为他们建立道门而扫清佛门竞争。
既然郭嘉信命,则必然不会再将她这个不祥之人留在身边。
梦,该醒了。
惴惴不安地来到郭嘉面前,貂蝉垂着脑袋,等待发落。
一点儿初尝雨露后的郎情妾意都没有。
神清气爽的郭嘉不知道她现在的内心挣扎,误以为她在害羞。
也许失魂落魄的她根本不知道她雪白的脖子上有数个吻痕。
伸手轻轻抚在貂蝉脖子上,郭嘉温柔地用指腹在那些吻痕上来回抚摸。
他有一个习惯,或者说是癖好。
他喜欢在吻住女人肌肤时用力吮吸,过度的用力会让对方感到轻微的疼痛,但他这点儿力道火候还能掌控精确,不会令对方因疼痛而抵触,反而能更添情趣,只是事后会留下需要数日才会消去的吻痕。
别看蔡琰与甄姜整日端庄雍容,仪容典雅高贵,撕开她们的衣裳,经常能够在赛雪欺霜的肌肤上看到大大小小的吻痕,偶尔疯狂时甚至是“遍体鳞伤”。昨夜郭嘉在与貂蝉行周公之礼时,郭嘉鬼使神差地在她雪白玉颈上留下了这些痕迹,那一刻,郭嘉才知道他早对貂蝉有了贼心,只不过欲望的种子经过多年的生根发芽,到爆发时才令他失控忘我,沉浸其中。
她,到底还是一个尤物啊。
“我已命人去发请柬,十日之后,我纳你为妾。”
郭嘉温柔的爱抚没有令貂蝉的心安稳下来,可听到这句话,她却难以置信地仰起脸,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郭嘉。
难道,使君真的不在乎吗?
“奴婢,奴婢不敢奢……”
她的话还未说完,郭嘉就抬起手掌贴在她脸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止住了她的话音。
貂蝉只想留在郭嘉身边,一辈子做一个奴婢都可以。
郭嘉不嫌弃她是白虎命相,她觉得已经是上天待她不薄了。
可是,郭嘉不这么想。
他不否认世上有些人,只要有情有爱,矿泉水也能幸福。
但他却不敢苟同,尤其是眼下在这个封建社会,奴婢与妻妾的身份地位是天渊之别。
甄姜蔡琰待貂蝉极好,那是以前,可人是会变的,世上最难掌控的,就是人心。
郭嘉不能单凭现在对甄姜蔡琰的感情就去想当然未来的事情。
封建社会时,一个与家主私通的丫鬟,就算有身份地位的保障,下场通常都得不到善终。
郭嘉要给貂蝉一个妾的地位,不但是他宠爱貂蝉的心意,也是对貂蝉的爱护。
如果不给貂蝉这个妾的身份,变相的也是说明郭嘉只是将她当做玩物,因为当她人老珠黄,芳华消逝时,她只剩孤零遭弃的结局。
红颜易老,青春易逝,郭嘉想给她的,不光是激情的现在,还有相濡以沫的将来。
平日一丝不苟的貂蝉现在却衣衫不整,稍显凌乱,就连头上的发簪都是歪斜的,郭嘉忍俊不禁,面带温柔地说道:“转过身去。”
貂蝉不明其意,却不敢不听,乖乖地转过身,将优美的背影呈入郭嘉眼中。
伸手将她发簪摘下,青丝如瀑而落,郭嘉将发簪放在桌上古琴旁边。
貂蝉惊觉发丝落下,扭头想问,却被郭嘉叫住。
“别动。”
郭嘉一手捋顺她的青丝,另一手将落在她肩上的发丝也勾落下来。
接着,他手法娴熟地帮她将发丝反拢起,开始绾结发式。
背对着郭嘉的貂蝉倍感甜蜜,如沐春风,不禁莞尔。
她丝毫也不惊讶郭嘉会做这些。
因为她见过郭嘉对甄姜,对蔡琰,都有过类似恩爱举动,唯独,她是第一次享受,这让她感动得难以言喻,泪水无声滑落。
带着笑意心情极好的郭嘉手上动作不停,甚至都想要哼起歌了。
在这个时代,一妻多妾并不过分,郭嘉率性而为,丝毫没有内疚和惭愧的觉悟。
一个男人想要讨好女人的方式很多,夫妻之间更多,花一点时间,学一些小技巧来增进夫妻感情,易如反掌,郭嘉可不以为娶了妻妾等同赚了些玩物。
粉白黛黑,施芳泽只。
譬如画眉这种小技巧,是个男人,再笨再蠢,一天时间用心学总能学得皮毛,用来调剂夫妻生活,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编结发式,对郭嘉而言,也不是难事,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只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简洁的发式就编好了,郭嘉将发簪为她插上,端端正正,看起来清爽而美观。
“好了,转过来吧。”
郭嘉笑眯眯地说道。
可是貂蝉没动,就在郭嘉打算起身绕到她身前一查究竟时,她却猛然转身扑入郭嘉怀中,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错愕不解的郭嘉闹不清楚这又是哪一出。
低头望着怀中泪如雨下的貂蝉,一副我见犹怜的画面,郭嘉微微皱眉,问道:“怎么哭了?难道还在为白虎的事而伤心吗?嗨,我说过了,那种无稽之谈,我不信。你可别做傻事,否则我会恨你的哦。”
貂蝉抽泣着默默点头,她只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原来她的梦,不但没破,而且成真了。
扬起带着泪痕的脸蛋儿,貂蝉望着郭嘉,抽噎着道:“使君,只要使君不嫌弃奴婢,奴婢什么也不要。”
“你难道在害怕两位夫人吗?”不跳字。
郭嘉一边拭去她的泪珠,一边柔声道。
貂蝉面色一黯,默然不语。
现在想来,她的确心中有愧,若她与郭嘉是在成都,估计多半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在长安,郭嘉身边没有妻妾陪伴,外人眼中,貂蝉若被纳妾,总归会被人诟病是她趁虚而入。
这个时代讲究妇德,既嫁从夫后,郭嘉要做什么,妻妾没资格管,更不能妒忌,这是妇女道德标准,后世女子定然深恶痛绝,可现在,却是天经地义。
郭嘉宠溺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又问道:“你认为两位夫人会暗中妒恨你吗?”不跳字。
貂蝉神情大变,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她点头,等同毁谤甄姜和蔡琰,摇头的话,那又何必担心呢?
“傻瓜,她们视你如姐妹,又怎会不接纳你呢?况且,你能这样一直跟着我吗?”不跳字。
郭嘉柔声安慰道。
家事,他可以为所欲为,这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力。
以他今日低位,犯不着跟家中侍女玩暧昧,私相往来,不但是属于家丑,更显得寒碜掉价。
他要娶一个女子,纳一个妾,光明正大。
貂蝉现在也恍然大悟,对郭嘉而言,纳妾是势在必行,否则她要么离开郭嘉,要么把昨夜之事当做一场*梦,以后与郭嘉还是要恪守礼仪。
“奴婢配不上使君。”
貂蝉自卑地说道,话音低落。
她与甄姜蔡琰相比,家世比不上,才华也比不上,她虽然做妾,可与蔡琰平起平坐,却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将她抱起,拥在怀中,郭嘉带着几分怅然道:“天下人都认为我不配拥兵割据,你又何必想这么多?若真的论出身,我与你,似乎还能门当户对呢,呵呵。”
貂蝉被郭嘉抱着,昨夜难忘的一幕幕再次从脑海涌出,身体发烫,柔情似火,听到郭嘉的话,确是安心不少。
趴在他肩头轻声呢喃道:“使君,奴婢想要一直在你身边服侍使君呢,若成了使君的妾,以往奴婢的分内之事,岂不是要假手旁人?”
芬香如兰如麝,郭嘉嗅着她诱人的体香,毫不在意地道:“我说过,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称心如意,你喜欢怎样的生活,做什么能够满足,你就去做,你喜欢做什么,我不会限制。”
貂蝉惊喜地挺起身,问:“真的吗?奴婢以后还能一直伺候使君吗?”不跳字。
郭嘉捏起她的下巴,将她拉到面前,在她羞涩不堪的神情下,柔声道:“一切随你。只是,你要比以往辛苦了。”
貂蝉不明他话中意思,红着脸迷糊地问道:“奴婢不辛苦,大小事务都习惯了呢。”
郭嘉嘴角扬起,一丝坏笑。
“是么?昨夜不辛苦吗?”不跳字。
貂蝉霞飞双颊,一副娇羞窘态,立即伏在郭嘉肩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第三十一章 万里肃清
在骊山游玩逗留数日,郭嘉白日与武将们一同外出打猎,夜晚一同享受汤池,加上有貂蝉,这一行骊山,有着意想不到的趣味与惬意。
返回长安自家府邸门前时,郭嘉看着幡然一新的宅邸,会心一笑。
益州豪族们请郭嘉去骊山,不能说是别出心裁,目的并不仅仅是献媚巴结,他们带着大批能工巧匠来到长安修建宅邸,兴建商铺,忙得如火如荼,但是有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问题摆在了眼前。
作为这里最高统治者的郭嘉,他的府邸平平凡凡,而益州豪族们若是想要将宅邸修建得富丽堂皇些,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这种颜面问题,不能直接找郭嘉直言。
所以他们默契地把郭嘉请去骊山,再与法正一合计,在郭嘉外出的日子里,加紧赶工将郭嘉府邸从里到外翻修扩建一遍。
这个时候可不是郭嘉该低调的,他不是臣,而是主,有时该木秀于林时,还真必须站在风口浪尖上。
宽敞阔气的宅邸呈现眼前,郭嘉也不介意法正自作主张,反正都是他们一片心意,作为受益者,何必吹毛求疵。
长安在益州豪族的投资下开始重建,与此同时,郭嘉纳妾的请柬也派到了他们的手中。
在长安举行纳妾之礼,郭嘉不会大费周折去请益州的人来参加,况且不是娶妻,排场足够就行,没必要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益州豪族们得到请柬后喜不自禁,他们不是为郭嘉而高兴,而是为了自已。
貂蝉从前是代表郭嘉加入益州商业协会,现在被郭嘉纳妾,只会让郭嘉与益州商业协会的联系更加紧密。
至于郭嘉家中的私事,他们管不着,貂蝉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为何现在才被郭嘉收入房中,他们也不去探究。
益州豪族中有不少青年子弟都对貂蝉以及大小乔想入非非,可终究无人付诸实践。
烽火戏诸侯,一笑失天下。
君王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亡国,一个家族也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覆灭。
益州豪族组成的商业协会如今发展迅速,不但在益州风生水起,即将在长安也扎下根基,他们在这个时候若是得意忘形,越过了本分的界线,等待他们的,可不会是郭嘉友善的笑容。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君主亦如此。
一个家族可以为了巨大利益铤而走险,却绝不会因蝇头小利或意气之争,甚至红fen骷髅而背负灭顶之灾的风险,那样做无疑是愚昧无知的。
这一场婚礼比之以往郭嘉迎娶甄姜,蔡琰时都要奢侈,归功于益州豪族的殷勤,热闹归热闹,到场宾客也仅限长安文武与益州豪族代表。
收了一房小妾,对一个诸侯来说是司空见惯的芝麻小事,不会远播四海,也不会传为美谈。
秋收过后,成都科举也落下帷幕。
庞统不出意料地脱颖而出,作为庞德公和司马徽悉心栽培的后起之秀,庞统若是这点儿笔下才华都没有,也就没资格被水镜先生称之为小凤凰了。
因战火而离乡背井的关中百姓在益州收拾行装,带上耕牛农具和家当满怀憧憬地返回关中,益州得到提拔的官吏和新晋出仕的官员也陆陆续续前往长安听后派遣。
初冬时节,郭嘉肩披大衣在府中办公,盯着成都发来的新晋官员名单,考虑着戏志才的建议。
此次科举甄选出来的才士,能够进入益州府为官的人只有两人,庞统与费诗。
费诗是犍为郡人,对益州事物熟悉,留在成都为官能够人尽其才,但是对于庞统,戏志才给郭嘉发来文书,希望郭嘉能将庞统调去长安。
这封书信中,戏志才阐述了理由,庞统始终是荆襄世族出身,倘若与荆州暗中往来,将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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