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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离,总裁太薄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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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入陌家高song的大铁门,行驶过草地与花园,绕过鲤鱼池,停在别墅前的空位上。
下车之际,陌光年的车子从后面开上来。
盛夏一条腿已经伸出去,见到陌光年后又稍怔了片刻,才把另外一口脚也给伸了出去。
那边,陌光年也从车上下来了。
“三哥!”陌镜葵笑容谦恭,表情里有一种尊敬。
“嗯,”陌光年对他浅笑,眼睛瞟向盛夏,伸长了手臂,对她招了招手:“老婆,过来!”
盛夏走过去。
陌光年顺势揽过她的细腰,将嘴唇贴到她的耳边,亲昵的咬起了耳朵:“坐镜葵的车舒不舒服,销不销hún?”
他说话的当下,已经悄然的掐紧了她的腰。
她对任何一个男人表现出好感,哪怕是一个笑容,他都不会轻饶了。
“咯咯咯咯——,好痒,”盛夏笑的花枝乱颤,人也几乎柔若无骨的整个扑在陌光年的身上,她娇媚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的往他吹气:“可不是很销hún吗?他大腿特别的性~感。”
陌光年提了一口气,几乎要勒断她的腰。
“嘘——,你妈在楼上看,别搞砸了。”盛夏在他发火之前,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唇。
她就是要气死他,气炸他!
我给你买了个小礼物
陌光年眼角往上瞥了一眼,果然,两楼的阳台上,母亲正披着素色的披肩站在哪里看他们。
他放松了手部的力道,表情春风化雨般的轻柔:“老婆,我们进屋再聊吧,我给你买了小礼物。”
“真的吗?那谢谢老公!”盛夏配合的表现出惊喜的神色。
她相信,此刻他心里可她郁闷多了。
两人卿卿我我的搂着进了大门。
陌镜葵站在后面望着这一幕,无风无波的脸上,微微泛了冷。
****
黑暗吞没了最后一丝光明,夜晚真真正正的来临了。
在婆婆面前演足了戏的陌光年跟盛夏,房门一关,就纷纷卸下伪装,显露原形。
“镜葵的大~腿很性~感,要不要为夫的砍下来做成标本送你给收藏啊?”陌光年扯了领带,解开上面的扣子,慵懒的坐下来,嘴角挂着大大的嘲讽。
“好啊,你敢砍,我就敢收!”盛夏也不含蓄,应的爽快。
她把皮包往沙发上一扔,人也顺势坐下,大有跟他斗到底的打算。
今晚,她就豁出去了。
陌光年盯着盛夏悠然自得的小脸,笑意深深:“还以为你对温雅成死心塌地,没想到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女人真善变。”
“向我老公学习啊,人生就该享乐,浮华半世,彻底解放,多爽啊!”盛夏美滋滋的说,不去顾及他已然难看的脸色,兴致高昂的问:“嗳,你觉得温雅成好呢还是陌镜葵好?真的挺难选的。”
“盛夏,在我眼皮底下,你有本事出去水性杨花看看!”陌光年阴沉沉的脸风雨欲来。
“生气啊?生气你可以输了,陌光年,不要让我觉得你不过如此,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盛夏笑的很妩~媚。
就那么潇洒的活下去吧盛夏,爬过荆棘,趟过血河,最后变的没心没肺,谁也伤不了你。
气氛在舌战中走向危险。
陌光年收敛了怒火,脸上呈现诡异的笑。
看到这表情,发毛的感觉像从阴间吹来的气息一般弥漫了盛夏的感官,她了解他的手段,没有最狠毒,只有更狠毒,他们在一起超过十五个年头,她比谁都要了解她。
“刚才不是跟你说有礼物送给你嘛,一聊天就忘记给你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送给你,我美丽的老婆!”
“什么东西?”她敢打赌,那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不就知道了,觉得很适合你!”
陌光年那张倾城俊俏的脸上绽放了灿烂的微笑,在这种下他笑成这样,绝对是一级危险警报。
“我可以不要吗?”
“你说呢?”他反问。
盛夏认清形势:“看来我不可以不要!”
既是避不了,那就只好接受。
她很果断的倾身过去接过盒子,没什么好可怕,里面总不可能只是定时炸弹吧。
抽掉上面的丝带,将盒子掀开,尽管在掀开的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各种奇葩的物件,但还是免不了被冲击到了她的眼球。
这变~态~狂!!!
我宁可喝敌敌畏也不穿
里面竟然是一条带锁的,,,女性内~裤!
什么鬼玩笑?
“知道这是什么吗?”陌光年满意看着她纠结的表情。
“我没兴趣知道!”
盛夏把盒子扔在一边。
陌光年似乎猜到她会这么说,自顾自的继续说:“这条俗称贞~操~带,是防止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出去乱找男人的,上面开锁的密码只有我知道;以后你每天都要穿。”
盛夏冷笑:“这玩意你比我更加适合,你留着自已用吧!”
“这可是女士专用的!”
“你放心,我宁可喝敌敌畏,也不会穿的。”盛夏放出狠话。
只是没想不到陌光年立即就接话:“没问题,我立刻就让席琳给你去买。”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秘书席琳,让她去买敌敌畏送过来。
盛夏无语了。
这男人是真的要玩的这么大?
不,他是打准了主意她是不敢喝的,他就真的门缝里看人,把她看的扁扁的。
陌光年在那边挂了电话:“选择吧!”
“我喝敌敌畏!”盛夏倔强到底。
“好!那你去洗澡吧!”
“为,为什么要洗澡?”喝毒药跟洗澡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他的跳跃性思维她完全跟不上。
“因为你被毒死之后,我想奸~尸!到时候用上七十二式你都会安静的想个乖女孩,也不错啊!”陌光年吓唬她,看她逞能到什么时候。
“……”盛夏头皮发紧。
他怎么不去死!
耗了一阵,席琳就来了,比想象的还要来的快。
这个在高中时就品学兼优的女高材生,在全校的女生都疯狂的痴迷陌光年的时候,她一门心思的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
正因为这样,她才能成为陌光年的首席秘书,她不会总裁犯花痴,为人冷静,精明,干练,任何状况都能有条不紊的处理好,陌光年原则之一:秘书是秘书,**是**,这两者他绝对不会混淆。
席琳在门外把陌光年交代买的东西给他之后,什么也不问就离开了。
一会,陌光年进房间,将瓶子放在茶几上:“你要的东西,喝吧。”
“哼,陌光年,别以为掌控了一切,如果我要真的喝下去呢。”盛夏望着他,似乎是一种威胁。
“没有如果!”陌光年晃着手指,仍旧是稳操胜券的模样。
懦弱是因为逼的还不够狠毒。
这一刻,盛夏只觉得今天不赢过他,这辈子她都将处于下风。
盯着桌上的毒药,她脑门一热,抓起桌上的瓶子,旋开盖子,仰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掉,把瓶子扔到桌上:“我喝了,陌光年你失算了!”
当时,她没有想过自已会不会,她一门心思只想战胜他。
而陌光年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一种从内心深入将他紧紧缠绕的莫大恐惧。
不如我们试着过好一点的日子吧
“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已喝的是会死的毒药吗?”他的声音发抖。
活到现在没有这么害怕过。
她一定是疯了!
“毒药?”盛夏懵了。
惊诧摸住喉咙,对啊,她喝了整瓶的敌敌畏,天啊,她就要死了。
战胜他的喜悦还未发泄够,悲伤已经布满心头,想要抠出来,可已经来不及了,或许是知道自已无药可救了,她忽然就不想去挣扎了:“死了好啊,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早就该有这样的勇气,干干脆脆的结束!”
陌光年目光郁痛:“盛夏,你真的很残忍!”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做的再多,都无法让她在乎一回,哪怕是一次,她能拉住他说不要走,可是她宁可真的去死,也不愿意。
盛夏至深的望着他的瞳孔:“陌光年,你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时光吗?我们把最好的献给了彼此,可是我们又把这么美好的感情给搞砸了,我们的婚姻残缺的连乞丐都不如,我恨你,你也恨我,这样真的好没有意思,我死了,你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因为爱的太深,浅一点她也就不会那么固执了。
可盛夏就是这样爱恨分明的女人,爱要爱的浓烈,恨也要恨到极致,她不容许她的爱情有哪怕一丝的杂志,完美的爱情不复存在,最爱的男人消失时光的洪流中,她本就不该垂死挣扎,没了他什么都完蛋了。
她倒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死亡。
陌光年的目光变的悠长,她的放弃,也让他丢盔弃甲。
他挪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已的大~腿上:“盛夏,不如我们试着把日子过好一点!”
盛夏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腰,拼命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但是我快死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
“白痴,你不会死在我前面的。”陌光年揉着她的头发。
“难道——”盛夏张开一只眼睛,不敢置信:“你要为我殉~情?”
陌光年怔了怔,然而慎重的点头:“没错,听说毒药在人体的嘴唇里残落的最多,我要把毒药吃下去,你别动!”
他低头封住她的嘴唇。
一阵温柔而疯狂的掠夺。
两人的身体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
陌光年吻的越来越急促,撕扯着她的衣服,要立刻吃了她。
“慢着——”事情的发展让盛夏觉得不太对。
“又怎么了?”陌光年要掐死这个女人,总在男人至关重要的时候喊卡。
盛夏指着自已:“我为什么还没死?”
“毒性还没有发作吧,别急,一会就有感觉了!”他的嘴唇又落下来。
“这不是敌敌畏!”盛夏再怎么缺心眼,也不可能缺到这种地步吧。
“老婆,这大晚上的,你让席琳上哪里去弄敌敌畏啊,我们不能太为难人家,好了,闭上眼睛,我们继续——”陌光年憋笑,如果这是一瓶真毒药,他怎么可能还那么淡定的跟她说那么多话,早就拖去医院洗胃了。
这丫头其实还是跟以前那么天真好骗,不过他这会可没功夫跟她解释,体内的一团火正在燃烧。
盛夏又高兴又好气:“陌光年,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的好,今晚我就跟你继续,如果刚才我真的喝了敌敌畏,你会为我殉~情吗?”
时尚运动
“我会让席琳再去买一瓶,然后一口气喝掉!”陌光年想也不想就回答。
“我去你的!”盛夏让他身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老奸巨猾,她就是被他给骗大的。
陌光年握住她“行凶”的玉手:“老婆,我手上有这么大的家业,可不是我想死就能轻松去死的,再说,我可以带着逼真的表情喝给你看,你想要什么效果我都满足你。”
“你丫的怎么不去当演员!”盛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想想也是,他陌光年的心跟大脑都是德国造的不锈钢,他的野心那么大,他舍得放弃权利跟地位,舍得放弃他的传媒王国吗,他早已经不是少年了,他现在是个精明的商人。
只是,她想要听好话,哪怕是好听的谎言,他还是不懂女人心,她也还是太天真!
陌光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等不及的把唇继续往她脖子上凑:“行了,乖,这个问题明天再讨论。”
男人最烦女人揪着一个问题不放,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盛夏没心情的推开他的脑袋,面无表情的说:“让开,我要去洗澡了!”
陌光年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大男子主义的霸道因子发酵,他干脆把她的衣服全部都扒了。
不用点野蛮手段是降不住这坏脾气的女人的。
“不是说要好好过日子嘛,你这是强!”盛夏蹬腿。
“这不是在跟你好好过嘛,老公需要的时候,老婆也该懂事才配合,要不要为夫的把协议内容给你一遍给你听!”
“我想洗澡!”盛夏理直气壮的喊。
“我想做~~哎!”陌光年比她说的更理直气壮,他是她男人,天经地义。
盛夏把眼睛一闭:“ok,你不嫌弃我无趣就来吧!”
不是都说男人讨厌女人像木头嘛,她就装木头。
陌光年精明的笑笑,洞察她的想法,悄然的松了皮带,压住她:“我不嫌弃的,躺好了!”
他分~开~她~的腿。
“你起来——,啊——”
“死丫头,你腰不要乱动!”
“陌光年你这臭**,这是沙发,我要投诉,投诉!!!”
陌光年听着头痛,侧头堵住她的唇。
呜呜声跟呻~吟声交织响成一片。
****
清晨。
盛夏在腰酸背痛中醒来。
她蹑手蹑脚的下chuang,脚刚一沾地,就发软的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惊走了阳台上一群小鸟,也顺便把陌光年给惊醒了。
他睁着惺忪慵懒的凤眸眯着地上光身子跪着的女人:“一大早的,干嘛跪在地上?”
还不是你害的!
盛夏心里嘀咕,但绝对不能说出实情,不然有他得意忘形的,她脑筋一转,扬起下巴:“这是一种最新的时尚运动,有助于膝盖的健康。”
“哦——”陌光年拖长了声音,往她胸口的瞄着:“所以这套运动的精髓是必须光着身体?”
盛夏低头,隐隐止住呼吸,脸蹭的红了。
陌光年愉快而邪~恶的笑了:“这运动我喜欢!以后多练练,跪的时候,顺便还能帮我精油开背!”
今天我送她
看他调侃的那么开心,而她还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囧的无从动弹,盛夏就想一头撞死。
不过她可没那么蠢。
咬咬唇,她一鼓作气的爬起来,抓了枕头就朝着他砸去:“我给你精油开脑!”
陌光年伸手去阻挡,拉住枕头:“老婆,你确定要以这种真空的状态来打我吗?”
他的眼睛来来回回的扫描她被黑发遮挡的若隐若现的胸口,以及那真的只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面,喉结滚动,眸光变深。
盛夏意识到他的眼神,心里大叫不妙:“你看什么!”
“看你啊!”陌光年目光赤~裸~裸的游动,眼前的女人宛若少女,又胜似少女。
从十五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他就没有见过比她更美的女孩子,她骄傲又天真,任性又很讲义气,表面很厉害,其实是只纸老虎,她把一头长发绑起来,可他总是第一时间跟在后面把发带给扯下来,她每次总是气的跳脚,但最终还是乖乖听话。
他至今都没有把原因告诉她。
盛夏将枕头往回扯,试图遮住乍现的**:“陌光年,我警告你,大清早的不要胡思乱想。”
陌光年单手抓紧了枕头往自已这边拽拉:“那你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少套我的话,我可不会着你的道。”盛夏暗暗使力,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不被他拽过去。
“那让我才猜一猜——”陌光年轻轻一拽,只用了三分力就让她整个扑倒在他的胸口,他还做出惊讶的样子:“哦,看来我连猜都不用猜了,企图心很显然,”
盛夏哑巴吃黄连,谁让她正趴在他身上呢。
“来吧——,别客气!”陌光年很大方的头摊开手臂。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盛夏目光里忽而掠过一丝狡黠的坏笑,坐起身来骑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揍他:“爽不爽!”
“臭丫头你给我住手——”
“是你说别客气的,我可不就不客气了嘛!”
他越横眉竖眼的瞪她,吓唬她,盛夏打的就越是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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