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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离,总裁太薄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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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成
男子的浅色的眸子飘过盛夏的脸颊,隐约间,像是对她笑了。
盛夏移开视线,心里头有怪怪的感觉。
陌光年入座:“人到齐了吗?”
“会议名单上还有一个股东没到。”秘书在他身后回答。
“那就再等五分钟!”陌光年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静谧的会议室里,呼吸声都很弱。
过了四分钟,门外传来了规律的脚步声。
所有的脑袋齐刷刷的扭向门口方向。
一身三件式西装的男人颀长挺拔从门外走进来,他神色寡淡,却霸气侧漏,一进来就给人一种肃然起敬的高贵感,气场跟陌光年一样强大,他的容貌足以引起女人的尖叫,他像从雪域高原而来的王子,走到哪里,哪里就会飘起洁白的雪花。
温雅成!!!
盛夏的气管像是被人掐住了,收购盛氏股份的人就是他?
会议室的温度开始下降,每个人都能切身的感受到陌光年身上的杀气,浓烈的仿佛下一秒种就要血洗了这里。
如果说之前说的打仗有点夸张的话,那么现在就一点都不夸张了。
坐在陌光年身边的男子似是也察觉到三人之间的不同寻常的气流,实在有趣!
温雅成一派自然拉开椅子坐下。
他位置对面就是盛夏。
他凝望着她的脸,有一种深刻的情感在涌动。
盛夏不可避免的看着他的眼睛,内心复杂,他以为是帮她吗,他是在害她,因为他,陌光年会动用所有的恶毒的词汇跟狠绝的手段把她吊起来鞭打。
“会议开始!”陌光年吐气生寒,掷声落地。
高层的主管们战战兢兢的开始讲话,生怕一个颤音就被新任总裁给开除了。
盛夏端正的坐在,保持冷静,在所有高层汇报完了之后,她找准机会开口:“我想自动请缨担当代理总裁一职!”
她的话一出,高层跟股东的神经都变的高度紧张,他们偷偷观察陌光年的表情,君心难测啊!
陌光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沉冷掀动嘴唇:“代理总裁一职我已经选定人了,就是我身边这位,他叫陌镜葵,金融系法学系双学位博士,曾在华尔街做过投资顾问,他比你合适。”
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男子站起来,谦谦有礼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陌镜葵!”
盛夏不服气,什么陌镜葵,他陌光年就是不想让她在盛氏有之地,慢着,这陌镜葵该不会就是叔公那美国的养子,今天早上飞车亲了她的那个家伙吧?!
“我觉得盛夏比较合适!我支持盛夏!”温雅成不紧不慢的开口。
盛夏还没从陌镜葵给她的震惊中回神,就立刻要给温雅成跪了,什么叫火上浇油,他一开口,就算全会议室的高层跟股东开口帮他,陌光年也不会同意,他还不如跟她唱反调呢。
她姓陌不姓盛
果不其然,温雅成的话一出,陌光年立刻就刻毒起来,他挑眉冷笑:“你以为这里是三九流的比赛现场?温雅成你还不如把裤~子脱了,写条横幅系在脑袋上好了。”
“你让陌家人来当这个代理总裁,却不给盛家人一个机会,用心可谓是路人皆知了。”温雅成的语气依旧是不温不火。
“盛夏早已经烙上我陌光年的姓了,她姓陌,不姓盛,她是陌太太!”陌光年重申着,恨不得把盛夏拉过来,往她脸上敲个章。
“去掉后她还是姓盛!”
“那你就等着吧,或许等我百年之后,你还有机会让她脱离我的姓!”
“或许很快就能脱离,她值得被懂得珍惜她的人拥有。”
“看来有的人快得妄想症了,药真的不能停!”
两人剑拔弩张,一来一回的咬的很紧。
没有人敢劝他们。
“够了,我自动弃权!”盛夏听不下去的终结这个无聊的话题。
陌光年瞳孔收紧,心疼她的爱郎节节败退,宁可自已放弃是不是。
温雅成不再说话。
关于代理总裁一职也就这么敲定了!
盛夏厚着脸皮为自已争取机会:“我还是很想来盛氏工作,我是学会计的,我已经拿到了注册会计师的证书,财务总监这个位置总是我能担任的吧!”
陌光年对她轻启薄红如刀的唇:“你想做财务总监,回家去跟我在枕边吹个风不就行了,我直接让你任命就是了!”
言下之意,就算她没有这个能力,他也会给她开后门的。
盛夏生气了:“真金不怕火炼,我要的是光明正大,名至实归。”
“你确定要我公事公办,不给你放水吗?”陌光年笑的如千年狐妖。
“我可以证明我的实力,你给我三个月时间,如果我不够格,随便你降级让我去哪里,怎么样,这样算不算公平?”
黑眸幽冥莫测的像一团无底漩涡:“三个月太久,一个月吧,如果不行的话,老婆你就乖乖回家给我生个娃,别出来闹腾了,免得某些小崽子也出来嗷嗷直叫。”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瞟了温雅成。
会议就此告终,盛夏同意试用一个月。
股东跟高层们纷纷退去。
温雅成似是不打算走,盛夏很捉急。
“偶遇不如相逢,要不要找个包厢让你们叙叙旧?”陌光年讥讽。
盛夏心里窝着火,听他这么说,立刻跟刺猬似的刺过去:“叙旧怎么少的了安戚月,比起你们,我跟温雅成算个屁!”
陌光年眼神泛寒,立刻打了一个电话:“戚月,是我,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给安戚月打电话!
盛夏只觉一口脓血涌上喉咙,所有的恨都聚集到了一个点上。
她取代了她住进了他的心里面,霸占了属于她的爱,人,被夺走了,爱,也消逝了。
“三嫂,我正好回家,你送我吧”陌镜葵过去扶起椅子上的女人。
被夺走
停车场。
盛夏有气无力的坐进车里。
“你没事吧?”陌镜葵在旁关心的问。
“没事!”盛夏摇头,车钥匙反反复复的插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还是我来吧!”温热洁净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指引她插进去。
轰的一声,车子发动了。
盛夏侧头去看这个男人,他的脸上挂着温煦的笑,莫名的,一种怪怪的感觉又爬上她的心头。
她敢打赌这个男人绝不单纯。
不说别的,单说早上飞车**她,这会又在这里装暖男,就可见他伪装功力。
“三嫂,我脸上有东西吗?”陌镜葵笑眯眯的。
“哦,没什么!”盛夏扯出笑意,暂时不去拆穿他,看他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陌镜葵薄粉色唇角深沉的上扬。
****
卧房外的阳台上,盛夏在躺椅上翻了一个身。
回来后,她就一直躺在上面。
不想动,也不想费脑。
“咚!”
“啊——”盛夏痛的捂住额头,坐起身来,从腿上捡起一颗紫色的小圆珠。
是这个东西打到她的?
她环顾了上下左右,一个人都没有,真是见了鬼了!
傍晚时分,早上出去的人都归巢了。
一会陌光年也回来了。
看她额头上红肿的那一块:“额头怎么了?被谁给强吻了?”
盛夏漫不经心的回应:“正确来说,是被一个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的帅哥拦路给强吻了,我艳福不浅吧!”
无视他阴沉下来的脸,她下楼去散步。
花园里,叔公陌建业坐在轮椅上,陌镜葵正推着他慢慢的走,他已经换下西装,穿了一件青柠色的长毛衣,里头是白色的t恤,整个人都显得干净又温暖。
盛夏对陌建业尊敬的问安:“叔公!”
“嗯,是盛夏啊,”陌建业和蔼的应道,跟她闲聊了起来,陌镜葵一直在后面安静的呆着,偶尔微笑,偶尔附和,斯文到家了。
陌建业聊到陌镜葵的时候,满脸的骄傲,夸了他一大堆:“说起来之前在我寿宴上,若不是你提前走了,那天就能见到他了,不过,这小子后来一转眼就不见了,连电话都打不通,也不知去哪里玩去了,你说说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散漫。”
“爸,我嫌闷去外面走了走嘛!”陌镜葵笑意柔和。
寿宴?
盛夏脑海里电光石火的划过一张脸,心跳猛然间就加快了。
吃晚饭的时候,盛夏好几次偷瞄陌镜葵,将他的脸一寸一寸看的仔细,她也真是疯了,那张脸跟这张脸分明是两张脸啊,她再找什么相同性呢?
她没有察觉到自已的举动已经被陌光年发现,身为堂嫂,却盯着初次见面的堂弟看的如此的,,,入迷。
陌光年黑眸眯出一缕冷光。
****
盛夏在房间里转动着手里的紫色玻璃珠子,若有所思。
陌光年进来,她顺手把珠子收入口袋中。
他踱步到她的身边,弯腰,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刚次你一直盯着镜葵看,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你这么不知检点,喜新厌旧,温雅成知道了,会伤心的。”
留下空房
“你还挺关心温雅成的嘛,他听到后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的!”盛夏讽刺,从他手里夺过自已的头发。
看他阴阳怪气,口吐毒液的样子,她就知道他现在心里极度不舒服,正好,他不舒服,她就舒服了。
他的手扼住她的喉咙,阴霾的俊颜靠近:“叫温雅成叫的还挺甜的嘛,很遗憾刚才没跟他去叙旧吧。”
“呃——”盛夏被掐的痛苦的涨红了小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突兀间笑了,表情妩媚放dàng:“是挺遗憾的,下次在约他好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虎口收拢,陌光年被气的不轻。
“如果我不要脸,那么你陌光年就连内脏都是臭的,想想你这些年身体力行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你用你身体玩的那些女人,在我眼里,你恶心的脏的跟臭虫一样——”盛夏对他叫嚣。
陌光年表情恐怖的仿佛要置她于死地。
她的眼前一片的血红,呼吸越来越稀薄。
合上双眼,她知道自已不会求饶的,父亲去世的那一天,她把所有的卑微的都用光了,她发誓从今往后,就算是真的要她死,也不会向他求饶了。
“啊——”脑袋被甩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息,顾不上疼痛,她张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讽刺的望着他:“真没用,带了绿帽子都不杀了我,你这孬种!”
真是大快人心,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堵在胸口的气在这一刻终于顺了。
“盛夏,你敢在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肉一块块的切下来。”陌光年的情绪处在失控的边沿,到时会做什么,他可真的不知道。
盛夏收了声,已经够了,能挑起他这么大的怒火,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我去洗澡了!”她像没事人一样的走去浴室。
陌光年绷着一张肃杀的表情坐在沙发上。
内心的失落难以掩盖的涌来。
盛夏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已不见陌光年的身影。
他走了,清净了,该高兴,心却是空落落的。
拉着阳台的门,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坐在冷风里,陌光年,终究还是你厉害,说一百句狠话也抵不过你留给我一个空房!
隔着两个阳台,有个男人翘着二郎腿,拿望远镜兴味阑珊的盯着她,像观察一只伤心的小动物。
****
次日,盛夏独自在大床上醒来。
今天她要正式开始上班。
八点五十分,她一身黑色正装的出现在盛氏,踏入她的财务总监办公室。
比她晚来的助理,赶忙泡了咖啡进去:“总监,你的咖啡!”
“嗯,放着吧!”盛夏从电脑里挪开视线,对助理说:“财务经理来上班后,你让她到我这里来一趟!”
袁容
“好的,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助理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盛夏叫出正要出去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助理又走回到盛夏面前,认真回答:“我叫关玉佳!”
盛夏对她柔和一笑:“那我以后就叫你玉佳。”
“噢,好,”关玉佳懵懵的点头,还以为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架子会很大呢,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心里不禁也窃喜。
“没事了,去忙吧!”
助理退出了办公室,盛夏也继续把目光移回电脑上。
一会,门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盛夏关了电脑,想必是财务经理来了。
门从外面被推开,一身米色的套装的短发女人走了进来,俏丽的面容妆色清谈,有女强人特有的内敛。
“袁容!!!”
盛夏吃惊,盯着进来的女人,内心震撼无法言喻。
袁容脸上波澜不惊,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她面前:“听说总监你找我?”
“你什么时候来盛氏上班的,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盛夏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见到她。
自从温雅成那件事情后,袁容便消失了,四年前最后一次见面她甩了她一巴掌骂她下贱,那天她失去了最后一个朋友。
袁容脸上无风无波,一脸公式化:“工作时间还是谈工作吧,总监!”
“关于温雅成,我——”
袁容打断她的话:“往事就不要提了,我们都不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来盛氏谋求一个职位,为得是生活,我不像你有大把的时间去计算那些恩恩怨怨,我只想安稳的上班,拿工资养活自已,仅此而已,你明白吗?”
盛夏不再说了,她释然的笑笑:“我明白了,袁经理,我需要看盛氏这几年所有财政方面的详细资料,你能拿给我吗?”
“没问题,我等会让人给你送来,有问题你就打电话给我。”
“好!”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出去了。”
“我们等会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盛夏鼓足了勇气喊。
“不要了,我自已带了饭!”袁容冷冷的拒绝,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了。
盛夏心里很失望,即使她不再恨她,可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不怪她,心爱的人被夺走的那种挖心之痛,她深有体会。
这种痛,像图钉一样随着时间的齿轮深深压进了我们的心里,取不出,也抹不掉。
****
深夜十点。
盛夏对着满桌子的密密麻麻的报表,看的头都痛了,整栋盛氏大楼,就她这里还里亮着灯。
正对着她办公桌放置的绿色盆栽里头,隐秘处有陌光年让人放置的针孔摄像机。
无聊的时候,他可以拿出来看看她在干什么。
此刻,他靠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头,悠闲的品着红酒,顺便拿着手机看她焦头烂额的工作,看来不用一个月,她就会自动投降了。
三更半夜的电话
盛夏往后靠倒在椅子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这些报表她对了一天,可是很多数据跟前面的明细科目根本就对不上,准是陌光年那混蛋搞的鬼,为了把她踢出盛氏,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包括篡改一堆假的报表给她。
不过,他若是觉得这样就可以难倒她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注册会计师证书可不是天桥底下买来的。
拿起桌上的眼药水,她往眼睛里面滴了两滴,盘起头发用铅笔固定,就又开始埋头奋战了,去跟他陌光年理论也总要找到证据,说的他心服口服。
还真是个百折不挠的女人!
陌光年的嘴边不由自主的浮现笑容,是一抹连他自已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不过阳光后面总是伴随着阴云。
画面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三更半夜的,谁打给她的?
他的敏感神经又开始发作了,眼神也变的尖利。
盛夏从一堆数字报表下面找出了手机,号码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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