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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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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管康的心情始终轻松不起來,总觉得胡克进现在也越來越成了麻烦,很是担心专案组哪一天突然从他那里打开缺口,到时可就猝不及防了。

管康想了良久,戴上手套打开办公桌底下最不起眼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把非警用手枪,掂量了几下,又抬手向侧方位做了个瞄准的动作,

第六百一十四章 短时畅快

管康觉得胡克进有点偏离控制线,容易造成安全威胁,因此有必要在关键时刻对他果断出手,以充分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不过让管康感到两难的是,他估计以胡克进的圆滑老道,不可能没有点防备,或许那家伙早已暗中留取了克制他的有力证据,只要一出事,证据就会通过某种渠道公布于众,到时自己还是要栽进去。

如何能把胡克进解决得干净利落,不带來麻烦。

管康沉思过后理出了一点头绪:因为自己多有防范,胡克进应该没有什么机会留取证据,如果有,也只能是偷偷录下的音频资料,而不管是什么证据资料,在存放上绝对没有会被偶然发现的可能,否则无端泄露出去,那可真是要悔得刨祖坟,据此,从常理上推,假如胡克进手中有证据,肯定会放在只有他本人才能掌控的地方。

保险箱,保险箱最有可能。

管康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因为胡克进把证据放进保险箱,只要他不出事,应该就没人动得了;如果他出了事,比如被突然灭口,那么在清理遗物时保险箱肯定会被打开,那时,证据自然也就流了出來。

想到这里,管康隐约间觉得似乎找到了良策,不由得一阵激动,眼下,摆在面前最重要的问睿褪牵绾喂テ坪私谋O障洹

胡克进的保险箱会放在哪里,家里还是办公室,或者是家里和办公室都有,亦或是放在不易被察觉的别处。

考虑到存在的各种情况,管康又摇起了头,胡克进绝不是等闲之辈,假如他真的有证据存放,很可能会狡兔三窟,分几处放置,所以,对他下手后如果不能及时全部搜罗出來,那无疑是自掘坟墓。

“唉,***,这么说來还要想尽办法保全胡克进了。”管康颓废地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一声长叹,自语着感慨了起來,“还是边走边看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走那步险棋,有些事没办法不拖啊!”

事情得拖着,对于专案组來说也是如此,因为从目前的情况看,案件已经没有了推进的着力点。

项自成无奈之下只有向彭自來汇报,彭自來虽然也着急得很,但却也无奈,现实情况就是如此,仅凭主观上的努力无济于事。

“潘书记,我向您承诺的破案期限,怕是难兑现了。”彭自來知道不能隐瞒实情,到潘宝山前面如实汇报。

“哦,我记得当初你说,案子两个星期能破也就破了,破不了的话,恐怕再长时间也难破了。”潘宝山一皱眉头,“是不是说,已经没了可能性!”

“从目前情况看并非如此,现在进入了胶着时期,恐怕要僵持一阵。”彭自來道,“但到底要僵多久,还难说!”

“我这边有点等不及啊,必须得尽快把管康打下去。”潘宝山道,“最近我一有时间就在盘算人事变动的问睿淮笈耍墒悄阋仓溃夥矫嬉Ω质歉鼍薮蟮陌斫攀兴冢颐慷桓鋈司鸵巡簧倬ⅲ墒牵绻芸狄蛭隽宋暑}而被拿下,我就有话可说了,咱们松阳的官场人事安排上有沉垢,必须通过一系列的调整变动來荡涤一下,刚好,我再借机向省委组织部请示一下,想必方部长也不会不同意,那样一來,姚钢还能说什么,还不由着我随便安排!”

“潘书记,你这么一说,我陡然感觉肩上的担子很重啊。”彭自來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其实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从经侦查办交通监控罚款的去向开始,到贾浩、乔广银甚至是阳光宾馆的那个保安被害,幕后主使的黑手就是管康,而直接参与最深的人就是胡克进,只是他们两人都非常狡猾,合伙抱成团几乎就没留下什么破绽!”

“他们两人的关系就那么牢不可破。”潘宝山道,“可不可以采取逐个击破的办法击溃他们的防线!”

“难度也比较大,他们的反侦察能力是不用说的!”

“能不能采取非常规做法。”潘宝山道,“现在你们所采取的都是常规破案程序手法,抓到一个线索就顺藤摸瓜,那一套对管康他们來说作用肯定不大!”

“潘书记,您的意思是!”

“就把胡克进当成是犯罪嫌疑人去对待,可以采用各种内部的法子,撬开他的嘴。”潘宝山道,“管康嘛就算了,毕竟他是副厅级干部,如果动静闹大了影响太坏!”

“嗯,从胡克进下手不是不可以。”彭自來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道:“不过潘书记,你所说的法子对付一般人肯定是没问睿模愿逗私懿荒芗Ь秃苣阉盗耍蛭隙ㄓ姓夥矫娴男睦碜急福哺蟹瓷笱兜木椋 

“行动的成效,有时不是体现在直接的对象身上。”潘宝山笑了笑,“对胡克进的行动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震动管康,别忘了他也是当事人,自然不能举重若轻,胡克进一出事,他紧张肯定是难免的,任何人一紧张,思维难免就会有异常,管康也一样,搁在平时,他肯定相信胡克进有很强的反侦察和反审讯能力,能守得住阵脚,但是,如果胡克进一旦被高调列为犯罪嫌疑人,情况就不一样了,估计管康对胡克进的信任就要有所动摇了!”

“的确是那么回事,凡事猜忌是大忌,像管康那样阴狠奸诈之流最容易瞎猜,或许他一见胡克进被掐,就稳不下來了。”彭自來道,“潘书记,不过我们不能师出无名,对胡克进动手也得找个借口!”

“也用不着,我看对胡克进动手并没有必要來真格的,那样会显得我们束手无策在背水一战,反而会增加他们的信心,所以我们只需要做个假象就行,做给管康看,也许就能带來转机。”潘宝山道,“你们找个机会,让胡克进接近案件的侦破范围,但又要不让他接触到案件的核心,那样一來,管康在问相关情况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法回答,同时,你们这边再造势渲染一下,形成反差,如此次数一多,管康自然就会对胡克进产生想法,他一有想法便会着急,一着急没准就会露出什么破绽!”

“造势的事我擅长。”彭自來忙道,“到时再把撞死阳光宾馆保安的司机控制起來,再放风说棕发按摩女也查到了踪迹,制造胡克进岌岌可危的假象,让管康如坐针毡!”

“呵呵。”潘宝山听到这里笑了起來,“行,你抓紧去安排吧!”

彭自來赶忙离去,找项自成商议具体的实施方案。

当天下午,彭自來就到百源公安分局,参加项自成主持召开的命案必破专案组誓师会。

与彭自來同去的还有胡克进,他是市局行政支队长,被邀请参加这样的会议在情理之中。

众人坐齐后,会议开始前很长时间都没人讲话,抽烟的抽烟,喝茶的喝茶。

开始的时候胡克进并不觉得怎样,可毕竟做贼心虚,他暗中窥视着会场各人的表情,逐渐寻思起了对自己不利的各种可能,最后,他急得屁股简直要冒烟。

胡克进很想打破沉默,但碍于彭自來在场,他不开口,主持会议的项自成也不吱声,谁还能冒头说话。

半个多小时后,项自成咳嗽了一下开始讲话,不过只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松阳公安系统向來有命案必破的光荣传统,如今接连出现贾浩、乔广银和一名保安被害三起恶性命案,而且还有两起直接关系到公安干警,影响极其恶劣,如果案件不破,松阳公安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胡克进听到这里很想说话,有何证据能证明那三起死亡事件是恶性命案,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提出类似的疑义。

接下來,又没人说话了,再次沉闷了半个多小时后,项自成在征得彭自來的点头同意后,宣布散会。

“这算什么玩意儿事。”散会后胡克进立马就给管康打电话,说今天被邀请参加了专案组的命案必破誓师会,但会议特别操蛋,什么东西都没说。

管康听了有点纳闷,“什么都没说!”

“只是项自成讲了几句,说那三起恶性命案不破就丢了松阳公安的脸。”胡克进气恼道,“其实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凭什么说那些是恶性命案,有证据能说明是恶意他杀!”

“那是他们在向你传递什么信号吧。”管康听后寻思了一下,“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他们的目的所在,说白了这些事件大家应该是心知肚明的,缺的无非就是真凭实据而已,还有什么需要传递!”

“就是,会上根本就没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信息。”胡克进道,“难道他们是想从侧面出击,给我造成心理压力!”

“也许吧,硬性措施不见效,现在开始打心理战了。”管康道,“克进,你可要稳住啊!”

“管市长这点你还不相信我。”胡克进笑了,“跟我玩心理,那也算是我的强项吧!”

“很好,你有信心就好。”管康笑了,心情为之一畅。

不过,管康的这种畅快心情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第六百一十五章 看到戒心

就在当天晚上,有消息传出,说专案组在下午召开的命案必破誓师会上经过会商,贾浩坠楼案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通过掌握的证据表明,连同近期乔广银、阳光宾馆的那名保安两起死亡事件,是与贾浩一案有所关联的刑事案件,现已经并案侦查,涉案的工程车司机已被控制,潜逃的按摩女也已初步掌握了行踪。

管康听得这个消息后不由得一阵心慌,立刻打电话给胡克进。

“克进,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管康的口气略有不满,“专案组下午的誓师会上好像有不少内容啊,你怎么不告诉我实情!”

“管市长你不要相信那一套,这是专案组的阴谋,他们可能明知幕后操纵者是我们,但又苦于无计可施打不开缺口,所以才用此计策搞挑拨离间,想松动我俩的关系,从而寻找下手的机会。”胡克进道,“下午的誓师会我不是去了嘛,真的没有讲获得什么突破性进展,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容的!”

“司机被控制的事是不是真的。”管康又问。

“那个是真的,不过只是形式上做个样子而已,控制起來又能怎样。”胡克进道,“有些情况我跟那司机该交待的都交待过了,不会有闪失!”

“牢靠!”

“绝对牢靠!”

“嗯。”管康沉闷地应了一声,道:“说实在的,我现在就是担心那个按摩女,她要是真被摸到了行踪,我们所做的一切必然破败!”

“那事就更扯了,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胡克进说到这里恨恨地道,“妈的,我看事情八成是让管市长你给说对了,那个女人说怀了我的孩子,其实根本就是想从我这里得点好处撒谎而已!”

“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管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胡克进的话,“现在最关键的是想法子怎么规避隐患!”

“要不等我有了那个女人的消息,就想办法让她消失掉。”胡克进道,“我相信,等她把我给她的那笔钱挥霍得差不多了,肯定还会找我再要甜头!”

“那样最好。”管康道,“而且越快越好,你要主动想办法跟她联系,而不是等着她找你!”

“好的管市长,我一定照办。”胡克进稳稳地答应着。

管康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这番电话一通,管康不能平静了,他隐约觉得阵脚似乎有点不稳,思虑再三,他觉得应该多为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儿子想一想,有些事得坐在前头,防患于未然。

管康果断地约丁方才秘密见面。

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出动了,管康很是小心,第二天下午下班回家后,他换上了一身运动装,装作锻炼身体的样子。

经过观察,管康发现有人跟踪,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对于一个老公安來说,想甩掉尾巴并不是难事。

附近有一个大公园,里面有起伏的绿地、浓密的树丛还有弯绕的水道,每天下午下班到傍晚前后,那里的人特别多。

管康小跑着过去,进入公园后利用人群摆脱了跟踪,而后从一个偏门出來,打了辆出租去约定的地方和丁方才碰头。

丁方才老早就到了,见管康这一副行头过來,不由得一笑,道:“管大市长,很少见你这样休闲啊!”

“休闲。”管康回了一个冷笑,“这会你可能在心里在笑话我落魄吧!”

“哪,哪里啊。”丁方才愣了一下即刻笑道:“管市长你威武着呢!”

“算了吧,现在跟你也没什么可周旋的了,就拣实际的说说。”管康道,“我真佩服你啊,丁方才,没想到你是最狠的!”

“管市长你这是说到哪儿去了。”丁方才给管康敬上支烟,“就算我狠,也不会对着您呐!”

“我都跟你说了不周旋,把事情敞开來谈,你就别跟我耍嘴了。”管康道,“说你狠别不承认,你抓住了我的弱点,让我没法不顾忌!”

丁方才听到这里自己也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沉下脸色道:“你是说有关管泳的事情!”

“别的还能有什么。”管康道,“你应该知道,我看不想让他出任何意外!”

“有像你这样的关爱,他当然不会出问睿!倍》讲诺溃澳阕苁悄敲疵髦牵词虑榉浅M赋梗训阑鼓苡惺裁瓷潦В 

“再明智遇到你这块顽石,也没什么用啊。”管康哼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丁方才跟前。

“什么东西。”丁方才并不伸手。

“是你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管康见丁方才不愿意接,干脆自己掏出一沓材料,还有一个U盘,“当初你指使人杀死陆皓,全部的证据都在这里!”

“哦。”丁方才惊讶了起來,“都在这里!”

“都在这里!”

“有没有备份!”

“你觉得有必要嘛。”管康道,“仅此一份!”

“怎么突然发善心了。”丁方才匆忙从管康手里拿过材料,翻看了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不想让管泳出现任何意外。”管康道,“你也发发善心,他的人身安全保险一事,从今以后你也就不要过问了!”

“那是,那当然是。”丁方才嘿嘿地笑了起來,“我马上跟朋友解除协约,舍点财也无妨!”

“舍点财!”

“是啊,我跟朋友定了个协议,如果我出了意外,他们就对管泳下手,然后就能从我的遗产中拿走几百万。”管康道,“现在我主动提出毁约,当然要有点补偿了,否则今后还怎么共事!”

“你不是想让我出那笔补偿的钱吧!”

“怎么可能。”丁方才“啪啪”地拍着手中的资料,“就这些东西,无价啊,你能这么慷慨地给我,按理说我应该对你有所表示才是,不过嘛,我真的有点怀疑,除此以外是不是真的就没有存根了!”

“你怎就那么多疑,我可以保证,陆皓的案子只要你不承认,就没有人能翻得了案。”管康道,“我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你还不相信!”

“哦,相信,我当然相信。”丁方才笑了,“不过管市长,我就是弄不清你怎么突然这么干脆了!”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管康道,“最近风声不太好,有些事怕是要牵扯到我,我担心突然有一天遭事被控制,到时我的保险箱被打开,你的这些证据可就要见光了,那会我就是想毁掉也來不及啊!”

“欸哟。”丁方才摸了摸后脑勺,“管市长,你罩不住了!”

“很难说。”管康道,“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或者说,自己算不如别人算!”

“算计这方面的事,谁能抵得过你。”丁方才道,“是不是潘宝山他们!”

“呵呵。”管康笑了笑,道:“外力再强大始终是外力,关键是内部出问睿辛耍驼庋桑愀盟档囊菜盗耍 

“希望你平安无事啊管市长,我以后还想让你多罩着点呢!”

“我也希望能继续罩着你。”管康转身准备离去,又回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你的孩子,明年就要高考了吧,不过我放弃了所有的想法,否则到最后两败俱伤,何苦呢,再说,有些事也没必要去干扰下一代的生活,说到这些,我希望你能把之前掌握的管泳的那些影像资料,也都彻底交给我,算是个交易吧!”

说完这些,管康不再理会丁方才,径自离去。

丁方才张大了嘴吧,好大一会才回过神來,打了个寒战,点着头自语道:“到底是老狐狸,看得就是透彻!”

管康当然看得透彻,他之所以出让证据把丁方才彻底漂白出來,主要是为了让丁方才放松警惕,从各个方面都不再对儿子管泳构成威胁,如此一來,到时如果他还安然无恙,就再想办法不留后患地办掉丁方才。

然而,就目前的形势來看,眼前的难关能否渡过,胡克进那边到底会不会出问睿

回到家中的管康满脸愁容,晚饭也没吃就钻进了书房,有些事需要仔细想一想,他觉得,解决胡克进的问睿残沓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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