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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何处教吹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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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因此打定了主意,玉箫的傲气仍是要刹的,只是这段姻缘还是要依了他,成全了这对璧人,方不致弄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或许自此后玉箫嘴上不说,心里感念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便叫过珠袖来,吩咐她去向路高要一个熟悉府里环境的人来伺候。珠袖冰雪聪明,心里早明白了,嘴上只是笑,还故意问道:〃王爷要的这个人,可有要求没有?说了来,奴婢也好去办啊。〃原来去找玉箫之时,她也陪同一起,只是在外照应,没有进去而已,因此上萧烈和玉箫之间的事,她也是悉数知晓的。 
  萧烈啐了一口:〃当初多大的事你不曾料理过?偏生今天这点子事倒不会办了,你也不用问我,径自去办,办不好,今后也不必管王府里的事了,有那个心还怕你没有那个脸呢。〃 
  珠袖见萧烈为玉箫之事烦闷,有心逗他,也让他开怀一些,故意道:〃王爷,若办的好呢?王爷该怎么赏奴婢?〃 
  萧烈奇道:〃办的好是你分内应当的,还好意思跟我要赏,这倒是怎么一说呢?〃 
  珠袖便笑:〃是了是了,王爷,奴婢知道,办不好,这王府的饭碗今后奴婢是没脸端了,办的好,也不过是分所应为而已,半点好处也是没有的。那奴婢这就下去办事了。〃说完款款出去了。 
  这边萧烈想起玉箫,心中又记挂不已,有心去探视一番吧,心中又吞不下这口气,更怕越发纵了他,况自己也知道,玉箫此时是在气头上,去了也不过是讨没意思罢了。待要不去,又担心气出个好歹来,因此烦乱不堪。自叹自己这辈子定是风流债欠下太多,老天方派了个玉箫来磨折于他,只是玉箫若是个人品拔尖的,也就罢了,偏偏相貌平庸不说,更不会婉转玲珑,讨人欢心。思及此,也奇怪自己怎么偏对这样一个人牵肠挂肚的,心里更是不甘。 
  忽听门帘一响,抬头看去,只见先前所见的青年跟在珠袖的身后,见了萧烈,跪下磕头,观那气度,虽有一丝不平之色,倒也十分从容,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欣赏。暗道那舞姬果有眼力,这样一个人,只要奋发,兼有机会,将来必有所成。便示意珠袖请那女子前来。 
  一会儿,那舞姬袅袅婷婷的跟著珠袖走了进来,淡施粉黛,环佩叮当,显是刚打扮过,只是一双眼睛有些红肿,面容惨淡,可见心里实是悲伤之极。 
  〃兰兰。〃那青年惊呼一声,待要上前,却又硬生生顿住身形,只拿眼直盯著她。那舞姬见这青年在此,也是喜出望外,满心想要奔这青年而去,萧烈面前又不敢放肆,只觉心痛如绞,一横心,转身面对萧烈跪下,含泪道:〃王爷,您说民女不知廉耻也好,淫贱也罢,反正民女的心里,是只认准了一个人的,求王爷成全,若不肯舍下民女,民女也不敢违抗,只是到时候王爷也不过得了一具行尸走肉罢了。还求王爷开恩。〃话说完,那青年也跟著跪下,不住磕头,只说:〃求王爷成全。〃 
  萧烈不由笑了,对珠袖道:〃这性子到和玉箫有些象。〃又对二人说:〃本王若有心拆散你们,也不令你们相见了,你容颜虽美,但还不放在本王心里,倒是成全了你们方好,只是有一样,你是路将军赠给本王的,表面上倒不能驳他。你们若愿意,就跟了本王,待回到大燕,那时天高水远的,本王再替你们风风光光的办喜事。只是如今外面仍不能露出形容,惹人疑窦,你们看如何?〃 
  两人再料不到有如此意外之喜,连忙磕头谢恩,又听萧烈道:〃只是如此一来,需离乡背井了,日后成为大燕人,就要为大燕效力,你们可愿意吗?〃两人本就生于边防,兼路高对百姓甚是刻薄,因此上对家国之念,也就淡薄的很,齐说愿意。萧烈听如此说,便让那青年退下,只留这女子在房中,让珠袖陪著她,自己自到外屋歇息,暂且不提。 
  这舞姬便在珠袖眼前说了很多感戴萧烈的好话,珠袖笑道:〃你别忙,为了你们的事,王爷不知受了多少煎熬,为你们安排后路倒是小事,不值一提,只是那边有人还气著,既不能放下身份去陪小话,心里又为这个不自在,正为难著呢,终究这事也不知会怎样收场。〃兰兰便知说的是玉箫,心中也大是感激,情知若没有他,再也到不了这么好的地步。又说了一会话,无非是两天后就要起程继续北上,怎生收拾行李,打点行装之类,眼看天已三更,两女便歇下了。 
  且说萧烈在外屋,左思右想,辗转反复,这一夜也不曾好睡,天明后叫起珠袖,忙忙的梳洗了,便急往玉箫这边赶来。珠袖便对傅兰悄声笑道:〃忍了这一夜,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呢,如今到底去了,还不知会怎么样?只求老天开眼,让他们快快好了吧,我也可少受点磨折。〃说是这么说,心中也知以萧烈和玉箫的性子,这件事未必就能这么容易收场。当下也不再多言,只在房里继续那未完的针线,一边等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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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玉箫,他平时便是那洁身自好的人,虽身子被迫与了萧烈,但骨子里,仍是清高自许,兼萧烈自得了他后对他亦十分尊重,每日里百般宠溺不说,更是言听计从。王府里都是下人,虽背地里嫉恨,当面谁又敢说,无不巴结奉承,因此上自从了萧烈后到如今,竟是一句重话也未挨过,哪里受得了萧烈这番抢白,回到房里,仍是气得身子乱颤,把个随行的小丫头雁儿唬得慌了,忙熬了碗姜汤来服下,方渐渐的转过来。躺在床上,仍是乱想,暗道自己只因无奈,遂委曲求全,以致招来今日之辱,实是不值。况且不过一个舞姬罢了,自己也是一番好意,思及此,心中更是不甘。 
  一夜也不曾睡,至天明,只觉身上懒懒的,也不起来梳洗,慌的雁儿忙要去找萧烈,正要去时,便看到萧烈走了来,面上冷冷的,也不象平时那样亲切热络,只问玉箫的景况,待听说了,方掠过一丝慌乱之色,很快就又恢复如常,弄的雁儿摸不著头脑,见萧烈吩咐,只得退下,犹自惊疑。 
  萧烈进到屋来,只见玉箫把身子歪在床上,闭目小寐,形容也比往常憔悴了几分,眼皮也略浮肿了些儿,便知昨夜也未曾睡,只做不知,因问道:〃身上不舒服吗?怎不唤丫头过来服侍?早饭想是也不曾吃罢?〃 
  玉箫料定昨夜萧烈定是与那舞姬共度,因此冷笑一声,道:〃罢,罢,罢,什么厉害样儿我没见过,敢情王爷昨夜洞房花烛,得遂了心愿,今儿高兴,又来哄我,我可不敢担这个虚情儿,况且也担不起。本就是不知进退的蠢笨之人,还不知趣的往身前凑什么?从今后,大家不见面,也就完了,横竖有好的前去服侍。〃 
  一番话把萧烈气的目瞪口呆,发狠道:〃没错,本王昨夜是宠幸了那名舞姬,又怎么样?难道还要你来管束本王不成?本王曾说过,人要知自己的本分,如今看你越发上来了,显见得本王离了你就不成了?〃 
  玉箫气得坐起身子,道:〃我何曾说过这话?王爷要离了我,便离得远远的,从今后再不见面,还我一个清净,就是我的造化了。〃一行说,一行忍不住落泪。 
  萧烈气的目眦欲裂:〃好,好,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本王就离了你这里,怕还活不成了吗?〃一摔帘子,转身出去了,心里犹愤愤不已。   珠袖正做针线,见他满面怒容的回来,便猜著了八,九分,心中叹气,忙迎上来伺候。待要劝慰一番,又不十分敢劝,再说正在气头上,情知劝也无用的。因此上只是每日里加著十二分小心的伺候著,饶这样,仍是被鸡蛋里挑骨头的找毛病,心知萧烈心里不自在,她也不往心里去。 
  不觉已到起程之日,那路高亲自治席饯别,十分隆重,直送了百八十里,萧烈苦劝回去,又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方回去了。 
  一路上也无甚事,只是玉箫因在屋里躺了两日,起程时被风一吹,受了风寒。每日里昏昏沉沈,只在车里颠簸,也不到萧烈眼前。 
  萧烈连日来不见玉箫身影,只当他仍在耍性子,也就赌气不闻不问,因此并不知他病了,只在马上生著闷气,连连催促加快行程,这可苦了玉箫,身子本就不适,又得不到好好歇息,病越发厉害了。 
  原来雁儿那个丫头,最是伶俐不过的,她因见先前萧烈怒气冲天而去,这几日又不来探望,加上从其他兵将那里得点捕风捉影的消息,便猜玉箫定是失了宠,心里道:原本那个样子就上不了台面,谁知竟有那般造化,饶这样,每日里还不给王爷个好脸色看,如今到底惹恼了,想必这次是发狠丢开手了,真真是早知今日,何苦当初不知好歹。〃因此也不去告诉萧烈,也不传军医前来诊视,每日里只吩咐厨房里做两碗姜汤发散便罢。 
  一晃半个月,山臣的都城已在望了,便有一名都城中的将军,奉皇帝之命前来接应,告诉宫中的仪式多已安排好了,就请萧烈先在驿馆休息。萧烈也便允了。
  这边珠袖方趁机说:〃王爷这一路上也没传玉箫过来,也不知如今是怎么个光景?倒是去看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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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烈闷闷道:〃理他做甚,明明是他的错,不服软也就罢了,如今越发连个规矩也没了,这半个月,何曾见过他一个影儿,且由他去吧,这时候去看,越发纵了他了。〃
  珠袖心知萧烈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还是十分牵挂的,只是苦无台阶可下,便道:〃王爷,虽是这么说,但那一晚你也著实把话说重了,或是玉箫并不知山臣国有此风俗,生了误会也未可知呢?想他平日,并不是这样不知进退的人,所以说倒还是去瞧瞧好,真的还如先前那个样儿,纵丢开手,也不可惜了,只怕这里头有什么因由,岂不日后后悔?〃
  一番话说的萧烈也无言可答,况心中也确实想去,便道:〃也罢,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罢。〃说完和珠袖出来了。 
  远远的珠袖便瞧见雁儿正和几个御林军调笑,便皱眉,心道:〃成日里竟不知这丫头如此放荡,想必我整日里和绛唇忙于王府事务,倒把丫头们忽略了。看来这番回去,要下力气整治一番才是。〃 
  这样想著,已来到她面前,只见她乱颤著跪下,面色惨白,问她玉箫怎么样,只喏喏的答不出来,情知不妥,;连忙和萧烈掀帘子走了进去,一看之下,只唬了个魂飞魄散,手脚冰凉的站在那里,动一下也不能,反是萧烈早已如飞的奔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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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玉箫直挺挺躺在床上,满面绯红,双唇裂开了好几道口子,犹在一张一合,萧烈一把抱住时,只觉触手火烫,就似红炭一般,这一下唬的心胆俱裂,连声音都变了,只一迭声的叫快传军医,珠袖方清醒过来,忙跑了出去。 
  这里玉箫也不睁眼,嘴唇虽动,声音却微弱不可闻,幸亏萧烈乃习武之人,耳力异常聪敏,依稀辩了几次,似乎说的是一个〃水〃字,便知他口渴,待要从水瓶里倒时,那水已是一丝热气也无。心中恼怒,就要把杯子砸了,转念又怕吓到玉箫,方作罢。
  忽见门帘一挑,珠袖带著几个丫头拿著水瓶,方巾,漱盂,姜汤等物走了进来。见萧烈面色不善,忙道:〃王爷,已有人去传军医了,想必就来的。奴婢料著这儿东西未必齐全,所以就先拿了一些。〃 
  萧烈一边吩咐倒了两碗热水,倒温了,和姜汤一起,就著玉箫的唇饮了下去,才道:〃这屋子里如此不堪,怎能住人,待会儿移到我屋里去也就是了。你先去把床铺收拾一下,备几床厚密轻软的锦被是要紧的。〃彼时天气虽然和暖,仍有轻寒,那玉箫已热了几日,汗也出了几身,被褥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触手阴潮无比,雁儿早就丢开了手,这些事就更不加理会了。
  当下便用锦被裹了玉箫,来到萧烈屋里,珠袖早已准备妥当,又命了十几个丫头在廊上等候吩咐,五名军医也已过来,诊视一番后,都道:〃险得很,再迟一日,定然没命了。如今也只能尽力医治,先退烧要紧,能不能保得住命,则要看天意了。〃 
  众人立刻忙碌起来。萧烈和珠袖亲用热水给玉箫擦了身子,一时药煎好了服下,方睁开眼来,看著萧烈,口内却只叫雁儿,显见神志是糊涂的。珠袖虽经历过许多的大场面,见玉箫如此,也不由慌得哭了。倒是萧烈虽肝肠寸断,仍不失沈稳,大家方不致慌乱。2C49063F3513DD18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直忙了一日,服了三四贴药,至夜间,方出了点子汗,那五名军医无不是经验丰富的御医,先前见那光景,私下里多道怕是不中用了,如今见出了汗,不由喜出望外,皆都松了一口气,道:〃只要发了汗,就有希望了。〃又让珠袖令厨房备饭,说:〃本来公子身上有病就虚弱,如何禁得几日里水米未进呢?待会儿若进了饭,对医病更有助益了。〃又说了很多好话,珠袖方觉宽了一点心。 
  一会儿,就有一个丫头名唤晴芳的,端了一个大食盒过来,里面盛著一碗稀粥,混著点子肉末,又有一碗豆腐松,一碗蒸的嫩嫩的鸡蛋羔子,说:〃我们姑娘说了,这几样东西正好对几日未进食的病人,让王爷和姑娘放心用,另外,已炖了上好的燕窝,等再过两三个时辰,我再送来。〃 
  珠袖点头,道:〃你去吧,告诉你们姑娘这样很好。〃又转身对萧烈道:〃这何轻怜不但厨艺好,还精通各种补养药膳,公子的饮食,是不用操心了。〃萧烈也点头,扶起玉箫,珠袖便喂了几口粥,虽神智仍不清醒,可喜尚知吞咽,一会儿工夫,把那碗粥和鸡蛋羔子都吃净了,又喝了两碗水。待躺下,那汗越发出的多了,面上绯红之色亦退了不少,军医们便更有把握了。 
  一夜通不曾睡,至天明玉箫神智清楚了一些,渐渐知道饿了,也能认出萧烈,但因连日里病得糊涂,也不知道生气了,只是开始嫌药苦,每次喂药都要费番周折,其余时间乖的便如一只小鸟儿一般。看在萧烈眼里,既心痛的不得了,又觉可爱无比,因此上那宠溺竟比以前更厉害了。 
  珠袖直到此时,方有时间过问整件事情的始末,待知道雁儿种种欺心之举后,便命人先打了四十板子,然后押了下去,只等玉箫身上大好了,再由萧烈处置,因把众丫头召集起来,道:〃做人不可存坏心,你们看那雁儿,她只道玉箫失宠,便不管不问,想著纵是死了,王爷也不致怪罪,如今落了个什么下场?你们当以此为戒,勿以轻慢眼光看人,自己分内的事,更要严守,譬如伺候的主子失了宠,你们仍尽心服侍你们的,若有心丢开手,自会有人将你调开,万不可自以为是,以至招惹灾祸。〃丫头们也都同声附和。 
  至中午,又热起来,萧烈亦乱了方寸,其中一名军医资格最老,唤做王天齐的便道:〃王爷不必著急,这热症是愿意反复的,眼下还是服药和补养要紧。〃萧烈方静下心来,吩咐道:〃你们需尽力医治,若公子好了,本王必重重谢你们。〃他不用赏,只用谢字,是何等的尊重,五名军医齐道不敢,当下谁不尽心。 
  便有小丫头晴芳,奉何轻怜之命又送饭来,待揭开食盒看时,见多了一样清蒸鲫鱼,一碗焖肉和一大碗乌鸡汤。珠袖便先笑道:〃可是见了荤腥了,先前总是鸡蛋豆腐,豆腐鸡蛋,看著都怪腻味的。〃 
  晴芳也撑不住笑了:〃我们姑娘说了,先前公子肠胃空空,怕吃荤的恶心,吐上来。如今已进了饮食,正是该补的时候,那边还用慢火炖了一碗蛇羹,说留著下午吃呢。〃 
  珠袖笑道:〃这不补便罢了,一补起来还没个完了。〃说著拿进去了,晴芳自回去,不提。 
  把饭摆在炕桌上,萧烈扶起玉箫,只见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便问:〃热可退了一些吗?〃 
  萧烈点点头:〃摸起来倒是退了好些,只是看样子仍是昏沉,终究也不知会不会再热上来,好叫人担心。〃珠袖便宽慰了一番。 
  所喜仍愿进食,著实吃了好些鱼肉,珠袖舒了一口气,道:〃看这样子,是不妨事了。〃 
  几日下来,那热渐渐退了,且不再复升,想起前事来,仍是恼萧烈,见了面脸上淡淡的不说,每日里说话亦是夹枪带棒。萧烈心中抱愧,也不理论,只是陪著笑儿,变尽方法讨他欢心。究竟也不知这个结怎么解开,要知端的,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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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臣的国主洪宁已飞马来请了萧烈好几遍,让他择日进京,只因玉箫的病,所以尽被萧烈婉拒。如今看他气色已恢复如常,且身子也已大好,便令人通知洪宁,两日后便会到达都城。 
  玉箫对萧烈仍是淡淡的,萧烈也不理论,更因忙于政务,这几日也不大和玉箫照面,一则怕他看了自己生气,二则马上就要进都城,要做一些政治上的准备。因此只命珠袖找几个妥善尽心的丫头用心服侍。如此一来,玉箫反觉心中有点空空的感觉,只是并不深,自己也不在意,只当是旅途寂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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